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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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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会说什么,相反的还会很高兴……”
“我去换水。”她冷冷开口。
叶思源很满意她的屈服,愉悦地扬起唇角,尽管刀口处有点儿疼,可这完全不影响他的好心情。
季长宁换了温水换了毛巾,她端着水在床边站了会儿,不断地在心里安慰自己这没什么,叶思源就这样,使唤起她来跟使唤丫鬟似的,看在他们以前夫妻一场的份儿上帮他擦个身子没什么,他乐意把身子大方的展示出来她也没必要忸捏,就当看菜市场上的猪肉好了。
平复了心情后,她把水盆放在床边的椅子上,有些粗鲁地掀开他身上的被子,余光瞥见他皱起的眉头,她又放缓了手上的动作,一颗颗解开他身上蓝色条纹病号服的扣子。他右下腹的刀疤上缝着线,像个静止不动蜈蚣,她轻轻地撩开衣角尽量不去碰他的伤口,拧干了毛巾从他肩膀上往下擦。
叶思源身材不错,无意间对上他的眼神,她突然觉得自己心口烧得慌,避开他的伤口帮他随便擦了擦,当她要帮他扣上扣子时,耳边传来他低沉的嗓音:“你怎么越来越没耐性了?”
她轻扯唇角,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只是对你没耐性罢了。”
他撇了撇嘴巴,知道见好就收,自己动手缓慢着动作把扣子扣上了。
叶思源住的是高级病房,病床里附设了一张给家属休息的床,她把东西收拾好了洗完澡出来时已经十点多了,叶思源无聊地切换着频道,看到她裹得跟粽子似的,不觉皱起了眉头,随后凉凉道:“放心,我就算有那心也没那力……”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突然止住声音,把电视关了后直接把遥控器扔到床尾去了。
季长宁没有理他,拢了拢领口,去把灯关了。想到明天还要上班,她躺倒床上后就逼着自己睡觉,或许是房间里睡着另外一个人的缘故,她总感觉他若有似无的气息就在旁边,翻来覆去很长时间都没睡着。
黑暗中,叶思源睁开眼睛,狭长的眸子熠熠生辉:“睡不着?那来说说话吧,我们已经好久没谈心了。”
季长宁背对着他躺着,紧紧咬着唇逼着自己睡觉,可越是这样她就越睡不着,听到他长长的叹息声后,她心烦意乱地掀了被子坐了起来,恨恨地瞪着隔壁床上的人。
叶思源听到动静后转头朝她看了过来,可惜没有灯光,他只能依稀看到她模糊不清地轮廓。
季长宁下床,窸窸窣窣一阵声响后抱了被子往外面的休息相邻的休息区走去。
第二天一早,叶鸿涛早早地就来了,走到病床旁边就问:“放屁了吗?”
叶思源不满地扫了他一眼:“你就不能文明一点儿吗?真是俗不可耐”
叶鸿涛故作凶狠地瞪了他一眼,作势就要去抽他,余光瞥见季长宁端着脸盆过来了他把手垂了下来,将她打量了一遍后满是感激地开口道:“在医院照顾了一夜,真是辛苦你了,应该很累吧?”
季长宁几乎是一夜没睡,后脑勺疼得厉害,她勉强挤出笑容:“还好。”
“那就好。”叶鸿涛背着手绕到床尾站着,看看她再看看叶思源,忽然笑道,“生病了才知道老婆的好,是吧?”
两人很一致的保持沉默,一个装作没听见,一个却是想看另一个的反应。
季长宁离开医院后回去了一趟,正要开门时,郑有为从楼上下来了,出声唤她:“刚回来吗?”
她收了钥匙在掌心,淡淡笑道:“是呀。”看到他手里提着的公文包,她又说,“你是要去上班吗?”
