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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鸳鸳相抱 作者:青衣阑珊-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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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漏漏了两遍,铜锣敲响,“时间到,上茶。” 
五杯茶放在御盘上,由专人端上,一一摆放在五位泡茶师面前。一位泡茶师动了,剩下的人也效仿他举动,放下对路师傅的成见。
参赛的人如果得罪狠了泡茶师们,泡茶师们有权拒绝饮茶,这是公认的。故此他们都为路师傅捏了把冷汗,还好泡茶师们没计较他的失礼,沈老爷更是后悔他对路师傅的规劝,幸好,幸好啊!
泡茶师们捧着茶杯一脸享受的表情,沈老爷他们觉得四年的努力没有白费,得到了泡茶师们的认可,他们就能进入第三关,意味着他们有了和陈家角逐第一的资本。
他们没有直接离去,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今天是个好机会,观察对手们的实力,把他们划分三六九等,做好准备。
接下来上场的倒不是值得提防的对手,水平一般,估计免不了被淘汰的命运。后面的几个有些本事,可不足为惧,能进下场已是极限。
看来看去,都是小家伙,大家伙还不曾登场呢!
嘉木旁观台上的人,是他的错觉吗?这次的比赛颇有分档次的意思,路师傅后面的人水平较平均地维持在相同的水平线,这是巧合吗?
很希望自己多想了,然而最后的十几个人的实力与路师傅不相上下,这绝不会是他乱想了,看来是花临风在操纵,那么他的目的就是看沈家出丑,他已经做到了,为什么还要做多余的事呢?
最后一位登场了,嘉木的眼神一变,他怎么会有资格来呢?王管事。
“嘉木……”西和紧紧拉着嘉木的衣袖,力道太大,以致衣袖变了形。
嘉木回握住西和的手,“没事,他伤害不了我们。” 
王管事的狠毒,使他们刻骨铭心。他这次出现在斗茶会上是参赛那么简单吗?
议论声大了起来,王管事成了场上的焦点,原来他泡的茶水得到了五位泡茶师的一致好评,他的风头盖过了所有人,也许这就是他最后出场的原因吧。
身上光芒万丈,既给对手施加了无形压力,且他留下的印象深刻在泡茶师们的心里,无疑加了不少分。
结束后,商户们鱼贯而出,互相皮笑肉不笑搬假笑,说着抬高对方贬低自己的话,肚里却巴不得对方倒霉。
有人拦住了他们的路,“沈少爷,老朋友见面也不打声招呼吗?太伤心了。”王管事啧啧嘴,似在向人强调嘉木的无情。
嘉木冷冷道:“我们之间不必客套了,你这种狐朋狗友我可交不起。” 
“呦”,王管事脸上一副真假难辨的伤心面孔,“西和少爷你也是如此认为的?” 
西和对他的伪装不屑一顾,“别装模作样了,大家都晓得你是什么货色。” 
王管事“哈哈”大笑,“既然这样,我也无须客气了,这次斗茶会的第一名注定是属于天越的。” 
“说大话谁不会,有本事下场见真章啊!”西和哼哼。
“咱们走着瞧吧!”王管事笑着走人。
沈老爷面露疑惑,“你们怎么认识天越的管事?” 
“他便是沈伯的朋友王管事。” 
作者有话要说:文里的茶釜是唐巩县窑黄釉风炉及茶釜的描写!
ps:最近几章都会写华都斗茶的事情

、胜负已分

将王管事的来历说了遍,隐去沈管家私放他的事。大家听得眉头紧跳,沈老爷似有察觉到了什么,却抓不住一闪而逝的感觉。
天越的管事竟然是原沈家茶园的管事,再一联想他的为人,想必这次是来借机报仇了。沈老爷提醒在座的人警醒此人,尤其是西和,能避最好不要跟他见面,说话也不行。
但讨厌的人见了一次后便日日出来讨嫌,就跟夏日的绿头苍蝇整日围着香气转。刚下楼,一道充满恶意的目光越过众人射向嘉木,嘉木转头寻找那道视线,却又消失了。
自己真是草木皆兵了,嘉木笑笑。
他坐下要了一碗粥,搅着热粥,嘉木边等它冷却,边想着昨日的王管事。王管事改了他笑面虎的作风,走起气势嚣张的路线,应该和陈家脱不了关系。
在天枢城时,陈更坐视天越壮大,本身便超出常理,而且王管事的野心,陈更不会没有察觉。而两者之所以互不干扰,便是因为结成了同盟。
强强联手,倒是件棘手的事。还有一个花临风,这三人无论哪位,破坏力都是一流的。麻烦成堆的日子,连笑容里也掺杂着哀愁,这样的日子明日便要结束了吧!
