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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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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哀家知道,无论以前或现在,这些对你,都不是回计较的。而皇上会在不日后祭拜太庙时,册封宸儿为太子。”

  “太后,若皇后有孕,立太子一事,是否不急于一时呢?”她看似无意地说出这句话,话里,自有她的试探。

  “我朝自开朝以来,都是立长不立嫡,这规矩,是不会变的。但,哀家瞅着,现在的皇上,倒在立太子一事上一直有所踌躇,若非前几日,群臣上了折子,齐请皇上尽早于御驾亲征前册立太子,恐怕这事,还得搁上一阵。”

  “御驾亲征?”这两字比其余的话,更进得了她的耳,她复吟出这两字,眸底,终是做不到继续平静若水。

  这一月间,她对这些,都是一无所知的。

  只此刻听了,心底,不可避免的攫紧。

  前一次的御驾亲征,尚历历在目,这一次,三国中仅剩下夜国,难道—

“是啊,和夜国这一战,却是难以避免了。夜国送来的走马灯险危及龙体躬安,加上凤夫人之死,与夜国又脱不开干系,这一战避无可避。”

  “太后,您说什么?”夕颜的顿觉轰地一声,复问出这一句,哪怕带着不敬。

  “看来皇上瞒着未告诉你。对,凤夫人慕湮除夕那晚,罹难于暮方庵,慕尚书令因爱女离世,性格大变,不惜政变谏言,本来该是死罪,皇上念着慕尚书令昔日保驾有功,只做了流放的发落。”

  太后的神情有丝黯然。

  毕竟,慕家,是她一直要保,却到如今,根本保不得的地步。

  夕颜的唇瑟瑟发着抖,再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除夕那晚,是了,初一那会,李公公象是要回些什么,可她彼时只顾着贪念于自个的温情蜜意里,却是根本没有顾及其他的。

  闭上眼睛,慕湮,去了?

  她没有办法去接受这个事实,哪怕,这已是不容质疑的事实。

  这件事,是否,又能看成是帝王间的谋算呢?

  从慕湮最后一次来看她,不经意露出的那份落寞,她又岂会记不清呢?

  她说,没有孩子,就是解脱。

  现在,死,是否才是真正的解脱呢?

  而这一切,若非那晚她取了那支夕颜花簪,或许,一切就都不同了,至少,没有不会死吧?

  心,痛到辨不出任何其他的味道。

  想流泪,可,眼底生疼的,竟是一滴泪都流不出了。

  “颜儿,哀家没有想到皇上连这都瞒了你。但,你要知道,他哪怕瞒你什么,都是为了你好。”

  她当然知道他是为了她好。

  纵然,曾有过怀疑,曾有过伤心。

  只是,基于深沉的爱罢了。

  “颜儿,哀家问你一句话,你要老实地回答哀家。”

  “嗯。”她说不出任何话来,只用力点了下螓首。

  既然失忆,对于过往的事,她若表现得太过在意,乃至失态,只会让太后瞧出端倪吧。

  止了瑟瑟发抖的唇,唯有心底,眼底继续痛着。

  “虽然你现在失去记忆,但这句话,由着你的性子来回答,不必去想过往,也是好的。哀家问你,若许你出宫的自由,和永远留在宫里,你选择哪一样?”

  终是到了这一天了吗?

  “太后,要听臣妾的心里话么?”

  “当然。”

  “若是失忆以前,臣妾想,应该会选择自由吧。毕竟,身为世家女子,从小缺的就该是自由。但,现在,既然失去了以往的记忆,臣妾所以记忆的开始,就是从宫里开始的,若出宫,反倒不知怎样使好了。所以,臣妾想留在这。”

  这句话里,多少带着言不由衷。

  他回答太后的话,又有哪一次,不是如此呢?

