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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公子(古穿今) 作者:满地梨花雪-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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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品相,还确实不错。
岑舒砚拿过来闻了闻,脸上露出赞赏的神色,“味平香润,除了沉香你还加了一点鸡舌香的吧?”
“嗯!香方和上次有点不同,师父说了,我们现在工作忙,既然用了沉香,就应该把它本身的功用发挥的充分一些,所以沉香还是主要成分……沉香的香气是入脾的,可以清神理气、补五脏、止咳化痰、暖胃温脾、通气定痛,我觉着对这正好你的身体很有好处,就特别认真地做了这个方子……”宫熠眉梢带笑地说着,把一根线香插在了香插上,准备等会儿睡觉之前点燃,“呵呵,师父那儿也没有线香模子,我就找来个注射器的针筒,把和好的香泥灌进针筒里,就这么一根根地挤出了线香,刚挤出的时候跟蚯蚓一样难看,可等我在它半干的时候用两把厚厚直尺给调整调整,嘿!你猜怎么样,这香还真就直了起来,不再歪歪扭扭的了!”
不过,宫熠没有告诉他,自己做成的这十几根线香,中途做断了不得已重做的得有二十几根。
岑舒砚从宽大的袖子里伸出胳膊,把宫熠一把捞进自己怀里,发丝垂落在他前额上……挨着他的鼻尖,一个轻吻如蒲公英般落在他的眉心上。
宫熠觉得痒痒,心里有点儿百爪挠心了,靠在岑舒砚胸前蹭了蹭,接着对他说:“我用了40%牙庄虫漏+45%惠安香片和鸡舌香+15%天然木粘粉,这是我自己确认的比例,反正师父说没大问题……他染起了一根试试,只是说闻起来有点太干燥了。”
“我们家湿气重,或许不会这样。”岑舒砚笑着揉揉他鬓角的发,拿起睡衣进了浴室,关门前余光瞥见他掀开被子不知道放了些什么,未动声色。
宫熠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有点忐忑地瞅了瞅自己系在床头并掩藏起来的两根丝带。他今天可是做好了充分准备的,上次是岑舒砚掌握主动,自己这次怎么的也该扳回一城,虽然他们身高和体力差异还是比较大的,但只要自己技术过关,成功说服岑舒砚同意,气氛也营造的浪漫而舒适,应该……应该就……
他突地打了个激灵,某个地方霎时间不争气地躁动起来!
等岑舒砚擦着濡湿的发丝出来时,宫熠跟屁股着火似的拿起随意就冲进了浴室,擦肩而过时闻到他身上淡雅的檀香味,眉间的“川”瞬间被一匹马踏成了平川——哎,心猿意马逃不过呀!
十几分钟后,宫熠皮肤红润的走进了灯光澄明的卧室里,一抬眼就看到半躺在床上,单脚屈起,掀起了一大片衣襟,锁骨外露着的岑舒砚。
喉咙里的唾沫不由自主地往里咽,宫熠想看又不敢看地轻微低头,走到床边踢开拖鞋,转个身,决定从岑舒砚身上爬过去。
他的目标,是先下手为强,用两根丝带先把岑舒砚唯一能用的那只手绑起来!
紧张兮兮地眯着眼,他迅速跨过岑舒砚的双腿,顺利从枕头下摸到了他压在这里的丝带,攥在手里,趁着自己俯身主动吻上岑舒砚双唇的功夫,即刻动手把丝带系在了他的手腕上。
因为怕弄疼了岑舒砚,他还特意系了个双扣活结。
“嘿嘿嘿,这下你可跑不了啦舒砚~~”宫熠扬起一抹痞笑,勾起他的下巴笑得得意扬扬。
接下来他大胆把手指伸进了岑舒砚的衣襟里,顺着他平坦蜜色的肌肤往下抚摸……可是,可是!为什么当他的手指要靠近岑舒砚的后庭花的重大时刻,居然从天而降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腕子?
“舒砚你的手……怎么会?”他什么时候伤好的?刚才还见他包扎的好好的呀!
岑舒砚促狭一笑,边伸手解开丝带边道:“只要每日运功调整内息一个时辰,我的伤口的愈合速度会加快一倍……我这几天我一直休息,怎么我没告诉你么……熠?”
