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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宫舞-筆寂-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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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月重天忙朝城门口而去。虽然西楼那时不过是戏言,但是也许情急时刻他会如此也不定。毕竟曾说过关键时刻,只要思及彼此便可。
卫敏和申屠看到月重天突然加快的脚步,心中惊讶一闪而过。莫非找到四殿下了或是有何线索了。想到这里,两人忙跟上前去。
城门口外,月重天负手而立,细细地看着城墙。以西楼的身高而论,大约要画也只画在这样的高度吧。心里衡量着,月重天慢慢移动脚步,慢慢浏览城墙,不期然地在墙上看到了一条小小的虫子。
之所以肯定这条虫子是西楼所画,是因为月重天曾见他画过。短小的身子,特大的脑袋,还带着个笑脸,这便是西楼笔下的虫子。
指腹轻轻摩挲着城墙上的小虫,月重天对着身后的三人道,“卫敏让连珏不用在其他城池寻找了。申屠今夜多派人手,也许除了夜探玄门外,还会有更精彩的戏。”说着,月重天冷笑。
三人对视一眼,显然皇上已经肯定西楼就在玄门之中了。这玄门怕是过了今夜便要成为历史了吧。
盛宫舞 第42章 失控
眼前的景色依旧,西楼脸色有些苍白地坐靠在墙上,眼神没有波动地看着桌上的白纸。已经记不清到底在这里待了几天,只知道景澜的耐心怕是要用尽了。
到底该怎么办?如何脱身,如何保命;如何救晴菀。西楼突然觉得头疼无比,伸手死命地按着太阳穴,最后深吸一口气,强迫着自己保持清醒。
起身来到桌前,再次提笔,凭着对武侠小说的记忆默写下一些所谓的武功秘籍。手中的狼毫匆匆在白纸上划过,最后一声清脆地‘啪’在囚室中响起。断成两截的狼毫掉落在地,之间的血液滴落在白纸上与墨迹溶为一团。
西楼无奈一笑,当真是祸不单行啊。染血的手指继续在白纸上书写,龙飞凤舞的字体带着嗜血的疯狂扫过张张白纸,直到力竭。
淡淡扫了那刺眼的血书一眼,西楼思绪已然有些混乱。自己唯一能做的不过是拖延时间等待救援罢了。当真是无能得可以啊。
多日不见阳光的身子有些晃动,西楼踩着虚浮的脚步再次回到石床上,靠着那石墙坐下,有些无助地将脸埋在膝间。
虫虫你快来救我,否则我怕真不行了,很累,却不敢闭上眼睛。每回闭上眼睛就会重回那熟悉梦。母亲染血的脸不断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任性,任性,每回都是任性犯下的错。若是不任性,若是乖乖呆在你身边,若是……
石门再次被打开,西楼抬头,原本灵动的双眸如今只剩空洞和茫然。景澜看了看桌上再次出现字迹的纸张,一笑收好,对着床上的西楼道,“不知四殿下还有多少没有记起啊?”
“快了,快了……”西楼眼神没有焦距地看着前方,口中喃喃地道。景澜见状,微微皱眉,一想却是划开一道诡异的笑容。西楼若是疯了,倒是也好,省的自己麻烦。
再次扫了抱坐在床上的西楼一眼,景澜若有所思,最后深深看了西楼一会,才施施然离去,囚室的门再次被合上,常伴的依旧是眼前的孤灯,烛光摇曳间,西楼无声地笑了。
入夜,申屠和连珏带着属下悄悄地将整个玄门围了起来。夜风习动间,月重天负手而立,眼神锐利地看着眼前的玄门。卫敏和墨影寸步不离地侯在其身后。
“皇上,已经团团围住了,属下现在和连珏已经兵分两路潜进玄门,请您在此稍候。”申屠单膝下跪,在月重天面前禀报道。
“你们先进去,切不可打草惊蛇,一切等救出西楼再说。”
“是。”申屠起身,对着连珏示意。两人便带着各自下属跃进玄门内。
夜依旧平静,听不出一丝异动。可月重天等待的心却是不可平静,终是耐不住,轻身一跃便翻过了玄门庄园一侧的外墙。墨影和卫敏似是早就料到,随后一同跃进玄门庄园内。
玄门的地形,众人在来之前早就摸透。怕只怕有些机关囚室非一般能找到。月重天再次一跃,登上屋顶,极目一扫,便见到不远处的房间有弟子把守。
纵身跃下,月重天轻而快速地朝那屋舍而去。墨影先行一步,引开了其中一名弟子。卫敏上前打昏了另一名弟子。月重天自然而然地推门踏进屋内,却在看到里面的人时微微皱眉,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而晴莞见到来人是月重天时,惊讶之余又是心惊又是喜悦,不知该如何举动。月重天没有时间与她在此对望,直接问道:“西楼呢?”
