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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一起路过的流星街-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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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长这个词在他戏谑的口气中,似某一只惹人嫌弃的动物,帕利斯通是笑着说的。

库洛洛没什么表情地垂下手,平淡到完全像是聋了听不到帕利斯通调侃式的话语。
越来越冷了,冰块在慢慢粉碎,温度低到连冰都被折腾成碎片。阳光从外面的世界里不小心蹿进来,橘黄浅红的色彩交织着粉碎的白雾,像是光线都冻碎在这个世界里。
有一刻这里安静到像是没有生命存在,所有一切都似乎在遵循着某种规律,塌陷着,连带着他们。

游戏的迷宫,总有种寂寥到莫名其妙的绝望感。

他们都在等,时间几乎是一秒一秒计算。
 冰的世界里,无论是库洛洛还是帕利斯通,因为生命力的大量消耗都处在最危险的地步。
不等怎么想出从这里出去的方法,他们都可能是第一个要死的人。

在最危险的地点上,帕利斯通用了最疯狂最不合时宜的能力。
并且,他乐在其中。
 而库洛洛面瘫的脸上总有一抹怪异到无可挑剔的微笑,他看着子桑。

子桑掐碎手中的烟头,额头青筋暴突,你妹的连哄哄她都懒,难怪她老想着怎么将他捅成一渣渣。真想立刻废了这个混蛋,帕利斯通你这个疯狂的白痴。
 而库洛洛子桑都搞不清楚着群笑面瘫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模样的稻草?
红色的?蓝色的?或者就是一团特别与众不同类似抹布的细菌群?

子桑手抚摸平了衣服上褶皱,边撩起头发突然之间就往库洛洛那边走去。
 反正都是渣,哪个给的报酬多她往哪边跑。
她大步毫不犹豫往旅团头子走去,杀伐果决的冷硬姿态。
帕利斯通只是挑挑眉,然后垂下眼,一抹阴影出现在他眼睑下方。他轻呼出一块白雾,冷漠的笑意出现。

嘿,有时候他还是蛮喜欢子桑的。
像是刀一样,锋利到会发光的女人。但也很讨厌,类似子桑这种完全不给转圜余地的敌人呢。
他讨厌,库洛洛可能也不会喜欢到哪里去吧。呵。

子桑对库洛洛笑着说:“团长。”
怎么办呢,这一切都在两手空空时发生。
 多莉有时候的话真不像是她类似幼儿般的年纪能说出来的,幼儿,对的,睡了十几年才醒过看到这个污秽世界的多莉,只是一个孩子。
 ——当你摊开手没有任何武器时,就好像要去拥抱谁一样。子桑你笑一笑嘛,没武器的你,好可爱哦。

惨啦惨啦,跟帕利斯通那个混蛋混久了连语气都所差无几。
 “团长”怎么叫得像是某一只惹人嫌的动物?
麻烦一下,子桑伸出右手,一切动作都在放缓中,平稳的,没有一点抖动的扒皮裂肉。
她是笑着说的,“团长,麻烦一下让我捅一刀吧。”

她慢慢在自己的左手腕里,骨头那种诡异的缝隙中,抽出一根艳丽的白芒。
 —— 多莉,你知道我的武器在哪里吗?
嗯?
 ——不是所有强化系都是只懂得用拳头的傻子。我可不喜欢用自己的手去掏别人的肉,抓别人的血。
刀。
 ——嗯。

 白色光条在血沫子里毫无瑕疵,血红色与惊艳到不带一点黯淡的白色从手腕里,一寸一寸拉出来。子桑一手鲜血,另一只手上,纤细到脆弱的刀刃在强烈的念气下,快速成长,具现化的能力层层构造。
一米高的白刃,半米长的刀柄。流畅如半月的澄亮上,飘着成为冰渣子的冷红,在她手上成形。

 ——子桑,你是我们的刀。
如果帕利斯通是脑,她就是他们唯一那把开路的凶器。
 多莉的笑容真可爱啊,一直都很可爱。

她才不管面对面或者背对背,对她来说,只要将敌人撕成碎片就可以收工了。
横握住刀柄,过长的刀尖碎裂了迷宫的冰墙。子桑在冰块坍塌的华丽巨响里,面对库洛洛沉静到只剩下专注冷漠的眼睛,不变的艳丽笑容下,攻击沉寂而干净。

