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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境奇谭(出书版) 作者:清尊-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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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光急忙捉住他下流的手,推开他,往枕头一趟,闭眼,「明日还要赶路呢,睡觉。」
琉御真焱惋惜一叹,躺下,搂过晓光,腿一跨,便缠住晓光。
「你……你是属蛇的不成?」晓光动弹不得,抱怨。
「嘿,本王是龙,岂是蛇这下等虫类。」
「——都是爬行类。」晓光咕哝。
见晓光是真想睡,琉御王便也安分了,抱着他蹭了下,闭眼睡觉。
+++++
对于像城堡一样大的海船,经过之前的一些意外发现,聿晓光已经很淡定了。这必定又是以前祈王的杰作。但不管如何,在看到巍峨的大船时,他震惊了。
靠着船前的栏杆,感受着大船的迎风破浪,肆意的海风,吹得他头发凌乱,衣诀呼呼作响,他毫无在乎,心随着宽阔的大海,意识不禁飘远了。
琉御王站在他身后,看了一会,勾了勾嘴角,脚步坚定地走了过去,从后抱住他的腰,脑袋搭在他肩上。
晓光向后靠了靠,倚在男人的怀里,突然笑了一声。
「笑什么?」琉御真焱咬着他的耳垂问。
晓光眼里闪着琉璃之光,声音清雅,「我想起一部电影,很感人的一部电影。」
「电影?」某大王皱眉,表示听不懂。
晓光没有解释什么是电影,笑说,「那部电影有一个经典镜头,就是像咱们这样。」
「嗯?」某大王更纠结了。他已经很久没有跟晓光这样鸡同鸭讲了。最初他们相遇的时候,晓光总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词句。两人在聊天的时候,经常是晓光说得开怀大笑,而他则一点都没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聿晓光低头偷偷笑了一声,回头摸摸男人皱成川字的眉间,「嗨,要听我唱歌吗?」
「——你会唱歌?」琉御真焱诧异。印象中,晓光可从来没有唱过歌,以前他们整天忙着东征西战的,哪有闲情逸致搞这些娱乐?
「以前我没唱过?」聿晓光问。
「没有。」琉御真焱摸摸下巴,倒有几分兴趣。
「我心永恒。」
「嗯?」
「歌曲名。」聿晓光扬扬眉,开口轻唱了起来。
清雅的男音,在海浪的伴奏下,异常悦耳,歌声中蕴含了荡气回肠的无限深情,但凡听得懂歌词的人,都会柔软了心,深深地被打动。
在晓光唱完最后一个音节后,琉御王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眯眼盯着怀里的青年,看得对方慢慢地红脸后,低头深深地一记长吻。
吻毕,琉御王慢条斯理地说,「下次唱首我听得懂的歌。」
聿晓光翻了记白眼,笑骂他没情调。
大船在海上行驶了一天一夜,当黎明来临时,一望无垠的海面,出现了数个黑点。
船上的守卫,全都进入了警戒。
聿晓光和琉御王站在甲板上,身后是他们的亲卫队,每个人都庄严肃穆,如临大敌。
凝重的气氛,隐隐之中透出一股肃杀之气。聿晓光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不感到害怕,反而很享受这种感觉,身体有一种莫名的激动,海风拂面,藏在长袖里的手在微微发颤,那不是恐惧,而是对战争的一种本能的渴望。
这样的感觉,可真不好。
他自诩是和平爱好者,怎么可能喜欢打仗呢?
琉御真焱突然握住他的手,宽大有力而温暖的手掌包拢了他的,像安抚般,聿晓光吐了口气,不再紧张了。
海面上出现了数艘船,从蚂蚁般大小,渐渐地变大,最后清晰的能得清船上的人了。
二十出头的青年,一袭飘逸的白衣,赤脚踏在船头的护栏上,纹丝不动,他的身后站满了侍卫,另外四艘船上也站满了兵,船只一接近「神龙号」,便呈包围式把「神龙号」包围了起来。
聿晓光心中疑惑,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琉御真焱露出一抹冷笑,看向青年的目光充满了杀意。
「不知翼狱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青年声音优雅,却无形中透着挑衅。
「蠢货。」琉御真焱吐出两字,气死人不偿命,果然青年脸色都变了。
「哼,进了我们義凤一族的海域,即使你是翼狱王,也插翅难飞了。」青年原本漂亮的脸蛋,却因为愤怒而显得扭曲。
琉御王摇摇头,锐利的目光把青年从上到下凌迟了一遍,「義凤恪,你还不够资格跟我说话,把義凤芹叫出来,我倒想看看,她是不是也被绯月珑焕洗脑成白痴了。」
義凤恪脸色变了变,差点沉不住气要跳过去跟翼狱王一决雌雄了,但他清楚自己绝非翼狱王的对手。
如果不是有人在背后搞了一手,让自己的母亲陷于危难之中,他岂会去挑衅翼狱王的威严呢?
