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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公子很妖娆 作者:龙阳公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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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的声音柔软比女子还媚上三分,只听得白鹇心中一阵猫挠似的,痒痒的,有种扑倒他的冲动。
咬牙暗自恨恨唾弃自己一番,竟对一个男人有这样的冲动,天风民风向来开放,虽说只要有能力三夫四侍三妻四妾什么的统统不是问题,但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竟对另一个男人起反应,而其中那个起反应的男人还是自己,这让白鹇怎么都接受不了。
早知道就不因为好奇,偷偷去秦楼楚馆的活春宫了——
------题外话------
公子:妖儿,今天有两位客官指名抢着要包养你,你看,想要哪个?
桃夭,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妖唇一挑,媚态横生:来者不拒
白鹇不知从哪冒出头,怒吼:靠!想当着小爷的面出墙啊!
拖走——


、008、桃夭的吻

“白鹇?”
白鹇的样子很奇怪,这让桃夭更加担心了。
“别跟我说话!”
不假思索的话冲出口的那一刻,白鹇就后悔了。
小心看向那人,看到他抿住薄唇,果真不再开口,一直闪着亮光缀着点点笑意的桃花眼划过黯然,一副小狗狗被抛弃的黯然神伤的模样,可怜又可悲。
白鹇心中一阵懊恼,他到底怎么了!人家好心关心他,他发的哪门子脾气?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嘴巴赎罪。
白鹇典型的吃软不吃硬,要说桃夭厚着脸皮蹭上来,他一定一脚踹过去,可偏偏桃夭露出这样一副表情,生生扯出了白鹇的罪恶感。
所以白鹇只是犹豫了一瞬,磕磕巴巴地对桃夭说:“对……对不起,我没有讨厌你的意思。”脸上有不自然的潮红,眼睛看都不敢看桃夭。
白鹇向来敢作敢当,认为错了就道歉,认为对的哪怕是龙潭虎穴,也会闯进去,傻的可笑,也执着的可爱。
桃夭看着他别扭的表情,原本生出的一丝不快瞬间消失殆尽,嘴角带上一抹玩味,突然生出戏弄的心思,实际上,他也这么做了。
白鹇只觉头上多出一片阴影,回过头,不知什么时候桃夭和他仅有一线之隔,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唇上印上一片软软,带着湿润气息的东西。
呆呆看着近在咫尺毫无瑕疵的白玉脸蛋,白鹇呆了,五雷轰顶不过如此。
他他他他,第二次被同一个男人非礼了!
桃夭眼中含着促狭的笑意,唇微张,跟着本能探出舌,轻柔地舔舐,唇与唇相触的美好感觉使人心醉,缓缓闭上眼睛,专注于两人的唇舌。
因为震惊,白鹇的齿半瞌合着,桃夭的舌只是轻轻一分,便登堂入室,温热敏感的口腔经不起软舌的撩拨,唇下的身躯微微颤抖,因为白鹇不知道如何换气,俊脸憋得通红,配上那双朦胧潮湿的琥珀眼眸,样子极为性感惑人。
这个吻不同于昨天的蜻蜓点水,温柔缠绵,仿佛倾尽所有的感情,使两人都陶醉其中。
桃夭开始用雪白的牙齿轻柔地啃噬白鹇的唇,就如在品尝上好的甜点,虔诚而回味,带着丝丝的麻痒,直酥软了白鹇的腰身。
说桃夭不纯洁,可他偏偏只是停留在唇齿,不去攻掠别处的肌肤,但他如今正在做的事又沾不上纯洁的边。
桃夭闭上的眼睫扫过白鹇的眼帘,绒绒的,痒痒的,白鹇心里一颤,沉沦的心骚动起来,猛地推开桃夭,双手拍上发烧的脸部,大口地喘着气。
被推离甜品,桃夭睁开泛着迷雾的眼眸,唇边有半缕被带出的银丝,带着迷惑不解看向白鹇,下意识的用舌尖滑过唇角,带着慵懒的诱惑,“好吃。”
“……”白鹇很悲哀,很欲哭无泪地发现,他起反应了!
拿起马车里的软垫蒙在头上,白鹇选择装死,他的唇上还留有对方的体温和触感,那种酥酥麻麻,无法抗拒的温柔。
靠!要死了!不准再想!
“呵呵。”白鹇可爱的反应,引起一阵愉悦的笑声。
……呜呜,好像对声音也有反应,腿间的热度提醒白鹇,他已经无可救药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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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鹇扭过头,闷闷道:小爷我今天差点献身,不给点福利我可不干
桃夭抬起受儿的下巴,唇对唇,暧昧低语:不给好处也成,我们可以私下解决,珍馐美味我们两人细细品,菜叶汤汁留给他们