晴莞闻言,收敛了心神,忙回到:“在囚室,皇上,臣妾……我带您去吧。”
月重天摆手,转身出门,“不必了,墨影,你带她出去。”不知何时回来的墨影领命踏入房内,晴莞也不多做挣扎,相信只要皇上来了,西楼自是无事了。至于诈死逃宫之罪,还是由自己一人来顶的。
听到西楼被关在囚室,月重天愤怒之余,更多的却是担心。堂堂四殿下,如此金贵之躯,没想到竟然被这景澜关在囚室。
越想越担心西楼的情况,月重天脚下的步子不断加快,却看到囚室外守卫更多。停下了步子,对着身后的卫敏道,“去让外面的人动手,活捉景澜。”
“是。”卫敏想去传达军令,可是又不想离开月重天寸步。为难之际,眼前幻影和陶淘已经赶到囚室门口,挥剑与那些弟子厮杀。
见此状况,卫敏也不再犹豫,转身便去传达月重天的命令了。
月重天淡淡扫了那两人一眼,便直接朝囚室的门而去。由于幻影和陶淘不断挡驾,这一路到囚室也算畅通无阻。
囚室的们缓缓被打开,月重天慢慢踏入,地下的囚室内,一个个囚牢中,却是空空如也。难道是自己来晚了吗?
几乎不敢多想,月重天加快了脚步朝囚室深处走去,尽头却是一堵墙。而沿途的牢笼的确没有看到一个人影。那么西楼到底被关在哪里?
几乎是泄愤地一拳砸在了墙上,嫣红的血液从手和墙的贴合处缓缓流下。而月重天却是无暇顾及,因为这墙竟是空心的。
如此一想,双手便抚上石墙,下意识地寻找开关。当摸到其中一块砖石时,月重天轻轻一推,石门缓缓开启。
月重天几乎是带着失而复得的激动,踏入了囚室之中,意料之中地看见了朝思暮想的人。可那人却是无助地将自己的脸埋在膝间,抱作一团地靠在墙角。
似是怕惊吓到西楼一般,月重天放轻了脚步,尽量平和了语气,温柔地唤了声,“楼儿……”
这一声,在西楼的耳中飘然而过,有些遥不可及。西楼下意识地抬头,不期然地对上了那双满含疼惜的双眸。
葱白的手指抚上了月重天俊美的容颜,西楼淡淡一笑,“虫虫,你来了。”看着这样的西楼,月重天微微皱眉。
“楼儿,我们先离开这里可好?”
“好。”西楼答得干脆,由着月重天扶着自己起身,朝外走去。好在外面已是月上高空,多日不触光的双眼倒是还能接受得了。
陶淘和幻影见到西楼出来,惊喜之情再盛不过。此刻玄门庄内已是一片厮杀声起。原本靠在月重天身上的西楼,离开了他的怀抱,伸手取了陶淘手中的剑,无声地冷笑道。“杀光这里所有人,不准放过一个活物。”
此话一出,旁人震惊。这样的西楼前所未见,就在此时,一片混乱中,有妇人抱着孩童匆匆跑过,西楼毫不迟疑地挥剑砍杀。
背后的一剑将妇人分成了两半。那妇人睁大着眼眸,死不瞑目地倒在了地上。手中的孩童摔倒在地,大声地哭泣。西楼一剑落下,孩童的脑袋带着血液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原来在厮杀的连珏,申屠,卫敏等人皆是不敢相信地愣在当场。这还是那个一脸玩笑,清雅脱俗的四殿下吗?