 “谈判破裂。”他站在原地,没有躲避的空间余地,手还轻搁在嘴上,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或者是毫无感情波动的低沉。
帕利斯通从来就没想过用自己的念能力来杀死他,杀死他的,是子桑的刀。
 多么致命的陷阱。这个团体的刀与脑,结合得完美无缺。

 “你脑子想坏了吧,我从来就没跟你谈判过。”子桑将刀捅向库洛洛的胸膛时,头发扬上天空,眼眸里的光芒璀璨激烈。她的手上,全是血。
你一开始谈判的方向就错了,库洛洛…鲁西鲁。
 ——我要的报酬,是你的命。

大家都彼此彼此,信任着玩意,真不适合做几个神经病演员间的台词。库洛洛是演员,帕利斯通是演员,子桑也顺便客串了一把。
谈个鬼啊,谈?

库洛洛轻轻一笑,他的情绪跟他处的境地似乎有一个空间差,该笑的时候不笑,不该笑的时候却笑得莫名其妙。
帕利斯通突然有些无奈地伸手捂脸,手指间全是冰雾,他“哎”一声,“子桑,你总是太直了,这样杀不死他的,笨蛋啊。”
 避不开的攻击,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库洛洛会采取什么措施。
他会主动迎接死亡的刀尖,笑着错开最危险的心脏,将刀尖挟制在自己胸口最坚硬的那处肋骨间。

刀入血肉,蜘蛛头子也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没有念力的包裹,他就是待宰的猎物。
子桑却在刀子进入他的体内后,眼睁睁地看着刀下的人迸发出强烈的念压,疯狂而充满骤然的恐怖。库洛洛没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胸前的伤口上,在子桑回过神前,他右手在空中快速一挥。
厚本的盗贼秘笈出现,拇指一格书页,瞬间转移。
生命力濒临绝境,死亡前被激发出来的潜力也是一种手段,故意将自己送上门的滋味并不好。
 对别人残忍的家伙,很多时候对自己也是无所顾忌的糟蹋。

子桑暴躁地跳脚,刀子划到地面,血水成冰。

十几米外一个人突兀出现,踉跄几步就跌坐在地面上。他呕出一口鲜血,又若无其事任由血流到下颌沾湿领口。在子桑扑向他前,再一次翻开书页,血惹上了书籍的纸面,狠戾阴气。
生命力的透支,可不是个好主意。库洛洛冷漠地看着子桑,盗贼秘笈上的照片那么熟悉,巧克力色的长发与眼眸,笑得像个犹有童真的孩子,他口语清晰不受满嘴血的影响,“钥匙。”
脱离的能力,脱离这个冰的世界唯一的手段。他冷冷地笑着,消失在那把锋利的刀的攻击下。

 多莉的钥匙。

帕利斯通脸上闪过狠色,竟然会被这家伙跑了。不,是整个幻影旅团都跑了。
库洛洛怎么可能将旅团放在这里等死,当初多莉训练时让所有人脱离这个游乐园的能力,就是“钥匙”。
没想到会在库洛洛的盗贼秘笈里。

子桑手里的斩马刀瞬间变成刃条,她在这里的消耗也很大。跌跌撞撞随便找个地方一坐,从口袋里抽出根烟却发现打火机被冻坏了。没什么精神将没点燃的烟叼到嘴里,“喂喂,再不跑我们都要死在这里了。温度也不知道下降到零下多少度了,白熊来都快要被冻死。维利怎么弄成这种冰窟?”
当初多莉的游乐园,不可能是这么严酷的环境。

帕利斯通弯下身,双手撑住膝盖一脸尴尬地说:“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出去,还有我快要累死了。”他现在几乎是以毫无防备的肉身冻在冰窖中,随时会冻死。
子桑看看不远处库洛洛留下来的血迹,再看看眼前的帕利斯通一脸苍白。话说人家团长在同等恶劣的情况下还能跑路,再看看眼前这个累得差不多要到地上打滚的骄货。
子桑摇头,真是没出息啊,活该被人追着打。

