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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婚,宠你没商量-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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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警惕的问,“你还有事?”
曾一骞心想你不就是我的事?面上却一派云淡风轻,表情正经又认真的对她说:“吃东西,在火锅店没吃饱。”
他来这里消费,她管不着。更不能把他挡在门外,只好说,“你来这儿我管不着,但你以后不要去学校找我了!省得大家误会。”
流言蜚语,众口铄金,假的都要弄成真的了!到时候她十张嘴都说不清。
曾一骞明知故问:“他们误会你什么?”
何处怒,见有同事出来,不再跟他废话,一溜烟小跑进去。过去的十八年的生命,母亲弃家出走,父亲入狱暴病。由繁华至萧条的家境让她比同龄人提早意识到人生的需要和该走的方向。
她不势利但很实际,她每天努力的生活,只想努力用自己的双手打造未来。
可曾一骞却总有办法将她的堡垒击出裂缝,原来自己也只不过如此。何处悲哀的想。
*
天上人间的迪厅里,音乐滚滚,射灯交错,周围都是疯狂扭动的男女。
曾一骞弃开他的豪华包厢,在红男绿女穿梭的背影里,搜寻着何处。
他没让经理直接叫她,不然,依何处的小脾气又得说他专权善势。
对于曾一骞来说,他能做到这样,算是忍让之至。还没有女人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给过他脸色看,他从忍气吞生的承受,到理所当然的接受。
当然,追何处的这期间,他也不是没再找过别的女人,一群朋友聚在一起,都不是什么谦谦君子,个个带着女伴,所谓女伴就是现时现玩的,不玩了就一拍两散。
曾一骞有好几个女伴,乔曼就是其中之一,漂亮性感的小明星,很能带得出门。只不过她没看清自己的角色,想要的更多,玩了几次后,曾一骞果断的将她弃之。
想他曾二少爷在北京城可是赫赫有名,不靠老子,不靠祖业,全凭自己的头脑闯荡出今天成就,他身边的女人哪个不粘着他死死的。
在认识何处之前,他认为,现在的世道物欲横流,有谁会嫌钞票扎手,不管清纯的大学生还是刚出道的小明星,每个女人都有个价位,只要出得起钱就能玩得尽兴、玩得畅快、玩得理所当然,他还从没见过什么坚贞不屈的烈女。
认识何处之后,他才知道,还真有不把钱、可以说不把他当回事的。还把开给她的支票,撕碎砸在他的脸上。
从对何处开始狩猎,她让他颜面无存,自尊心受创。到栽在何处手上,一败涂地,十分不甘心。也许这才是他对她兴趣的真正开始。他从没被一个女人一次次拒绝。
但是,何处,从头至尾都是不一样的。没有因为他的钱而折腰,没有因为他的逼迫而退缩,没有因为他的诱惑而沉沦。
一般人,早就弃械投降了。他流连花丛太久,正因为如此,才知道,这样的女孩子,大概很难再找到第二个了。不管何处是不是因为年轻,涉世未深,还是初生牛犊不畏虎,所以尚保留着纯真美好,但是她已经征服他了。
从想得到她做情人,到想得到她做女朋友。曾一骞知道,他更想得到她得心。
他也知道,如果想得到何处的心,首先就应该拿自己的心去交换。并且他已经在这么做了,不由自主的、心甘情愿的。
他听到有一个声音在说,我喜欢她,我想珍惜她。只是别人不知道,在曾一骞的词库里,有多少年没有单纯“喜欢”这两个字了。曾一骞坐在吧台上,眼睛不断搜寻着何处的身影。一女子看到他独身一人,走上前,“嗨,能请我喝一杯吗?”
