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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劫,是要遭雷劈滴!-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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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大牛也是很忙的,作为他们现在的“家”的小院已经被他收拾得井井有条,瓦面通通重捡了一遍,换下了一些裂开的瓦片,好些地方还补充了许多,有几处墙微有破损,他也买了材料补好了,家里的家具倒是大多能用,只有两个衣柜给潮坏了,不得已换了。院子里原本围了几个花圃,大牛虽然喜欢那些花儿开得五颜六色的很是好看,但还是嫌充它们没用,都给拔了,把土松了松,种上几样时令的小菜,又在茅房旁边圈了一块地方,养了七八只鸡仔。
这么一通弄下来,原来那普通富贵人家的气氛就全没了,变成了很有钱的农家,那感觉就是土不土、洋不洋的,分外奇怪。大牛本是有些不安,怕儿子会嫌弃,因为以前他在德园种地养鸡的时候小天虽然没说什么,但那眼神却是不喜欢的,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看了之后并透露出厌恶,反而道了句:“还行。”
“啊?”大牛有些呆愣。
吉盛天在心里暗笑几声,不知道为什么,以前看到他那副傻样就会觉得很厌恶,而现在却莫名地觉得他这傻呆呆的样子很可爱,很想逗逗。“你做得这么努力,我可得给你点奖励。”
“啊?”大牛还是傻傻地反应过不来。
吉盛天一把抱住瘦弱的男人,笑道:“傻东西——”余音淹没在彼此的口齿之间,青年含着男人的嘴唇轻咬细吮,舌头伸进他齿间勾着他的香软一起舞动。
大牛被吓住了,傻乎乎地憋着气,张着嘴任他动作,透明的晶液自唇角滑下而不自知。
半晌,吉盛天放开男人的双唇,凑到他耳边呢喃:“傻东西,再不呼吸可就憋死了。”话毕还恶劣地在他耳尖舔了舔,满意地听到他倒吸一口冷气后狂乱而短促的呼吸声,调笑道,“才开始就受不了了,呆会看你怎么办?”话音刚落,猛地一口衔住他的耳尖轻咬。
“啊——”大牛惊叫一声,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牢牢抱着不能得惩,感觉到温热湿软的东西沿着脖子往下滑动,酥软的感觉自被触到的地方扩散至全身,脚下顿时站不住了,软软地靠在青年身上。
对傻男人的反应很满意,吉盛天低笑两声,一个弯腰将他打横抱起,向自己的卧室走去。那天就说要好好弄他一弄,终于找到机会了,唔,就当是预收的学费好了。
以下河蟹之……
***
从接到消息起大约两个月过后,赫连明一行才到了陉城,却原来天宇皇帝宇文笙大约因着没抓到吉盛天却丢了将近百来个手下的命而显得有些恼羞成怒,对于抓捕复血楼余孽一事极为上心,他们一路上东躲西藏,一会毒药迷阵,一会易容改装,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两边相遇之下自然互道了一阵离别愁绪,说起失踪直到现在都没有找到的阎毅难免唏嘘了一阵。
吉盛天命了查月安排底下的人休息,独留下左护法和五大堂主商讨,将自己的想法和打算说了,六人听了齐齐陷入沉思。
“我觉得可行。”冯欣首先发表意见,她是负责收集情报的,最是明白情报的重要性,无论是商场还是战场,知道对方的越多,胜算也就越大,只不过……“只不过要做到如楼主所说,难度很高。”其实身居上位者有哪一个不知道情报的重要性?只是以举国之力尚做不到如此,他们又凭什么认为自己可以?
众人都是聪明人,自然明白她的言下之意,齐皆沉默。过了片刻,向来极少在聚会上发言的林启突然出声了:“哼!事情不难的话还用得着我们来做吗?”
吉盛天一怔,随即面上就有了笑意:“说得不错,若事情没有难度又何必我们出手?众位以为如何?”