整个大陆,都知道翼狱王不好惹,惹他的下场,就是灭国。虽然義凤一族远在海域,守着一方岛屿,称霸东海,可是翼狱王的神龙号,威慑犹在。
憋着一口气,他瞟向翼狱王身边的青年。
只看了一眼,他心中一室,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那青年明明不曾见过,但为什么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淡雅带了丝威严,俊美柔和的五官却不容小觑。站在翼狱王身边,不但没有减了气势,反而相辅相成,天造一对,地设一双,闪瞎众人的眼睛。
一股闷气打心底涌了上来,他也不知自己在气什么,总之看不顺眼那一对人并肩站着。心头划过一丝淡淡的苦涩,他憋了口气,强制自己忽略那种感觉。
「母亲在岛上恭候翼狱王大驾,不知翼狱王肯不肯赏光?」恢复了俊朗气息的義凤恪,彬彬有礼地相邀。
琉御真焱勾了勾嘴角,笑,「義凤芹能安安分分的待在岛上等人,这倒奇了。既然你小子以诚相邀,岂有不去之理?」
「岛上戒备森严,委屈翼狱王的近侍卫等在海域上了。」掠过翼狱王身后的那一帮人,義凤恪笑容可掬。
「王,不可。」翼狱王身边的魅低语。如果王孤身前去,只怕会遭暗算。
「哈哈哈,義凤岛又非龙潭虎穴,本王岂会惧怕?」张狂的火焰发丝随风飞扬,翼狱王侧头对身边的人说,「晓光,你可曾是義凤岛的常客,此次也算是故地重游了。」
聿晓光拧了下眉头。常客?
语义网眼里闪着奇异之光,看得晓光有些莫名其妙。这个男人,好像在生气?可他明明眉目飞扬,一副愉悦的表情。
抬眼望向站在船头的義凤恪,见他居然望着自己发呆,不禁冲他一笑,那人睁大了眼睛,先是惊讶,紧接着一脸委屈,显得有些孩子气。
晓光失笑,竟觉得这青年有些可爱。
察觉到晓光对義凤恪的态度,琉御真焱心中不免冷笑。果然是骨肉相连吗?
揽着晓光的腰,忽然拔地而起,漂浮了起来,点头不意外看到晓光惊讶的神情,勾了勾嘴角,坏笑着飘到了義凤恪的船上。
「王!」五个近侍卫长冲到了船头,一脸紧张。
站在敌船甲板上的翼狱王随意地挥了挥手,傲然地说,「你们都回去吧,本王和祈王到義凤岛游玩,不日便回。」
義凤恪心中冷笑。进了義凤岛,便是翼狱王也有去无回。
「焱?」聿晓光扯扯琉御真焱的 衣角,眉头微蹩。
「不必担心。」翼狱王冲他一笑。義凤一族不足为患,一旦绯月家族的诅咒破解,義凤恪和義凤芹只怕会气得跳脚。他比较关心的是绯月珑焕是不是在義凤岛。若是在,那便好,他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晓光察觉到身边男人瞬间冷冽的气息,不由得拧了下眉。
神龙号上的侍卫个个凝重了脸,眼睁睁看着他们的王上了敌人的船,最后远离他们,消失在海域上。
「魅,我们就这样让王陷入险境?」魈一脸愁容,担心地问。
魅沉吟了一声,道,「王素来任性,但若没有足够的把握,他是不会让自己吃亏的。我们只能暂待海域。」
其他人叹气,王一旦任性起来,除了祈王,只怕没有人能治得了他。只是,如今祈王与他一起进了敌人的岛屿,不知会不会有危险。
「相信王。」魃拍拍其他人的肩。
+++++
夜色正浓,月朦胧。
聿晓光轻轻地挪开琉御真焱搁在身上的手臂,从床上坐起,借着自窗台泻进来的月光,静静地凝视睡梦中的男人。
进入敌营,居然还能心安理得的睡觉,整个大陆上,恐怕只有翼狱王有这个胆子了。如果不是对自己的实力有绝对的自信,谁敢明目张胆地只身前往敌营,并且安然入睡?
