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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锦秀 作者:流朱 完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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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想到华七姑娘还有一手好画工。”突然而来的声音惊了华宁锦一跳,她倒退一步抬起头,就看到今天听说的绯闻男主角,安阳侯世子宋春岩,正对着她露出微笑。
一看是他,华宁锦忍不住又退一步,眉心微皱,她把手上的笔放下,行礼。
“见过两位世子。”
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安阳侯世子与宁远侯世子正站在她面前,宁远侯世子闵江平并没看她,眼睛落在她栩然纸上的绿萼。
“华女郎的画功不错,不过稍嫌细致有余,刚劲不足,花瓣细腻,可是枝条却少了几分力度。”
闵江平用手中的折扇指了指纸上的梅干,抬头露出一抹笑。
“只是不登大雅之堂的东西,倒让世子见笑了。”华宁锦沉稳的说着,眼神看看清秋,清秋立即上前先对着他们告了个罪,把画案上的纸卷好收了起来。


 、怒意 
“怎么会,以华七姑娘的功力,即使成了一代大家也是指日可待!”闵江平看着华宁锦那张清秀的脸,嘴里情不自禁的就把想的话说出来,结果就看华宁锦的脸迅速的拉了下来,一双如水的清眸,带着几分不赞同的瞪着自己。
“闵世子想来是过赞了,华七的画,不过是小孩子的玩闹罢了,怎么当得起闵世子如此夸奖,还是请世子三思后再赞吧!”
闵江平不由一呆。
他也知自己说的有些失实,不过以华宁锦的年纪与经历来讲,画成这样也算是极有天赋的了,贵女们再骄傲,不都是喜欢被夸奖的?怎么到了华七这里,夸她画得好也是错处?
“想来是江平看七姑娘画得好,一时有些失言了。姑娘的画在贵女中可是算得优秀。”
宋春岩与闵江平不同,他几乎很快的就发现闵江平的马屁明显的拍到了马腿上,不过,现在话已经说了,再收回了岂不是自打脸面?还不如他出面来转过来。
华宁锦冷冷一笑,正想再说什么,就听到了身后有人说话的声音,她转过身,就看到夏侯文敏正事着丫鬟往这边走。
“敏姐姐!”华宁锦连忙走几步迎上去。“我累了,想找个地方休息会儿。”
“好了,什么事闹得你脸都红了?”夏侯文敏半惊讶半是好笑,却看华宁锦难得的使了性子不肯说,只好命丫鬟陪着一起去她住的文疏苑。
“姑娘,”清秋陪着一起到了文疏苑,因为常来,她也没让文敏的丫鬟再陪着,直接领着清冬与清涵在文疏苑的东明阁休息,让清涵在门口处守着,她这才走到贵妃榻前倚了倚。
“怎么了?”华宁锦明知故问,果然,清秋的脸上显出几分不自然。
“就是不知道闵世子哪句话惹得姑娘不高兴。”
“当代的大家,岂是那么好当的?”华宁锦半靠到了榻上,只觉得全身的骨头似乎都变成了酸的。
“哪个大家不是经历了各种心酸,几许苦痛之后才会书法字画大成?哪个大家,不是经历了太多的难与苦,才会成就一番?我这只当是玩乐之作,我也不想当什么大家!”
