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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 作者:寒夜飘零-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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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紧张的要死,却偏要强装镇定,倔强地不肯收回惹祸的手。。
不动声色地睨着笑容僵硬的侄子,徐泽如慢条斯理地抽出手,在抽出手的瞬间不轻不重地、且不着痕迹地捏了下徐远南冰凉的指尖,旋即扭过头,若无其事地对着徐泽清微笑,并恰到好处地露出一丝疑惑:“大哥怎么突然想起叫囝囝来了?”
同一副笑,盯徐远南那一眼眼底蕴着冷芒凌厉迫人,转向徐泽如时却瞬间变得温煦柔和尽显宠溺。
徐泽清嘴角噙着笑,慢条斯理地靠在椅背上,蠢蠢欲动欲要破体而出的低气压瞬间敛回心底,现出几分慵懒随意:“啊,也没什么事儿,就是刚想起来我手机好像落在车上了……”
“我帮你去拿!”被小叔维护的甜蜜和被父上大人暂时放过的轻松感竞相涌进心底,心底神经紧绷的小神兽们顺着那股暖意瘫软在卧了个草原上,徐远南起身不紧不慢地往外走。
“回来……”带着笑意的一声轻斥简直可以跟孙大圣的定身大法相媲美,徐泽清从兜里掏出钥匙丢给应声顿住脚步茫然回头的儿子,不咸不淡地盯了徐远南一眼,转而跟两个弟弟笑着抱怨,“说起来我跟他妈都不傻不呆,不知道怎么就生了他这么个二愣儿子。”
徐泽澹失笑:“大哥你可别不知足了,能高分进T大的哪个不是人精子?”
从开了又关的包厢门上收回视线,徐泽如挑起唇角附和:“囝囝不过是心直赤诚不愿意动心眼儿,脑子那是尽够用的,二虽二了点儿,可一点儿也不傻。”
他当然知道他儿子不傻,只是,一家四口,三个胸有万千沟壑的,那一个赤诚的就显得格外缺心眼儿。
按理说,这种坏境下光熏也能熏出一个人精子来了,可他家这个大儿子愣是能近朱不赤近墨不黑,坚持一二到底不回头。
之前觉得这二呼呼的性子有多待人亲,徐泽清现在就有多嫌弃他家儿子那死难悔改的倔劲儿。
越二的人认准了什么便越执着,越无所畏惧,这个儿子二归二,可从小就是看中什么死也要弄到手里的性子……
看着空手而归的儿子跟他简单解释了两句后便又急不可耐地坐到了自家四弟的左手边,徐泽清手放在大腿上,不着痕迹地摸着口袋里的手机,微不可查地皱起了眉:“老四,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乐成?”
徐远南竖起耳朵,极力克制着扭头眼巴巴地盯自家小叔的欲望,捧着杯子低头抿山楂汁。
“我打算今天晚上走……”徐泽如挑眉,笑意渐浓,“那边儿事儿多,不能再耽搁了。”
一眼就能看穿自家儿子那根粗且直的神经,看着那自以为掩饰极好的小动作,徐泽清眼尾快速闪过一抹薄怒,紧接着抬眼皱眉看徐泽如:“喝那么些酒你还能开车?”
“没问题……”徐泽如笑着用食指按了按太阳穴,“这里很清醒,要是大哥不放心的话,不如让囝囝给我当司机,反正没两天他也就开学了,也省的他去挤火车了。”
小叔我爱你!你果然是想从了我吧!
“他跟这边还有事儿没弄完,走不了……”不动声色地看着徐远南咬着杯子沿磨牙,徐泽清不大赞同地盯着徐泽如,“你这么晚开车我不放心,还是在家再住一晚,明天早上再走吧。”
父上大人,你真讨厌的!