“嗯。”郑有为走到她面前,笑得温和,“加班加了一夜吗?给安安带了小礼物,结果昨晚送过来的时候家里没人。”
她摇了摇头,低头避开他的灼灼视线,底气有那么点儿不足:“昨天在朋友那里过夜的。”
“是吗。”他笑笑,“那我先走了。”
“好,再见。”
郑有为走出两步又停了下来,转身看她,问道:“今天应该会回来吧,我把东西拿给你。”
季长宁有些迟疑,对上他的眼神,她干笑一声,有些不确定道:“应该会回来了。”她离开医院时叶鸿涛可是说了让她早点儿下班的,其中意图不言而喻。
这么些年来,郑有为只要是出差了都会给叶睿安送小礼物,她想要让他别这样可又不知如何开口,有些东西他没明说,她也就不好挑明,万一是自己误会了怎么办呢?然后她就用叶睿安比较讨喜这个理由来安慰自己,也许郑有为比较喜欢小孩子也说不定。
季长宁刚来公司,有些不得人心,好多事情吩咐下去了弄到最后还是要自己完成,她加班加到七点才离开公司,到了外面发现正下着雨,她没带伞,刚出了公司的大门就有冷风袭来,她抱着手臂往里退去,迷茫着望着黑漆漆天空。
这雨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下来,就在她考虑要不要冒雨去路边打车时,远远的射来两束绕眼的灯光,一辆黑色轿车在公司门口停了下来,车里出来一人,撑着伞走到她面前:“季小姐,我来接你去医院。”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随后抬头,笑着问道:“能送我回家吗?”
司机有些为难地看着她,小声道:“医院里没人照顾……”
“我帮他请个看护,我出钱。”
司机也是个老实人,看她有点儿恼怒了他憨厚地笑笑:“这个我做不了主。”
季长宁到了医院径直去了叶思源的病房,她开门时的动静很大,甩上门后直接朝里走去:“叶思源你——”她突然止住声音,尴尬地愣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此时,叶思源躺在床上,看似惬意实则无奈地“享受”着沈芳芳的温柔喂食。
沈芳芳像是没看见她似的,拿了勺子舀了米汤往叶思源嘴边送:“再吃一点儿。”
叶思源眯眼看向季长宁,怨念得很:“你怎么才来?”
“加班的。”看他有人照顾,她急急道,“既然你有人照顾那我……”
“你敢。”
叶思源轻飘飘的两个字让她把剩下的话都咽回了肚里,她觉得自己没必要怕他,可双腿就跟生了根似的挪不开。
他偏头避开沈芳芳送到嘴边的米汤,淡淡道:“我饱了。”
“我去给你切水果。”
“不用了,你可以回去了。”
“没关系,我在这儿照顾你。”
“那我只好打电话给你哥了。”
“那好吧,我明天来看。”沈芳芳失望地站了起来,从沙发上拿了包就走,在经过季长宁旁边的时候,她突然停下步子,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随后道,“你们已经离婚了,我现在正在追求思源哥哥,你可别捣乱。”
她礼貌地朝她笑笑,一副对叶思源根本没兴趣的样子:“不会的,你放心好了。”
沈大小姐哼了哼,扭摆着腰肢离开了。
她慢慢收回视线,转身时对上叶思源冰冷的眼神,不觉一颤。
“我要去洗手间,过来扶我。”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之【妈妈面前娇贵都是浮云TT】
叶睿安以前摔倒了总会自己爬起来,后来在爷爷家呆了一段时间,突然变得娇贵了,要是摔倒了就直接趴地上等着人去拉。
某一日他在家跌倒了,可季长宁不是叶鸿涛啊,看他趴地上不起来她就让他趴着。
叶睿安为了给自己造势还哭了两下子,不过没挤出一滴眼泪。眼看着季长宁拿了杯子去厨房了他自己爬了起来,一边拍着屁股一边问道:“你为什么不拉我?”
“男子汉大丈夫,跌倒了还要人拉像什么话。”
“可是爷爷每次都拉我。”
“那你再去趴着,我打电话给你爷爷让他来拉你,怎么样?”
叶睿安默默低头,权衡了一番,道:“……还是不要了吧。”
、Chapter 24
季长宁扶着他去了洗手间;可还没等到她出去他就强势把她压在了墙壁上,顾及到他是病人,他不动,她也不敢动,睨了他小腹一眼,抬头对上他冷冽的眼神;她忽然觉得自己担心他的伤口完全是多余的。
她的面容上不见惊慌更不见惊喜,眼底也是波澜不惊;他细细看她,才发觉她眼尾已有细纹;微弓着腰,大半个身子都靠在她身上,感觉到腹部不那么疼了;他慢慢吐息,湿热的气息扫过她的脸颊,见她偏过头,他缓缓抬手,粗略的指腹扫轻轻压在她的眼尾摩挲着:“你脑袋里到底装了什么,嗯?”