“嘉木少爷,真巧啊!”王管事带上他的招牌假笑站在桌前。
嘉木眼皮子懒抬,对王管事这种人给点眼神也不会向善,还不如省点力气跟他打场嘴仗。“王管事有何贵干呢?”
王管事不请自坐下,“咱们多年未见,聊聊天增进彼此的感情岂不是美事一桩吗?”
“美事?”嘉木哼哼,“遇见你便是最大的祸事。”
说完,他站起身就走,话不投机半句多,何况是他们两人呢?
“等下,你不想知道我背后的是谁吗?”王管事出声叫住了他。
嘉木轻蔑一笑,“不必你说,我也猜到了,是陈更吧!”
王管事露出懊恼状,“还以为自己藏得够深了,原来你们已经识破了。看来几年没见面,你们倒是学会聪明了。”
嘉木不理他,抬腿上楼。王管事却跟着他上楼,并且拦在他前头。嘉木皱眉看着他,“你到底有什么事?”
“咦,嘉木少爷我不过是想回房间,这也碍您眼了?”王管事得了理,斤斤计较起嘉木的态度,愈发不饶人了。
“什么?”他住在升云客栈,为何前几天根本不见他的人影呢?
王管事凭着他站得高人一等,咄咄逼人,不依不饶地要嘉木给他赔罪。他们两人站在楼梯上争吵,声音大得吸引楼下的人伸长脖子看两家之争。
舒掌柜也被两人惊动了,他居高竖眉看着两人,额头上青筋爆起,生气喊道:“我这是客栈,不是市井,你们如果想学泼夫骂街,就滚蛋!”
“管事”,一个王管事的手下从舒掌柜身后出来。
王管事吐了一口唾沫,骂道:“晦气。”他大力地把嘉木推向一边,身上的怒气聚涌在脚下,踩得楼梯“嘎嘎”作响。
他的手下立刻跟上去。
王管事的性格比以前更不讨喜了,以前还有几分理智在,现在连理智都没了,光剩下了胡搅蛮缠,像条疯狗见人就咬。下次看到他还是绕道走吧,免得染上一身臭。
嘉木去了西和的房里,今天其他人有事出去了,只有他们两个。西和在房里看书打发时间,瞧他脸色有异,便问了缘由。
“他不会是在拖延你上楼吧?”
嘉木一怔,“他想做什么?难道是……”
“茶叶。”
他们想起路师傅房里的茶叶,连忙跑过去查看。房门上挂着把大锁,嘉木拿起大锁晃晃,还锁着呢!没有人动过的痕迹。
然而两人依旧不放心,派了个伙计去找路师傅回来。路师傅着急地打开锁开门,房中的一切与他离开前相同,这使得他们不由松口气。再从床底拖出茶叶罐子,完好无损,是他们多心了。
晚上沈老爷带回了茶釜,众人稀奇地摸摸,咋舌几句,但心里一直有个疑问,这东西真能煮茶吗?等明日便有答案了。
一夜过去,众人早早起了床,今日可是决胜负的日子。冬罗园也是不同以往,披上了红稠,戴上了金络。
君上与君后今日御驾亲临冬罗园,园内的气氛一时紧张得能擦出火花,太侍们都绷紧身上的皮,丝毫不敢有所懈怠。
园子的后院已架起高台,搭上黄色的御棚,一张长桌摆了各式吃食。下面是众大臣和王侯们的座位,按品阶高低排列。座位与座位间的小几上,也是同样的几碟瓜果。
中央是块空地,站在这里,接受四面八方的视线注目,根本无法动手脚,保证了斗茶会的公平。参赛者根据名次高低进场,而名单自然是由五位泡茶师来决定的。
沈老爷一行人挤在偏院里,这是规矩,等君上驾到后,他们才有机会出去面见君上。然后直至进场前,他们都不得不呆在偏院。
过了会,有太侍前来请他们到园门口恭迎君上与君后。沈老爷一行人并未争着到前面就为露个小脸,他们稍稍落于人后,任凭前面的狂热者阻挡了他们。
“君上与君后驾到。”太侍尖利的声音惊醒了还在抢位置的人。
远远地,一席明黄色的銮舆稳稳抗在四个彪形大汉的肩膀上,踏着稳健的步子朝冬罗园走来,身后是穿着朝服的两队文武大臣们。
銮舆停下,所有人动作一致,口呼:“拜见君上、君后。”声势浩大,震得华都抖上三抖。
大汉们蹲下身子,君上相携君后从銮舆走出,一人着明黄色龙袍,一人穿红色凰服。两人的衣摆随风飘扬,擦过跪下之人的头顶。
“起”,太侍再次出声。
