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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山书院-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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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我们下一步该做什么,您要拿个章程啊!”她身边的亲兵身上染满血迹,带着最后一丝希望看着她。
  司徒瑾心中一阵烦躁,她怎么知道怎么做!要是知道,她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一鞭子甩向这个不长眼的家伙,她听见亲兵闷哼一声,不再发问。
  夜已深,周围很安静,她们已经安稳出了都城,四周都是荒野,只是月光很充足,给大地都披上了淡淡的银色,天上薄云如同几缕轻纱,悠悠的浮动。远处山脉起起伏伏的线条,如同乐曲一般,充满了韵律的节奏,深深浅浅的黑,隐隐绰绰的神秘。很美的夜色,只是无人欣赏。
  出了城司徒瑾的心略松了一松。城门口防守如此松懈,想来司徒端睿还不及反应过来。因为逃过了这一关,她反而对司徒端睿看低了一分,如果这样好的机会都把握不住,就算皇位放在她面前,只怕是坐不稳的。
  平静了一下刚刚混乱的心绪,司徒瑾感觉自己的思路清晰了些,不复刚刚如同丧家之犬的狼狈,开始考虑下一步的退路:她不是没有隐秘的去处,只是对此次行动太自信,事先都没有做任何准备,现在仓促行事,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岔子。
  ——但愿不要。
  “娘。”
  寂静的郊野突兀的响起一声呼唤,惊得司徒瑾一行人魂飞魄散,刷刷的将刀剑都拔了出来。*。
  司徒瑾眯起眼睛,方看见前方密林中一骑缓行而来——马上坐的不是司徒端和又是谁?
  和儿怎么会在这里?
  司徒瑾一个激灵:和儿在这里,代表着什么?
  她直觉顿时透骨的冰凉,司徒端睿早就在她的逃亡的路上等着了。
  果然,密林里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火光,不一会就连成了一大片,如同一片星海,将他们包围在中间。
  她的逃亡路线连自己都没有想好,不过是刚刚决定的,司徒端睿怎么可能算的这么准?不,不可能。司徒瑾看着慢慢行至面前的女儿,从牙缝的迸出两个字:“孽女!”
  司徒端和大笑起来,只是这笑容也分外扭曲:“我的好母亲大人,你抛弃我的时候,可曾想到现在。你道是放一个人质在瑜王府你就万事大吉了,你怎么想不到,你是将你自己最后的一丝生机和希望亲手掐灭了呢?我的母亲大人!”
  “孽女!”司徒瑾知道自己为什么一进宫就处处受制了,分明是已经有人针对她的布局,给她处处设置障碍,而罪魁祸首居然就是她这个女儿,当下恨不得一口血喷出,“你这个蠢得不可救药的家伙!你若是与为母一条心,为母登上皇位后,她们又岂敢对你轻辱?我做了皇帝,你就是将来的太女,荣华富贵抬手可得!可,可,你居然忍不住一时之气,将为母拉下水,现在我失败了,你又有什么好下场,你也不仔细想想?蠢材啊蠢材!我千算万算,怎么就算不到有这么一个愚蠢的女儿!!”
  “母亲大人,您觉得你这话说得谁会信?您可不止我一个女儿啊?”司徒端和狞笑道,“皇祖母也不止您一个女儿。今天您将我做棋子抛却,若一朝登上大宝,他日岂不是一看见我就想起自己做的亏心事,又岂会将我立做储君?再说了,您是以女弑母上位,以后难保不会担心女儿走上同样的路,由此生出种种防备之心来!我虽然是嫡出,可是那几个庶出的姐姐妹妹也都不是省油的灯,昔日吃我的苦头的,将来指不定怎么给我下绊子陷害无论怎么算,母亲大人,在你将我抛弃的那一刻,我就已经不能指望您作为依靠了。所以说,您之所以有今天,都是您自找的!!”-
  司徒瑾恨得咬牙切齿,她真是不明白,她这个女儿总是在该聪明的地方不聪明,不该聪明的地方又精明的要命。
  周围的火海慢慢收拢,司徒瑾慢慢的可以看见这一队人马中有孟秦,有公孙靖,有陆观,而被她们簇拥在当中的那人,她苦笑起来:“陆敏,瑜王府藏得最深的幕后策划者,果然是你!”