一时间几人都被挑起了战意,纷纷附和,林启常年阴沉着的脸上居然现出了笑容,虽然那笑容比他沉着脸时要难看得多。
几人又就着之后的开展与发展进行了讨论,敲定了大致方向,这么一番下来时间又过去了一个多时辰,吉盛天见几人面有疲色,忙让他们先去休息,来日方长,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几人到底是累了,也没作推辞,各自散了。
这次遇难之后的初次见面只是一个开端,之后几人又多次商议,将方方面面的细节一一敲定,半个月之后,以陉城为中心,覆盖整个巨泊大陆的情报网开始往外铺设。

芜府风云

芜府土地贫瘠,数年前还是天宇最为贫穷的地方之一,却因一道“行商令”而摇身一变成为巨泊大陆上最大的商业之地。它被玛由西沙漠和隶属于支天山脉的仓山夹在中间,原是天宇至吉禅的扼喉,到吉禅亡国,大部分土地归天宇所有之后,又成为南北交通的枢纽,大量南北的货物涌入此地寻找买主,因此芜府街道上随处可见大商贬小商人,以及形形□的凑热闹的人。商人走南闯北多了,人面大多也广,在芜府便常有相识的在大街上相遇,互相客气客气,交换点信息啥的,这不,那边拉拉扯扯地走进茶楼的俩人便是一个例子。
“黄老弟,上次一别,这可过了大半年了啊!”一身蓝色绸衣,留着满脸胡须的中年汉子感慨道。
对面相貌清俊的青年也有些唏嘘:“多时未见,薛大哥风采依旧啊!说起来上次相见时正遇到点麻烦,全靠薛大哥帮忙周旋。”抬起面前的清茶,道,“小弟在这里以茶代酒敬大哥一杯。”
“哈哈,黄老弟何必如此客气,咋们做生意的可不就是你帮帮我、我帮帮你么?”姓薛的中年汉子笑着举起茶杯,“也不要说什么谢不谢的,来,咋们喝了这杯清茶,预祝我们俩家以后都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黄老弟笑道:“薛大哥说的是,请。”
“请。”
两人放下茶杯,又寒酸了几句,那黄老弟突然问道:“不知此次薛大哥是来做什么生意的?”
“愚兄此次原是想购些上好药材。”话毕,姓薛的汉子面上不由现出些忧色。
“喔?”那黄老弟面露疑惑,“听薛大哥的语气,似是遇上了什么麻烦?”
“唉——”姓薛的汉子叹了声气,道,“不瞒老弟,愚兄现今的确有些烦恼。”
“薛大哥还请直言,”青年正色道,“只要小弟有帮上分毫,不敢不尽力。”
姓薛的汉子眼中露出笑意:“黄老弟不必如此紧张,说来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愚兄这次来本是想购进一批药材,只是今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些上等药材竟然是有价无市!”说到这里不由略显疲惫地揉了揉额头,可见事情并非如他先前所说般轻松,“我在京里铺中的存货早就售完了,四处补过去的也撑不了多久,要是再补不到货,信誉将会受到很大影响。”
商人,特别是大商人最重信誉,黄姓青年自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心道,上次得薛大哥帮忙,虽然在他只是举手之劳,可对自己却是生死存亡的大事,如今他遇到困难,却怎么才能帮他一帮呢?
见对面的青年垂头凝思,姓薛的汉子眼中不由露出些期待,虽然他心里很清楚这个黄老弟大约是帮不上他什么的,说出来的目的也只是发发牢骚,可人就是这样,即使明知道不太可能,却仍会抱了那么一分期望。
“有了!”黄姓青年猛地抬起头来,笑道,“只要那个人肯帮忙,这事就好办了!”
芜府城有四条主街,两横两竖将整个城分成九块区域,东北角那一块俱是高门大宅,能住得起这里的人不是本府的大官就是富商,只除了一户人家例外。打行通街往北,在行和路口右转,往前第三个路口左转,一直走到底便有一道漆成绛红色的宽门,与其他大宅也无甚不同,只是门前立的不是雄狮麒麟,而是两头沉稳可靠的石牛,门匾上两个大字——周府。
黄姓青年一边领路一边小声地向面带疑惑的汉子解释:“这周府主人周先生既不做官,也不经商,可整个芜府的商人有什么难题都会来找他,他消息灵通,门面又广,只要他肯帮忙,薛大哥这事基本上没什么问题。”
薛姓汉子也大约明白了,叹了口气,道:“就怕他不肯帮忙啊!”