华宁锦的唇角抿出一抹冷淡的线条。因为经历过,才画得出悲欢离合,因为痛苦过,才画得尽世间沧桑。
她不过只是一小小的女子,在这异度的时空,所求的亦不过只是平淡平凡的幸福。她最不需要的,就是经历……
没多久,就有几个丫鬟找过来,说是蒋氏有令,府里有事,她们要先走一步。二姑娘、五姑娘和六姑娘都已经回去了,只有她因在文疏苑,所以晚一些才找过来。
府里有事?华宁锦一时不由得有些慌乱起来,她第一时间想到了长公主的病,但又觉得应该不是,一时,各种担忧皆涌上了心头。


 、受伤 
华府的马车,很快的出了威武侯府,转上了热闹繁华的街道。
现在的时辰,正是街道嚣闹的时刻,香家香铺,再前面是染家布坊,梅家梅花包子铺,路时,时不时的有骑着矫健的骏马的世家公子与士族贵女们在衣饰鲜亮的侍从们的跟随下呼啸而走。
听着外面的喧闹,心里的忧郁不只没有被宽慰,反而更加的忧心起来。
车子进了华府的西侧门,一直到了二门里,府里早就接了信儿,张嬷嬷、青妈妈及其他几位姑娘的奶嬷嬷都等在那里,蒋氏及姑娘们依次下车,众人一拥而上,各自问候。
青妈妈上前一把扶住华宁锦,前几日原本青妈妈有些身子不爽利,现在却迎出来?华宁锦被青妈妈一把搂在怀里,接着,青妈妈靠到了华宁锦的耳边。
“老爷回来了,听说遇到了乱兵,伤得很重,现在在长公主的禧荣居呢。”
青妈妈的声音极轻,华宁锦的心就是一颤。看青妈妈这模样,明显是其他人也许并不知道这件事情,那么,华谚的受伤恐怕是另有内情了。
众位姑娘都被各自的嬷嬷接回了院子,蒋氏被张嬷嬷扶住,也不知两个人说了什么,蒋氏的脸色变得一片铁青,她勉强的告诉了各位姑娘都回去歇着,就直接回了自己的碧纱坞。
华宁锦不敢耽搁,直接去了长公主的禧荣居。
远远的,就看到禧荣居院子门口处,魏嬷嬷一身深蓝滚边的紫色夹袄,下身是赫色马面裙,站在那边看到华宁锦在青妈妈与两个丫鬟的护拥下走过来,脸上显出惊喜之色。
“姑娘回来了!长公主念了几回了。”魏嬷嬷连忙过来,走到清秋这边,扶住了华宁锦的另一侧,这边的青妈妈见了,只是露齿一笑。
魏嬷嬷的脸隐约一红,急切的眼神落在华宁锦的身上。
“老爷回府时伤得很重,早有人过府来报信,老爷进府直接就被送到禧荣居了,刚刚御医开了方子,说是老爷的伤势……不容乐观。”
“什么?”华宁锦脸色微变,走进了东暖阁,长公主正坐在紫檀木半圆桌前,手上抓着碧玉打磨的圆润佛珠,一脸肃然。
“大母!”
“元七!”心神不宁的长公主的眼里一喜,伸手就把华宁锦拉过来搂到怀里。
“怎么办?你父亲要是有个什么,我们可怎么办。”长公主的眼睛含着泪光,脸色苍白,抱着华宁锦的手掌一片冰凉。
“没关系的大母!你有我,有大哥,而且,我相信,父亲也会没事的。”
华宁锦反手抱住长公主,这才发现,原本身体富态的长公主,不知何时,肩膀已经单薄的可以让她一手抱住。
“大母,我先去看看父亲的伤势吧。”华宁锦思考了一下,轻声说。
“你愿意?”长公主的眼里一片喜意。


 、看伤 
华宁锦会医术的事情,长公主一直严令不外传,也因此,除了几个亲近的人外,大家也只是知道华宁锦与福光寺的空显大师较为投缘而已。而现在,一旦华宁锦去看华谚的伤势,恐怕一切都会暴露而出。
华宁锦重重的点了点头,再怎么对华谚失望,那是她的父亲,是生了她这个身体的人,她怎么会一点感情也没有呢?
“长公主,福光寺的空显大师来了!正在外院,说是要来帮老爷治伤。”
门外,小丫头子的禀报让长公主与华宁锦都是一惊,随即满脸的惊喜。
“快请!”
一身月白色僧衣的空显走进长公主的东暖阁,屋子里的香已经换了檀香,长公主与华宁锦一脸惊讶的看着空显,只是几天的时间,华宁锦发现,空显似乎比之前更加的精神攫烁,容貌亦清减了许多。
“师父!您怎么会知道的?”
