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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鸳鸳相抱 作者:青衣阑珊-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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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疤对一个未成婚的伽蓝来说,是件要命的大事,它的存在导致了以后婚配之路的困难重重。即使有人相中了娶回家,也不见得会用心待人。
嘉木上辈子也听过这种事,所以他虽然心中对甄戚若仍然有着恨意,但是此刻他担忧的心情是真的。“陆大夫,甄戚若他伤哪了?用痕消也不行吗?”
陆大夫叹了口气,“伤在额头,痕消有用,只是不知道能消多少。”
众人沉默了。
西和勉强笑笑,安慰道:“等疤淡了,用头发遮了,或许就看不出来了。”
他话刚落,还能听见声的时候,一声怒呵响起:“你说的轻巧,不是你受伤,自会说风凉话。”泪痕未干的侧夫人走过西和身边恨恨地看了他一眼。
他眼中的仇恨如只猛兽,在顷刻间便能要了西和的性命,祭奠甄戚若所受的痛苦。
侧夫人坐下,似想起了侄子揪心的喊叫,眼泪又下来了,“老爷,你可得给戚若做主啊!”
沈老爷正襟危坐,面色肃然,“你放心,这次的事我必定会给戚若一个公道。”
送走了陆大夫,汀花厅内的人紧张得连口气也不敢大喘,就是侧夫人在动怒的一家之主面前也闭紧了他的口舌。
这事论起来,最该罚的应是庭轩阁的侍伶们。若他们能将虎子牢牢看住,今日的惨事岂能上演?“庭轩阁内的人每人打五大板,罚一月月钱。”
跪着的人早已吓得小声抽泣,五大板对他们来说是一顿重罚,他们谁都不想挨板子。有人将期翼的目光投向西和少爷,盼着他能念在他们伺候过他的份上,替他们求个情。
西和转过头,避开那几道热烈的视线,压住嘴边即将而出的哭声。眼下这种情况,他不能开口,一开口依沈伯伯的脾气,怕是适得其反,这些人受的惩罚会更重。
有人死心了,今天他们逃不掉了,乖乖受刑或许还能保住饭碗。屁股和饭碗比起,他们选择了后者,
外面此起彼伏的叫喊,间或夹杂着的哭声,闻者动容,等待的人面无血色,瑟瑟发抖。
侧夫人舒了口气,外面的叫声令他的脸上出现了笑容,得意地笑着。“老爷,我看虎子是不是该扔给卖猪的?杀了也能替戚若解解气。”
“什么?”西和这下子沉不住气了,“伯伯,按照当日说好的,虎子犯了错扔出门就是,为何要杀了它?”
“当然是为了永绝后患。”侧夫人冷笑,“我们放了它,难保以后它不会害了别人。我们这是为民除害,天经地义,西和少爷您不同意吗?”
接着,他又换上另一副悲戚的嘴脸,哭诉道:“老爷您听听,西和少爷到现在还维护着那头畜牲。您可千万不能心软,不然下一个遭殃地必定是我了。”
沈夫人听不下去了,“青霖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怀疑是西和故意纵虎伤人吗?”
侧夫人擦擦泪,委屈地道:“我可没这么说,夫人你可不能随便诬陷好人啊!”
