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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i谜案集(第四部)-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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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丁眯着眼睛瞧他,“交际是必须的!你去晃一下就行了,给老叶长长面子么。”
白锦堂打了个哈欠,“看着一旁看一份报纸的公孙,总觉得带着公孙谈生意很新鲜不过也浪费了大好时光,一起去旅游才好呢。”
“到了。”双胞胎停下车,众人下车。
公孙仰起脸看了看新造好的豪华酒店,从审美上鄙视了一下酒店的主人,同时……
“锦堂锦堂。”公孙对白锦堂招招手。
已经走出去的白锦堂回头,见公孙对他招手,就走了回来。
没等他开口说话,就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嘭”一声巨响。
随后,人群爆发出尖叫声。
白锦堂都没回头,只觉得太阳穴痛啊……一跳一跳的。
公孙摸了摸他下巴,“乖,不是你的错,都怪今天没塞车。”
白锦堂无语。
这时,小丁屁颠颠地跑过来,“老大,不用谈啦,老叶跳楼摔死了。”
白锦堂再一次无语——果然。
公孙见人越围越多,还好随身带着证件呢,就走过去,让保安们拦开人群,自己蹲下查看尸体。
“又死人了?”
白锦堂抬头,就看到林若插着裤兜晃过来,“果然江湖传闻是真的啊。”
“什么江湖传闻?”小丁好奇。
林若伸手一指白锦堂,“婚丧嫁娶千万别请他,死神附体!”
白锦堂只能接着无语。
“不用打电话报警了。”这时,公孙走了回来,“直接打给你两个弟弟吧。”
白锦堂微一挑眉。
公孙指了指嘴巴,“又一个牙齿松掉的。”
白锦堂皱眉良久,忽然问了句,“也就是说,问题其实不在我身上。”
公孙眨眨眼。
良久,小丁拽着大丁小声说,“原来他有介意哦!”
“是啊!”大丁也感到意外,“他还是介意的哦!”
“今天就是跟老叶谈事情是吧?”大白问双胞胎。
“嗯……都和他有点关系,估计什么都谈不成了。”
没等大丁说完,白锦堂一拉公孙,“放假。”
公孙赶紧拽住车门,“我要验尸……”
白锦堂将公孙塞进车里,“你的任务是跟着我,验尸不是还有你徒弟么,给年轻人点机会。”说完,用安全带绑住挣扎的公孙,发动车子,“劫持”着公孙,休假去了。
双胞胎彼此对视了一眼——他俩怎么办?难道要打车回去么?!
没多久,白玉堂和展昭的车子就到了。
马欣提着个工具箱,下了车直奔尸体而去,洛天和王朝四外查看情况,顺便询问相关人员。
展昭下了车就四处搜寻白锦堂的踪迹。
白玉堂不解地看他,“猫儿,你找什么?”
“大哥呢?我要奚落他两句,这个被死神附体的男人!”展昭啧啧摇头,“果然问题不出在我们身上,你想我们从事的职业碰到死人的几率有多高?但是大哥从事的职业碰到死人的几率竟然高过我们!绝对是他的问题!”
白玉堂无奈拽着神展开的展昭,去现场看尸体。
双胞胎还算有人性,留着等他们……当然了,真正的原因其实是因为这个时候这个地区实在太难打车。
这位双胞胎口中的“老叶”,全名叫叶富,是专做酒店生意的,也算个不小的老板,家资巨富。
展昭扫了一眼尸体,马欣正看死者的嘴巴,“和其他几个死者的死法一样的。”
展昭盯着尸体看了一会儿,皱眉,“那个凶手这么没节操?说话都不算话的还怎么玩?”
白玉堂看了看展昭,摇头,“猫儿,你讲笑?没发现不妥?”
展昭叹了口气,“这种级别的案件不用出动心理学了吧,随便推理下就晓得凶手是谁。”
白玉堂笑着摇了摇头。
马欣仰起脸对展昭和白玉堂笑眯眯,“我也知道凶手是谁了!”
展昭对她点点头,一指她,“归你了!showtime!”
马欣笑嘻嘻收起了验尸的工具,问大丁小丁,“他感情生活怎么样啊?”
双胞胎瞄了一眼尸体,眨眨眼,问,“你说公众角度还是私人角度?”