  太后是聪明的女子,对这样聪明的女子交心,无疑是最愚蠢的。

  毕竟,她对太后来说,只是后宫制衡的一枚棋罢了。

  从三年前,太后传她回宫开始,就是这个意思。

  “哀家知道了。好孩子,不枉费皇上待你。哀家希望,你能随军伴皇上出征,毕竟,这一役,或许会很快结束,或许,会耗费很长时间。但不管怎样,该是你唯一能出宫的日子,既然你今后选择留在宫里,这份出宫的自由,是唯一的。”

  “臣妾也想,只是,皇上不会允许的。”淡淡的说出这句话,却并不能让心里骤然生起的疼痛减少一分。

  “他会的,只要你提出来,他一定会允诺。”太后意味深长地道。

  “太后的意思是—”她只说了半句,并不往下提。

  其实,也是因为,此时,她根本没有办法多去想一下其他的事,心里,脑中满满都是慕湮的事。

  “你想见皇上么?”太后反问出这句话。

  “臣妾自然是想的。”她脱口而出这句话,不知是因为想着慕湮的事,抑或,这本就是她最真实的想法。

  “你想就好,哀家会安排你明晚就见到皇上。也希望你不要错过了哀家这份安排。”

结局卷 夔龙锁绮凤 醉卧君怀笑  【45】

  

  明晚?

  那么快?

  太后这般急促,隐隐地,仅让夕颜觉到,这次亲征,相较于斟国那一役来说,更为艰险。

  哪怕此时,她并不知道巽、夜两国兵力多寡。

  她只知道,彼时,巽军意气风发,一路势如破竹。

  但,经过那一役,巽军军心疲乏,急需的该是修整,这样交战,胜算,又有几何呢?

  谁胜谁败,关系的,不仅是江山易主,还有他的安危!

  明晚,即便见了他,她又该怎样去提这件事呢?一句嫔妃不得干预朝政就足以驳了她所有请求。

  他和她之间隔了这一个月,可,他于她的疏离,不会由于这一个月的时间推移有任何转变。

  因为,这本就是他要的。

  只是,眼见着,宸儿册立太子在即,那道规矩也必将会一并执行。

  难道,她按着太后的话,随他出征,那道规矩就会有所不同么?

  心下百转,面上却含了几分羞涩:

  “臣妾叩谢太后。”

  “不必多谢哀家,哀家实是为了自个。皇上是哀家的希望所在,不管怎样,哀家为了皇上,任何事,都会忍,也都会去做。”

  从前不为人母,或许,她还难以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可,有了海儿之后,太后的这种心境,她是能体味的。

  也就是说——

  她的心咯噔一下,太后已复启唇道:

  “眼见着,明日一过,再由三日皇上即将启程度,你若随军出征,宸儿就交由哀家照顾罢。”

  果然,太后没有办法完全信任一个人。

  对她,亦如是。

  而宸儿,也是太后的亲孙子,不是么?

  交给太后,她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鏖战疆场,生死都是一线间,又岂能带着一个刚刚两月大的婴儿呢?

  “宸儿就拜托太后了。只是,这几日,臣妾恳请太后,能容臣妾再尽一下为母的职责。”

  “好,除了册立那日,每日用膳时,哀家会让莫梅抱宸儿予你。”太后顿了一顿,又道:“呀,哀家果然是老糊涂了。突然想起来,明日尚得等钦天监占天,这剩下的三日间,是否适宜祭拜太庙,若不适宜,宸儿册立太子的事,还得往后缓一缓。其实哀家认为,待到大军凯旋归来再行册立,却也是不错的。凯旋之日,一切或许,才有最终的定数,不是么?”