“四少……”陶淘愣愣地叫了声,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西楼举剑挥下,一剑一个。无论是玄门弟子还是老弱妇孺,凡是入眼者,杀无赦。挥剑杀人,西楼如机器般重复着这些动作。
当剑再一次要落在一名哭泣的孩童脖子上时,握剑的手却被人握住,回头看到的是紧锁眉头的月重天。冷然的目光,不悦的表情,这样的西楼太过陌生。
握剑的手被人制住,西楼冷冷地扫了那人一眼,厉声道,“放手。”
“楼儿,这里自有人处理,我们回去好不好?”月重天尽量放柔了声音,手下微微一施力,震落了西楼手中的剑。
西楼的怒气猛然提升,使力间挣脱了月重天的桎梏,却是用力过度,一巴掌甩在了月重天的脸上。清脆的声音响过。厮杀中的众人一僵却是不敢侧目。
而这一声似乎也惊醒了西楼。西楼有些茫然,有些无措地看着眼中冒着怒火的月重天,愣愣道,“瑾瑜……”
这一巴掌,对月重天而言,太过突然也太过震惊,堂堂大盛君王,自出生以来,怎受过这般对待。不过看到眼前人至少冷静下来的样子,月重天勉强压住了怒火,对着西楼说道,“楼儿,我们回去吧。”
“嗯。”西楼这回乖乖地点了点头,任由月重天揽在怀中,却是不忘对一旁的陶淘道,“记住一个不留,夷为平地。”言语中的狠决不容置疑。陶淘会意地点了点头。月重天朝连珏使了个颜色,便抱起西楼朝外走去了。卫敏忙疾步跟上。
快走到玄门庄园门口时,西楼才记起道,“瑾瑜,晴菀还在里面,你……”
“我已经安顿好了。你现在给我乖乖睡会,什么都别想了。”月重天的话不容反抗。西楼听话地闭上了眼睛,躭攣亻衣亻衣靠在月重天的胸前,大概真是太累了,没多久便入睡了。
西楼梦境
阴暗的仓库一角,三个较年长的少年如同野兽般在另一个少年身上驰骋。少年无波的眼中突然闪过一道嗜血的光芒。、三记枪声破空响起,血液在眼前漫流,知道蔓延到脚边,少年才缓缓抬头,平静地起身,为自己整理好破碎的衣服,然后拖着破碎的身子走出仓库。
有大批的人手朝仓库走来,少年回头,身后是漫天火海。仓库不知何时着火,亦不知何时被烧为灰烬。
梦境结束
朦胧间,有双手抚上自己的身子,恶心而令人厌恶的感觉突然从压抑的角落慢慢扩大。西楼猛然睁开了眼睛,一个翻身将那双手的主人压在了身下。
月重天猝不及防,也没料到西楼如此大力,微微一愣,抬眼看向西楼,却不见他眼中熟悉的温柔没有的依旧是那陌生的空茫和嗜血。
微微眯起眼睛,西楼伸手捏住月重天下巴,嘲讽道,“上我,是不是让你很愉快呢?”冷然的口吻,让月重天又是一愣。
西楼突然霸道地吻上月重天性感的薄唇,粗暴而残虐。一缕血腥流进口中,腥甜而涩然。月重天眼神复杂地看着身上的西楼,知道那双熟悉的手以不熟悉的方式粗鲁而蛮横地**自己的身子时,月重天才伸手止住了那双手,顺势一翻将西楼压在了身下。
西楼似笑非笑地看着身上的月重天,冷冷道,“放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你……”
“西楼,你看清楚我是谁。”月重天异常认真地对着西楼大吼道。西楼一愣,眼波琉璃间,空洞,迷茫,残虐,淡然,慵懒,如此变换不断,最后定格为隐忍。
“滚,给我滚。”西楼猛然地推开了月重天,起身退到一边,伸手指着门外道,“趁我还控制得了自己,你给我滚。”
月重天起身,从身后直接搂住了西楼,嗓音很低很柔却很坚定,“西楼,你若受苦,我陪你一同承受。”
西楼一震,僵在了月重天的怀里,最后苦笑着闭上了眼睛,“月重天,你让我静静,也许会好的。”是的,长大了,自控力总是有所提升的。
月重天不语,只是静静地抱着西楼。房间里一片寂静,黑夜慢慢淡去,晨曦的阳光透过窗格照射了进来。两人却依旧静立着,月重天环在西楼腰间的手一直未曾松开。
直到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西楼才放松了身子靠在月重天的怀里,疲惫道,“虫虫,我累了。我们去睡吧。”
月重天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抱起西楼,朝床上而去,轻轻地将他放躺在床上,搂着他慢慢闭上了眼睛,却是没有睡去。
盛宫舞 第43章 禁忌
月重天搂着西楼,许久后轻轻道,“楼儿,你没睡吧。”
西楼背对着月重天,放松着身子靠在他怀里,过了一会儿,才声音平静地说道,“父皇,我很抱歉打了你一巴掌。”
“楼儿,抱歉的话我不想多听。”告诉我是怎么回事。这句话月重天没有说出口,这种时候最是不该逼西楼的时候。
又是一段冗长的静默,西楼缓缓道,“景澜没有用刑具逼我交出什么武功秘籍,不过他却是触碰了我的禁忌——将我关在了那密室中。”微微一顿,淡淡的声音再次响起,“密闭的空间,分不清黑夜与白天,很像多年前的那一幕。我曾想,若是当年我不任性,我妈是不是就不会死在我的面前呢?”
