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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指凶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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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刚才提到的在沼泽中和树上盘绕着的蛇和一些大得吓人的毒虫。其实只要没有人居住,就永远不会有最可怕的危险。
两人一路打听着,可听说海豚宾馆的人并不多。当她们到达时,发现海豚宾馆并不像自己想的那样豪华,只是一幢木制的两层小楼,建在月岛最高的听潮崖上,因此旅馆显得格外幽静孤寂。沙丽丽有些起疑,认为有钱人不会选择这种小旅馆安排见面。路宽不以为然,反驳说她不懂有钱人的心理,也许他们不想此次征婚被太多人关注,也许他们本来就喜欢这种安静客少的饭店,说不定这个旅店正是因为被他们包了下来,才没有几个人来住,也未可知呢。
也许因为客源太少,海豚宾馆总共也没有几个服务员。两人来到简陋的柜台前登记,负责登记的男子大约三十岁上下,可是像个老无赖似的极不修边幅,杂草般乱蓬蓬的长卷发引得苍蝇蚊子在他脑袋周围嗡嗡地护驾,有些猥琐的脸很腌?地泛着油腻,胡子拉碴,头发甩了甩,露出额头上的一块似乎是被烧过而留下的疤痕。穿着一件被汗液染得焦黄,充斥着臭味的衬衫,美国国旗大裤衩下面稍有些罗圈的腿走起路来像蹒跚的老鸭子,这让沙丽丽和路宽也难以掩盖厌恶之情。路宽好奇地问:“大哥,你是这里的老板吗?”
那人咧开嘴放出一阵腥气后,露出那些金矿般的牙齿,龌龊地笑着说:“是啊,我是老板,我叫鲁西明,也不是月岛本地人,几年前才从单城那边过来做生意。咱们都是外地人,出门在外就应该相互帮助。欢迎两位!我亲自来给二位拿行李,亲自送二位去房间,嘿嘿,呵呵!”他淫亵的小眼睛不住地上下打量着沙丽丽和路宽薄衫中露出的细皮嫩肉,嘴角还流着残涎,搞得她俩很不自在。
路宽厌恶地皱了皱眉头,悄声说:“这个老色狼!丽丽,咱们领了钥匙快走。”接着抬头说道:“不用劳驾您了,请把钥匙给我们。”
鲁西明悻悻地说:“好吧,你俩叫什么名字,自己写上。”沙丽丽走过去签了字,鲁西明的目光陡然间变得锋锐无比,像是一只发现猎物的鹰隼;盯在自己的手指上。沙丽丽没想到这样邋遢的一个人瞬间能变得这么精干,这时候她突然有种感觉,如果鲁西明肯把自己这种恶心的形象改头换面,他本身的相貌还是不错的,也许只是跟自己一样,不懂得包装,也许他是刻意追求这种效果……她摇摇头,抛开纷乱的思绪,再去看时,发现鲁西明的眼睛恢复了常态,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这种突变真让她开始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产生幻觉了。路宽拿了钥匙,转头便走。
当鲁西明看到两人登记的署名时,似乎有些吃惊,忙赶上去,悄声问沙丽丽:“你是不是来参加征婚的?”沙丽丽有些诧异,随即点点头,同时向后退了一步,因为她对鲁西明仿佛吃过腐烂动物尸体般的臭嘴所散发出的刺鼻气味十分敏感。
鲁西明狡黠地笑了笑,继续说:“有位老板是这个海豚宾馆的常客,每年都要来这里度假,这次特地委托我,要是看到有名叫‘沙丽丽’的女孩,就通知她去16号房间。他会在那里等着。”
路宽心花怒放:“肯定就是他了!咱们马上去找他!”
沙丽丽这才定下心来,暗暗窃喜,忖度道:“像我这种特征一万个里面也找不着一个,应该不会存在竞争对手了。可他到底为什么会要找这种特征的人呢……?先不管了,先看了再说。”
两人一路数着房间号码,来到16号房间。这房间在二楼走廊的尽头,加上整座楼的构成材料是紫红色的木质,使得尽头几乎漆黑一片,阳光即便远远地洒过来,也只在16号房门上点缀几朵朦胧的暗红色光晕,显得极为诡异。在南方有种迷信的说法:住在宾馆的尾号房容易见鬼,虽然北方不大流行这个,可现在看来也不是一点道理没有。沙丽丽和路宽在外面你推我搡地半天,谁也不肯先敲门,路宽鼓足勇气,把眼睛贴到猫眼中,打算先瞧瞧里面的动静,谁知道刚趴上去,门竟然“吱”一声打开了,路宽一下子失了平衡,一声尖叫,整个身子向里面倾倒,重重地撞在开门者的怀里。
两人抬头一瞧,见是一位身材魁伟的中年男子,看年龄大约四十五岁左右,穿着一套价值不菲的墨蓝色古驰衬衣,脚蹬一双擦得铮亮的爱马仕皮鞋。面貌俊朗,棱角分明,带着一副很斯文的金边眼镜儿,与刚才的那位邋遢得掉渣的旅店老板鲁西明简直是云泥之别。他起先很惊讶,似乎有些愠怒地正视着两个女孩子,但是他似乎认出了沙丽丽,脸上的怒意像潮水一般退去,笑容迅速舒展开来,不疾不徐地说:“沙丽丽小姐吗?请进。”当他看到陪同而来的路宽,眉宇间一阵犹疑,但还是让她一起进来了。
第五章 这个人不是他! '本章字数:2778 最新更新时间:20120514 14:19:47。0'
沙丽丽见他虽然比自己大上十几岁,可是外形很好,像个成功人士,心里涌出一丝悸动。路宽虽然没见过什么世面,可是对高级奢侈品的行情十分了解,她知道这男子这一身打扮最少得花去三万块,心里不由踏实了许多。那中年男子热情地招呼她俩坐,接着忙不迭地说道:“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并不是这次征婚的严老板本人,鄙人胡鹏,是震寰地产集团的总经理,兼董事长的助理,可以说是左膀右臂,难得老板错爱,对我非常信任,所以这次征婚他让我全权代理。”
沙丽丽有些失望,刚才的兴奋心情一时间烟消云散。路宽一听,有些发愣,很不满地抗议道:“我们要见严先生!这是终身大事,找个代理来这算是怎么回事?这么说我们家丽丽是不是合适,决定权不在严先生,而在你手里喽?这不是涮着我们玩儿么!”
