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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香 作者:飞鸟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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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雨时低下头不说话,齐逢润就说:“我很久很久没抱过你了,可以吗?”

杜雨时还是不说话,却也不挣扎。齐逢润不见他推拒,当下扯开他的领子,在他颈子里啃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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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柴遇上烈火,杜雨时只觉得身上熔化一般的舒畅。齐逢润的齿尖一点一点地咬在他的耳边,带起全身的震颤,杜雨时情不自禁地轻吟出声,双手紧紧地搂上了齐逢润的肩。齐逢润手上一扯,扯开了他的衣襟,将整个肩头都露了出来,暮色苍茫之中,一片白得晃眼的光滑肌肤。齐逢润埋下头,细细地吮上他的肩头。

窗外的急风夹着雨丝从窗缝里扫进来,吹得杜雨时的肩头一阵冰凉,不由得悚然一惊,推着齐逢润说:“这个时辰怎麽好这样?黄伯马上就会来唤咱们去吃饭,要是被他瞧见,我可没脸。”

齐逢润何时在乎过旁人的眼光,说:“这个时候,你倒提起那个老头子来,也不嫌扫兴。咱们两个这麽大的人,做这些事情正是情理之中,偏你总是疑神疑鬼的。那老头子要是笨到那份田地,我明儿就轰他走。”

杜雨时嘴角一撇,说:“齐老板的明察秋毫赏罚分明也只好留在齐家大宅内,这里是我的家,要留下谁要赶走谁全都凭我喜欢。”

齐逢润听他话锋一转就说到自己头上,哪敢跟他斗口,自然是连连乞怜:“雨时你不会那麽狠心吧?就因为那个大夫说你身上有伤,又虚弱,我碰都不敢碰你一下,苦苦地憋着做了一个月的和尚,要是我真落下什麽毛病从此不举了,你将来要如何是好。”

杜雨时“哼”地一声,心里却想,我才要被你折腾得不举了。

齐逢润此时郁火焚身,眼见得杜雨时不再出声,显是依了,再也等不得。他自己刚沐浴完出来,身上只披了一件单衫,这时扯落杜雨时的衣服,把人抱到了床上,压上身去手口并用,好一通忙乱。

杜雨时一开始还悬心着怕老仆听到自己丢人的声音,可是齐逢润在他身上熟练地抚摸几下,两人就急切地喘成一片。齐逢润手边没有润滑之物,伸着手指勉强为他扩张几下,就扶着男 gen 小心翼翼地推了进去。久未得滋润的内里此时被干涩地物件碾过,是一种几欲疯狂的刺激。齐逢润拿捏着劲道,柚送起来,杜雨时的手指攀着他的後背,叫声尖锐高亢。

齐逢润虽然激动,却还是唯恐伤到他,撩弄着他一同泄了,就节制地退出体外,搂着他轻轻喘气。回味着适才的激晴,似乎格外地带劲,问了一句:“雨时你觉得怎麽样,好不好?”

杜雨时正要回答,肚子突然咕噜一响,尴尬得恨不得一头撞死。

齐逢润“噗嗤”一笑,说:“是我不好,害得你没吃到晚饭。我出去看看还有什麽吃的没。”不过多时,摸了回来,还带着一些食物的香气,说:“那老头子果然体贴,留了两个花卷儿在饭桌上。”一边说,一边掰下一小块塞到杜雨时嘴里,饿的时候嚼着格外鲜甜。

一时两人都吃得差不多了,齐逢润又端了茶喂到杜雨时嘴边,一边装作不经意地说:“雨时你一直住在郊外毕竟不方便。我使人收拾了西院里的几间屋子,不如你跟着我搬到我家里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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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雨时很是诧异,连带着心里都不舒服起来,不自禁地想起,齐逢润平日里是怎麽对待相好的女子的?怎样的女子他一两晚会厌倦?又是怎样的喜欢才会想要接回家里养作侍妾?而自己又究竟是哪一点教他看上眼了呢?自己到底是做了哪一件事情让他以为可以把自己当女人一般养起来呢?近来并不是齐逢润放任了自己,而是自己放任了自己,他在自己面前做小伏低,自己就自欺欺人,以为他是与自己倾心相恋的人了。然而实际上呢?齐逢润是不是在心里以为任他予取予求的自己很傻很可笑呢?

