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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仰望54[旧版]-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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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拍得是他的营救戏,到目前为止,小弟和金毛是凌琅心中仅剩的两盏灯,而这场戏结束后,他扮演的角色生命也将结束,彻底熄灭凌琅心中的灯火。
封昊在别墅内外设置了重重障碍,小弟买通了建筑设计师,从他那里得到了别墅的设计图,最终找到了防御力最弱的突破口。
他打开天窗时凌琅正躺在床上睡觉,凌琅比自己最后一次见到他时削瘦了好多,他平静地躺在那里,几乎察觉不出有活人的生气。

小弟鼻子一酸,眼泪几乎要掉下来。
“哥,”他小声叫了一下,凌琅没有听到,倒是趴在他身边的金毛一个警觉地仰起头。
“嘘,”小弟吓得连忙把手指放到嘴边比划着,“千万别叫,我是好人呐,我是来救你主人的。”
善解人意的金毛似乎听懂了他的话,低下头舔凌琅的脖子和耳朵,直到把他舔醒。
“啊……”凌琅一睁眼便看到房顶上的人,他没想到会在这里再次遇到他。

“哥,”小弟哽咽地叫了声,他为自己的失控感到丢脸,连忙收敛了情绪,“我是来带你走的。”
凌琅的表情先是惊喜,却又迅速沦为失望,他摇摇头,指了指脚上的镣铐。
小弟看到了,眼中立即露出强烈的恨意和悔意,他低声骂了句,然后从天窗消失了。
凌琅仰头等待了半天,以为他就这么走了,失落地低下头。
房顶再一次发出响声,凌琅惊抬头,发现小弟竟然抓着绳索从上面一点点吊了下来。

锁住凌琅的锁链有两条,小弟想尽方法也没能把它们打开,凌琅此时的语言功能已经退化了,他就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看着急得焦头烂额的小弟,眼底全是欣慰。
“没办法了,只有赌一把,”小弟从怀里掏出消音手枪,凌琅吓了一条,按理来说,他是绝无可能弄到这种东西的。
小弟把枪口对准链条,拿了个枕头压在上面,毫不犹豫便是一枪,接着如法炮制打断了另一边,幸运的是没有弄出什么声音被守在门口的保镖听到。

“好了,快走,”小弟拉起凌琅便要走,矛盾再一次发生,凌琅无论如何也割舍不下他的狗,一定要带金毛一起走,二人短时间争执不下。
“你先上去,我等会儿再下来接它,”小弟只好做出这样的承诺。
凌琅还是没有放开他的手。
小弟盯着他的眼睛,郑重地说了一句,“相信我。”
凌琅的手慢慢松开了,他的小弟长大了,不再是当年那个贪生怕死的胆小鬼了,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成长成为一个可靠的男人。

以凌琅的身手,其实他三两下就可以顺着绳子爬上去,可惜他要营造出长期营养不良的虚弱模样,这给接下来的拍摄造成了很大难度,不是上不去,就是上去了角度导演不满意,短短一段攀爬戏,NG了一遍又一遍。
好不容易把凌琅送上屋顶,扮演小弟的演员汗水已经湿透了戏服。
“还可以吗?”凌琅声音不掺杂任何感情地问道。
小弟愣了愣,然后才反应过来凌琅是在关心他,使劲点点头,“没问题!”

得到“敬仰的前辈的关心”增益状态的小弟,斗志满满地再一次从房顶吊下去,抱起金毛,一人一狗继续往上爬。
凌琅也想帮忙拉绳子,可是虚弱的他现在有心无力,只好焦急地从天窗探头往下望。
金毛虽然没有凌琅重,可毕竟也是大型犬,体重少说也有六十斤,而且没办法像凌琅一样吊威亚,全靠小弟徒手抱着。
小弟一手抱着狗,一手还要抓着绳子,攀爬难度高到了极点。