嘉木被他的话恶心到了,这人是有多不要脸才能说出这种话啊!“爹爹,侧夫人的话有一定道理,然沈家是积善之家,奶虎又是极有灵性之物,杀了虎子,恐怕会遭灾祸。”
“嘉木少爷,你的意思就是说要放了它,那戚若受的罪找谁偿还呢?”侧夫人拼着口气,非得讨个公道回来。
几人几次唇枪舌剑下来,作为家主的沈老爷冷眼旁观,没有露出想帮哪边的意向。可他不能就这么坐着,三四双眼睛都在等着他开口。
沈老爷拍了下桌子,这突如其来的响声吓了还在舌战的侧夫人跟西和一跳。两人不甘地闭上了嘴巴,末了还互相不服气地瞪了一眼对方。
“好了,你们两个少说几句。至于虎子,先把它带上来再说。”
虎子在花园里被人制服后,扔进了一个鸡笼里。鸡笼里的虎子处于紧绷的状态,它整个身子缩在一块,人一靠近,就会张开大口,低低怒吼,威胁着来人。
两个人在管家的指示下放下笼子,心焦的西和马上上前查看虎子。虎子见到了熟悉的人,立刻摇头摆尾,像只小狗般撒起了娇,求主人的安慰。西和心里的滋味别提多难受,虎子如此信赖他,但他却不得不把它丢了,这份纠结犹如一把勺子不断搅拌,最后出来的都是对虎子的不舍。
虎子见主人久久不像往常般将它抱起,心情低落,哀鸣声声。而西和也发现了一丝不寻常之处,虎子一直没有站起来。他本以为是笼子的原因,然而他细细观察,从虎子的眼里捕捉到了一丝痛苦。而且它后腿的毛上还沾了淡淡血迹。
虎子受伤了?这个念头如一只大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他根本透不过气来了。没有犹豫,也不想去考虑他放虎子出来的后果,西和轻轻放倒笼子。
他蹲下身,望着笼口,嘴里喊着:“虎子,虎子……”虎子似有所感,慢慢拖着一条伤腿走出,到笼口时,不忘警惕地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危险后,才走了出来了。
侧夫人的惊叫从西和放倒笼子起,到后面的大声嚷嚷,他的声音一刻也不曾停下,使在座的人的脸色愈发难看了。
“嘉木,赶紧喊人,虎子受伤了。”西和抱着虎子,朝嘉木喊道。
扶风去找兽医,月苏去打水,西和把虎子放在椅子上。沈夫人也转过头来看虎子,一见,心疼了,按捺下怒火,道:“沈管家你去给我查查,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人伤了虎子。”
沈管家领命而去。
厅里,在座几人都为虎子忙前忙后,沈老爷也心软了,闭着眼由他们去,独剩下个为侄子讨公道的侧夫人干巴巴地等着,生着闷气。
虎子受了伤,即便侧夫人如何强硬,如何锲而不舍,沈老爷也没再提这事。终究是养了一年,还是有点感情,况且在虎子腿受伤的情况下,再做出赶虎的举动,沈老爷于心不忍啊!
原想着这事也算揭了页,哪料到甄戚若醒来后,趁着屋里没人,竟想自寻短见了。亏的侧夫人进屋时听到了声响,不然甄戚若就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了。
侧夫人搂着甄戚若哭天抹地,任凭谁来劝都不肯罢休,非要沈老爷惩治虎子,或者替他侄子找门好亲事。
甄戚若十一岁了,明年也到了相看人家的年纪,沈老爷跟沈夫人一合计便答应了。但侧夫人对名单上的才子俊杰,挑三拣四,一个不喜,使得喜公们纷纷告辞走人。
侧夫人抹着泪,在两人面前说道:“伽蓝嫁人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尤其是戚若又遭了这种事,我想要找便找个知根知底的,这样我也能放心。”
沈夫人想了想,明白了他们是想借这个机会把甄戚若塞给嘉木,打了一手的如意算盘,他决定先发制人。“除了嘉木,青霖你想要谁都行。”
侧夫人脸一白,心里早已骂上了。他赔着一张笑脸,道:“我属意的正是嘉木,他们两人一起长大,嘉木又是个心疼人的,戚若嫁给他,就算是做侧室也是极好的。”
“侧夫人过奖了,可惜我已经有了西和,戚若还是另找别人吧,我看沈佑良便是个好人选,他俩亲上加亲,天作之和。”
侧夫人干笑几声,“两个孩子没感情,在一起也是受罪。你跟戚若是从小一块长大的情分,戚若又喜欢你,这不正好嘛!老爷,您说呢?”
事情的最终决定还是掌握在沈老爷手里,几人都等着他发话。“这事先放着,如果戚若到了出嫁的年纪还是执意嫁给嘉木,嘉木就娶了他吧。”
“爹爹,我是不会娶他的,这话我现在就搁这了。”嘉木抛下话,扭头便走。
沈老爷气得不行,连声喊着让嘉木去跪祠堂反省过错。
夜晚,灯影朦胧,在地上印下一个个光圈,指引着方向。打听到了祠堂的所在,西和等夜深人静后,悄悄来到了此处。
嘉木跪在蒲团上,脊背挺直,不见弯曲。身后有脚步声传来,他没有动,直到人到了他跟前,才抬眼瞧着来人。
西和一开口便是埋怨,“你真傻,再娶个进来不也要先问我一声,我若不同意,他们再强逼,大不了咱们跪着去,看谁耗得过谁!”