杜雨时并不情愿让齐逢润察觉自己的这些心思,当下微笑一下,说:“我自己也算是有家有业的人,虽然不能跟齐老板相提并论,却也用不着跑到齐老板家里做清客。就算有心去府上帮闲凑趣,奈何我老实巴交的一个人,没那份玲珑心思,也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齐逢润其实也多少猜到他会拒绝,颇无奈,说:“你这张嘴,哪能算作老实巴交?动不动就东扯西拉,讲些有的没的。你平心静气地想想,这事於你究竟有一分坏处没有?你就不愿消消停停地与我一道过日子吗?”

杜雨时心想,你家里娇妾美婢早就一大群,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只是我一个男人,怎麽能跑去插一脚自讨没趣。不过这话实在不用明说出来,否则倒像是在争风吃醋,於是杜雨时只能笑而不语。

杜雨时若是执意不肯,齐逢润也是一筹莫展,好不容易近来磨得他态度软和了些,实在硬不下心来逼他,说:“你是个聪明人,只是有时候把事情想得太过复杂了。我不明白你为什麽不愿意,不过你既然不高兴,就当我没提过这事,别再想了。”

齐逢润说得简单,杜雨时又怎麽能不想?一颗心沈沈地直往下坠。这段关系里的自己不论如何还是逃不脱尴尬。齐逢润像往常一般,温柔地搂着他一同躺下来,轻轻地拨弄他颈边的头发。平日自己都会在这些小动作里慵懒欲睡,可今日却觉得满心烦乱。欲待推开齐逢润,却又伸不出手去。

次日起身,老仆照例端了热水来洗漱之用,杜雨时猛地想起昨晚的事情,不知老仆把自己想成什麽样子,又羞又窘。齐逢润在门口接了水盆端进来,说:“那麽个老头子而已,有什麽好在意的,也值得你又不好意思一回?”

杜雨时暗道你这目中无人的家夥哪能明白老仆在这家中的地位?也不理会。

六月终结,天气越发炎热起来,不知是不是天气的关系,黄老头也日胜一日地倦怠起来。杜雨时总疑心老仆是不是哪里不对劲,他却从来不肯承认。一日午间杜雨时从铺子里回来,发现院里悄然无声,老仆不似平常一样在厨下忙碌。杜雨时连忙去他房里,听到老仆有气无力地说:“今日恐怕要累少爷挨饿了,我突然腰腿疼得厉害,怎麽都起不来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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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雨时吃了一惊,伸手去摸索老仆的手,问:“你怎麽样了,难受的厉害吗?我去请大夫来瞧瞧吧。”

黄老头这回也顾不上着急旁的事情,只勉强回答说:“少爷不用太担心,应该没什麽大事的。”

杜雨时却知道老仆的性格,最最恪尽职守的一个人,从小照顾着自己,把自己看得比他本人的性命还要紧要,如果不是病得撑不住了,决不可能这个时辰还躺在床上的。心里着急,却一点劲儿也使不上,只能唤着身边的玉髓赶紧进城去请大夫。黄老头看他那样着急,也是心疼不过,可是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玉髓是个绝顶伶俐的,进了城自然不会直奔医馆,而是跑去自家铺子里寻孙先生,问明了齐逢润的去处,赶着通风报信去了。

齐逢润不料会有这样一件事情,不过他遇事见机极快,马上就派人去请大夫,又带上几个人一同出城去杜家。一进黄老头的那间屋子,就看见那老头咬牙忍痛没声没息地躺在那里,杜雨时坐在床边满面凄惶。

杜雨时瞧不见黄老头的样子,心中慌乱,其实并没等多久,就听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进来,倒吓了一跳,不知是些什麽人。幸得听到了齐逢润的声音说:“雨时你过来,我已请了大夫,让大夫去瞧瞧吧。”

杜雨时奇道:“我只让玉髓去请大夫,你怎麽会来了?”