“啧!也对,囝囝过两天还得去昊天那边给小陈当助手……”徐泽如笑着耸肩,“这两天过得太舒心了,差点把这事儿忘了……”
“看来我是没机会偷懒了,只能自己开车了……”
“大哥,我那边的事儿是真不能等了,今天晚上必须得回去。”
小叔,你太没节操了!怎么能这么快就抛下我TAT
“大哥,我跟海波今晚也得回乐成……”二婶凌霄男从天而降,“让海波给泽如开车就行。”
二婶,你怎么也来凑热闹……
徐海波瞥了一眼表情随着话音不断变化的徐远南,推着眼镜表态:“大伯,我保证把小叔安全带回乐成。”
徐海波,我操你大……
卧槽,他大爷是自家老子,不能操。
*
徐泽如回乐成的事儿就这么定了。
饭后,一大家子人给小叔、二婶以及徐海波送行。
农历七月初九,月亮不肥不瘦,隐在成片的云背后,为这盛夏朗夜添了几丝朦胧暧昧,正是偷偷摸摸谈恋爱的好时候。
心底的小神兽抓耳挠腮地直跳脚,徐远南心痒难耐,十分想摸空跟小叔好好勾兑勾兑感情,趁着大好的月色来个爱的离别。
怎奈敌人势强,他那脆弱的小心肝敌不过他家父上大人那无形的眼刀子,他那薄薄的生活费也再经不起母亲大人那一笑的风情,所以,他只能杵在奶奶身边,眼巴巴地看着小叔跟奶奶道别,看着在三叔似是无意间落后了几步之后父上大人跟他家小叔肩并着肩旁若无人地开始散着步月下私聊。
*
“不知道那天俺家太上皇到底跟俺家小叔咬的什么耳朵……”徐远南愤懑又哀怨,像自言自语,也像是在问柳少风。
余下的假期,给信都大学的美腻女导师打完下手,跟着徐泽如嘴里的小陈跑东跑西勘测完昊天新地皮的具体数据后,就不剩几天了。
收拾收拾东西,哥们儿们聚聚会,总算挨到开学的日子。
自从小叔回乐成后就没再给他回过信息,电话打过去也一直说:“在忙。”闹的徐远南心里慌慌的。
下了火车,徐远南兴冲冲地背着包跑到徐泽如家里,防着小叔退缩,更是想要趁着之前去东篱发展出来的暧昧恢复“同居”生活,没想到小叔没见着却只见着了洛翔那个操蛋货。
开学俩星期了,小叔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游戏里的大神也是神出鬼没地,难以见着个人影。
想想洛翔那张棺材脸,再想想洛翔跟他说他的东西已经被他小叔送回宿舍时那腔调,徐远南牙根儿直痒痒,“柳哥,我蛋疼!”
柳少风漫不经心地操练着徐远南的小道士满世界的惹是生非,抬眼斜睨躺在上铺挺尸的徐远南:“哥给你揉揉?”
“!”卧了个槽,某些人越来越没节操没下线了!
“行了,别装死了……”柳少风推开鼠标放小道士在人堆里被人轮,“等会儿收完花哥带你养眼去。”
所谓收花,就是洛翔他家那个抽风弟控二哥自从徐远南开学之后那雷打不动的每天一束野百合。
花第一天送到宿舍里的时候,柳少风曾笑称:“啧,南子,看来洛家老二这是想跟你野合啊!”
徐远南立马炸毛,踹了柳少风一脚之后打电话给洛翔让他管好他家那个抽风的哥。
可第三天,面对调侃徐远南就充耳不闻了,面对每天一束野百合也面不改色了。
态度之所以转变这么快,原因很简单——收花第二天游戏里的网友面基,徐远南突然发现原来洛飞竟然是一直辣么照顾他的大神——十四而立。
滚下床签字收花,把花插花瓶里净化空气用之后,乐滋滋地给洛飞发短信——赶明儿换束玫瑰吧,别是红的就行,特么的天天闻野百合味都闻够了。
洛飞也不含糊,直接回信——好,明儿哥送你蓝色妖姬。
徐远南志得意满,丢开被轮得躺尸荒野的小道士不管,屁颠屁颠地跟着柳少风去养眼,只是他没想到柳少风嘴里的养眼居然是带着他去看柳少风他家女神的竹马。
徐远南抽搐着嘴角笑骂柳少风:“您这可不就是抖M么?你家情敌来了,你不收拾他,还上赶着去找人家请人吃饭去……”
“啧!真没发现,柳哥,圣父啊!”
