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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婚,宠你没商量-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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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还想问点什么,曾一翩抱着一盒麻将走过来,“咱四个人凑一桌,谁输了谁给何处洗头。”
曾一骞抱着保温桶,进门的时候,觉得这场景异常熟悉,当日他被何处砸进医院的时候,他那三兄弟就病房里支着桌子斗地主。
而此时,床上那四个女子正围着桌子打麻将,玩得不乐乎。
何处虽然右眼受伤,左眼还是很好使,一眼扫到曾一骞,第一个把手里的麻将子扔出去,不动声色开口:“你们仨玩得挺好,可惜我手不方便,不然就陪你们玩了,真是遗憾。”
曾一骞低低笑了声,推门走进来。镇定自若地放下保温瓶,脱下大衣,浅灰色衬衫领子簇着的俊脸有些消瘦。
他先过来检查何处头上的伤势,承着光线的缘故,两道俊逸的眉毛如浮雕,何处盯着他的睫毛一根根清晰可数。
曾一骞的目光突然与她相对,何处还没来及收回视线,慌乱下她脱口而出,“你好像瘦了。”
曾一骞愣一下,接着露齿而笑,这笑好看的几乎要灼伤人的眼睛。然后他轻飘飘的声音传进何处的耳朵:“麻将好玩儿吗?”
何处怔怔答应:“好玩儿。”
说完马上反应过来,连忙摆摆仅存的右手说:“不好玩儿,这项活动一点都不适合我这样的病人玩儿,再说我又没有玩儿,都是她们在玩儿。”。
曾一翩,何处对她就不指望了。她对葛荀和徐静静使了个眼色,奈何后二者已经一副痴傻状。
何处只好咳一声,转头对曾一骞说,“我总得练一下一只手的灵敏度吧,我生活总是要自理的,没有谁会天天有时间来照顾我不是?”
曾一骞嘴角上扬,勾出一个颠倒众生的笑,语调不疾不徐,“我倒是有这个时间。”
葛荀和徐静静相互对视着暧昧的笑了,然后很没良心的抛下何处走了。
曾一翩也拍拍屁股说,她要回家看《继续者们》,临走时附在曾一骞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一阵,何处身上骤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曾一骞嘴角上扬,朝何处投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他说,“你睡觉时,做梦了。”
何处愣一下,目光瞪向正准备溜之大吉的曾一翩,含糊道,“呃,可能是吧。”
曾一骞打开保温桶,舀出一碗汤,修长的手指捏着勺柄,吹了吹,才喂给何处。又说,“你在梦里说,要和谁结婚,和谁呀?”
何处一口汤没来及咽下去,随即咳个不停,她哀怨的看着曾一翩。这个女人此时也不着急走了,直接抱着桶喝着曾一骞给她熬的汤。
曾一骞给何处拍了拍背,诱哄着她,说,“告诉我,和谁结婚?嗯?”
……
这个问题问到重点了。
何处想,她要说是和他,那她一定会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她要说是和别人,那一定连丢人的机会都没有,直接死的很惨很惨很惨……可能连尸骨都不剩。曾一骞就是一头色狼,不时的找机会对她下嘴。
何处说,“睡着时候哪能记得做什么梦啊?你天天做梦能全记得啊,你不要被姐给蒙蔽了。”
“哪有!”曾一翩三口两口的把汤喝完,抹了一把嘴,反驳道,“你那俩同学应该也听见了,不信我把她们叫过来。”
何处冷哼一声,“那你叫啊。”
没想到曾一翩真叫了。打麻将那工夫,她就把葛葛和徐静静的电话号码拐到了手。
何处看着她打电话那架势,觉得还是对曾一骞坦白比较好。她凑近他耳边,小声说,“那个,我实话告诉你吧,我确实做梦了,也确实说要和谁结婚。”
曾一骞扬眉:“哦?谁?”