“公众角度?”马欣八卦起来。
“糟糠之妻不可弃,红旗不倒!”大丁回答。
“那私人角度呢?”
“是美女就不客气,彩旗飘飘。”小丁摊手。
“刚才跟他在一起的是哪面彩旗?”马欣问。
“嗯……”小丁对着旁边一个戴眼镜,直擦汗的中年男人勾了勾手指,“你老板刚才跟谁在一起?”
那人似乎是叶富的秘书,满头大汗,“我……这……老板他……”
“你结巴什么?”小丁白他,“老实说吧,你老板刚才跟哪个女人在一起呢!”
“是……我不是太清楚,刚才有个戴墨镜的女人,个子挺高的,从专用电梯上去的。”那秘书结结巴巴。
洛天听后,去调出监控录像,拍到了一个女人,很时髦,身材火辣戴着墨镜……
展昭和白玉堂歪头看了良久表示不认识。
双胞胎瞟了一眼,“是个模特儿。”说着,打了几个电话,告诉了众人地址。
白玉堂和展昭开车去找人,马欣着急——什么showtime啊!没有秀到!
洛天见她失望,就笑问,“欣欣,你怎么发现凶手是那个女人的?”
马欣笑眯了眼睛,还是她家叔体贴,于是指着尸体的脖子,“有唇印!看,颜色多风骚。”
洛天点头,耐心听马欣给他讲推理过程——无非就是衣服凌乱,扣子解了一半什么的。
双胞胎在一旁感慨,难怪现在的小姑娘都喜欢找大叔,多体贴。
那一头,白玉堂和展昭到了那模特儿家门口,正碰上大美女提着个箱子往外冲,看样子是像远走高飞了。
白玉堂亮出警员证,美女也颓了。
这模特儿是个混血,英文名字叫凯瑞,没中文名,是圈内挺有名的一个模特儿。她也不隐瞒,说自己和叶富是情人关系,属于纯粹的皮肉买卖,没感情没责任,她看上了叶富的钱和门路,叶富看上她年轻貌美。两人关系稳定,平日凯瑞也没找过叶富什么麻烦,叶富的老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此相安无事。
“那你干嘛下毒杀叶富?”展昭不解。
凯瑞一脸惊魂未消,摇头,“我没啊!刚才他打电话来让我去参加酒会,还说要介绍白锦堂给我认识,说不定还能让我进白氏拍电影,我开心死啦!我准备给他点甜头哄他开心呢,谁知道他……”
展昭和白玉堂听得倒也专注,“他怎么?”
“他喝了两口酒说有些不舒服,他心脏不好的,我就拿他平时吃的药给他吃!”凯瑞说着,一脸的无辜,“他吃完药也没什么,谁知道后来又说口渴,喝了两口水,突然口吐白沫就死了!”
展昭摸了摸下巴,“口吐白沫?”
“是啊!”凯瑞望天,大幅度地摆动着自己的双手似乎觉得很冤枉,“我探了探他鼻息,他竟然给我死了!我当时六神无主啊,如果叫人,那我脱不了关系。虽然我不是大明星,但要是跟他的关系曝光,那我以后还混什么?但是这么跑了,万一被你们抓到,就更跳进黄河洗不清了,毕竟是我拿药给他吃的。”
“所以你就将他推下楼造成自杀的样子,然后偷偷溜走?”白玉堂问。
“两位帅哥,我说的都是真的。”凯瑞靠在她那辆名贵跑车的车门上。
展昭突然很好奇地问她,“你那么漂亮,职业也算体面,没有高帅富追求么?为什么要给叶富那个糟老头子做情妇?”
白玉堂扶额。
凯瑞睁大了眼睛看展昭,“你想泡我?”
展昭不解,“为什么这么问?”
“你刚才夸我漂亮,问我有没有人追,还说叶富配不上我。”凯瑞一耸肩。
“哦……”展昭若有所思,“原来勾搭也跟物种交配一样,有某种信号释放。”
“哈?”凯瑞没听明白。
白玉堂看不下去了,问凯瑞,“你从哪儿拿的那瓶药?之后呢?你把药瓶放哪儿了?”