宫熠张口结舌的当口儿,岑舒砚已经把丝带捏在了自己掌心,看着他摁在自己昂扬挺立的那里的手,露出了兴致盎然的一弯浅笑——
“熠,没想到你也喜欢这样的玩法,我原本以后经过上次,你会有些害怕。来,过来吧,我来教你怎么样系扣是最好的……”
窗外,夜光凌白。看来今晚的长夜,注定要在停歇不了的暧昧沉吟中变得无比冗长。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应该不会看不到文了吧?
未免有拉票嫌疑,以后关于9527俩儿子的近况,我大部分会在微博里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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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还是说话算话的来两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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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岑二少的深藏不露,赞!
 
端玉瞅着坐在沙发上的岑舒砚,半天没能回过神。
谁能来告诉他,这是什么情况?他拽了拽身边站着喝茶的陆天野,低声嘀咕:“怎么回事,你给他下命令了?要不然谁这么大胆子,敢把我们岑少的头发给咔嚓了?他不是说过的,要头发没有要命一条,谁要剪他的头发等于要他的脑袋么……”
陆天野啧啧了一声,其实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是他如果说不是,未免在端玉面前有些丢面子,就小声告诉他:“是啊,我怎么也算是KFV最大的老板,他不听我的难道听你的?”
端玉瞪他一眼——少来蒙我,你在公司的威信我还不知道。切~别人听你的是没错,可是岑舒砚、宫熠和聂臣彬这仨人可从来只当你的话是耳旁风,除非是你下了书面通知,还必须打出违约必究的旗号。
“岑少,你怎么想通了去把头发剪了?”陆天野无奈翻了翻白眼,直接问得了。
岑舒砚慵懒地抬起头瞄着他们两个,今儿个凌晨五点多《制香世家》刚刚杀青,他就被林让给接了过来,现在正是犯困,也不知道这两位一大清早把自己叫来做什么,等了半天,他们正话不说却在那咬了半天耳朵,自己便只好先抓紧时间打个盹。
闭眼深吸一口气,岑舒砚撩开风衣的下摆挺起了腰杆,对他们道:“你们不是一直劝说我把头发剪短么,这个发型……呃,我觉得有些别扭,但是宫熠和林让都说很好,你们觉得呢?”
端玉和陆天野立刻睁大眼睛认真看了看,频频点头,这个发型还正经不错的。原本以为岑舒砚这样古典美男换个现代人的发型不会和谐,但现在一看,齐耳的短发特意打薄了好几个层次,不会太长,也不会太短,刘海刚刚触及他的眉梢,让岑舒砚一低头时一双深邃的眼眸就若隐若现,俨然是一位气质瑰丽的豪门贵公子。
“不错呀,非常好!”陆天野下定结论。
岑舒砚似乎是放心地舒了口气,道:“既然你们都觉得好,那我也没什么意见了……适应几天,应该就能习惯了吧。”
他还尤记得当时有人拿着剪刀靠近时,自己下意识的横眉瞠目,吓得人家手指哆嗦着一愣神。后来才想起来,是自己答应了宫熠的,只好在心里叹了口气,招招手,让人家不要大意快些紧着来。
不一会儿,宫熠前脚就跟了过来,身后带着一个人。
岑舒砚的眼睛里透露出一丝审视的味道,抬眼问道:“熠,这个人真能一根不落地把我的头发都收集起来,还原成长发?”