可惜再训练有素的狗,也保留着狗的本性,到了半空中,犬类天生的恐高症令金毛焦躁不安起来,它开始摇摆扭动,试图挣脱小弟的控制。
“别动,别动,”剧本上没有这一段,小弟灵机一动,现场发挥起来,还真像是在安抚受惊的金毛,“哥哥马上就带你上去找主人了,你安静一点。”
凌琅的表情更加焦急,他伸手去抓绳子,但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导演见到这段自然的展开眼睛一亮,连忙指挥摄影师把吊臂摇过去,近距离地拍摄小弟与狗的互动。
金毛离地面越来越远,原本并不害怕的摄像机此刻也令它感到恐惧,它开始拼命地挣扎,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下面,任谁都没有发现,方才已经承受过小弟和凌琅多次NG的绳子,在这样剧烈的摩擦下,已经逐渐濒临断裂的边缘。 




38

38、第三十八幕 求欢 。。。 
 
 
系在屋顶的绳子终于架不住摩擦;啪的一声断裂了。
凌琅抓住绳子本来只是为了演戏;并没有用力;突然间他感到手中绳索一滑;想也不想便紧紧抓住,身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拉力猛地向下拖去。
危急关头;他一脚勾住屋顶的缝隙,使出吃奶的力气拽住绳子;威亚也发挥了一定的功效,小弟与金毛的急剧下落之势就这样被止在半空。
工作人员吓坏了,从四面八方跑过去;七手八脚把人和狗救下来,屋顶的凌琅长长舒了口气,立刻有人上去检查他的伤势,好在只是磨破了皮,并不严重。

拍戏过程中遇到意外是难免的事,演员受伤更是家常便饭,凌琅也没有放在心上,封昊为他上药的时候,小弟追上来不住地向他道谢。
凌琅实在是被他吵到头痛,“你不用谢我,换做任何一个人在我当时的位置,都会那么做。”
他说完这句话便走开了,封昊冲失望的小弟笑笑,也跟了过去,小弟望着那两个人走到远离人群的所在,封昊拉过凌琅的胳膊,似乎是在为他检查伤势。

“手怎么样?”封昊轻轻地活动着他的关节。
“还行。”
凌琅回答得轻描淡写,其实拉住一百公斤自由落地的重量绝不像他形容得那么轻松,他的双臂到现在还抬不起来,没有脱臼已经是万幸。
“要不要休息一天?”
“不用,”凌琅拒绝了,“接下来没有什么用手的戏份。”

拍摄出了意外,但这段镜头还要继续下去,驯兽员安抚了金毛半天,终于让它镇定下来,再次敬业地投入工作。
工作人员换上更结实的绳子,并在天窗正下方铺上垫子,就在小弟带着狗即将爬到屋顶的时候,封昊突然归来,第一枪击中了金毛,第二枪打中小弟的手,他们两个连人带犬一同跌落到垫子上。
外面的保镖们被枪声引了进来,不约而同地掏出枪一阵扫射。
小弟落地的瞬间已经拔出枪,可是太晚了,他连一枪都没有发出来,就被无数发子弹连续击中,他的身体不停地抖动着,最后缓缓栽了下去。

“啊啊——”屋顶的凌琅发出尖锐的叫喊,不顾一切地跳了下去,封昊一抬手,保镖们顿时住了手,但手里的枪仍然没有放下,都齐齐对准凌琅。
凌琅拖着摔伤的腿艰难地爬到小弟身边,抱着他啊啊地叫了起来。
小弟的嘴唇颤抖着,艰难地吐出生命中最后一个字,“哥……”
凌琅知道自己是替身的那一刻没有哭,被封昊软禁起来后也没有哭,然而在听到这个字后,他的眼泪夺眶而出。
小弟还想说什么,他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终于,眼睛一闭,头一歪,就这样死在凌琅怀里。

凌琅一时间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他怔愣了半晌,突然记起还有金毛的存在,可当他扭过头寻找时,却发现那个几分钟前还鲜活的生命,已经随同小弟一起,永远地离开了他。
凌琅颤抖着把它的头搬到自己腿上,一左一右搂着两句尸体,无声无息地坐在血泊里。他生命中最后两盏灯也熄灭了,眼泪在一瞬间干涸,他的眼中不再有泪水,有的只有深不见底的绝望。

现场陷入了死寂。
“啊——”
许久,凌琅仰头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叫声在房间内回响,在场者闻之无不动容。他们清晰地看到,凌琅眼中仅存的神采在一点点地黯淡下去,直至消失殆尽,此刻的凌琅,俨然已经变成了一个死人。