齐逢润说:“这里有事怎麽可能不让我知道?还是先看看病情如何吧。”

这次请的还是上次来过的柳大夫,看这症候并不繁难,病人正痛得厉害,立时取出银针为病人施针,又命人煎来舒缓宁神的汤药,足足忙活了快有一个时辰才算妥帖。杜雨时问起,原来是深度风湿,长年累月没有保养,以至於一病不起。急切之间并没有什麽见效的法子,须得定期针灸同时外敷草药并按摩,最忌再受劳累。杜雨时才知自己身边的老仆原来身体状况糟到了这个地步,自己却一直懵懵懂懂地一无所知,愧疚之极。大夫说一句,他便点头答应一声,除此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齐逢润先送了柳大夫出门,回来对他说:“这荒郊野外的地方请医问药本来就不方便,如今只剩了你一个,如何照顾得了老人家。我原本就希望你能搬来与我同住,上月在西院里收拾下几间屋子。不如今日就带着老人家一同搬过去吧。至少我那里人手充裕,不愁不能好好照顾病人。”

杜雨时并不是个没主意的人,这当口猛地里听到齐逢润旧事重提,却一时方寸尽失。齐逢润的心思其实并不难懂,不过看上了一件玩具,时不时地玩弄仍是不足,还要弄来放到身边才能满足,可自己怎麽能平白把自己放到那麽一个窘境里去?偏偏自己一个瞎子,离了别人的照看连一顿饱饭都对付不了,现下老仆重病,自己更谈不上去照顾他。

他呆呆地楞在当地,没个决断,齐逢润身边的家人却早已快手快脚地去抬起了黄老头。黄老头本就满身病痛,这时服过汤药又是昏昏沈沈,无可挣扎。齐逢润自然不会放过这机会,将杜雨时打横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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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雨时一生之中也难优柔寡断一回,可这当口迟疑了一下,就已经被齐逢润抱出门去上了外面停着的一辆马车。一个家人找出门锁锁好门,一行人毫不停歇地就赶去城中。

时下的宅院里大多采太湖石堆砌成景,齐宅西院里也有这样砌出来的一带嶙峋假山,其间游廊蜿蜒,再往北角有落单的三间屋子,隐在山石之间。这西院按情理原本应该是书院,而这一带山石要营造出一些静处幽居的意思,可是齐逢润哪有读书的兴致?这几间屋自然闲置了。这一回动了心思要接杜雨时来住,才突然想起来这里来。杜雨时不喜欢跟齐家的下人有太多接触,齐逢润也并不愿把他放在跟女眷靠近的地方,这几间屋子既清静,又靠近西边的角门进出方便,正适合拿来安置他。

杜雨时回过神来人已经在齐宅内,只不知这又是哪一处房舍。他记性极好,此时便知这又是之前不曾到过的地方。四下里清凉寂静,没有适才一路上的暑热,连街上的喧哗声也一概传不过来。估摸着这相连的有两三间屋子,早有人将老仆抬到一间屋里床上躺下,又扶了杜雨时过去,接着余人都退了个干净。齐逢润也说还有急事没处理完先走了,只留下玉髓伺候。

玉髓知道杜雨时这会儿心情肯定好不了,不敢上去瞎白话,小心翼翼地远远站着。黄老头服了药之後没再疼得死去活来,昏昏沈沈的,不过身边发生的事情还是了然於心。天色渐渐暗了下去,杜雨时茫然不知,仍是满脸木然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黄老头心里就像塞了黄莲,从肺腑一直苦到喉头苦到舌尖,全身无力,憋了半天憋出一句:“少爷是我带累你了。”

他的声音极微弱,可是杜雨时耳力很好,听得清清楚楚,楞得一下,似乎猛地从自己的心思里醒过来一般,说:“黄伯这话真不知从哪里说起。我从小百病缠身,是我给你添了数不清的麻烦。你吃了药身上才好了些,这会好好歇歇,有什麽咱们慢慢再说。”

黄老头也实在是被病痛折腾得精疲力尽,静静地躺着不再说什麽了。

过得一阵,到了晚饭时分,有家人过来点灯,又送上饭食来。玉髓知道杜雨时忧心黄老头,赶紧端过一碗粥,扶起黄老头喂他吃了。又劝杜雨时:“杜公子还是先回房吃饭吧,让老人家歇着。”杜雨时才想起不该再坐着免得老仆不自在,就跟着玉髓走了。