  太后若有似无的提了这句话。

  原来,太后的计较是在这上。

  才会抱去她的海儿。

  再暗示她,若大军凯旋,一切才有最终的定数。

  方才她那句试探的话,精明如太后,果真是入了耳。
 陈锦疯癫之际的行刺,难免会说出不该说的话。譬如,那道杀子立母的规矩。

  太后担心的,无非是担心她万一是知道这一规矩的,必会有所谋算。

  毕竟,太后曾经有多欣赏她的聪明,如今对她的聪明,就会有多计较。

  然,太后忘了一点,轩辕聿不仅是太后的儿子,也是她的夫君。

  哪怕,她会失去任何记忆。

  唯有一点记忆,却是不会失去的。

  就是关于爱的记忆。

  再怎样,哪怕,这道规矩,要的是她的命,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只求死前,能看到他放下所有的负担,敞开心扉,而不是继续这种看似善意的欺瞒。

  现在,她或许知道太后让她随军出征的用意了。

  不过,全因着一个情字。

  生,或者死,都在一线间罢了。

  凭着这份情,轩辕聿为了她,都会险境里求生,安然地回来。

  心底清明,话语里,仍淡淡地带过:

  “一切旦凭太后和皇上做主。”

  无谓谦逊,无谓推婉。

  都不需要。

  “好了,哀家也该回宫了,你不必行礼,好生休息着,明晚,可得精神些才行呐。”太后意味深长地说出这句话,返身,在夕颜的恭送声中,往殿外行去。

  夜深浓,重重的宫阙笼于树影斑驳间,只如暗里潜伏的兽一样。

  如今巽国的情势,又何尝不是,暗中潜伏了一头噬人于无形的兽呢?

  太后的锦履踏上肩辇,她保养得宜的洁白玉手搭于宫人的手腕,借力一撑时,眸华的余光掠过,不知是宫灯摇曳,抑或是她华裳的投影,手背,隐约有红色的光影斑驳。

  她亦是知道的,很快(19lou),这双手,将不得不再沾上血腥。

  避无可避

  翌日早朝,钦天监奏本,时值月破,日月相冲,是为大耗,诸事不宜之相,祭拜太庙,自是要挑选吉日,最近的吉日都在三月中旬,彼时,轩辕聿早在亲征杭京的途中。

  朝中顿时哗然。

  西侍中适时谏言,称,帝君亲征之前,若册立太子,看似稳了前朝的心,却终是底气不足之相。是以,恳请帝君待凯旋之后自行册立太子,一来有助将士士气提升,而来也避免月破相冲。

  轩辕聿自是准奏,朝中诸臣,见侍中都如此说了,纷纷附和,荣王亦不好说什么,哪怕,他是这一朝近支辈分最高的亲王,同是密诏的监督执行者。

  毕竟,眼见着,西侍中此时谏言,不啻是存了私心。

  其次女西蔺姝甫册立为中宫皇后,又身怀有孕,西侍中怎甘心将唾手可得的太子之位让予皇贵妃的孩子呢?

  哪怕,巽国素来立长不立嫡,总是有贪婪的心不安于这些传统。

 包括,不知道哦啊这道密诏的人,都会对太子之位垂涎三尺,殊不知,这位置,谁要坐上,必是要付出血的代价。

  荣王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当然,私心谁都有,他,也不会例外。

  既如此,他何必多做辩驳,反引了现今权势如日中天的西侍中记恨呢?

  西府一朝之内连出两位皇后,现今因着慕尚书令一事,又颇得帝王青睐。

  这样的风头劲盛,虽不是绝好的兆头,可,也没必要去惹啊。

  且静观其变才是正理。

  于是,荣王躬身于一旁,并不发一言。

  轩辕聿的眸华透过白玉旒,凝于荣王身上,唇边浮起一抹笑弧。

  罢朝后,他并未直接去御书房,反去了宫内的校场。

  出征前,他习惯每日在校场锻炼一下筋骨,以备疆场杀敌时,不至忘了根本。

  一旁早有禁军递上御弓,弓身缠金线,以白犀为角,弦施上用明胶,弹韧柔紧。而此弓有十五引力,比寻常弓箭要略重。

  他睨了一眼数十步开外的鹄子,接过小李子递上的白翎羽箭,搭在弓上,将弓开满如一轮圆月,缓缓瞄准鹄心。

  在场众宫人、禁军屏住呼吸,只见他唇角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却是转瞬即逝,众人目光皆望在箭簇之上,亦无人曾留意。