、009、两人心思

“乖,出来,别闷坏了。”
等了一刻还不见白鹇有出来的迹象,桃夭温柔地轻哄。
桃夭不出声还好,一出声白小爷怒了,当小爷的豆腐是白吃的吗?!
不等桃夭来扯遮掩物,白鹇猛一抬头,打算给那妖孽右眼也来一记熊猫眼,和昨天来个对称,怎料两人离的太近,拳没打出去,额头与桃夭的下巴倒是来了个亲密碰撞。
沉闷的响声过后。
“呜。”白鹇抱着额头,疼的龇牙咧嘴,差点一不小心就飙泪了,却使劲咬着牙憋回逼到眼眶的雾气。
桃夭一愣,摸摸自己的下巴,唇角的笑意不变,带着一丝玩味抚上白鹇的额头,“你是想与我比一比是你的额头硬,还是我的下巴坚吗?”这小小的倔强倒是与当年如出一辙。
白鹇咬牙,心里的一窜小火苗被那双手硬生生给浇熄了,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摸完没。”好一会儿,白鹇咬牙,朝着额上手的主人道。
“好了。”头上的手收了回去。
好在还有点自觉,否则白鹇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冲动的暴扁他一顿。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一样,白鹇总觉得自己的武功修为和脾气正比例增长,有时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
不可否认的是,额上震麻整个大脑的痛被那妖孽一摸,奇异的全消失了。
白鹇表情怪异地看了桃夭一眼,用手摸了摸额头,奇怪地嘟囔:“明明那么疼,怎么连肿都没肿?”眼睛却是偷瞄向对面若无其事的人的下巴,还有,为什么他一点事都没有。
桃夭只是笑笑,“红了。”
“……”白鹇。
默默地爬出车厢,坐到潘虎的身边,“潘子,你对这路这么熟,一定走过吧,给我说说你的故事。”
潘子挥挥马鞭,回头龇牙一笑,阳光灿烂,“公子你又无聊了?想听故事?我是粗人,不会讲故事怎么办,要不要租个说书人?公子想听什么故事都让他讲给你听。”
“……”白鹇默默爬了回去。
桃夭笑眼咪咪,明显听到了两人的对话,眼中闪着的调侃却是不可忽视。
白鹇沉默地背过身,占据马车另一处角鹿,心中缓缓流下两行血泪,冤孽啊!他白小爷上辈子做了什么孽障,这辈子派这个妖孽来降他。
等他到了白凤山,一定要甩了这个妖孽,否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贞操不保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桃夭感觉到白鹇的呼吸渐渐悠长,无声地笑了,带了点小宠溺与说不清的柔情,拿起一旁的毯子轻轻为他盖上,也在颠簸中慢慢闭上了眼睛。
有时候,就是这样淡淡的温馨,温暖人心,让人想要停留在这一刻,静静地微笑。
千年来,桃夭和师傅见过不同的人,遇过不同的事物,能映入脑海的数量却只有一个巴掌那么大。
悲哀吗?不觉得。
也是因为这样,桃夭才知道自己的心,能在千万人群当中记住一个人的模样,多么难得,也多么值得珍惜。
既然他记得,他便说,这就是他的宿命,是师傅所说的必经的劫。
虽然两人见面的次数不多,他对自己已经没有了印象,桃夭却感觉自己的心是因他而动,这个赐予了自己名字,让自己又爱又恨,自相矛盾的孩子,他认了——
------题外话------
哎,白鹇这别扭的娃,什么时候才能爱上我的妖儿!
斯米马赛,公子华丽丽地卡文了,然后,然后,然后就晚了!