至少他睡不着。
聿晓光揉揉额际,睡意渐消。
那个叫義凤恪的少年,把他们带入岛上后,就安排了一个小院,晚餐是一桌新鲜的海味,;两人吃得不亦乐乎,也不在意是否有被下药。
按琉御真焱的话说,臭小子没那个胆。
晓光觉得奇怪,義凤恪看琉御真焱的眼神是陌生中带着警戒,而焱则相反,似乎非常清楚義凤恪的性子,看青年的眼神充满了挑剔,一旦惹得義凤恪炸毛,便露出恶意的笑容,眼里尽是戏谑。
叹了口气,为了不吵醒身边的男人,他小心翼翼地下床,披上外衣,开门出去。
院子外月色洒了一地,典雅的小院,被月色渲染得像蒙了一层纱。
当看到一块光洁如玉的巨石时,他怔了下,不知不觉地伸手摸摸石头,脑中闪过一个画面。
晃晃脑袋,晓光清醒了几分。
也许是身体过往的记忆在慢慢地苏醒。他有预感,很快,他就会想起一切,恢复成翼狱王所期待的祈王。
不可否认,他对那样的祈王有些好奇,是怎样的一个男子,让世人眼中冷酷无情,嗜血好战的翼狱王情有独钟。
一阵冷风吹过,令他打了个哆嗦,猛一抬头,他看到巨石槐树旁立了一个黑影。
缩了缩瞳孔,他直直地望着前方。
那人影隐藏在黑暗中,让人辨不清他的样子。晓光暗暗心惊,却不能让自己乱了心神。若不是跟着翼狱王学了段时间的武艺,只怕自己现在已经被吓着了。
树后的黑影露着半边身子,一声不吭地望着他。
在对视了十分钟后,晓光感到自己的肩膀都有些僵硬了。于是,他不再沉默,轻声询问,「你好。」
那人似乎震了下,却没有回话。
晓光扬起客气的笑容,「夜露重,若无重要的事,还请回去休息吧。」
「……」那人似乎动了动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晓光越发感到奇怪了,便壮着胆子,向那人走去,「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在快接近时,人影终于动了,退了一步,隐了黑暗,当晓光走到槐树旁时,已经看不到人了。
拉紧披在肩上的外衣,晓光郁闷。
明明盯得仔细,怎么会一眨眼就不见了?难不成,这世上还有鬼?
「祈王?」
青年轻柔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晓光倏地转身,看到一身白衣的義凤恪。
「是你?」晓光疑惑地望向他。
義凤恪歪了下头,不解地问,「什么?」
不是他。晓光抿了下嘴,摇摇头,「不,没什么。」
義凤恪看了看四周,皱了下眉头,藏在袖中的手指动了动,散去了院子里的阴冷气息。
「听说你姓聿?」他笑问。
「是的。」晓光点头。
「我有个亲戚也姓聿。」義凤恪一反在船上时的锐利锋芒,此时在晓光面前,显得温文尔雅。
「咦?是吗?」晓光惊诧。他可以肯定,自己的聿姓,在这个大陆是很少见的。
義凤恪点头,说,「我没见过他,但我知道他是我的亲人。」
「没见过,又怎么知道是自己的亲人?」晓光轻咳一声。这不是很奇怪吗?一个没有见过面的亲人?
「也许……他就是我的亲生父亲。」義凤恪轻笑一声,望着晓光的眼神有些期盼,「我自有记忆来,就只有母亲,没有父亲,岛上的人都说不清我的父亲是谁,最有趣的是,连我母亲都不记得父亲是什么样了,是个怎样的一个人。」
「——这确实很奇怪。」晓光走近他,打量他的五官,觉得他的相貌似曾相识。
義凤恪比他高半个头,可能是因为在海边长大的原因,肤色较黑,在夜色下,显得更暗了。显得更暗了。晓光不禁想起了二十一世纪的一个关于黑包子包公的笑话。
義凤恪见眼前的男子不自觉上扬的嘴角,便问,「有什么好笑的吗?」
晓光一愣,掩饰般的咳了一声,说,「只是想到一件有趣的事。義凤公子,夜深了,我回房休息了。」
「等等。」義凤恪忽地拉住他的手,晓光奇怪,「我叫恪,请叫我恪。」
「呃?」
「——我母亲很想见见你,聿公子。」深深地凝视晓光,義凤恪低沉地说。
两人的距离很近,晓光清楚地看到義凤恪眼里的自己。他猛然发现,这青年的长相,竟是长得像自己。
可能吗?