  旦听得弓弦“嘣”得一声起,他一箭脱弦射出。

  羽箭破空之势凌厉,竟发出尖啸之音,直中鹄心,未待众人叫好,第二支箭又已离弦射出,只听“啪”、“劈”两声叠响起,恰是第二支箭顶于第一支箭箭尾,借着这助力,恰让第一支箭竟是生生劈破鹄子的红心,穿鹄而去。

  速度之快,力道之厉,眼功之准,让周遭无论宫人,或是禁军,都膛目结舌,连叫好都显是忘了。

  然,却仍是有一女子尖锐的声音响起。

  第一支箭穿鹄心的去向处,却见一宫女骇得瑟瑟发抖,手中托盘落地,盏碎了一地,伴着惊叫:

  “娘娘!”

  那箭簇没入凤冠,不偏一份,不错一毫,正射进金灿辉煌的凤冠之上,衔着硕大夜明珠的凤嘴内。

  而,凤冠下的那人,纵花容失色,然,并未发出不合时宜的尖叫。

  若搁以前,她定是会失声,但,现在,她不会。

  她,如今的身份是中宫皇后西蔺姝,再不是昔日的姝美人,一言一行,都须得体才行。

  哪怕,拢于织金翟衣袍的手,颤瑟得厉害,语音甫出,依旧是平静的:

  “臣妾参见皇上。”

  稍稳了手,抚上平坦的小腹,那里,并没有丝毫不适,让她更定了下心。

  轩辕聿将手中的御弓再次拉满,语音却是温柔的:

  “皇后,怎不好好在宫里歇着,跑校场来作甚?弓箭无眼,万一伤到皇后,岂非让朕愧疚?”

 西蔺姝脸上含了嫣笑,道:

  “臣妾本在书房等皇上,后来听说,皇上刚下朝就至校场,才——”

  她话语未落,突然,轩辕聿放下手里的御弓,径直向她走来,伸手,把她凤冠上的箭簇拔下。

  这一拔,他的脸,离得她很近,特有的龙涎气息围绕着她,让她不禁心砰砰地直跳。

  尤其,他好看的薄唇,仿似就要触到鼻尖,她的脸不由一红,声音讪讪,脸却向上凑了一凑:

  “皇上——”

  自轩辕聿起驾回宫后,前朝就一天没有太平过,她脸见他一面都不容易,更逞论其他。

  况且,她有了身孕,彤史也早把她的玉牒撂下了,每日间,正所谓思君不见君,哪怕,得了这中宫之位,却是无趣的。

  原来,她是真的离不了眼前的男子。

  即便,得到这些曾经向往的无尚荣光。

  即便,曾经做过那些谋算。

  其实,都抵不过他对她的一次笑眸,一次温柔。

  “这特制的箭簇,真是可惜了。”

  说出这句话时,他的脸离开她的,视线只凝注在从夜明珠里拔出的箭簇上,因着夜明珠的坚硬,显见是有些许的磨损。

  他,竟然,在意的是这箭簇?

  而不是她险些——

  她无法去想象,这箭万一偏一点,封喉刺进时,他是否还会用这种声音,只关心着,那死物。

  “皇后,怎么了?”他收了箭簇,眸华并没有望向她,只这一语,却是给她的,似是察觉到她眼底的失望。

  “臣妾只是想着,皇上不日就要起驾亲征,操劳国事之外,还在校场这般劳累,真让臣妾担心皇上的龙体。”

  “皇后来见朕,就是为了说这些么?”语意该是冷淡的,可,他语音依旧温柔得让她觉得彼时他关心箭簇似乎都是对的。

  “自然不是,只是,臣妾亲自为皇上熬的甜羹,如今,却是不能给皇上用了。”西蔺姝的眸华落于碎了一地的碎瓷,以及藕色的汁液上,“皇上,臣妾今晚会再熬一些莲子羹,皇上是否有时间前来一用呢?”

  在他的温柔里,她说出这句话,犹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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