铜锣敲响,第一位天越的王管事在众人的羡慕嫉妒恨中得意洋洋地跟着太侍走了。
路师傅的名字排在第五位,不错的成绩,沈老爷推算如果他们能进入前三名,那么今年的魁首定是沈家的了。
陈家的人是第四个进场,陈更临走前看了他们一眼,眸中尽是讥笑。沈老爷突然坐不住了,陈更的表现出人意料,他定是知道了什么,否则他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沈家安西和。”太侍的尖声将沈老爷拉回现实,到他们了。
深吸口气,沈老爷平息不安,他方才差点自乱阵脚,着了陈更的道,还好他没有失去分寸。
“咱们走吧。”
进入的沈老爷三人,沈老爷领头,中间是西和,落后的是抱着茶釜的嘉木。
茶釜一上了桌,它奇特的形状,便引得在场所有人的目光聚集,讨论着这是何物。
“沈当家,此是你们的风炉吗?”君后按捺不住好奇,开口询问。
沈老爷指着茶釜道:“这个叫茶釜,是用来煮茶的。”
君上显然也起了兴趣,“煮?不是泡吗?”
“不,沈家这次打算尝试下煮茶,至于茶水滋味如何,请君上、君后稍等片刻。”沈老爷公然卖起了关子。
而他的说法,正中了君上、君后的下怀,“好,沈当家快些动手吧!”
经泡茶师检查了后,他们才能煮茶。沈老爷站在边上,嘉木跟西和默契配合。
西和拿出昨晚研碎的茶饼,嘉木把泉水到入茶釜,用炭火烧开。水要沸,却不能全沸,当水煮到一沸,即冒出如鱼目大小的气泡时,加入茶末,茶末翻滚于水中,彼此交融。
沿着茶壶底边缘有像涌泉那样水珠不断往上冒出气泡时,有沫饽出现【注】,沫饽是茶叶的精华。用茶杓杓出,放到熟盂里备用。
继续烧煮,三沸时,水面沸腾,大大小小的气泡涌上。此时,西和把二沸时盛出的沫饽再入茶釜,称为〃救沸〃。待精华均匀后,茶汤便好了。
他们选用的是沈家自己种的金丰,属黄茶类,黄叶黄汤。将茶汤斟入碗中,由太侍呈给君上、君后,多余的由君上决定赐给哪几位大臣。
三人不约而同地盯着君上的茶碗,心跳如擂鼓,声音大得胜过大臣们的交谈,他们的世界空白一片,唯有台上那只骨节分明握着的一个通体黝黑的茶碗。
君上喝了一口,并没急着下结论,反而维持捧茶碗的姿势,而君后小口小口地喝着。两旁的大臣们心里痒痒地瞅着剩下几碗冒着热气的茶汤。
一刻后,君上、君后终于有了动作,拿起另一碗茶汤接着喝。
三人的心疲惫而又喜悦,随意抹了抹汗,他们整理桌上的狼藉。他们回了偏院,等候结果。
回来的人皆沉默,没有人说话,谁也不能确定最后赢家是谁,所以为了避免拍错马屁,大家安静地或坐或倚门而立。
午时,他们跟在太侍身后去它处用饭,一个时辰后他们这些人站在了赛场上。此时他们的情绪依旧忐忑,但隐隐有了松懈的迹象。
“参见君上、君后。”他们下跪行礼。
“各位起来吧。”君上的声音听来轻快响亮,看来他的心情很好。
“依据各位在三关的表现,今年斗茶会的魁首便是沈家茶行。”君上身边的太侍宣布。
沈家众人被这巨大的惊喜砸懵了,他们,他们,他们真的赢了。
“路师傅,您快掐我一把,是不是我听错了。”老王急切地道。
路师傅一点不客气,专挑肉多的大腿狠狠一掐,疼得老王嗷嗷叫唤,是真的,他们成为魁首了。
西和跟嘉木在听到消息的那刻,便早已抱住了对方,搂得紧紧的,他们太高兴了。
沈老爷双手合十,他家的祖坟总算冒一回青烟了,保佑他们在斗茶会上出了回大大的风头,回去后他一定烧个万贯纸钱,让祖宗在下面舒舒服服的,争取多冒几回。
斗茶会的第二名、第三名都来自天枢城,便是陈家茶行和天越。原本三家上前拜见君上,供人认识下面孔,也就该了了。
然而,沈家人正欣喜时,天越的王管事指控沈家这个魁首得来名不正言不顺。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听到了李亚鹏跟王菲离婚的消息,忽然觉得娱乐圈没真爱了!