为了让岑舒砚心甘情愿剪头发,宫熠可是费了不少心力的,最关键的一点是,岑舒砚脑子里那根深蒂固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观念太强悍了,他如果试图扭转他的这个想法还不如直接那把刀给他决斗,打赢了说不定更容易说服。但是,他怎么可能打赢岑舒砚——他只有动了动脑筋,偷换起概念,上网查找了一下做假发的手工工艺,还真让找到有家店子用真发做发套是相当的有一套。
详细咨询过后,宫熠还是不放心,非要让店家给他签了合同,保证给他一根头发不落地做成长发的发套,才答应让他们来给岑舒砚收集头发。介绍给岑舒砚剪发的这家造型机构,也是宫熠从端玉那里打听来的,还顺手牵羊借来了他的贵宾卡,打了个八点五折。
即便如此,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岑舒砚剪头发的过程还是让他看着狠狠心疼了一把,毕竟这是他从小蓄到大的头发,岑舒砚上战场也不曾被削掉过分毫,现在却要因为演戏剪掉,说实话,他也非常舍不得。
然而为了岑舒砚的今后的演艺事业着想,宫熠只能由自己来下这个狠手。现在岑舒砚可以僵持着固执己见不剪头发,但迟早也有面对陆天野和端玉的威逼。作为一个人艺人,不可能在所有事上都称心如意,服从上级安排也是一种敬业精神,他迟早要明白。
所以,宫熠思前想后,秉持着这种长痛不如短痛的想法,就想出这么个主意。
岑舒砚听了他情理兼具的说法,犹豫了一阵,终于是答应了。他也不是那么矫情的人,男子汉大丈夫头可断血可流,剪一下头发算得了什么,何况这剪掉的长发还能保存起来成为头套,作为纪念保存起来也好,是冬日再戴在头上也罢,也算是个两全其美的选择了。
剪完了头发,岑舒砚就觉得头上轻松了一大截,过去从来不觉得头发是有重量的,如今才发觉,自己这一头长发还着实有些分量。
细心收集起来的长发被装进了一个袋子里,剩下的一些碎发就不能用了,再加工会比较麻烦,但宫熠还是嘱咐那人,尽量把能收集起来都拿上,可别浪费了。
那厢,造型师针对岑舒砚的脸型,特意给修剪了一个利落的发型,琢磨了半天,才决定不要烫了,因为岑舒砚的发质太好,他简直下不去手。
“其实……留齐肩的长发也是可以的。”造型师这么对他说,岑舒砚却觉得那样过于女气,直接否定了,指着宫熠的脑袋对他道:“既然我决心要剪,就剪成那样的长度!”
宫熠眼睛一眨吧,拉过造型师嘟哝了好半天,最后满意地放开他,让他果断地去下剪子。
最终,他看着岑舒砚的新形象笑得是没有一点形象,但未免岑舒砚觉察到猫腻,只得静静打量着在心里偷笑——仔细看过去,岑舒砚的发型和自己的有六七分相似,嘿嘿~这不就是情侣头了嘛?!
岑舒砚自顾不暇,怎么瞅都觉得难于接受,但剪掉了不能再接回去,只好作罢,不停给自己做心里建设,不就是一个发型么,习惯了就好。
之所以要劝说岑舒砚来剪头发,还有另一个重要原因。当然,这也是宫熠的一点儿私心。
就这两天,端玉给岑舒砚看中了一部新戏,不是电视剧而是电影,导演姓孟,蛮声国际,偏巧是一位武侠迷。这消息一出来宫熠就觉得有门,岑舒砚不正好能投其所好么?可是这位孟导这回不是要拍武侠片,而是要上战争片,讲述各国特种兵武艺大比拼的故事。宫熠这会儿一听,又想鄙视地竖起中指,擦,这是打算翻拍M国的那部著名的影片吗?
端玉横他一眼说:“你小子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乍一听是挺相似的,但并不是!剧情是,各国特种兵联合执行一个国际反恐任务,暗地里较劲的故事……可不是演习或训练,人物里是有伤亡的!但是,剧本还没全部完成,这位孟导喜欢边拍边改剧本,你少这么盯着我,猜的没错啊这就是一个自己写剧本的导演!他看过《制香世家》的片花,一眼看中了岑少,但是岑少的头发如果不剪,这现代戏他怎么去拍?让戴个短发头套不成?那可不行,这部电影拍戏的环境会比较恶劣,戴着头套难免露馅……”
宫熠也觉得是这么回事,但当时没说什么,打心眼里认为这部戏接下来对岑舒砚极为有利,但自己是不能替他决定的。
果然,岑舒砚大致听了一下就不是很感兴趣,他对战争还是很熟悉的,但因为对现代武器还不精通,他总觉得不可轻易拦下这种瓷器活。
宫熠劝说无果,几乎没辙了,偶尔看到这部戏的参演人员名单候选,灵机一动,眯缝起眼对他说:“舒砚,这部戏不止有我们Z国的演员,还有R国和M国的演员哟?听说那R国的演员嚣张的很,当真是军人出身的,戏还没开拍呢,就一脸的高傲模样,说我们国家肯定没有他那样有实力的演员……你说气人不气人?”