  司徒端敏静静地看着司徒瑾,仔细的打量她脸上的每一丝表情,这几年她一直没有机会好好看看这个人,这个当年亲手将她推向万劫不复的人。她对比了一下当年的司徒瑾和现在的司徒瑾,也许是情势的不同,她觉得两者变化很大。
  “你老了很多。”司徒端敏淡淡道,“不过还是和以前一样丑。”
  司徒瑾注意道她语气的微妙:“我们以前认识?”这个几年前在瑜王府突然冒出来的谋士,如果以前她曾经见过,应该不会没有印象。
  司徒端敏懒得解释,目光转向司徒端和。
  司徒端和也知道她是此行的首脑,忙笑道:“陆先生,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母亲,不,司徒瑾抓住,下面就请您处置了。”
  陆观露出鄙夷的神色,心中却再暗暗思索,瑾王不知道以前对陆敏做过什么,八成是不可磨灭的仇恨,才引得陆敏要置他于死地。
  司徒端敏目光瞬间转冷,道:“留一个全尸。”说完不再看司徒端和一眼。
  别佳从司徒端敏身后走出,司徒端和诧异的看着,仿佛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但下一刻,喉处一凉,她的眼睛立刻被惊恐、不敢置信的神色充满。
  “陆敏!你——”司徒瑾不料司徒端敏竟然对出卖了自己的女儿也不肯放过,“你你你端和已经投了你瑜王府,为何你还不肯放过她!!!你如此对待投诚之人,不怕将来众叛亲离吗?”
  司徒端敏没有看地上抽搐翻滚的司徒端和,只是望着司徒瑾:“既然搅进这样一潭浑水里,随时都要做好送命的准备。凭什么她要例外呢?”
  司徒瑾恶狠狠地说:“那你什么时候死呢?”
  司徒端敏轻轻一笑:“假如我一命当亡,我将迎黑夜如迎新郎。”
  别佳从前在司徒端敏身边却是听过这句话的,不安地看了自家主子一眼。
  孟秦看着终于断气的司徒端和,虽然不是第一看见杀人,却是第一次看见堂堂皇家子嗣送命,心中未免有些说不出的惆怅。司徒端和风光的时候,何等嚣张跋扈,一旦夺嫡失败,也不过是烂泥中的一条狗,死得毫无尊严。  “敏敏,瑾王你打算如何处置?”孟秦道。
  司徒端敏合眼道:“她的去处,我早就想好了。”
  -
  司徒朔坐在凤椅上,一边太医正在给她包扎。胳膊上斑斑的血迹并没有转移她的怒火,此刻黎华录半跪,沉默地面对皇帝的愤怒。
  凤椅周围触目惊心的鲜血和众多的残肢尸首,说明了这里曾经发生了多久激烈的搏斗。其中大约三十多具尸体并非宫中御前侍卫,也不是瑾王的人。她们俱着黑衣,身姿一望便知是精锐。正是她们,在倍于自己十倍的敌人面前毫不退缩,用自己的身体再司徒朔面前撑起了一道铜墙铁壁。
  黎华录赶到的时候,不过还有两个黑衣人在抵抗,陆勋早就被打得昏过去,连司徒朔都被迫拿起了刀剑。
  黎华录知道这些人是什么人,她也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因此在赶走了司徒瑾,将皇宫的控制权重新夺回后,他便开始跪在殿下,一言不发一直到司徒端睿进宫。
  司徒端睿也立刻明白了皇祖母的愤怒何来。这些都是皇祖母的叶子,轻易不出手的,最精锐,也是最神秘的叶子。
  “黎将军,事前不是已经全部安排妥当了吗?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虽然叶子死得可惜了,但人都已经死了,司徒端睿自然要想办法先为黎华录求情。
  “虽然事有意外,但是惊了圣驾是事实,臣不敢为自己辩护。”黎华录头也没有抬,她根本懒得找借口。
  司徒朔知道黎华录是司徒端睿的人,虽然心中为叶子几乎死伤殆尽感到一阵阵剧痛,但是毕竟此刻毕竟不是纠缠在这种事情上的时候,她尽量忽略自己胳膊上的伤痛,沉着脸问道:“司徒瑾那个孽女抓到没有?”