她垂着眼帘避开他灼热视线,紧绷着肩膀让他依附,后背紧紧的靠在冰凉的砖面上,双手则贴在他的胸前抗拒着他过分靠近的身子。
他倏地钳制住她的下巴,逼得她抬头:“哑巴了?”
“装的跟你一样的东西。”
他轻笑,然而笑意只停留在表面:“那把我装进去了吗?还是……”掌心贴着她的脸颊缓缓下移,最后落在她的胸口,“把我装到这里了?”
她觉得要是自己还年轻的话说不定会沉醉他性感与柔情里,可现在她是一个孩子的妈了,有些东西看得淡了也就玩不来浪漫了:“都没有。”
叶思源一愣,整个人似置身在一片寒冰之中,眼神变得阴鸷,修长的手指拨弄着她衬衫的扣子,似笑非笑:“你倒是坦白。”
她轻轻推着他的胸膛:“你不是要上厕所吗,我先出去。”
他蛮横地把手臂横在她的脖子上,勒得她几乎不能呼吸:“我说了你可以出去了吗?”话落,他垂下手臂,就在她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时他猛地低头覆上了她的唇,疯狂地啃噬着。
她嘴巴吃疼,这一次没在像上一次那样傻傻地让他为所欲为,重重地一口下去,铁锈味道在口腔里弥散开来,他死死地堵着她的嘴巴,一颗颗解开她的扣子,季长宁慌了,额头上和后背沁出细密的汗珠,她双手抓住他的大手不让他动弹。“唔……唔……”摇着头,唇瓣上传来丝丝麻麻的疼痛,抬脚往上顶去,却被他轻易避开顺势挤进了腿间。
叶思源餍足地舔着她红肿的唇瓣,抵着她额头轻轻喘息:“我可不是张正。”
她愤怒至极,又有点儿恨自己这个时候还顾及到他的身体:“你连张正都不如,禽兽!”
“是吗。”他轻轻一笑,右掌从她敞开的衣襟探进去,在她柔软的胸部停了停,随后滑向她的肩头,指腹在触碰到她凹凸不平的皮肤,“我要的不止是你的身子,我还要你的心。”他的尾音拉得极长,声音性感迷人。
她瞥了他一眼,语带嘲讽之意:“你还真是口味独特。”
“我也觉得。”说着,低头在她肩头落下一吻,呼出的气息喷洒在她肩头,“你的身体刚好能入我的眼。”他站直了身子,一颗一颗帮她把扣子扣好。
季长宁说不清自己心中是什么滋味,一点点悸动一点点苦涩,曾经,他是她托付终身的人,现在,他是她敬而远之的人。他进入到她的生活,一点点唤醒她心里沉睡的某种东西,抬眸看他,却见他轻松从容,默默低头看着地面,这一刻,她不确定未来是不是像她规划的那样了。
叶思源在经历了一番体力活,牵扯到刀口隐隐的疼,眼看着那个女人变得沉默,像是自己主宰了她的一切似的,他暗生快意,吃力地转身,一步一步地走到马桶前,毫不避讳地扯下裤子:“你要不要站到我旁边来?”