岑舒砚眉梢一挑,眸子里射出一道冷光,道:“R国?就是那个曾经侵略过我们领土,还残杀了那么多无辜百姓的无耻岛国?”
宫熠用力点头:“对啊,就是那个R国!”心说,自己这不算是利用舒砚伟大的爱国情操吧。
沉默了半晌,岑舒砚随意地伸手拨弄了一把头发,唇角微微上扬,道:“好,这部戏我接了。”
宫熠乐滋滋地跑给端玉打电话,阐明了岑舒砚积极要参演的心情,于是这就有了今天大清早两位boss和岑舒砚大眼瞪小眼的对视情景。
陆天野见岑舒砚恢复精神了,赶紧说正事,“下午就要试镜,我知道你临时背剧本那是没有问题,但是你从来没有摸过枪,这就比较麻烦……所以,我们这么早找你来,是要带你去靶场练练枪!”
岑舒砚的眸子骤然一亮,起身整理一下衣服,“那我们走吧!”
端玉和陆天野对视而笑,就知道这位武林高手对武器是会有兴趣的。半个多小时后,端玉亲自带着岑舒砚抵达靶场,把他交给一位教练,让给介绍一下几款基本枪械的构造和使用方法。不指望岑舒砚这么一瞬间就能学会,但至少希望他在拿枪的姿势上看起来煞有介事,能震慑住人。
令他咂舌的是,三个小时后,岑舒砚已经能手握训练用狙击枪,打中一百米的移动靶了——“靠,这小子是老天爷用什么做成的呀!”端玉深深觉得,岑舒砚砸在他们KFV招牌上一尊神。
下午三点四十,林让开着保姆车,把岑舒砚送到了试镜地点。由于挑不出称心的经纪人来带他,端玉思虑了几天,干脆决定自己亲自上场,担任岑舒砚的经纪人。他上任的头一件事,就是为他物色了这部戏,今天和他一起来试镜会,也是对媒体表明一个郑重的态度:岑舒砚就是KFV未来几年要力捧的新人。
领着他和孟导打了声招呼,端玉就蹲在那儿和导演套近乎了。
岑舒砚被工作人员带进了更衣室,准备换上迷彩服,要试试妆,同时也是为等会儿的试镜做准备。
这次,每个演员都没有拿到台词,他们要表演的是同一个镜头——拿着步枪在地上翻滚,躲避敌人的子弹射击,越过障碍,用腰间悬挂的手榴弹,摧毁几米之外的一辆车。
道具不全是假的,仿真枪械和手榴弹,但如果不会用就糗大了。不过这还只是武戏,等过了这一场等着他们就是文戏的试镜。
岑舒砚的长相其实很容易给人造成一种假象,偏于清俊儒雅,勇猛彪悍的气息似乎半点也没有,所以他刚和其他演员站在一块,就遭到了好些冷眼。
原本他自管站直了静静等待的,但一个音调怪异的男人引起了他的注意,就听他略带嘲笑地嘀咕了一句:“你们Z国没人了么,居然找了个小白脸过来……呵……”
岑舒砚立眉而视,打量了他一番,凉声道:“R国也实在舍得下本钱,不过是一部戏,就把长的最高的人派来了么。”
此话一话,身边的几个演员都纷纷忍俊不止,他们虽然也质疑岑舒砚,但同样是Z国人,在面对嚣张的R国人时自然而然会抱成团,他们也看着人不爽很久了。
而且,这人明明已经是内定的演员了,今天还来凑什么热闹?
这人的中文想必不错,听到岑舒砚的话就气得脸腮发红,皱眉仰头道:“Z国人的嘴皮子功夫还是那么好啊,哼,一点也不实在……有本事,用你的拳头来说话。”
岑舒砚拿眼角看他,抿嘴轻笑:“我明白了,原来R国人特别喜欢用屁股说话。”
说话都像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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