☆、180 
 

  回到齐国虽然已有五年;但只有游园会的那一回,她和端睿进宫了一次;走动的范围也有限。''。
  今天她倒是可以随意行走;只是时间却有些紧。
  月光很亮;亮得星星几乎都看不到几颗。若是在花山,这样美好的月光;这样动人的夜色,自然是不会被辜负的。几个好友,两碟小菜;她们便可以夜话到天明;看浓厚的夜色;说今日念了哪一本书,说今日夫子又讲了什么,说同窗之间发生了怎样的趣事,说她们各自的想法见解。她们可以从小菜里一味配料的产地起,历数燕国各地作物、产量,可以从一株普通的茶树起,到辩论三百年来土地兼并的得失她们可以即兴挥墨,可以纵意高歌。游川一片叶子可以连吹二十七支曲子,玉秋弹断了两根琴弦还不肯服输得与她相和,她们恣意的彼此嘲笑,毫不担心会让对方心怀芥蒂。
  还有谪阳——
  “敏敏,你怎么了?”耳边突然传来孟秦的声音。
  司徒端敏才发现自己居然停下脚步在发呆。她抬头向四周看了看,虽然是暗夜,但是熟悉的景色还是与她记忆中的图画重合起来。
  怎么不知不觉竟是走到这里了。在过去,就是东宫了,司徒端敏微微侧了侧头:“再过去,就是怀莲桥了吧。”
  孟秦微微一愣。
  倒是陆观开口道:“以前倒是叫这个名字。不过先太女去世后,陛下心痛至极,便将此桥改为怀敏桥。先太女在世的时候,很喜欢来这里看莲花。”说完,心上突然有什么一掠而过,她猛得抬头盯着司徒端敏,眼神中惊愕和怪异交织在一起。
  怀敏桥么?
  司徒端敏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得孟秦心中一阵收紧。司徒端敏当年中毒就在此处,随意食了一块雪花糕便呕血倒地,从此再没有醒过来。当时孟秦并不在她身边,却也能够想象出不过七岁的端敏被剧毒折磨的痛苦有多深。
  “你先带司徒瑾过去,我想在这里站一会。”司徒端敏望着湖中荡漾的荷叶,水面上一圈圈涟漪细细的荡开,不知道是鱼,还是水蜘蛛在跳。
  “敏敏,你呢?”孟秦问。
  “我想这里站一会。”司徒端敏回头看了一眼众人,注意到陆观焦虑的神色,道:“陆观你也一起先去。”
  陆观闻言,感激地看了一眼司徒端敏。
  孟秦叹息一声:“由你吧。”说罢便带着一队人押着司徒瑾向宣政殿方向去了。
  “主子。”别佳站到司徒端敏身后,“一会让属下动手,免得脏了主子的手。”
  司徒端敏手摸着汉白玉的桥栏杆,上面的祥云图案还是一如往昔,只是湖中的莲花早不是当年的品种。比当年的更加美丽脱俗,却不是她记忆中的模样。
  司徒端敏低头淡淡道,“当年送来东宫的东西,只要不逾制,无一不是最好的。服侍我的人,也都是精挑细选,无一不是聪敏谨慎之人。她待我的态度虽不算宠溺,但仍旧感觉的出是在用心培养。帝王心术,平衡之道,总是用简单明了的例子举给我听,大臣们朝议会让我旁听,退朝后又会一一考究我的学问。我真是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变的?明明一开始还是我感觉错了?”