凌琅做完今天的训练后,在浴室里待的时间比平日久了些,不知为什么,他最近训练结束后总有身体燥热的感觉,而且那感觉一天比一天强烈。
封昊不让他碰前面,他只好淋浴的时候把水温开得低一些,以缓解身体上莫名的躁动。
淋浴结束后,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的颧骨明显地突起,身上肋骨也根根分明。自从影片中被封昊囚禁后,他便没有进食过任何碳水化合物,后期更是连蛋白类都禁了,如今瘦身已经小有成效,导演都对他的敬业赞不绝口。

凌琅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封昊刚刚到家,两个人虽说在一起拍片,但也各自有各自的通告,作息时间并不完全同步。
封昊进屋时凌琅正准备换衣服,他走过来把凌琅手上的衣服拿走,上下打量着他,有些心疼,“太瘦了,再这样下去,我怕你会得厌食症。”
“不会的,电影很快就拍完了。”
“杀青后,你立刻给我吃回来,”封昊严肃地命令道。
凌琅心里觉得好笑,但还是乖乖点了点头。

他伸手去要自己的衣服,封昊却没有给他,“正好,我正想这两天找时间跟你说下一条规矩,既然你已经脱光了,就现在告诉你吧。”
“……我以后在家不可以穿衣服了?”
“可以,”封昊把凌琅的衣服拿去挂起来,“赤身裸体偶尔看看是情趣,24小时保持就没有美感了。”
他关上凌琅的柜子,又打开自己的,“从今以后,你在家里就穿这些。”
凌琅往衣橱里扫了眼,一排挂着的都是封昊的衬衫,每一件都被熨烫得整整齐齐。

封昊取出一件白色的为他换上,又帮他把纽扣一颗颗系好,“想穿哪一件你随意,但是不要让我在家里看到你穿别的,除非你是刚回来或者要出去。”
封昊比凌琅要高一些,他的衬衫凌琅穿上去勉强遮住下|体,只要动一下就会走光。
“裤子呢?”凌琅忍不住问。
封昊拉开下面一个抽屉,里面琳琅满目全是各种男士情趣内衣,慈善晚会时那条黑色和红色的也陈列其中。
“穿不穿都随便你,”在这个问题上,封昊难得表现得很大度。
凌琅想了想,还是不习惯挂空挡,挑了一条相对保守的穿上。

封昊又捏了捏凌琅的胳膊,他整个人瘦得就像在衣服里面晃,“跑步机上的训练可以暂停,其他有氧运动也不必做,我觉得你已经够瘦,不用再减了。”
训练二字提醒了凌琅,“上次的药用完了?”
“这么快?”封昊感到意外,“按照我的计算计量,至少还可以用五天。”
“有一次不小心倒多了,”凌琅诚实地回答。
封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取来一个新瓶子,“这是上一瓶的进阶版,这回注意不要再不小心使用过量。”

封昊给的新药用上去,初期毫无效果,可是训练结束后一段时间,凌琅只觉面赤心跳,手脚酥麻,指尖仿佛有上千只蚂蚁在爬,症状持续了起码半小时才渐渐消退。
更糟糕的是,这种感觉与日俱增,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不该痒的地方也开始渐渐发痒,身体燥热难耐,到最后连低温淋浴都失去了作用。

凌琅的症状每次一发作,就恨不得有东西狠狠贯穿进来才好,可偏偏这段时间封昊又化身谦谦君子,连碰都不碰他一下,有几次他都忍不住想自己解决,都在最后关头生生止住了。
白天他的欲望得不到纾解,晚上便会导致做春梦,梦中封昊对他做各种羞耻的事情,有时候周围还有旁观者,有摄像机,有闪光灯,早上醒来后面对被自己弄脏的床单羞愧得无地自容。
封昊对他的异常反应视而不见,床单脏了便拿去洗晒,连问都不问他一句,封昊不提,凌琅更不可能主动开口索取。