“药就放在他办公桌上!”凯瑞说,“他很怕死的,所以常备着要,都在随手就能拿到的地方。而且他身边的人都知道他一不舒服就拿药给他吃,我给他吃完之后放回桌子上了。”
白玉堂拿出电话,让洛天去叶富办公室找找药瓶。
洛天很快找到了,马欣取出几颗胶囊来,简单地测试了一下,就道,“队长,里边所有药丸都是毒药。”
白玉堂点了点头,问凯瑞,“叶富今天的酒会是遭际准备好了的么?”
凯瑞想了想,“这个不太清楚,叶富除了稍微好色点之外,其他各方面都挺牛的,特别工作方面。他的每一间酒店都有一层是属于他的,有办公室也有私人房间,专属电梯到达。当然了,除了办公之外也方便他和女人偷情。这一间是我第一次来……”
说着,凯瑞叹了口气,“唉……其实他对我也算不错的,本来酒店开业是定在两天后的,不过我过几天就要飞走去别的地方走秀,而且白锦堂貌似也就今天有时间……所以他特意把时间提前了,想给我个惊喜。”
“你说他原本是要两天后才来的?”展昭和白玉堂却是异口同声问。
凯瑞倒是被两人突然认真的表情吓了一跳,点点头,“是啊。”
白玉堂看了看展昭。
展昭点点头,“如果按照原计划进行,那就是三天后。”
“叶富跟常言有什么关系么?”白玉堂突然问凯瑞。
凯瑞倒是愣了愣,“常言?唱歌那个么?刚刚过世。”
展昭点点头。
“这我倒是不知道,不过叶富是常言的歌迷,可疯狂了。”凯瑞笑了笑,“他虽然一大把年纪了,不过很喜欢听歌,他住的地方一定会有最好的音响,他特别喜欢听常言的个,说什么,常言的歌声听着可以让他平静下来,而且不寂寞……”
展昭和白玉堂嘴角抽了抽,这个叶富别看五大三粗的,怎么一股子文艺青年范儿。
“我想起件事情!”凯瑞突然道,“我可能知道是谁给叶富下的毒!”
……
路边,公孙坐在加油站内便利店门口一条长凳上,斜着眼睛看白锦堂。
白锦堂拿着瓶水走出来,打开瓶盖递给公孙,“加满油后咱俩继续私奔。”
公孙望天,“我明天还要上班的。”
白锦堂坐在他身边,“所以我们私奔去一个没有警局的地方。”
公孙捏住他下巴晃来晃去,“不要捣乱,加满油后开车回去了。”
白锦堂笑了笑,不过目光却是落在了不远处,加油站入口处停着的一辆黄色小轿车上。
公孙注意到白锦堂看了那辆车子好几眼了,就问,“干嘛?那辆蛋黄一样难看的车子惹到你?”
“他一路都跟着我们,而且大白天的闪灯不觉得很奇怪?”白锦堂说话间,加油的小弟对他们招了招手,示意加满了。
白锦堂站起来,而同时,那辆车子缓缓调了个头,开走了。
白锦堂微微皱眉。
“走吧,可能只是凑巧。”
白锦堂挑眉,“这么巧?”
公孙拽了拽他衣领,“果然外面的世界很危险,走,我们回警局!”
87、无齿凶手10邪恶满溢。。。
入夜,忙碌了一天的SCI众人回家休息,由于对方似乎威胁到常言身边朋友的安全,而这么巧,那些朋友又正好都是SCI众人的朋友,于是索性都聚集到了白锦堂的别墅。
欲带公孙“私奔”未遂的白锦堂也被公孙拽了回来,似乎不太甘心。
吃过晚饭,一对一对的情侣们各自找了别墅的某个地方,逛一逛,聊一聊,生活倒是也少有的如此轻松。
白玉堂站在二楼的阳台上,双手随意地交握着,靠在栏杆上,看着远处S市的夜景,繁华的S市有一大半都在眼底,灯火辉煌……可能太少从这个角度来看这座城市,所以白玉堂莫名觉得这个居住了二十多年的地方,陌生而不真实。
展昭端着杯茶,带着身后紧跟的一大串大猫小猫上来,就看到白玉堂头戴着一个大耳麦,似乎正在听什么。
展昭到他身边,凑过去耳朵贴着耳麦……似乎是某种音乐?有些空旷的感觉。
“很少看到你听音乐。”展昭轻轻掰开一边的耳麦,问,“哪儿来的?”