 “等等,如果你不知道怎么出去我们怎么办?”没死在敌人手里,最后冻死了,这说得过去吗?
 “去问问维利嘛,不是他弄的嘛。”帕老板不负责任地说。
 “他睡着了啊。”这里这么激烈屋子都没什么反应,不看也知道那家伙不知做梦做到哪个鬼地方。他一旦睡着,你拿刀子将他戳得破破烂烂的都没反应的。
 “这样么,不知道,能不能爬出去呢?”老板一脸好奇地东张西望,动动手脚似乎真的要去爬冰墙。

没等你爬出去,冰早已经将你的血液冻成冰棍,一毛五一根。

 “看看多莉有没有法子啊。”子桑几乎是哀嚎出声的,这不科学啊,哪有死在自己伙伴能力上的,太没天理了。
帕利斯通抬头,狠戾的神色终于压抑不住,他怒瞪着她。
子桑将武器一扯,戒备着他。说变脸就变脸,好歹给个理由再用这种杀人的表情看她。

 “不能冒险再让多莉使用原来的能力,我已经计算不出来她记忆崩溃的时间点。”帕利斯通实话实说,面无表情的脸上一双黑色眼瞳黑得几乎看不见光点。

 “再这样下去,她可能会忘记你们,包括我。”

这句话刚落音,世界崩塌。声音无声无息,扭曲的空间冰建造的童话在眼前消失。
谁解开了这个世界的锁扣?
 多莉。

 “哪怕最后库洛洛没逃脱,我也不能让你们困在这里。”多莉握住维利的手指,这样说。
就让她亲手打碎,多莉的游乐园吧。

帕利斯通有些错愕,他轻念着,“多莉?”然后头也不回快速地跳跃上持续塌陷的冰块,脚无法避免被冻伤。
子桑只是咬着烟,低下眼冷冷地笑着。反差真大,也许帕利斯通耍了所有的人,但是对多莉至少还算真的。

不过他真的那么轻易就发动战争,让上百万的人死于炸弹中,她一定会杀了他。
这次刚好是没本的游戏,下次呢?
子桑承认,帕利斯通这个人她有点看不透。可是比起流星街的强盗,她宁愿选择来自猎人协会的秘书。
无关信任,被幻影旅团耍了她总不能要流星街理赔,至少跟着帕利斯通还能摸上猎协,让会长来支付她这段时间的保镖费用。


 

 



第24章 前往,下一站…
 她爱着自己的世界,爱到以为放弃了就会一无所有。

 多莉冷得要命,伸出手随便摸,好不容易才将自己半夜蹬掉的被子给扯回来,将自己卷成一长条。睡着睡着猛然起身,瞪圆眼珠子。她刚才做了个可怕的噩梦,她梦到自己穿越到猎人世界,在流星街摸爬滚打出生入死,还被各种牛鬼蛇神折磨了个遍,最后跟了个不靠谱的老板天天被人追杀。而且还得罪了幻影旅团,人家动员集体拿刀扛斧喊打喊杀就要冲过来剁了他们,当下酒菜。。
这是什么惊悚的鬼剧情,待会上Q干脆给基友当虐恋猎同题材算了,不过最近基友一直在抱怨猎人同人变得小众,冷得要死。也不知道她下一篇写不写猎人。
至于漫画,她还是等作者完结后再去看吧,巨坑等不起啊。

将碎菊花瓣图案的被子踹开,多莉下床去拉房间的百叶窗,清晨的阳光大片地洒进来,光亮了阴暗的空间。
她穿着小熊拖鞋四处跑,开着笔记本电脑,播放新番动漫,然后再跑去卫生间洗漱,顺手整理了一下随意扔在客厅沙发上的书籍,还有零食袋。
叼着柠檬片冲蜂蜜水,在满是散碎光斑的客厅里喝起来。

熟悉的生活,熟悉的屋子,熟悉的城市噪音在门后面隐隐约约,遥远的天空上是熟悉的天蓝色,有鱼鳞状的云彩。
这个城市也跟着她醒过来,睡眼惺忪地看着自己熟悉的一切。
这是多莉最爱的地方。

 笔记本右下角的企鹅图闪个不停,估计是昨晚在线太长忘记关了。
 多莉吃完早饭冲出家门,她知道什么路能走到什么地方去。这里没有陌生的垃圾通道,也没有十字架的墓地,道德败坏的世界观。
那只是一个噩梦。