与长公主见了礼,空显只是对着华宁锦微笑。
“走吧,去看看华施主的伤。”
心中疑惑,不过华宁锦也知道,空显大师不想说,就一定不会说。
“大师,一切就交由您了,您也知道,昱哥儿要基未稳,连婚都未成,一旦他们父亲倒了,恐怕华家真会一蹶不振,对于昱哥儿或是元七,恐怕都会是大影响。”
长公主拜托了几句,就让华宁锦陪着去了华谚养伤的西厢房。
门口有两个丫鬟正守着,看到华宁锦与空显大师伴着一起来,连忙行了礼,打起帘子。
“七姑娘来了!”一直陪在华谚身边的丫鬟冬梅过来帮华宁锦去了披风,身边的清秋拿走手炉。
屋子里放置着炭盆,燃着银丝炭,空气中飘着隐约的药香,华宁锦绕过了摆设在房门前的酸枝木底座的湘绣青山行旅图屏风,一个杏眼桃腮做妇人打扮的女子迎了上来,那女子大约十六、七岁的模样,肤色极白,一双眼睛波光流转,自有一股楚楚动人的味道。
“七姑娘,您来了!”那女子低头福了礼,姿势标准。
“嗯,父亲呢?”华宁锦对于父亲身边的通房姨娘们,从初始的排斥不满,到后来的无奈接受,再到后来的漠然无视。她处在这个时空,没有任何的办法,她只能接受,虽然心里有再多的不满与不甘心,可是,这个时空的男人,就是如此。
“元七?”华谚半躺靠在床上,手臂与前胸都包裹着大片的白色棉布,他想来是没想到这个嫡女儿会来看他,一时有些惊讶又有些难掩的喜悦。
“父亲你怎么样了?”华宁锦快走到床前时停下,对华谚行了礼,“福光寺的空显大师到了,特为父亲治伤而来。”
华谚闻言更是惊喜,他的眼睛不舍的在华宁锦的身上扫了几眼,与他许久没见的女儿果然又抽条了很多,长得比上一次又高了一些,那清秀的五官愈长愈像早逝的妻子。
空显大师也过来,与华谚说了几句话就开始诊脉,又让华宁锦避出去,仔细的看了华谚的伤势,这才开了方子,又留下了几瓶伤药。
……


 、惊闻 
“华施主,你不要忧思过度,这予你的伤势并没有半分好处。”
空显大师那双洞悉世情的眼睛看着华谚,明了的眼瞳让华谚忍不住把眼睛转到一边,不与他的眼神相触。
“好了,只要华施主每天按老衲的方子一天三次服药,再每天换一次药,估计最迟一个月,这伤就可以完全痊愈。”
华谚闻言大喜,刚刚虽然是半昏迷可是御医的话他询问了春桃,也知晓了自己的病情很是艰难,正觉得了无生趣,却不料空显大师到了,他的伤情有了转机。
想到这里,他的眼睛又看向华宁锦,眼里忍不住带上了宠溺。
“元七,父亲没什么事情了,你不用担忧,这点伤没事,你要当心,天气越来越冷了,让你底下人好好照顾着。春桃,去把我的那个紫檀木的小箱子拿过来。”
那个杏眼的女子应了一声,去找了一会儿,捧出了一个紫檀木雕着缠枝牡丹的妆奁盒子。
“元七,这是给你的!”华谚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神情。
元七就是他的福星,更是他华家的福星。自元七出生,他的仕途就比之前好顺畅了许多。当年救了昱哥儿这个嫡长子,今天又救了他这个父亲。
华宁锦着实弄不太懂华谚的眼神,不过那种让她全身发毛的眼神她也懒得弄懂什么,她只是转身,吩咐了清秋接过了奁子,对华谚谢了福。
春桃沏了茶水,走过来奉给了空显大师与华宁锦,空显大师接过茶水喝了一口,与华谚聊了几句,华宁锦则开始吩咐着丫鬟与那个叫春桃的女子一定要精心照顾,又询问着小厮都在哪里,毕竟,华谚受着伤,又是男子,有时候,扶他又怕这些人力弱,不过看华谚的模样倒不像是走不动的架式就是了。
那边,空显大师与华谚辞行,华谚满口感谢,又再三吩咐着让华宁锦亲自送到二门,难得的,空显大师一声不吭的看着华宁锦。
华宁锦心头一动,与华谚说了几句话,让他静心休养,这才送空显大师出去。
空显大师走在前方,华宁锦落后半步陪在空显大师身侧,其他的丫鬟和婆子在华宁锦的示意下慢慢越落后越远。
“师父,今天有什么事情吗?”
华宁锦知道,空显大师绝对不会是单纯的只为了救华谚而来到华府里,事实上,她看了空显大师的方子,就知道了。以方子来看,华谚的伤,她也一样能治。
空显大师侧过头,示意华宁锦跟上他的步伐。
“丫头,你还是想得到七心莲草吗?”