“是啊”,嘉木苦笑,“我应该拉着你,咱们在他们面前一哭,我爹爹也无话可说了。”
西和笑着拍了拍他手,“别担心,还有好几年呢,真不行,大不了咱们私奔走人,看甄戚若还能赖着你不成。”
嘉木被他的话逗笑了,私奔也亏他想出得出来,不过他是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虽他如今还没能力反抗,但是他坚信未来他会一步步成长,绝不会像今天这般被动。
作者有话要说:虎子咬甄戚若不是偶然的,而是有原因的!
、再掀波澜
三年后。
三年的时间能改变很多,变得最多的却是人心。人心难测,嘉木在上辈子便深有体会,而在茶行里锻炼的三年,发生在他跟西和身上的事,更是令两人不敢再轻易相信别人。
他们从茶园的伙计做起,到现在一个在商管事手下做副手,一个去了杨先生那边做学徒,其中的心酸和苦楚只有他们知道,尤其在被人揭穿身份后,昔日的伙伴看他们的眼神也带上了一丝轻蔑。
茶行是个以本事服人的地方,而且伙计们大多是穷苦出身,对他们遮掩身份行为颇为不齿,也对他们的升职统一归为管事放水的结果,要不是后来他们凭实力说话,伙计们估计没几个服他们的。
干完了一天的活,嘉木伸了个懒腰,锁上门朝旁边的房间走去。推开虚掩的门,嘉木入眼的一个翩翩佳公子在埋首算账。
西和今年十五,模样已和前世的他没什么两样了,只是西和的脸上总是带着发自内心的笑容,令人心生好感,而不是像前世他的笑容里有些无法言说的苦涩。
“嘉木,你来了。”西和似有感觉地抬起了头。
“还没做完?”嘉木走到他身边问道。
西和点点头,见没别人在,他悄悄道:“我今天翻了沈佑良做的账目,居然被你猜中了。这些年,他在账目上做的手脚很小,几乎察觉不到,若不是你提醒,我也差点受骗了。”
嘉木狡猾一笑,“让他先得意吧,最好能放开手脚,这样咱们扳倒他的希望也越大。”
比嘉木小两岁的沈佑良俨然成了沈老爷心目中下任茶行管事的人选,年纪轻轻,却凭着自己的能力和见识在茶行的功劳簿上写下了他的大名,成功做了几票大买卖。
他的有出息,使得侧夫人的地位越发水涨船高,当然不止在府内,府外跟其他夫人聊天时,也能端个架子,指指点点,跟以前在人前一副讨好谄媚的模样差太多了。
西和做完了事,收拾好东西,两人一起走出了茶行。此刻的两人却没了刚才的高兴,脸上布满了阴霾,沈夫人的头疼病发作得愈发频繁了,每日连个觉都睡不好,身子瘦的全是骨头,一摸硌人。沈夫人一病,家里的事便落在了甄戚若身上,侧夫人从旁协助,大事听侧夫人,小事甄戚若做主。
两人边走,边说着沈夫人的病情。西和道:“光靠陆大夫也不顶事,咱们要不张榜寻医,换个大夫试试。”
嘉木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晚上跟爹爹说说,到外地去请大夫。”
距离天枢城百里之遥的天璇城,不久前来了个神医。年龄虽小,但使得一手妙手回春的医术,解了不少疑难杂症。此人姓白,人送外号白神医。
白神医住在城中的棋盘巷内,巷尾一间贴了“倒福”的屋子便是他的住所。
白银画背着药箱缓慢地走在街上,不时和认识的人打个招呼。他到天璇城已有一个月了,明天便是他离开的日子。
这是他的习惯,自从下山后,除了在弥罗城逗留的时间最久,其余的地方他只会呆上一个月。
在自家门口停下,白银画手指间早已夹着几根银针,银针在月光下泛着乌黑,传递出一股死亡来袭的压迫。
后天训练形成的直觉警告着他前进的脚步,屋中有人,而且不是个善茬。白银画眉头微皱,脑海里快速地掠过一遍他下山后所见到的人和事,确认自己从未招惹了别人,那么,屋子里的人到底为何而来,跟他爹爹有关吗?