季长宁猛然醒悟,耳边传来水声,“轰”的一声脑袋一片空白,脸上顿时烧了起来,火辣辣的一直延伸到耳根处:“恶心!”抛下这么一句,她几乎是夺门而出。
叶思源愉悦地扬起了唇角,垂眸看着被她说恶心的东西,突然变得邪恶起来,狭长的眸子泛着诡异的光芒,什么时候让她尝尝才好呢,这么一想,下面软绵绵的东西可耻的硬了。
第二天一早,季长宁还没离开医院,沈芳芳就带着爱心早餐来了,面条饱腹、参汤补气。
沈芳芳是沈家二叔的女儿,因为是这一辈里的唯一女孩,被宠得性子有些骄纵,沈家除了沈浩南没人能制得住她,叶思源也是第二个能把她治得服服帖帖的人,为什么?还不是小女儿家不可说的心事。不过沈小姐的心事大家都知道,她大学没毕业就追在叶思源后面跑了,后来叶思源突然结婚了她消停了一段时间,在他离婚后她又以追求真爱的名义频繁出现在叶思源身边。叶思源说也说了劝也劝了,沈小姐装傻充愣全当不知,有时候他真恨不得黏在他屁股后面的是季长宁。
叶思源不想吃,可不吃她又不肯走,就象征性地吃了点儿,季长宁赶着上班,正要走时沈芳芳掏出两个肉包子递给了她:“这个给你吃吧。”她笑着谢过,拿了包子就离开了。
沈芳芳拍着手在床边坐了下来,一副乖巧模样:“思源哥哥,为什么是她来医院照顾你?”看他突然停了手上的动作,她又小声抱怨道,“你们都离婚了……”
叶思源不喜欢别人一再强调自己和季长宁离婚的事儿,扔了勺子在碗里,他抽了纸巾擦了擦嘴巴,说:“听说你下个月要去国外读书,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
沈芳芳把椅子拉近,有些得意道:“大哥答应我明年去了,所以我还有好多时间陪在你身边。”
叶思源微微蹙眉,把桌板推开一点儿:“我觉得你应该把我和浩南浩东一起,摆在同样的位置上,你对我来说就像是妹妹。”
沈芳芳撅着嘴,不以为意:“大哥不也一直当钟黎姐是妹妹,那他还不是——”她突然止住声音,见他面色不悦又连忙转了话题讨好他,“思源哥哥,再吃一点儿吧,我看你都没吃多少。”
叶思源挥挥手,正寻思着要怎么把她打发走时,林旭阳拿了文件进来,酸溜溜道:“小芳来送爱心早餐啊。”
沈芳芳瞪他,说:“别叫我小芳,真俗。”
林旭阳大笑:“你的名字怎么叫都俗,阿芳、芳芳、小芳,还有什么?哦,芳儿。”
“林旭阳!”沈芳芳恼羞成怒,竖起纤纤细指指向他,“不要让我再看见你,出去!”
“该出去的是你吧,我可是为了公事来的,你呢?就你那点儿小心思也不知道遮一遮,我看着都羞愧。”
她红着脸,恨恨地瞪着他。
林旭阳毫无退缩,无畏地迎上她的眼神,其实他也是因为有叶思源撑腰才敢这么得罪沈芳芳,这几年来,叶思源被缠着了哪次不是他像个泼妇似把沈芳芳气走了?看到那个嚣张跋扈的女人垮下肩,他得意地哼了哼。
沈芳芳恼羞成怒,踹了他两脚后气哼哼地离开了。
转头时看见叶思源正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他连忙收敛了玩闹心思,一本正经道:“这是叶总交给我的任务,您看我今天表现怎么样?”
叶思源玩味地笑笑,睨着移动桌板上还收拾的早饭,懒懒道:“我帮你介绍女朋友吧。”
林旭阳连忙摆手:“别开玩笑了,我是不会为了你搭上我终身幸福的。”
季长宁在叶思源能下地走路了就没再去医院,她觉得有叶鸿涛在,死活不关她的事,在她内心深处,她也怕和他过多接触。叶睿安跟她不一样,他每天放学了都会去医院看爸爸,又一次还给带了点儿吃的:“同学知道你生病了就让我把这个带给你,他们让你好好养病。”叶思源顿时觉得叶睿安的同学比季长宁有良心,他盼星星盼月亮盼来的是看护,整个人变得难以亲近,后来又遇上了郑有为,他大少爷脾气就更厉害了,弄得整个楼层都知道807病房的病人最难伺候。渐渐的,两个男人之间汹流暗涌,旁人无从得知。
中午休息的时候,季长宁接到了叶鸿涛的电话:“思源在医院跟人打起来了,你快来吧。”
她一愣,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心里突然闷得喘不过气来,犹豫着终是开口道:“我还有工作没有完成,走不开。”
那边,叶鸿涛急了:“有什么走不开了的,我都跟明全说好了,一会儿就让司机去接你。”
季长宁赶到医院时见到了郑有为,和他站在一起起的是她见过一面的医院院长。
远远地,郑有为抬头朝她看了过来,随即又低下了头。她深吸一口气,像是猜到了什么似的,眸色变了变,缓步朝那一处走去。院长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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