柳少风未置可否,勾过徐远南的脖子搂着,含着笑故作高深。
“柳哥,你笑的真贱……”徐远南心里挠心挠肝的想他小叔又想不着人,所以嘴日渐不受他控制的犯贱,幸好柳少风不跟他一般见识,反倒是好生好气的说,“哥知道你见不着你家宝贝叔欲求不满,趁着哥今儿个生日,等会儿给你找俩像他的小伙儿给你解解馋。”
“解你妹!老子是有节操……”“的”字没容他说出来,直接被新生宿舍楼下那辆“乐A88888”的大奔给憋在了嗓子眼里,徐远南揉揉眼,随即咧着嘴低咒,“真他妈的,老子找徐海波那小子问见没见过小叔,他居然敢跟我说没见着!”
“没准是你小叔把车借给他的。”见不得徐远南这幅没出息的样儿,柳少风给他泼凉水,“行了你啊,不过是见着了他的车,至于这么激动么?”
“一个来月没见人了,我能不激动么?”徐远南挑着眉笑冷笑,“我看他这回还怎么躲!”
“啧!”柳少风轻啧了一声,赶紧跟上了冲进十宿的徐远南。
说也是缘分,徐远南直奔那寝室正好是柳少风本来就想带徐远南来的那间。
柳少风伸手勾住徐远南的后领:“你慢点,他要是在这儿指定飞不了,不在的话,你跑这么快也没用。”
“亲哥!你松手!”
“得!我先跟你说啊,我要带你看的那个小0也是这屋的,你绷着点,别给哥丢脸……”柳少风指节敲着徐远南的脑门儿,“哥还想把他介绍给你呢!”
“……”徐远南想骂柳少风——我操你大爷吧,我心里就我小叔一人儿。
只是他刚张了张嘴,101寝室门儿里就传出来一声暴喝:“徐海波,我操你大爷!”
这声音怎么听怎么耳熟,额头跳着青筋踹开门,徐远南直接抬脚踹到了那个红T裇绿裤衩的小伙子屁股上:“罗小波,他大爷就是我爹,你想操?”
无巧不成书,这就是无巧不成书。
徐远南他堂弟表弟跟柳少风他家女神的竹马分在了一个宿舍,罗波跟徐海波只在很小的时候见过一面,被徐海波给坑得直哭居然也没记住徐海波的面相,这久别重逢之后,罗波那二货没认出徐海波来不打紧,还趁着宿舍里另外俩人不在直接操了徐海波他大爷。
罗波从小就是徐远南的狗腿,挨了一脚只是揉着屁股咧嘴笑:“哎呦,远南哥,我怎么不记得三叔家还有个儿子啊!”
“滚蛋!徐海波是我二叔家的,你没记住他那是他坑你坑得还不够深,以后你特么要是再敢乱操,哥不介意帮你净身!”徐远南笑骂了一句,立在床底下仰头看在床上不动声色地翻书的小面瘫,“徐海波,小叔呢?”
“出差了。”
“滚你的,小叔的车就在下边儿。”
“我跟他借的。”
车,果然是徐泽如借给徐海波开的,徐远南十分沮丧,十分抑郁,以至于他晚上去城郊的会所给柳少风过生日的时候跟李家贱人和建义打了个照面都没过脑子。
倒是柳少风,没怎么拿眼看曾经围过他跟徐远南的李健仁,反倒是似笑非笑地看了李建义好几眼。
给徐泽如拨电话,无应答。
给徐泽如发信息,没反应。
别人吃喝玩乐,他就想躲旮旯里喝酒,只是“圣父柳”不放心把他丢一边,一直左手女神右手哥们的把他带在身边关照着。
当了灯泡更加难受,徐远南只能一杯接一杯的灌酒,自己的喝完了,趁着柳少风对着他家女神唱歌的功夫,又把见都没见过的一小伙子偷摸给柳少风倒的酒给消灭了。
如果是柳少风,不明人士给倒的酒他肯定不会喝,他有的是法子把酒不着痕迹地给倒了,可今天先摸上那杯子的是徐远南,所以他想也没想就喝了,喝完还再要了一杯。
这两杯酒下肚,徐远南脑子有点犯昏,忍不住开始扯领口:“卧槽!刚才那是什么酒,喝着不辣,后劲儿真大,热!”
“哎?人呢?”
柳少风唱完歌,听见徐远南的嘟囔,回头看时徐远南已经开始敞着领口红着脸喘气了。
眯眼盯着徐远南那德行问了他家女神两句,柳少风拿起自己的空杯子闻了闻,顺手砸向刚刚关上的包厢门,微笑瞬间变成冷笑:“冀晴,先跟你打个招呼,这回李建义绝对不是挨两下就能了事儿的了。”
“他又怎么你了?”