玉髓服侍他吃饭沐浴,一切停当之後,说:“我就睡在隔壁那一间,公子有什麽事情尽管叫我。”

杜雨时突然离了二十多年来住惯的家,只觉前途一片迷茫,新屋子又不熟悉,惶惶然坐在那里。直过了一两个时辰,以为今晚等不到齐逢润回来,哪知道静夜里有一阵脚步声慢慢传来,接着门上一响,有人自顾自地推门进来,笑说:“是我回来晚了,怎麽还不睡呢,等我麽?”果然是齐逢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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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齐逢润长赖在杜家,才知道杜雨时家常一直穿着孝服的,每想到他父亲新丧之际就被自己强迫,总有些歉疚。这时再看,杜雨时却已经换了一件崭新的水蓝长袍,乍看之下格外鲜嫩动人。杜雨时靠着床栏坐在床缘,明明应该听到自己进来,却不讲话,垂着头,有些无精打采。

齐逢润估摸着他心情好不了,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正想安慰他几句,他却突然抬起手在自己身上摸索起来,先是费劲地解下了腰带,接着解开衣结脱下了外袍,里面是件暗红绫的中衣,衬得那一张白皙面庞精致异常。那中衣也慢慢地被脱掉,跟着是内衬的小衣。脱到无可再脱,杜雨时仰面躺了下去。

齐逢润近来顾惜他的身体,房中颇节制,今日他心情低落,齐逢润原本没想要碰他,只想着好好安下他的心。可是这时看到杜雨时的动作,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身下涌去。杜雨时极自爱,耻於在他面前做出那些摸摸索索的狼狈动作,从来没有主动地宽衣解带过。今日却乖顺得反常,脱完了衣服,就敞开着身子躺在床上,膝头微微曲起,双腿张开,两只手平放在身侧没遮没掩的,全身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光洁的前胸,艳丽的汝晕,还有腿间暗黑的毛丛都看得齐逢润喉头干渴到发紧。

杜雨时的心态,他多少能明白。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自己今日其实还是强迫了杜雨时。本来可以有很多法子可以照顾好那个病人,自己却逼着他来了自己家里,过起寄人篱下的生活,而且自己还一直占着他的身体。杜雨时也是个男人,可惜到如今他身为男人的尊严已经被自己摧折得七零八落。他又是个绝顶聪明人,此刻无可奈何只能放弃自尊做出这样完全臣服的姿态来。

齐逢润近来与他同住,花了无数心思才哄得他态度软和了一些,经此一事大概再难想法子令他展颜。可是,齐逢润明白自己对他的渴望,既然人都已经拘了来,就再没有放走的道理。而且,齐逢润也看得清自己心底里的那一点卑鄙的征服欲,征服另外一个男人,跟征服一个女人截然不同,杜雨时的臣服,齐逢润其实甘之如饴。

齐逢润根本不想抵抗杜雨时的这种无声的邀请,也再没有别的什麽话可以说,脱下衣服上床,伸腿撑开他的双腿,抬起他的臀,伏下身子,挺身刺入,慢慢撩弄起来。杜雨时放软了身子任他动作,不再如以往的克制,而是随着他的动作纵情伸今。

齐逢润被他那种反应激得血脉贲张,按着他的肩大起大落,直至发泄出满腔的激情。杜雨时这晚放得很开,没再顾忌什麽,搂着他的後背,迎合着他,与他一同到达巅峰。

一次之後齐逢润不敢再做,搂着他在怀里,轻拍着他的背脊入睡。心里却不自禁地有一些淡淡地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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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突然多出来一个人,无论如何都应该算是一件大事。齐逢润算是个年少有为的商人,可惜出身背景不甚光彩,他自己眼界太高又不太上心,於是年过而立尚没有正室夫人,家中养得不少侍妾,多半是曾有过一夕之缘的风尘女子。随着年月流逝,如今大多都跟杜雨时一般二十五六年纪。这些女子都受过外面的苦楚,最後得了个安稳的归宿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而齐逢润又不是个会对情人们刻薄的人,於是这些女子悠闲度日,并没有太多争端。可是自从齐逢润识得了杜雨时,真有些被妖人迷惑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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