可欲望总是能战胜理智的,终于有一天,凌琅按耐不住,在封昊看书的时候,抱住他的腿蹭了蹭,见主人没有反对,忍不住又多蹭了几下。
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第三次,每次封昊都不拒绝,反而纵容地摸着他的头。只是凌琅毕竟还是个很要面子的人,蹭了几下见封昊没有进一步的反应,只得落寞退下。

凌琅一般不怎么看综艺节目,这天换台的时候,他居然无意中看到了封昊的访谈,电视里的封昊正好跟主持人聊到了宠物的话题。
“看起来封昊你对宠物这方面真的很了解,那么你呢,你本人有养宠物吗?”
“有的,”封昊笑着回答,“我养了一条大狗。”
主持人哇哦了一声,“是什么狗?”
“黄金巡回猎犬。”
“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金毛犬是吗?”
“没错。”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种狗非常聪明。”
封昊点头,“在狗的智商里,它排名第四。”
“而且十分温顺乖巧。”
“金毛在一岁以前普遍很调皮,但过了幼犬期,它们就会变得非常听主人的话,所以非常适合做工作犬,譬如说导盲犬。”
“好像我见过的金毛都不大爱叫?”
“绝大多数金毛犬都很安静,有的时候甚至会被人怀疑不会叫。”

主持人掰着手指,“金毛犬也有很多种毛色,就我看过的来说,有浅黄色、金黄色……好像还有红色?”
她一边数,封昊一边点头。
主持人列完,又问封昊,“你的金毛是什么颜色的?”
封昊思索了一下,“应该是纯正的金色。”
凌琅听到这里下意识地摸了摸头发。
“那一定很好看了?”
封昊毫不谦虚,“非常漂亮。”

“养狗一定很有趣吧,你平日这么忙,有时间照顾它吗?”
“工作再忙我也会抽出时间陪它,只是它近来胃口不好,瘦得很厉害。”
“哦?为什么呢?”
封昊低头想了想,“可能是发情了吧。”
他垂着眼,似乎回忆起什么很温馨的画面,发自内心地微笑起来,“最近总是抱着我的腿求欢,让人很苦恼呢。”

晚上凌琅上了床便不老实起来,反正封昊都在电视上说他发情了,他便索性破罐破摔发起情来,往封昊怀里钻,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还伸舌头去舔他的脖子和耳垂,痒得封昊直发笑。
封昊按住凌琅不让他再乱来,在他额头上吻了一记,“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拍戏呢。”
亢奋的凌琅被泼了冷水,忿忿转过身去,憋了一肚子气。
自己是性冷淡,就不要把人调教成性饥渴! 




39

39、第三十九幕 杀青 。。。 
 
 
影片的拍摄正式进入末期;凌琅变得越来越安静;似乎与戏中的角色彻底融为了一体;有时好几天都不说一句话;喜、怒、哀、乐,已经全然察觉不出;当他静静地坐在那里时,你甚至都感知不到这个人的存在。
经纪人急得直搓手;戏里的凌琅就是因为长时间不说话,最后患上了失语症,他可不想现实中的凌琅假戏真做。
他拼命地跟凌琅没话找话;把网上看来的段子摘抄成册,一条一条干巴巴地念给凌琅听,可对方全无反应。

“来,看着我,说‘啊——’”他照着电视里看来的语言康复师的做法试图对凌琅进行康复治疗。
凌琅默默地把头别了过去,对他的智障表现不忍直视。
“不如你试试别的词,比如说,”助理耸耸肩,“爸?”
经纪人立刻瞪向她,助理无辜地吹起了口哨。

“都是这个坑爹的剧本害得,”经纪人忿忿地抓起剧本摔到地上,“下部戏我一定要让他接一个话唠的角色,就像铁齿铜牙小羚羊什么的,”他头顶灯泡一亮,“律师,你觉得演律师怎么样?律师的台词最多了。”
助理端了个保温煲过来,“那你可要祈祷着凌琅到那时候还能说出话来。”
她把煲递给凌琅,“来,喝汤。”
经纪人看着凌琅把汤喝下去一半,“你每天给凌琅喝得都是什么汤?”
“天麻猪脑汤。”
“吓?”经纪人被这个名字吓了一跳。

助理推了下鼻梁上莫须有的眼镜,做出一副学究派,“我查过资料,人如果长时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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