“还不进来。”一个温柔的男声响起,散入六月的空气里,飘飘渺渺,好不真切。
一句话便让白银画收起了手中的银针,脸上也露出了欢喜的神情,推门而入。
院子里,放着晒药草的几个木架,而不请自来的客人正俯身揉捏着药草。
白银画想起自己方才的紧张,又对此眼前人的悠闲自若,气就不打一处来,说话的口气也带上了几分不满,“你怎么不通知一声就来了,吓了我一跳。”
“哦!”男人声音上挑,面显戏谑之色,“你个鬼见愁也会怕人,这可是我今年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白银画的脸色如煮熟的猪肝通红,憋着一股不服输的气,他恶狠狠威胁道:“总有一天我一定要毒哑你的臭嘴,然后尽情蹂躏,让你体会被人骂的滋味。”
男人叹了一声,遗憾道:“你的武功没有我高,脑子又不好使,心肠又软,所以你这辈子是没机会喽,下辈子嘛,没准。”
从两人相识起,白银画每日都在绞尽脑汁想法子毒哑眼前这个人,可是正如他说的,强攻不行,使计,他自己倒中了招,人家拿药草一哄,气全消,又一次原谅了。难怪,师父总说他这辈子肯定被凤冥韶吃得死死的。
凤冥韶终于舍得从药草堆里抬起了头,只见他一双丹凤眼笑意妍妍,目光宠溺地望着他对面的长了一张娃娃脸鼓着面颊怒气冲冲的男子。
伸出修长的手指,戳戳娃娃脸的脸颊,笑道:“怎么还是这么容易生气啊?好了,是我的错,我应该事先通知你再跑过来。”
白银画摸摸脸上的印子,好不容易褪下的红晕又起,他懊恼地转头四看,平息面上涌动的羞色。想起一事,他道:“你这次来是不是带来了我爹爹的消息?”
凤庄眼线满大陆,而作为凤庄的少主子,想要找个人根本是举手之劳,也是因此白银画将找他爹爹的事托付给了凤冥韶。
说到正事,凤冥韶的脸色凝重了,“你爹爹的事隔得时间太久,凤庄的影子们也只是查到了一点点消息,至于他的下落依旧不明。”
白银画急切问道:“什么消息?”
“有人在几九年前曾见到一个身影和你爹爹相仿的人在天枢川下村出现过,那人背着竹篓应该是你爹爹无疑。”
有了消息便好,白银画心中安慰自己,过不了多久,他就能找到爹爹了。“那我明日便动身去天枢程。”
凤冥韶担忧地望着眼前踌躇满志的人,有句话他没说,影子们得到那个消息后,就再也找不到跟白爹爹相关的踪迹了,也就是说白爹爹凶多吉少。
白银画走在官道上,而沈家也出了乱子。沈夫人的病与往年相比,病势凶猛了几分,使爱妻如命的沈老爷也顾不上茶行的事,整日守在病榻前悉心照顾。
茶行离了老板,一时倒也无妨,有三位大管事撑着,按部就班地照着计划进行。然而时间一长,需要沈老爷拍板决定的事务逐渐多了起来,三位大管事每天往沈府跑,扰了沈府的清净。
转眼,八月份到了。八月份对茶行来说是个喜庆的月份。新招的学徒经过半年多的历练,也能独当一面,这时便是他们入行的时候了。
入行前有考验,并不是所有的学徒都能进入沈家茶行,需要管事们的考核,相互间暗里明里都在较量。
达到要求的人留下,没有的成为伙计。茶行的伙计工钱待遇方面都是不错的,因而很多人会呆在茶行里做伙计,若是表现出色,也能破格成为学徒。
乱子便是由这次的入行仪式引起,按照祖宗的规矩,入行须三拜,拜茶祖,拜老板,拜管事。重茶道,表敬意,尊老师,此为三拜所代表的含义。
往年沈老爷一次不落,接受学徒们的礼拜,可是今年他无法抽身,这就给三位管事们出了个难题。沈家茶行只有老爷,而没立过少主子,那么今年谁替老爷受一拜呢?
三位大管事为首,下面一群管事,大家坐一起商量人选。嘉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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