“前几日我曾与周先生有过一面之缘,”黄姓青年见他如此,安慰道,“或许他还记得我呢?”话虽如此说,其实青年心里也没有底,这周府每日拜访的人何其之多,能得他出手的却十中也不见得有其一,他是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才拉了人来碰碰运气。整条道上安安静静地,待走到大宅近前,青年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心里嘀咕道:这周府每日都有大批的人前来拜访,往日偶尔路过也见这门前的道路阻塞不通,怎地今日竟是一个人影也看不到?心里虽有疑虑,可是脚下却没有停,片刻即到了周府门前,拉着铜环正要扣下去的时候,却听“吱呀”一声,那门却先在他面前开了。
那开门的人见两个男人站在门前,也是一愣,往他们身后瞄了瞄,随即有些急切地道:“府内今天不迎客,不是通知过了吗?两位如果有事还请改天再来吧。”原来这周先生在芜府却是极受尊重的,若府内有什么不方便的时候便会在一早挂出免客牌,前来相求的人就是有再大的事也会自觉地不来打扰,是以门房才会有此一说。
“这——”黄姓青年自然不知道免客牌一事,但他也明白自己似是打扰到了别人,当下有些讪讪地,正要说些什么,却听一个淳厚的声音传来——
“王七,公子到了没?怎么还不把门打开?”
王七正要答还没有,却听马蹄声响,一辆马车拐进了门前的那条路,当即大声叫道:“到了,到了!公子到了!”说着慌忙把门打开,一队仆人鱼贯而出,分两列整齐地站在门的两侧,恰把门前的两人挤了开。
片刻之余,一个紫衣人从府内迎出。
“周先生?!”黄生青年惊呼一声,与薛姓汉子面面相觑,不明白是什么大人物需要如此劳师动众,竟然连倍受尊敬的周先生也要亲自出迎。
青年的声音不大,却给那周先生听了去,转头望来,却是个四十多岁,神色儒雅的男子。“黄小弟?”看清那边的人,周先生也是面露讶色,只是此时那宽阔的马车已不紧不慢地行到了府前,他也便顾不得了,垂首敛目,道:“公子一路辛苦。”
静了片刻,车里才传来迷迷糊糊的男子声音:“唔,小天,怎么不走了?”听声音车里的人是在路上睡着了,突然停下来反倒被惊醒了。
“到了。”也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不同的是清醒而自制,还带着丝不容人忽视的威严,“起来吧。”
“喔——”之前那个男子不甚清醒地应了一声,随后就是悉悉嗦嗦的起身声音,在四周一片安静的情况下听来分外清晰。过得片刻,车帘一掀,一个身穿藏青色衣服的男子身形矫健地钻了出来,“呯”地一声跳到地上。他脸上扬起与其清俊的外表颇不相衬的略有些傻的笑容,正要呼唤车里的同伴,却被眼前的阵势吓得“呀”地一声叫出来,还有些朦胧的眼睛转了转,那神情仿佛在说:“这么多人啊?”
这时又一个白衣男子从车里出来,他的姿态又大不相同,他头上带着纱帽看不见神情长相,一举手一投足间都透着威严,之前那个男子已经足够高了,可他却比之还要高上半个头,只是简简单单地站在那里,就已经给了人很大的压力。只听他喝斥道:“傻着做什么,还不进去?”
“喔——”之前那个男子似是很怕此人,脖子下意识地缩了缩。
白衣男子却不再理会他,转而对周先生道:“周先生近来可好?”