曾一骞看了她一眼,身穿黑色晚装,勾勒出窈窕的曲线,肌肤雪白,灯光下像一朵诱人的黑色妖姬。一双单凤眼,波光流转,看人时风情万种,下巴很尖,卷发随意往后一扫,露出胸前大片肌肤,成熟美艳,此女可谓天生尤物。
曾一骞的时光集团旗下有几个影视公司和模特公司,自然最不乏就是美女,女人只要从他前眼一过,是天然美女还是后天美女,他立马能判断个*不离十。
当然,在追何处之前,那些漂亮的模特和演员,大多都会成为他的情人。
曾一骞本性就是花花公子,又习惯绅士,他从来不会拒绝主动送上门的女人。
对她挑了挑眉请她坐下,挥手示意,立即有人送上美酒。
那女人以为他对自己有兴趣,挨着曾一骞坐下,肩膀已经靠了过来,姿势暧昧。曾一骞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竟觉得很不适应。
俩人碰杯,将手中美酒一饮而尽。坐的近了,他才发觉这女人美则美矣,却没啥灵魂可言。对着灯光仔细一看,全是化妆品的杰作,纵然是大美女,也掺合了太多的人工雕塑。
他想起何处透明如玉的脸庞,飞扬跋扈的脾气,对眼前的女人更加意兴阑珊。
那女人见曾一骞成熟英俊,一看就知事业有成,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前几天的经济周刊的封面人物就是他。
那女子也是玩乐场中的高手,也不拐弯抹角,斜着眼媚笑,说,“一起走?”手已经勾在曾一骞的腰上,意思不言而喻。
曾一骞抬眼看她,当下站起来,很有风度的说:“对不起。”
那女人明白他的意思,耸耸肩,将杯子放下,转身离去。
如果曾一骞的朋友见到这样的情景,肯定会以为他疯了。拒绝这样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根本就不是他曾少的一贯的作风。
曾一骞也觉得自己已经疯了,自打遇到何处,心理就不正常了。
曾一骞起身,一阵心烦意乱。
他在这找一晚也不见何处的踪影,打她几遍手机也不接。
何处的臭脾气很是可恨,他知道如果他再打,她肯定又关机。
他随手抓起身旁的夜场经理,问,“何处在哪?”
夜场经理打着哆嗦指了一个方向。他哪知道曾大少也在此。要说这何处也真是,其他女孩傍了款爷,早就打着旗,敲着锣哟喝着不干了。
这个何处却一声不吭的,他以为曾少早跟她散伙了。今天她来支工资,正巧有几个包间人手不够,没办法只好让何处带伤上阵。
用的也是老办法,给她算三倍工资。
此时,那经理战战兢兢的问曾一骞,“曾少,要不我让何处过来陪您。”
曾一骞摆摆手,抿了口酒,盯着何处所服务的桃花阁。即使他要找她,也会亲自去找。
何处握着电话站在走廊里发了会呆,她也不记得这是今晚第几次把电话打到萧逸的宿舍,打他手机无法接通,打到宿舍只有一个男孩接,他说,“萧逸不在,跟女朋友出去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说不准……”
何处的心里冷嗖嗖的,她本来想告诉他,她今晚需要在天上人间值一晚班,让他不要担心。
“何处!”领班小朱走了过来,拍拍何处的背,“桃花阁的老王等你过去呢。”
“哦。”何处连忙收起手机。
身上穿着制服,没口袋,又怕萧逸打回电话找不到她。何处烦燥地把电话塞进领班手里,朝桃花阁走去。
桃花阁在二楼走廊的最里处,是天上人间的9号包厢。桌上的几对男女,聊天嬉笑,好不热闹。
何处在天上人间干服务员也有一段时间了,知道这里不缺乏像曾一骞这种对她有狼子野心的人。
避之不过,也只能小心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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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抢她的前夫,现在抢她的男友,难道这个女人抢男人有瘾?这次她绝不会再退让,誓跟小三斗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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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我不会放弃你的
这桌客人中有个叫王启强的,之前这人就来过几次,都是选何处服务的九号包厢,自然也就熟识了。