在听到七心莲草这四个字时,华宁锦只觉得心跳猛得加速跳动了几下,她猛得停下脚步,脸色兴奋得发红。
“七心莲草?师父,您得到了?”


 、消息 
“不是我。”空显大师的脸色显出几分凝重,他从袖中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了华宁锦。然后站定身体,对着华宁锦道了声佛号。
“丫头,因果都写在信里,你看了再说吧,如果你有了决定,就送信给我吧。”
在华宁锦迷茫的眼神中,空显大师转头走出了二门,直接洒然走了。
华宁锦把手里的信封捏紧,咬着唇直接打开。
“七心莲草在宣王手中,如欲得到,须救治好宣王身上所中的丹砂之毒。”
华宁锦看到后不由得一怔,把信放回了袖子里她深吸了一口气,转头回去禧荣居。
“大母。”
“元七!”长公主又惊又喜,她抓着华宁锦的手,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刚刚已经有婆子回报,说是空显大师已经帮华谚看了伤,开了方子留了药。得知华谚没有了危险,她惊喜的不知说什么好。
“大母,父亲怎么会受伤的?”华宁锦有些不解,清安府虽然临近滇地,可是却一直安稳,到底是因为什么受得伤?是不是和他办的差事有关?
“你父亲奉了官家(皇帝)的命令,去清安府勒令清安府的统治齐绍严守清安府,前段日子,几伙流寇曾经在清安府大闹,惹得朝里颜面无光。回来的时候,清安府的驻守大将林平安奉旨回京述职,与你父亲做伴。”
“回来的途中,有刺客刺杀林将军?”华宁锦看长公主没往下说,直接猜测。
“不只是刺客,那已经不是刺杀,而是围攻了。”长公主长叹。“你父亲出府时,带着府里的二百护卫,还有宫里官家派的五百精兵,结果却只回来了不到一百人,你父亲重伤,林将军伤重不治,林将军麾下五百骑兵,也只剩下不到三百人。”
“什么?”华宁锦失声站起,脸色几乎是血色尽失。“到底是什么人?”
“你父亲那边一出事,就有紧临着清安府的南越府驻守将军萧清前去支应,据萧将军上报,那是几伙流窜在清安府的残匪,前段时间被朝廷清剿后怀恨在心,前来报复林将军。”
“残匪?”华宁锦发出一声冷冷的嘲笑。“到底有多少残匪能打得林将军这个久经沙场的老将无还手之力?到底是怎么样的残匪居然能够把一千多的精兵打得只剩下了三百多人?”
捏紧了手中的信封,华宁锦笑着安慰长公主。
“大母,父亲的伤好在没什么事了。大母您不用再担心了,我看他身边的人照顾得也精心着呢。”
“哼!”长公主听了冷笑一声。“身边人都是谁啊?不知哪里来的狐媚子,迷得他连规矩都快忘了。一个通房还有着身孕,居然就被叫到身边那样贴身伺侯着。另一个呢,更是小家子气,自己的夫君受着伤,光顾着拈酸吃醋的,连派个人来问一句都没有!”
“长公主!”魏嬷嬷听长公主越说越不像,连忙上前端着茶杯递过来。“七姑娘还小呢。”


 、卖萌 
华宁锦装作没有听清楚的模样,低下头来举起面前的官窑粉釉百子戏婴杯呡一口,满口的清冽香气中透着丝隐约的涩意。难怪蒋氏下了车听了张嬷嬷的话一脸的难看,原来是在意父亲身受着伤还招了新纳的通房在身边?女人!
华宁锦露出一丝淡然,陪着长公主坐了一会儿,又吃了些点心用了夕食,这才在青妈妈等人的陪伴下回了院子。
“姑娘累了吧!”青妈妈有些心疼的看着华宁锦眉宇间的倦怠,姑娘身子自小就弱,前几日的病就让她又有些清减,好不容易养的有点精神了,这又……
“没事。”
华宁锦回了紫竹院,清冬正等在房里,听了小丫头子的禀告连忙迎出来,早有婆子准备好了热水。沐浴梳洗,换上了家常的青色绣着白梅的小袄,下身是绫缎做的散腿袴裤,坐靠在临窗的炕上,后背靠着松软的秋香色的大靠枕,汲着怀里暖炉的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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