何处咬咬牙,“赵本山。”
“……”
何处住了一个星期的院,终于被医生批准可以回家休养。
曾一翩消失了两天,也让何处清静了两天后,在何处出院这天,又风风火火的跑来。
她说,“出院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提前通知我,我也好提前烧烧纸拜拜佛什么的。还有啊,我已经在家门口摆好了火盆,你从那上面迈进屋里,保证所有的晦气一干二净。”
何处说道,“曾姐姐,我要回学校,住宿舍。”
“那我就到你宿舍门口摆个火盆。”
何处觉得曾一翩作为一名艺术家,竟还搞牛鬼蛇神这一套,真是太欠缺艺术色彩了。
显然曾一骞也这么认为,他抚着何处直接上了车,示意她不用等曾一翩。
何处也觉得她应该坚决打消曾一翩让她进屋前迈火盆的这个怪异念头,毅然决定抛弃提着大包小包物什的曾一翩,果断上车。
然后听见她迟疑的声音,“那是……那不是萧帅哥吗?”
何处眉头一跳,反射性转头,入眼却是曾一骞俊雅的侧脸。
何处微微一怔,想推开曾一骞,看看那人是不是萧逸,他抚在她腰上的手一紧,何处被带上了车。
很久的后来,何处想起这一幕,才知道,原来她与萧逸就如此别过了。十年的感情,终究是没有再说上一句话。
不管是她对萧逸的误会,还是萧逸对她的误会。永远也解释不清了。
他留给她的,只剩下、那天、校医门口的,那张支离破碎的脸和那句她没听清的话。
曾一骞也曾莫名其妙的问她,“遗憾吗?”
她不明所以。
他说,“那天,你没能和他说话,遗憾吗?”
何处认真的想了想,回答,“是挺遗憾的。”
然后她看到曾一骞的脸色僵了,何处抿抿嘴笑了。有些东西放在心里就好。
*
街上到处都充斥着新年的气氛,每个店面都张灯挂彩,何处看了眼曾一骞车上的电子日历,才想起原来今天是元旦,阳历年。
没想到她这个院一进一出,一年就过去了。
何处趴在车窗上,车子正驶往与她学校相反的方向。她睁大眼睛看着外面的世界,努力酝酿出伤感的情绪,说,“你看今天阳光多灿烂啊。”
曾一骞看了眼外面灰蒙蒙的天气,说,“一般灿烂。”
何处说:“你看我们北京市的民风多淳朴啊。”
曾一骞说:“……一般淳朴。”
何处又说:“你看那家商场门口的促销小姐,她站了这么久都没有顾客搭理她,她多可怜啊。”
住院这段时间,何处闲来无事,把曾一骞的性格分析了下,得出的结果是恶魔与天使的综合体。也就她一直判断的人格分裂症。
他能是对你体贴倍至的翩翩佳公子,又能是食你肉喝你血的人面恶魔。
何处觉得,她现在所能做的就是尽量不碰触他恶魔的一面,把自己装成一个善面柔弱的小白兔。然后再给他指一个漂亮可怜的女人。
曾一骞终于顺着何处的视线看过去,他指出,“那是礼仪小姐,不能随便被顾客搭理。”
何处以为曾一骞动了恻隐之心,悲愤地说,“那她也很可怜很寂寞,很需要得到顾客的安慰啊!”
“……”曾一骞默了下,说,“你是不是想逛街了?”
何处差点热泪盈眶,“曾一骞,你真贴心!”
曾一骞笑,“一般贴心。”
也许只要是个可以动弹的女的,对逛街都会有着执着的兴趣,连何处这种身残志坚的也不例外。 商场里人群往来纷杂,到处都有节日促销活动,曾一骞走在何处左边护着她,因为何处此时分外脆弱,他不能像平时那样肆无忌惮牵她的手。
不过这也难不倒曾一骞,他十分自然地搂起何处肩膀,对她扬眉,说,“你主动要求来逛街的,唔,这是增值服务。”
何处咧了咧嘴角,终是没将那句‘滚你丫蛋的服务’说出口。
曾一骞一步不离的跟着何处,还买了一大堆食材。
何处委婉表示,“我右手不大熟练没法做饭。”
曾一骞微笑:“没关系,我做给你吃。”
何处想了想,又说,“噢,我忘了告诉你,葛荀他们今晚要给我接风,庆祝我康复出院。”
曾一骞笑了笑,说,“我已经跟她们打过招呼,过些日子再请她们吃饭。”
何处咬咬牙,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曾一骞,我想回学校了。”
曾一骞无奈的看着她,声音低低的,“今晚先住我那行吗?今天我过生日。”
何处震惊:“今天你生日?我不知道啊?”