聊天过程中知道两人是老乡,何处听他口音也的确是老家来的。那王启强也经常打着老乡的名义给何处打电话,约她吃饭跳舞啥的,都被何处以各种理由拒绝。
而现在,何处不得不硬逼着自己坐在这里,应付的身心疲惫却又不敢怠慢。因为那个叫王启强的男人上次在这里喝酒时,说到原R市市长畏罪自杀是与贪污的内幕有关系,让她很是惊愕又愤怒。
父亲出事时她年龄尚小,只知道父亲是入狱后又暴病去世,并不知其中的细节。这个男人却说父亲是自杀,而且贪污的钱是一笔拆迁款,而他当时就是与拆迁有关的负责人之一。
何处明明记得,当时那些人搜查讯问时并没有提到这些东西。她不天真,掩埋真相的往往是无穷的纷乱的层层黑幕,何况事隔多年,从一个不相干的人嘴里说出,根本无从考究,有可能是喝多了酒,胡言乱语。
只是有些声音,尽管你亲耳听见,有些事情,尽管你亲眼目睹,但是那并不代表真实,真实的只有心的感应。
对父亲坚定的信赖让何处万分不忿和疑惑,压抑了数年,有机会探寻真相,她决不能放弃。
王启强看着何处微笑说:“何处小姐怎么不吃东西,不合口味?这些燕鲍翅虽是富贵东西,想必你们天天看着,泛滥就变成恶俗。”
地方上的衙内惯常乖张跋扈,只是王启强在生意场上浸淫了几年,装假作秀是会的,今天又刻意掩饰着不能唐突佳人,所以用词自我感觉文雅不少。
何处正心不在焉的想着事情,见突然提到自己,拿起包银筷子像征性的夹了点菜,应付的笑了笑,“我只是这里打工的,哪里学得来将富贵当恶俗。”
金丝眼镜里流露出一丝意外。在王启强眼里,何处仪态从容,她这种年纪的女孩或另类或温顺,能做到这样倒是凤毛麟角。与桌上其他被男伴哄得嬉笑怒骂风骚百态的女孩又是一番不同的风景。
席间谈起最近R市郊区拆迁的事,“那帮刁民不吓不老实,随便抓了几个,第二天乖乖来鉴合同的就有几百户。”
王启强淡定的笑容下是尽在囊中的自得,“咱市里开会说了,谁和政府过不去,政府就和谁过不去。来签合同也算他们识相。”
其他人纷纷附和,谈起抓那些农民的热闹景象更是眉飞色舞,浑不知当事人的切身之痛。
何处一口翅馔梗在喉咙里,之前的浓香似乎化作淡淡的血腥,欲呕难咽。其实她不该多问这些与她无关的事情,拨弄着手上的汤羹不由自已的出了声,“这样让那些人将来住哪里去?”
王启强诧异地望她一眼,然后笑起来,说:“市区里多的是商品房,该补偿的钱给了,他们住哪里不是我们考虑的问题。你还是个学生,心眼软。你是学中文的吧,所以你不懂市场经济要适应商品经济发展的需要,局部利益要为整体利益让步的道理。”
何处心里冷笑,她是不懂,她倒是想知道整体利益中的整体是指哪部分。
王启强不太愿意和她探讨这个问题,把话题岔开,问起何处的学业。何处不卑不亢一一作答,王启强兴致盎然问她毕业后有没有打算回老家工作,就到他的华中公司实习。
何处笑了笑,“我正准备考研,所以工作的事以后才能确定。”
王启强笑,“果然是勤奋上进的好学生。”掏出名片,说,“多认识一些人总是有益无害的,你有什么事尽管找我,我们是老乡嘛!”王启强说着,手滑上何处受伤的手指,甚是怜香惜玉的说,“多好的一双手,怎么就受伤了呢?”
何处避开王启强的手指接过名牌,对他妩媚一笑说:“不好意思王哥,我还得出去工作。”见王启强没有继续说她想探究的事情,自觉没有再坐在这里的必要。
“哎!你不是专门负责这个包间嘛,不急不急,来喝一杯,我们老家的姑娘可都多少有点酒量的。”
何处客客气气的敷衍,“我们工作时间是不能喝酒的。”
王启强脸色微变,“小何,你这就不实在了,你们这里的服务员哪个是不喝酒的。”而后另一人拿起一杯酒递给何处,示意她别让王哥生气。
何处脑子涨痛,心想这服务员真不是人干的,总是遇到这些胡搅蛮缠的男人,脾气上来,站在那不接也不喝。
“怎么着小何,老乡也不给点面子……”他话还没说完,门不期遇的打开,曾一骞走了进来。
门打开的一瞬,曾一骞已经看清席间众人,面色愈添阴翳。凝目注视何处半晌,又倏然一笑。他和旁边人低声说了句话,踩着大理石地面反射的水晶灯的耀眼光芒一步步踱向她,何处不由暗呼一口长气。
酒酣耳热之时曾一骞突然进来,那些人又惊又异,必竟久经商场,很快团起笑脸站起来,喊服务员加座。
“欢迎曾总。”在座的男人几乎都认识曾一骞,想来北京寻求点发展的,谁不找点法子巴结巴结这个在政界和商界的骄子。
曾一骞也不客气,对众人一笑,拉开何处身旁的椅子坐下,大喇喇说:“别介,我就坐这,挺好。”说着搭在何处椅背上的胳膊滑下来,笼住她的腰间一紧,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温柔声音说:“宝贝,还没下班吗?”