“虫虫,你知道吗?出事的时候,我妈几乎是下意识就将我护在了她的怀里。鲜红的血从她的脸上流下,模糊了她的容颜,也模糊了我的视线。那一刻,我似乎感知不到心脏的跳动了,大脑里面只有一片空空如也。”腰间的手掌轻轻收紧,月重天只是这么搂着西楼,心疼却是不知该如何安慰。
“然后即便后悔也于事无补。而且我已经为我的任性付出了代价。若是没有那次的任性,我也不会被那三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狎玩了吧。”西楼自嘲一笑,腰间的手猛然一僵。月重天有些不敢置信,更多的却依旧是心痛——似乎有一根针慢慢刺进心脏,很痛却更难受。
“那个地方也是个很黑很密闭的地方。所以当场景重合的时候,失控怕是在所难免了吧。好在我长大了,多少能够控制一点,不过貌似收效甚微啊。”西楼苦笑一声,却被月重天转过了身去,对上了那双心疼的双眸。
“楼儿,心口的伤痕很难治愈,但是我会陪着你。而且我保证以后绝不会让你再次受到伤害,这是我对你的承诺。”月重天爱怜地伸手理顺西楼凌乱的发,眼眸温柔而认真地看着西楼。
西楼淡淡一笑,“这次是我任性,才会有如此结局,说到底不过是咎由自取。其实这段黑暗与其埋葬不如面对,我虽然没有准备,但是也会尽力克服。这次的事情就当是买个教训吧。父皇,西楼从不是懦弱之人,但是你的保护我接收。”月重天轻笑,吻了吻西楼的额头。
“楼儿睡会儿吧。我陪着你。”
“虫虫,我们做吧。”西楼很平静地看着月重天,随后俏皮地一笑。月重天却是微微摇头,“楼儿改天吧。”
话一落,西楼却是翻身压在了月重天身上,葱白的手指抚过月重天俊美的容颜,邪肆地一笑,“我说做就做,由不得你要不要。”闻言,月重天微微皱眉,不确定现在的西楼是否是自己认识的那个西楼。
看出了月重天眼中的复杂,西楼挑眉一笑,伸手轻佻地挑起月重天的下巴,有趣道,“虫虫,我现在很好。恢复如初需要时间,不如现在先放纵下?嗯……”暧昧地在月重天的耳边吹了吹气。月重天魅惑一笑,索性放松了身子,任由西楼为所欲为。
抚在下巴上的手慢慢滑过那依旧微微泛红的脸颊,西楼再次抱歉道,“父皇,我真的很抱歉……”葱白的手指轻轻滑过,被一双修长的手握住。
月重天淡淡一笑,“楼儿,这一巴掌,我的确很震惊。不过抱歉的话,我真不想听。内疚你一辈子可好?”说完,月重天轻笑,指腹摩挲着西楼手心那道浅浅的疤痕。
西楼闻言失笑。曾几何时,自己也曾这样说过。内疚一辈子吗?也好,这样到真是两相内疚,牵绊一生了。
思绪飘摇间,一双手环上了自己的脖颈,西楼回神,看着慢慢靠近自己的朱唇,微微张嘴,虔诚印上一吻。
这个吻,蜻蜓点水,一点方休却是不离。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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