今天要去面试,是一份广告平面设计的工作。待遇与发展机遇都不错,她得到了终场面试的机会。走到商业街道上时,突然就会停下来四处张望,欣喜而好奇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广告牌,暗淡的长颈路灯,高楼上闪着金色光芒的连体玻璃窗。来去匆匆,去搭乘地铁的上班族,还有学生党与城市环卫工人。
明明天天看,怎么今天就觉得这一切那么珍贵呢?就好像失去很久,又触手可及的美好。

 多莉傻笑呵呵地往前走,提着包又蹦又跳迎着自己熟悉的方向,像个傻孩子一样跑去。
今天的心情真好,面试回来后去一趟四川餐馆大吃一顿,犒赏自己的辛苦。给妈妈买一件羽绒服,爸爸的电热毯也要换了。再给基友寄一套国产漫画,她最喜欢的本土漫画家正版。
花钱万岁。

 ——多莉。

有人在叫她?多莉回头看,没发现熟人。跑到公车牌前跟着别人一起等公交,马路上车来车往,身边的等车人都低着头在看手机或者玩切水果。
 多莉低下头扒拉自己的手袋,想找找看有没有零食打发时间。蓝色的长方形大巴从路的尽头驶来,目测速度不超过二十公里,在喧闹笔直的公路上显得慢吞吞。

 “嘿,多莉。”

 多莉猛然抬头,近在咫尺的叫唤,轻轻的,温柔而充满无奈的感觉。东张西望一会,压根就没发现谁在叫她。有点疑惑地摸摸自己的额头,睡眠不足出现幻听了?还是神经衰弱什么的。现代人压力大不知道需不需要去看心理医生?
公共汽车停在眼前,巨大的车身上还贴着奶茶的广告。上班的人陆续上车,多莉站在原地愣是没有动。车子的自动门在她眼前关上,她一点一点地看着公交在她眼前开走。视线终于从公共汽车的奶茶广告里解脱出来,看清楚公路对面一个穿着简单T恤戴着鸭舌帽的男孩子,双手放在口袋里,他抬头看着多莉,黯灰色的刘海从帽子里滑落下来,贴着脸颊。

突然一切都模糊了,水溶了糊做的颜色,一塌胡涂地朦胧起来。
男孩的神态没有任何改变,他笑着看她,熟悉的笑容与略带无奈的表情。
这个世界里,只剩下他是清晰的,或者还有她。

 多莉往前走去,伸出手,她身后逐渐在崩塌,曾经那么熟悉的,爱着的,都在她走出的每一步里消失。
 “嗯,维利。”
 ——我这就回来,很快。

维利牵着她往回走,逐渐走入流星街的落日废墟,帕利斯通的笑容,子桑挥刀的早晨,他们在一起的恶作剧。时间与空间,他们所有的经历都一点一滴回来。
只有面临崩溃,多莉才会陷入自己记忆的迷宫里。要不她会沉睡不醒,永远呆在这里,要不她醒过来后又会记忆清档,重新回归成最初穿越来的那个女孩。

 “我真担心哪一天带不回你,你又会忘记我吧。”维利不徐不疾地将多莉带出这个迷宫里,他望向前方,在这个纷杂到没有逻辑线条的世界里,那么坚定地找到自己该走的路。
 “不会,我不会。”多莉认真地摇头,“我不会的。”一遍一遍不知道在说服谁,天真地重复着。
很多次了,忘记一点马上又会拼了命地找回来,她不会忘记的。

维利紧紧牵住她的手,不肯放松。他低着头记住每一步走在别人世界里的路,下一次当多莉又走失了,他才能将她找回来。

 多莉再次睁开眼,好像睡了很长的一觉,发现自己的手被维利抓着。他的姿势还是维持着刚才蜷缩样子,沉寂到接近没有呼吸地沉睡。
屋子里的冰块滴滴答答在融化,空气都是冰渣与温度交织厮杀的惨烈气息,家具摆设乱七八糟,连瓶子里的花都被水汽给弄到特别颓废。
 多莉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梦,刚要去回想,窗外突然有人大喊,“多莉。”
帕利斯通?

 多莉望向窗户,不知怎么黑夜前最后的一缕光线反射在洁净的冰面上,刺痛了她的眼睛。一个黑影倏然出现在窗上,黑影遮去了最后的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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