曾一骞低头挑选,声音淡淡的,“关于我的事,你应该都不知道吧。”
“……”
何处的心里突然就难过了一下,她的确从来没有对曾一骞上过心。
何处不动声色说:“你看,我们已经越来越熟了,以后慢慢的,什么事都会知道的。”
曾一骞将一块包装好的小排放入购入车里,邹了邹眉头,说,“何处,我们的关系怎么能用熟不熟来定论?”
何处张了张嘴,“哦。那什么,我去那边拿点东西,一会儿回来。”
没等曾一骞答应,何处拔腿就朝人口最密集的地方走去。
当然何处并没有在此处停留,而是钻了几个圈,朝珠玉器专柜走去。
因为过几天是萧逸的生日,何处很早就在寻思该送什么礼物,住了这些时日的院,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刚才在路上,看到到处张灯结彩的,才想起萧逸的生日到了。他们医学系的学生都很忙,只有元旦时才能通闲一天,所以萧逸的生日基本上都提前到这一天过。请一大帮子人吃饭,再去KTV唱一通,热闹一番。
何处想,看曾一骞那架势,今晚是不会放她回去的。萧逸的庆生会肯定是去不了,干脆亲手做一份生日礼物等他真正生日那天,给他送去。
曾一骞在人群里搜寻着何处的身影,掏出手机准备给葛荀打电话,他估计何处那丫头八成偷跑回学校的时候,看到她在珠玉器的专柜里神情专注的细细的挑着些编织线和玉珠子。
曾一骞怔了怔,一股暖流涌上心口,他感到十分窝心,竟然控制不住的红了眼圈,原来这丫头竟然也会有这么贴心人时候、会给人意外的感动。

、84 何处你是不是在意我了

何处到了曾一骞家,再进他家的浴室,才意识到曾一翩的重要性。
何处边艰难脱衣服边告诉自己,她若厚着脸皮再接再厉追求曾一翩回来,这势必是缘木求鱼。
果断放弃寄希望于不知在哪个角落的曾一翩的想法,何处决定自力更生。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一自力,就是两个小时,久到曾一骞敲了三次房门。
曾一骞说道,“何处,你再不出来,我进去了。”
何处正努力的往胳膊上套衣服袖子,听到曾一骞这么说,反射性地直接奔过去扑到门上,“曾一骞你别进来!”
结果扑的太过用力,手臂咯到门板上,疼得哼了出来。
敲门声迟疑一下,骤然变成急促的拍门声,曾一骞焦急的问,“怎么了?哪儿又疼了么?快开门!”
曾一骞把门拍的扑扑震动,何处来不及起来又撞到刚才硌着的地方,疼得直冒冷汗。
何处疼得直哼哼,虚弱地说,“没什么,我换衣服呢,你别拍了。”
“呃……需要我帮忙吗?”曾一骞问。
“……不需要。”
拍门声戛然停止,何处听见曾一骞咳了一声,说:“那你慢慢换……注意安全。”
何处翻翻白眼,只要他不在,她就安全。
好不容易穿好衣服,何处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听见厨房里有动静,蹑手蹑脚走过去看见曾一骞正边打电话边做饭。
柔和灯光下他背影颀长,身形挺拔,浅棕色毛衫泛着暖意。这一瞬间,何处突然觉得,这是一个给厨房橱柜做广告的居家好男人。
“嗯?”他嗓音低沉,“五勺醋?多不多?奶奶你到底会不会做?”
电话那边的人显然在使用千里传音,连何处都隐隐听见咆哮声。
曾一骞立刻迎上笑,说,“老太太你中气十足也要用在刀刃上,唔,听说你在海南与人家老太太比声乐,结果怎么样?……跟你孙子就别谦虚了,告诉我也让我替你高兴高兴。”
何处忍不住笑出声,曾一骞闻声转身,手里还拿着一小只白瓷勺。看见她擦着头发站在门口,从头到脚把她打量一遍,目光灼灼,“换好了?”
何处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打电话,转身到客厅打开看电视去了。
电话里曾老太太问,“你在跟谁说话?我听见是个年轻女孩的声音,是谁?”