“托公子的福,一切都好。”周先生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公子一路舟车劳顿,请先入内休息。”
白衣男子微微颔首,在周先生的引领之下往府内行去,另一个男人也忙跟上,两眼四望,脸上流露出对这宅子的惊叹,突然对上门边两人的眼神,不由“咦”了一声。
“怎么了?”白衣男子回头询问。
“那两个人是做什么的啊?”男子见黄姓青年两人服色与府中的人不同,是以有些一问。
周先生这时没办法再假装没看见两人了,冲黄姓青年一拱手,道:“黄小弟,我们又见面了。”
黄姓青年有些尴尬,又有些欣喜,连忙回礼,恭敬地道:“周先生还记得在下,在下荣幸万分,本想请先生帮忙,却不想打扰到先生会客,在下心里十分过意不去。”
“帮忙啊——”不等周先生出声,那男子倒先叫出来。
“是,是有些急事。”黄姓青年面色有些无奈。
男子脸上立即露出同情,祈求地看向周先生,道:“那周先生帮帮他好不好?”
“相识一场,黄小弟若有事自是应当援手,”周先生有些迟疑地看向白衣男子,“可是公子初来——”言下之意,想帮,没空啊!
男子立时可怜巴巴地看向身边的人:“小天——”
“行了,你先去忙你的吧,”白衣男子挥手打断他的话,道,“让人带我们去客房就好了。”
周先生忙道:“公子居所早已准备好,我这就命人带公子和……过去。”看了一眼另一个男子,却没说出他的称呼,而是含混了过去,尔后唤了府内管家安排两人住宿事宜。
待两人走远了黄姓青年才携薛姓汉子前来为无知而打扰一事道歉,周先生当然没有怪罪,三人客套了几番,黄姓青年又好奇地问起白衣男子两人的身份,都给周先生含糊了过去,两人便不再问,而是说起遇到的麻烦,这在周先生看来自然不是很大问题,当即答应帮忙,最后两人心怀感激而去。
***
这边管家领着周府的两位贵客住进了早备好的“寒石轩”,先前为那两人说好话的男子坐在床上,有些困顿地揉揉眼,道:“小天,我还想睡,你要不要一起?”
“你先睡,我还有事。”白衣男子说着取下头上的面纱,露出一张英俊的脸,正是吉盛天,而另一人自然就是大牛了。
大牛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地道:“小天,我们要什么时候才回去啊?我担心家里呢!院子里的菜这几天该长大了,那几只母鸡也该第一次下蛋了,嗯,屋顶东南角好像有点漏水,得补补,厨房多了个老鼠洞,我都还没有糊上……”他细细数着家里需要做的事情,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是含在嗓子里的,根本就听不清楚。
吉盛天初时有些不耐,听着听着,心底骤然升起一股暖意,见他衣服也没脱就那样仰躺在床上,无奈地摇了摇头,上前为他除衣。大牛似是不耐被人打扰,手抬了抬想阻止,却又无力地垂下,于是不满地皱起了眉。吉盛天安抚地拍拍他的胸口,道:“睡吧。”他这才舒展开眉头,头顶往软枕中拱了拱,熟睡了过去。吉盛天拉过被子盖在他身上,看了他片刻,起身拉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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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府秘室,吉盛天与周先生一坐一站。
“周风,”吉盛天道,“我吩咐你留意那人,可有什么发现?”
“回主上,半月前宇文笙秘密来到芜府,之后忽然失踪,属下用尽全力也找不到他的踪迹。”周风垂首敛目,恭敬地回道。
“这我已知道,”吉盛天点头,若不是为此,他也不会千里迢迢从孟运赶过来,此时他想知道的是,“如今呢?他可曾出现?”
“就在昨日,宇文笙又突然出现在城东,随后半点停留都没有地赶回天都,属下安排不利,直到今日一早才得到消息。”周风越说到后面受到的无形的压力越大,最后甚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请主上责罚。”
室内静默片刻,凝滞的气氛突然一松,吉盛天缓下脸色,道:“起来吧,这事不怪你,只不过一年时间,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很不错了,是我要求过高。”
“主上——”他这么一说,周风反倒更为羞愧,一张儒雅的脸涨得通红。
“起来吧,”见他如此,吉盛天心下略有些好笑,揶揄道,“莫非还要我来扶你?”
“不敢。”周风老脸一红,忙从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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