晓光不敢往下想了。
「抱歉。」晓光说。
義凤恪眼里尽是掩不去的失望,他松开手,放他离去。
晓光歉意地点了下头,便回房了。
望着他的背影,義凤恪满脸委屈,像个被大人丢弃的孩子。
刚进屋,便看到琉御真焱靠坐在床边,双眼炯炯地望着他。晓光一愣,继而笑了。来到床边,伸手拍拍他的肩,问,「怎么醒了?」
翼狱王握住他冰凉的手,拧了下眉头,把他带进怀里,盖上被子,暖和他,「娘子不睡在身边,做丈夫的怎么能安睡。」
晓光瞪他一眼。什么娘子丈夫的,他可不是女人。
解开披在肩上的外衣,爬进被窝,整个人都偎进男人的怀里,头靠在男人宽阔的胸膛,磨蹭了下。
「怎么了?」琉御王问。
晓光闭眼,沉默了片刻,问,「義凤恪的父亲,你认识吗?」
琉御王抚摸他的头,眼神寒如冰,说话的声音却很温柔,「岂止认识?他与我亲密无间呢。」
「咦?」晓光不禁撑起身子与他对望,「不会吧?」
翼狱王露出恶劣欠扁的笑容,「没错,就是你。」


第二十八章
聿晓光以为,过去的那个晓光,对翼狱王是忠贞不二的,绝对不会出现出轨这种事。但是现下,冒出了一个他与别的女人所生的儿子,这让他百感交集。
无意识地瞟向翼狱王的头顶,想像那里有一顶绿帽。
焰发帝王,霸气且占有欲强,他会容许自己的爱人,拥有别的女人吗?只要不是神经大条的,都可以看出,翼狱王看義凤恪的眼神异常凶狠,若非待在他的地盘上,只怕義凤恪早成一具尸体了。
翼狱王厌恶義凤恪。
聿晓光有些失落地叹气。失忆不能成为出轨的理由,这个证据摆在眼前,他不能说忘了就当什么事都没有。
「……对不起。」晓光轻轻地说。
「嗯?」琉御真焱愣了下,低头迎上晓光认真的注视,「你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晓光皱眉,「那孩子……」
琉御真焱冷哼一声,「那是義凤芹偷的。」
「偷?」晓光困惑。难道说,他当初与義凤芹并没有实际上的肉体接触,而是義凤芹通过偷「精子」,而使自己怀孕的?这个类似Z国古代的异世界,会拥有「人工受精」这样的高技术?
温厚的手掌按在晓光的脑袋上,揉了揉,「与其想这些有的没有的,还不如安慰一下你的男人,嗯?」
不规矩的手,在晓光的身上游走,晓光瑟缩了下,拍开,「睡觉。」
琉御真焱不满地嘀咕一声,到底放过了他,揽着青年入睡。
第二日,那个让翼狱王讨厌的,让聿晓光纠结的青年,一大早便来拜访了。
義凤恪笑容可掬的站在门口,礼貌地向聿晓光问候,「聿公子,早。」
刚洗漱完毕的聿晓光眼睛略为闪烁,「——早。」
被打扰二人世界的琉御王很不客气地瞪他,「你小子一大早过来干什么?」
「早膳已经备好,在下请二位去前厅用膳。」完全无视琉御王的怒气,義凤恪侧身说。
聿晓光扯了下琉御王的袖子,客气地说,「那就有劳義凤公子了。」
「叫我恪即可。」義凤恪低语。
聿晓光笑笑,没说什么,拉着琉御王,跟在他身后去前厅。
義凤岛戒备森严,即使是庭院间也处处藏着暗卫,短短一刻钟的路程,晓光便察觉到十几个暗卫。
三人来到前厅,前厅中间的大桌上早就摆满了各种食膳。对于聿晓光来说,早餐的最佳搭配是白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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