白玉堂将耳麦拿下来,道,“常言的。”
展昭一挑眉。
“不是证物,染少七给的。”白玉堂边说,边将耳麦给展昭戴上,低声道,“染少七刚才跟我说,常言有天籁一样的嗓音,平时是听不到的。”
展昭按了按耳麦,“这是……”
“是常言在大教堂里唱的赞美诗,还有一些歌剧段落。”白玉堂给展昭将声音略微调大了一些。
展昭听到音质超赞的耳麦里传出来的歌声,忍不住赞叹,“人鱼该有这嗓音。”
“的确天赋异禀。”白玉堂点点头。
展昭听了一会儿,将耳麦取下来,“常言的歌声里,有一些东西。”
白玉堂不太明白,“什么东西?”
展昭盯着夜色出了一会儿神,“有个人应该会喜欢这音乐。”展昭说着,对下边的蒋平招招手,将CD取出来给他,让他传一份给赵爵。
白玉堂不太明白,“传歌曲给赵爵,不怕他笑你?”
“他不会笑我。”展昭微微笑了笑,“他会很遗憾常言死了……”
果然,大概半个小时后,赵爵发了一条短信过来,只有三个字,“真遗憾。”
“他在遗憾什么?”白玉堂问。
“常言如果在,他俩可能能成为朋友。”展昭淡淡道。
“赵爵除了你,还能跟别人成为朋友?”白玉堂问。
展昭挑了挑眉,“他俩在某一点上,高度统一。”
“哪一点?”白玉堂好奇。
“他们都知道,自己的宿命会是怎样的结局。”展昭低语,“不想反抗,反抗无用,只是不甘,所以要报复,命运嘲弄他们,他们就嘲弄命运,唾弃所有幸福,摧毁所有美好,但在堕入万恶之时,又偏要小小地保存一点点希望在。”
白玉堂望着展昭,“猫儿,那究竟是善还是恶?”
“善啊。”展昭答得轻快。
“你觉得赵爵善?”白玉堂惊讶。
展昭微微一笑,眼中有淡淡的光芒,“其实某种程度上,我也跟他一样。”
白玉堂看他。
“我所认同的善,和世人认同的善不一样。”展昭低声道,“一个人,犯了罪,人们说他是恶,他后来改好了,人们又说他是善……其实这根本不是善恶的问题而是对错的问题。做错了事,接受惩罚,然后做对的事,不要伤害别人,仅此而已。善恶有时候是一条路,指引人活得更好,可有时候又是牢笼,让人永远无法过得好。”说着,展昭轻轻指了指额头,“这里贴着一个善的标签,哪怕做恶行,也是个善人。这里如果贴了个恶的标签,就算行善举,也是个恶人。世事烦琐,桎梏重重,常言的歌声异常的干净,又有一种向上升腾的空灵感。这种歌声其实并不仅仅是声线造就,而是出于常言的内心。她被命运玩弄,也许明天就会离去,厌弃世上的一切,却又留恋着一些什么,不忍离别。歌声是她的力量,替她冲破层层的障碍,高到可以俯瞰命运的程度,让她得以解脱。”
白玉堂认真听完,问,“有些事情,不经历过,谁都无法谈理解,对吧?”
展昭点了点头,笑道,“所以我最讨厌有人在劝人的时候,说‘看开点’,你都没看见过,为何叫别人看开?没痛哭过的人,没资格去评论别人的眼泪。爱常言的歌声是有理由的,歌者用自己的感情带给听者安慰,越接近的遭遇,越类似的心境,得到的共鸣也就愈多,得到的慰藉也越大,也越痴迷。”
白玉堂想了想,“你是想说,那个凶手也是个认命却有不甘的人?”
展昭点了点头,“他一定经历了莫大的痛苦,有无法违抗的宿命,却又是个极度出色的人,常言也许就是他的留恋……失去了唯一的留恋和寄托,于是才导致了他的行为。”
“所以杀常言身边的人报复命运?”白玉堂失笑,“果然是变态的逻辑。”
展昭却是轻轻摇了摇头,“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我也觉得。”白玉堂道,“这凶手很奇怪,要说他不聪明吧,他到现在为止手脚干净,根本没让我们抓到任何有用的线索。可你说他聪明吧,他的预告杀人和杀人行动执行起来却是洋相百出。特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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