  别佳沉默不语。她从小被作为叶子培养,这种帝王心术并非全然不知。但是作为叶子,她并不是作为主子智囊的存在,并且她非常明白,此刻司徒端敏实际上并不是要弄清那件已经过去十几年的事情的原因,而只是为了定心。
  人有执念不可怕,可怕的这个人是拥有世间最大的权利的人。更可怕的是,为了一个执念,可以变得六亲不认。
  果然司徒端敏也没有追问,只是站了许久,忽然一笑:“这个时候我居然还在为这个烦恼。真是好笑!不管她怎么想的,做下的事情不会变,所以我也不必有什么犹豫。”
  “你这个孽女,居然还有面目活到现在!”司徒朔气得不顾自己已经手臂受伤,从凤椅上起来,把五花大绑的司徒瑾狠狠一脚踹倒,“犯上作乱,无君无母,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是你不敢做的!骄奢淫逸,绝情绝意,朕当初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玩意?就该在你一出生的时候,把你掐死!不,是应该把你们一个个都掐死!你们姐妹三个,没有一个叫朕省心的!若是老四在,朕就把你们一个个都关在府里,一辈子都别想出门一步!”
  司徒瑾虽然被绑,但是司徒端敏与司徒端睿都下令没有伤她一根汗毛,虽然一路上憋屈,却反不计司徒朔极怒时一脚带给她的痛楚来的剧烈。。这样一来司徒瑾心中无尽的惶恐和惧怕被母皇这么一翻呵斥反而驱散了不少。她这个母皇虽然无情无义,但是还有一点好,就是无论如何不会让她的亲生女儿死。
  司徒瑾想到自己的处境已经坏到不能再坏了,索性也放开了:“是啊,在母皇的心目中,我们这些女儿都是废物,只得四妹一个是好的,是有本事的!只有她配活在这个世界上——可当初母皇你怎么就不立她为太女,这样一来我们三姐妹不就可以死心了。当年瑜王府的势力,我们其他三王府是拍马都赶不上,自然是不会再彼此厮杀。若四妹做了太女,我们三姐妹相安无事,岂不是称了母皇的意思?可你却不肯立四妹,偏越过了四妹,立了那个小杂种为储君。当然以四妹对那个小杂种的宠爱,将来皇位也少不了是她的。可这么以来,岂不是往我们姐妹三人脸上打了一耳光,难道我们连一个七岁小儿都不如!母皇,你倒是说说看,我们当真不如那一个小杂种,还是你的真的看中那个小杂种了!你不是最重视血统的吗?你连四妹都不肯立,为何要立那个小杂种!”
  听着司徒瑾一口一个“小杂种”,司徒端睿终于忍不住站出来:“你闭嘴!敏敏是你能骂的吗?跟她比起来,你才像个杂碎!”
  司徒朔看着怒目而视的女儿和孙女,眼中流出一抹回忆的神色,不觉有些怅然,但随即摇摇头,深深叹了一口气:“端睿倒说得没有错。若除开她的血统不谈,与她比起来,你们姐妹三个真可以算做杂碎!”
  司徒瑾不敢相信母皇就这样直接说出来了,震惊之后脸上显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哈哈大笑道:“这么多年,母皇,你总算是说出心里话了!”
  司徒朔看着女儿这副不争气的德行,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敢说,你们但凡有一个稍微争气点,朕至于如此吗!!你都认为朕偏心司徒端敏,又有几个认真想过朕为什么偏心她?一个血统不纯的孩子,朕怎么会让她成为大齐的皇帝!?”
  司徒瑾不亏是在司徒朔深不可测的手段下生活多年的人,反比周遭其他不明真相的人快一步反应过来:“母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没有想过让司徒端敏做——可你明明立她做了储君。”
  司徒朔冷笑:“做了储君,就可以坐上皇位吗?如果是这样,司徒端敏现在又在哪里?”
  其他人尚好,司徒端睿却是被这一句话完全弄懵了,皇祖母话语中的暗示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心中慢慢升起一个可怕的感觉,虽然还没有明白,却已经隐隐发觉下面可能是她非常不想知道的一件事情。
  司徒端睿瞪着司徒朔,眼中闪烁着满是极度的不安。皇祖母,你到底想说什么?
  司徒朔看了一眼司徒端睿忐忑的表情,心道也是时候给这个孩子漏一点真相了,这样也好缓和她与陆家的关系,毕竟因为她的计划,这十多年陆家几乎对这个孩子没有任何照拂,难免有些生疏和隔阂。
  这时司徒瑾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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