ps:沫饽:茶叶煮沸时产生的浮沫,沫为细小茶花,饽为大花,皆为茶之精华

、投入大牢

“沈家不择手段,为了争得魁首,与盗匪勾结偷了其他茶商们的茶叶,以致他们不得不放弃比赛,从而达到沈家不可告人的目的。”
王管事说得振振有词,理直气壮,使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一变,再次看向沈家八人则是怀疑重重,议论声也随之而来。
大大小小的议论,好似一张贴满符咒的大网兜头照下,而他们便是不知所措的妖怪,只能被困入网中。
他们的眼神涣散,有点不懂形势为何会演变成众人对他们的讨伐?明明刚刚他们意气风发,把陈家踩在脚底下,好好出了口恶气,可如今他们的努力成果却被人诬陷是靠龌鹾手段得来的。
嘉木反应了过来,他冲着王管事大喊:“你胡说。”
王管事没有反驳,继续说着他的话:“请君上彻查此事,还冥韶国茶商们一个公道。”
凤云天头疼地望着好好的一场切磋茶艺的盛会掺杂了阴谋诡计,难道不能替他省省心,平平安安地过去吗?
最不爱处理麻烦的君上大手一挥大手,“将人收监后审。”
沈家一行人便来不及为自己分辨几句,便在茶商们仇恨的视线下进入了大牢。
这一关便是三天,三天里他们除了行动不便,其它的地方就是供祖宗的待遇,一天三餐准时送到,也没人提审他们,就连上刑逼供也没有发生。
“老爷,咱们这算什么啊!”每日好吃好喝,再这样下去,他们非长膘不可。
沈老爷扶额摇头,“我也不懂。既然怀疑我们,不应该审问我们嘛!”
在隔壁牢房的嘉木听到了他们说话,接话道:“我们不必担心,如今他们不审训,反而是件好事,证明他们还没确凿的证据治我们的罪。而且外面有三公子在周旋,应该能保我们安全。”
“嘉木分析得有理,只是我一直想不通王管事手里有什么铁证呢?”西和道。
嘉木想起当日的变故,皱着眉道:“看他说得信誓旦旦,好像亲眼见到我们与盗匪合作似得,费解啊。”
沈老爷叹息道:“静观其变吧!”若他们的罪行坐实,他一定一人承担所有的罪责。
过了会,有官兵进来了。他们站起来,心生警惕,这个点又不是送饭的时间,怎么会有人来了?难道是拘他们去堂上吗?
为首的官兵打开了嘉木他们的牢门,嘉木问道:“是带我们问话的吗?”
官兵不耐地看了他一眼,突然伸手一推,嘉木身子不稳差点摔倒。
“你们干什么?”沈老爷大声质问。
“你们要带我去哪?嘉木,嘉木……”西和不断往角落里缩,而官兵的手却依然如影随形,想抓住他。
嘉木上前拉人,反被人蛮横推开,后背撞上了木栏,疼得他痛呼出声。他立刻上前阻止官兵们的行为,而官兵们为了不让他坏事,一个人将他牢牢锁在角落,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西和被人带走。
“西和,西和……”他抓着木栏用力地摇晃,好想跟着他一块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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