、010、你个流氓

马车停下时已经三更,潘虎先去客栈打点好,随后回来打算叫二人起来。
那一头青丝随意披散,红衣加身,柔媚绝美的男子,睁着一双黎夜一般漂亮的眸,专注地看着他的主子,唇角淡然的笑意以及眼中的柔情万千如流彩瓷器一样光芒夺目。
潘虎有那么一瞬痴了。
看到潘虎,桃夭竖起食指放在唇边,无声地嘘一声,示意他不要出声吵到那好梦正酣的男子。
潘虎清醒过来,有些羞赧,但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轻声道:“厢房已经安排好了,要不要叫醒公子到房间里睡?”
“我来。”桃夭轻轻一笑,白鹇在睡梦中不知道什么时候翻过了身,正面对着桃夭,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嘴巴砸吧着,睡得香甜。
潘虎识趣地退了出去。
不多时,两人出来了,令人诧异的方式。
桃夭就像真诚护卫的骑士,抱着沉睡的公主,步伐优美地离开那独属于他们的豪华马车,白鹇被毛毯包的紧紧的,掩住了面容,就像要进贡给皇帝的妃嫔,裹得严实,下一刻将成为君王的腹中餐。
潘虎嘴角一抽,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当看到桃夭关上房门跟白鹇独处一室时,他很想说:公子,我有给你备另一间房。
摸鼻悻悻地把马车牵到客栈的车棚,潘虎想到公子醒来把桃夭踢出房间的样子,还是把房间留了下来。
白鹇醒来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床上,身上盖着一层薄被,窗外的天色灰蒙蒙的,使人产生一种错觉,像是随时会落下泪来一样。
下意识的以为是才刚入夜,懒散地翻了个身,正欲再睡,眼前放大的俊脸却让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眨了眨眼,意识开始回笼,眼前的人双眼闭着,鼻翼微动,清浅地呼吸着,两瓣好看的嘴唇微抿,睡相极其乖巧,长长的睫毛微蜷,像一把小刷子,软软的,骚动人心。
眼睛不听指挥地直盯着那瓣唇,大脑一遍遍回放起白天的热吻,脸颊发热,就是这两片薄红的唇和自己的唇相触,缠绵。
心跳快的不正常,一定是病了,白鹇把被子拉上来,遮住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双眼睛。
眼前的身子突然动了动,白鹇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先思维一步下出指令,只听“咚”的一生,伴随着一声闷哼。
回过神来,白鹇面部表情有些僵硬,不可置否,心底也有那么一点点暗爽。
桃夭趴在床头,揉着一双惺忪的桃花眼,懵懂而又无辜,单纯的犹如一只孩童。
默默地转过头去,不去看那只妖孽,白鹇绝对不承认,自己被那表情萌到了。
桃夭爬上床,丝毫不为所动,继续躺下睡觉,顺手还把一只白净漂亮的手搭上白鹇的腰间,就再没了动静。
感觉额头有青筋冒出,白鹇一个后抬腿,打算再把这人踹到地上去,腿上一紧,被桃夭用两条腿夹在了中间,抽了几下没抽回来。
“别动。”温热的呼吸贴着脖子,有点痒痒。
白鹇恨恨地使劲挣扎了几下,感觉到腿间有硬硬的东西顶住,顿时僵住了身体。
“你你你……无耻。”仔细看,可以看出他的脖子都红透了。
“叫你别动。”声音的主人很是无辜,如果细辩,可以听出一丝愉悦的逗趣。
“流氓!”白鹇磨牙,却是再不敢动。
“呵呵。”身后贴着的胸膛微微震动,平时绵软妩媚的声线此时听来竟如此清朗,带着一丝性感的沙哑,磁性而动听。
“笑……笑什么?”白鹇有些磕巴。
“至今为止,你对我说的最多的一个词便是流氓。”
“……”
流氓……流氓……流氓……这个词汇一直在大脑中回放,白鹇的脑袋当机了,这个被姑娘挂在嘴边的名词,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口头禅?
------题外话------
哈哈哈,可怜的白小爷
白鹇:我要控诉
公子一脸淫荡的老鸨笑,抖了抖肩:你可有什么不满
白鹇弱弱地缩了缩肩膀:我错了
公子满意地迈着方步离去
白鹇咬着小手绢:小爷才不娘嘞



、011、不眠之夜(上)