王启强脸色瞬僵。久居官场的人,反应还算迅速,很快恢复脸色。
拿过桌上的酒樽,往曾一骞面前的杯子斟酒。眼睛端详他怀里木着脸的何处,没想到这小妞有两把刷子,雇主竟然是曾二少,能力不浅啊,怪不得没把他这帮人放在眼里。
连忙招呼其他服务员加菜加酒,谄着笑,说道,“没想到曾二少驾临,更不知我小妹是您曾少的人,失礼了。”卑恭奴颜的模样。
曾一骞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想是很满意王启强刚才的那句话,转过头眨巴眨巴桃花眼对何处说,“我也不知道何儿还有这么一大哥。”
“啊,呵呵,我是小何的老乡,老乡。”王启强赶紧道。
曾一骞笑了,“老乡见老乡,亲人哪!这丫头脸皮薄,什么都不好意思说,害我在外面等了大半天,也不带我进来见见老乡。”
何处垂下手狠狠扭着曾一骞环在她腰上的手臂转了个360度的圈。
曾一骞闷哼一声,痛得皱起眉头。这丫头为她好,也不知感激。
何处抬头间,一席人皆做目瞪口呆状,看作了当众打情骂俏。不由红了脸。
曾一骞环在她腰间的手没有丝毫移动,何处杏眼怒视,看到他嘴角噙着笑意,只是那笑意让人浑身生寒。
只见他视线在席桌上环顾一周,最后落在王启强身上,敛了笑,阴了脸。说道,“今天这顿记我账上。”
王启强还能强自镇静,点头哈腰的,说,“哪能让曾少请客。这不是折刹了我们嘛?”
“折刹?”曾一骞冷哼一声,“虽然是老乡也不能让我的女人陪酒不是。”
“是,是。”王启强点头如捣蒜。
曾一骞对在场的人举了举酒杯,然后气定神闲的踱到王启强跟前,俯身在他耳边说了几句,王启强的脸瞬间变了色。连头都不敢抬,含着一身冷汗,卑躬屈膝的站在那儿,直到曾一骞带着何处离开包间。
车里,空气有些凝滞。
曾一骞阴着脸邹了邹眉头,口气生硬,“你不是最讨厌那些对你心存不轨的人嘛,干嘛还坐在那里陪酒。”
“我还讨厌你呢,不是照样坐在你车里。”何处口气也不悦。他今晚张口闭口的说她是他女人,看在给她解围的份上,也不予他计较了。
曾一骞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倒也没再说话。
何处想了想,忍不住好奇的问,“你最后跟王克强说了句什么话啊?”
她是真的好奇,因为老王脸色由白变红,由红变紫,最后成僵青色。颤颤抖嗦的,他们走时连话都不会说了。
“怎么着,关心你那老乡吗?要不再拉你回去联络联络感情?。”
何处冷哼一声,“不说拉倒。”
一路上何处咬唇看着窗外,憋着气不再说话。不是生他的气,而是恼自己。她没事问他什么话啊,莫非他的无赖纠缠终于潜移默化地影响了她?
自曾一骞拿支票买她当情人,两人的关系就开始交恶。刚开始,她还真没把他当回事,他对她而言就是个讨人厌的公子哥而已。
然而自那晚,曾一骞把她从警察局里救出来,事隔几天又突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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