曾一骞微微扬眉。眼底含笑看了何处一眼,说:“能是谁,你未来孙媳妇。”
曾老太太半晌没说话,过了一会曾母将电话接了过来,说道,“我听你姐姐说了,有时间领回家让我们看看吧。”
曾一骞说道,“妈,我还在追人家呢。”
曾母笑着说道,“哟,我儿子竟然会用”追“这个字了,看来那女孩还真不简单。”
曾一骞低低笑了声,“嗯,是不简单。”
曾母又道,“今天是你生日,给自己煮碗面吧。”
曾一骞应了一声,又跟曾母聊了几句,便挂了电话。他走到何处身边,接过她手中的毛巾替她擦头发,闻着她满身的香气,不禁蠢蠢欲动,他要不是做菜,真应该跟她一起洗。
何处哪想到曾一骞这些龌龊心思。想他今天是寿星还要亲力亲为的给自己做菜,有些心里不安。推了推他,说道,“你去洗个澡吧,锅里的汤我看着。”
这是曾一骞今天第二次听到何处如此贴心的跟他说话。忍不住,偷了她一记香吻,被何处不客气的一把推开,“一身油烟味离我远点。”
曾一骞也不生气,立刻扔下手里的东西美滋滋的洗澡去了。
何处起身去厨房看了一下,没想到曾一骞做的菜还真不少。见锅里的汤沸腾了,连忙找了把勺子搅了搅。
这时听到客厅里,曾一骞的手机响了起来,冲他喊,“曾一骞,你手机响!”
曾一骞没关浴室的门,何处说话自然听得到,说,道,“甭管它。”
只是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何处怕有人有急事找他,说,“你不接吗?我给你递过去。”
这正合了曾一骞的心意,说道,“好啊,拿过来吧。”
何处刚走到门口,看到浴室的门压根就没关,就知道曾一骞没按好心思,就干脆把电话给他挂掉。手指却不小心滑到接听接,听到一个甜美的女声说道,“曾少,你今晚生日不出来庆祝吗?大家都在,一起找点节目乐和乐和吧……”
何处一听,心里就不爽。这个曾一骞,果然还在外面勾搭着。她还真当他一门心思的对她好呢。一把挂断电话,扔在地上。
曾一骞没等到何处给他送手机,简单了冲了冲就出来,见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拣起地上的手机,问,“我手机怎么在地上?”
何处“哦”一声,说:“是吗?我明明给你放在桌子上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地上了。”
曾一骞不疑有它,笑着说,“汤应该好了,我们先吃饭吧。”
何处冷冷的瞟了他一眼,说,“我想出去吃。”
曾一骞怔了怔,不明所以,“菜都做好了,我们明天再出去吃好不好?”
何处连看都不看他,说,“我就是想出去吃。你不想去就算了。”
曾一骞看了眼那一桌子的菜,是他劳动两个小时的成果,为了迎合何处的口味,他还打电话资询的葛荀。
再看何处,她那撅起的小嘴,圆溜溜的眼睛,连鸟都不鸟他。曾一骞不明白,他洗个澡的工夫,这丫头怎么就变脸了。
曾一骞耐着性子问,“你想吃什么?”
何处满心的火,挑衅的看他,说,“全北京最贵的餐厅!”
曾一骞笑了,想摸她的头发,被她闪开。他就顺势打了个响指,痛快的说,“行!”
于是两人穿的光鲜亮丽,开着他那辆招摇的跑车一路开到北京市的最中心。
一停下就有人上来打开车门,车牌也被罩住了。何处抬头一看,所有车的车牌都封了。
侍者都是白衣黑背心,白手套,高大英俊,气质良好,服务周到,极其绅士。何处一看这阵仗,吓的不轻,这是到什么地方了!
曾一骞搂着她的肩走上长长的红地毯,交给门卫两张会员卡。大厅极尽豪华奢侈,说不出的风流富贵。光是水晶吊灯,就照的人眼花缭乱。成套的红木家具,一字排开,令人咋舌。
何处见进出的人衣着不凡,非福即贵,心里大骂*!父亲还在位时,何处也是见过些市面的。而这地方却跟天方夜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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