“饿不饿?”
“嗯?”白鹇有些没跟上思路。
“现在已经是卯时二刻(凌晨五点半)。”
“……你的意思是,我睡了八个时辰?!”
“事实上才到客栈一个时辰,饿吗,不饿继续睡。”
“……”
沉默地爬起来,越过桃夭,白鹇穿上布靴,打开房门。
“去哪?”
“吃饭。”白鹇吐出两字,出门回过头关门,看那妖孽懒懒地躺在床上,桃红色衣衫下摆微敞,两条赤果果、白生生的嫩腿搭在一起,右腿微支起,单手垫着脑袋,斜挑着一双魅人的丹凤眼,慵懒而魅意横生。这妖孽!里面竟是什么都没穿!
“砰——”一把关上门,白鹇捂着严重失速的心脏,颤巍巍地转身下楼。
等桃夭整理好衣衫也跟着下楼,天色灰暗,客栈的门前打起了灯笼,两簇幽暗的火光为前方的黑暗指出一道明路,大开的门外夜风吹起,卷起几片尘埃,带着簌簌的冷意,远处阴暗的小巷就像大张的鬼口,显然这种天气不宜出门。
要变天了……
楼下,年迈的老板趁着烛光,精心地算着帐,细眯的眼不时闪现商人的精光。
许是天色过早,大厅没有多少人,除了白鹇和手拿诗词摇头晃脑的书生,就只有个闭目养神的中年大汉,一把三环大刀占据了大半个桌面。
桃夭坐在白鹇旁边,见他目不转睛盯住那书生直瞧,有些不悦,也有些好奇地开口:“你在看什么?”
白鹇怅然一叹,神情向往,“我最佩服的就是这些读书人了。”
“哦?”桃夭来了兴趣,只听过武人最讨厌书生的长篇大论,还没听过有哪个练武的佩服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
“你不知道,读书人都是聪明人,聪明人就是不费一兵一卒,就可让敌人全军覆没,想当年,我也是励志当个书生的。”白鹇的眼中放出亮光,目光灼灼地盯着那专注念书的书生,恨不得一口吞了他,那书生若有所觉地用书挡住脸转了个身,留个背影,继续他的之乎者也。
桃夭见他还盯人家后背瞧,有意无意地挡住他视线,清咳一声,“那你为什么现在当了大侠?”
白鹇本来不快地想要换位子,一听这话,直接摊在了桌上,一双星眸亮得比之刚才过之而无不及,“师傅找上门,说我天资聪颖,骨骼清奇,是练武的奇才,本来我不信,可后来他赠我霜迟教我流云十四式,我修为日益增进,青出于蓝更胜于蓝,教训了不少坏人,发现其实做大侠不错,就开始追求武学巅峰,誓要打遍天下无敌手!惩恶扬善!”
“那你成功了吗?”桃夭喜欢他这种神采奕奕的样子,支起下巴,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算成功了一大半。前天晚上的对话你也听了,我连挑各大门派,他们都给我爹面子不为难我,还让我住下挑完再走。我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跟魔门第一人魔坏音交过手,主要这人谁的面子都不给,爹爹怕我有去无回,下了禁令,怎么都不让我去。哎。”说到武学,白鹇的状态显然极其兴奋,也不管对面的是不是他唯恐避之不及的夭疯子。
“也不是不可以,我陪你去,用你爹说的方法,等你打赢了或者打不过了,我可以带着你就跑,他们想追都追不上。”桃夭给单纯的小羊羔下着套,面上笑得全然无害。
“真的?”白鹇眼睛一亮,屁股一挪,直接坐到桃夭旁边,期盼地望着他。
“真的,我保证没有人能追得上我,不过……”桃夭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两边勾起,奸笑无疑。
白鹇全身一抖,脑袋瞬间清醒大半,坐回自己的位子,“蹬蹬蹬”还把凳子连人往后移了三步,警惕地瞪着他,“说。”
桃夭点了点唇,表情全然不在意他的躲避,笑脸依然,接下去道:“你亲我一下我就带你去。”
白鹇脸一沉,直接扔下凳子,转身就走。
“又去哪?”
“到别处吃饭去。”白鹇站在大门口,一脸愤恨,“跟你在一起,我怕会被你当饭吃。”
“这倒不是没可能。”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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