“亲爱的,你自己不会看么?这他妈是冲着我来的,这是想让我非礼你呢……”面无表情地对着冀晴说完,柳少风皱眉拎起徐远南往卫生间走,“徐远南,你他妈就作吧……”
“你最好祈祷你家小叔接你电话,要不然哥真花钱给你找个干净的帮你泻了火你别找哥要你那劳什子的处男之身,哥可赔不起……”
、领回家
徐远南身上燥热,可还远没到人事不省的地步,柳少风拿着他的手机给徐泽如拨电话的时候,他靠在柳少风身上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手机,还没忘嘟囔着提醒柳少风:“你打也没用,小叔听我爸的,他肯定不接我电话……”
“就算接了……也没用,小叔出差了回不来,他接了也是在忙。”
“……没用,小叔出差了回不来,他接了也是在忙。”
叹息中的失落与哀伤,格外触人心弦,言语中的真挚仿若一股清泉顺着深入地壳的缝隙窜出地表,绵延不绝地灌溉着龟裂干涸的心田。
被大哥徐泽清那一席话伤了根脉、已然开始枯萎的黑色曼陀罗喜获生命之泉,瞬间迸发出浓烈的生机,开得愈发绚烂。
维持着假寐姿态,拿过洛翔贴在他耳边的手机,徐泽如不自觉地弯起嘴角轻笑:“这是说梦话呢?”
问话没人作答,听筒里传来悉悉索索的衣料相蹭的声音和明显属于两个人的呼吸声,时高时低,遐思无限。
脑海里毫无征兆地窜出徐远南脱光了跟别人在床上坦诚相见的画面,徐泽如捏着手机的手上瞬间迭起青色筋脉,却依旧沉默地听着。
仿若过去了一个世纪,红绿灯却真真切切地只跳过了五十九秒。
几声肢体相撞的闷响之后,听筒里总算有了回音,柳少风的声音慢吞吞爬进徐泽如的耳朵里:“小叔你好,我是柳少风。”
“嗯。”不说过耳不忘也差不太多,听出柳少风的声音之后,徐泽如无端悬起的心瞬间安全着陆——有柳少风在,囝囝不会有事儿。
无端紧绷的神经恢复了懒散,徐泽如拇指揉着太阳穴重新闭上眼,假寐着问柳少风,“囝囝呢?”
“囝囝出了点儿小意外,小叔你要不要来接他回家?”
“有你在,囝囝不会有事。”
“小叔不来?”
“……”徐泽如沉默着,未置可否。
“既然小叔不能来……”柳少风语调依旧漫不经心,声音里到底露出一丝冷嘲,“那我只能帮南子花钱物色个干净孩子了。”
*
像是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捏住麻绳两端在他心尖上不紧不慢地来回拉扯着,心里当真是又痛又痒。
徐远南推开柳少风趴在洗手池前,用凉水泼了几把泛着红晕的脸:“对不住了哥们儿,不能跟这儿给你过生日了,我得先回去……”
“你特么真不是一般的欠抽……”拎着后脖领把徐远南扯离水池,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盯着水池上面的镜子,“你看看你现在这副德行还想自己个儿先走?信不信你一出门十有□得让人拽进小胡同?”
清朗的眉,略尖的下巴,白嫩细腻的脸颊上隐含着两朵撩人心扉的云。
发梢的水滴顺着鼻梁下滑,蹭过红润的唇摔在地上,简直就像砸着别人的心尖来勾引人犯罪的。
就这德行,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柳少风那句被人扯进小胡同的引申意义是什么,徐远南晃晃头,甩掉发梢上残留的水滴装着糊涂笑骂:“滚你妈的,小胡同里又没帅哥,哥去那破地场儿做甚啊?”
柳少风挑起眉,毫不遮掩眼底的算计:“听你这话,意思是有帅哥你就去了?”
“嗯,颜控没有见了帅哥不上的道理……”徐远南巴拉巴拉头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微笑,“再说了,这世界上又不是只有我小叔一个帅哥不是么?”
“……”沉默地审视了镜子里的徐远南一眼,柳少风掀起唇角,似笑非笑,“啧,你这是突然开窍了?”
“得嘞!既然开窍了,你也不用急着回去了……”
“走,哥带你找帅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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