胡鹏对路宽的无礼并没有不悦,缓缓地说:“我不是来给沙丽丽小姐建立好印象的,请两位千万不要误会我们老板的初衷。其实,我们严老板,不论人品或者相貌都远胜过我,关于这一点你们放一百二十个心,这次征婚绝对不是狸猫换太子。只是因为手头的工作太过繁忙,暂时抽不开身子。只要沙丽丽小姐具备征婚所要求的条件,我是决不会格外提出什么新的难题的。下面,我来……”
就在这时候,门突然轻轻动了一下,胡鹏竟然十分警觉,面色闪过一丝惶恐,厉声问道:“是谁在外面?!” 接着三步并作两步地打开,那门发出那种古老的木头构造独有的狭长声响,像是有疯女人在用尖锐的指甲抓墙皮。鲁西明佝偻着腰,推着一辆香气四溢的餐车慢吞吞地走进来,当他看到胡鹏溢于言表的不满时,嘿嘿地笑着解释道:“打扰了,我们的店小,盖在这样高的悬崖峭壁上,客源少得可怜,平时都没有什么进项,也雇不起几个服务员,还都得在底下招呼客人,像这样上二楼到房间里给客人送饭之类的活儿,我只能亲自来做了。”
“我们没有别的意思,”胡鹏迅速调整情绪,神色恢复了常态,但语气还是有些冰冷:“如果我们需要什么服务,会提前打电话通知你,但是请你以后不要这样鬼鬼祟祟的,我认为这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鲁西明的眼珠怪异地转了几周,像是赌盘中的玻璃球,沙丽丽和路宽觉得他怪异到了极点,尤其是他又无缘无故地干笑了几声,更使两人心里一阵恶寒。鲁西明伸出满是烟味的右手,缓缓地把晚饭拿出来,接着推餐车离开。胡鹏居然有些紧张,额头上淌出了汗珠。他小心翼翼地地插上门,并转身打开抽屉,找出一团碎布用力地堵在猫眼里面,又侧身将耳朵贴在在门上听了近半分钟,确定鲁西明真的走了以后,这才轻轻释了一口气。
很明显,他似乎把自己原来安排的思路打乱了,扶了扶眼镜的手半晌还在空中停滞,有些不知所措。他很尴尬地笑了笑,故作镇静地坐到床边,两肘顶在大腿上,两只手包成一个拳头,垂下的头半天才抬起来,但是声音还是与刚才的冷静自信有些许微细的差别:“其实……不瞒两位小姐说,这次征婚,并非是出自我们严老板的授意,他……并不知道这件事情??请听我说完好吗?虽然我们老板并没有让我办这件事,但是我自己以跟随老板多年的经验,很认真地揣摩他过的想法。所以我瞒着老板,暗中刊登了这份征婚启事。”
路宽不屑地说:“嗬,你的意思是说你是你老板肚子里的蛔虫,他想什么你都会知道?你这么自作主张,小心聪明反被聪明误!”
沙丽丽觉得自己被愚弄了,她心烦意乱地说:“既然不是严先生的意思,那我们来这里也没什么用,宽姐,咱们走!”说着她就拉起路宽的手,胡鹏慌了,忙起身双手直摆:“二位小姐,你们先坐下听我把话说完,要是到时还觉得不中听,那时候再走,也不会吃什么亏,总不差这十分八分钟吧?我既然敢作出这个决定,如果没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那不也是等于砸了自己的饭碗吗?我敢说,这二十多年来,我是严老板最信任的人,他把自己一生的经历都讲给我听,我非常非常了解他,甚至超过了他的前妻对他的了解,起码是……理解。”
他瞧沙丽丽和路宽的态度有所缓和,就继续说道:“你们一定饿了吧?来,先吃着,一边吃一边听我说。我们严先生全名叫严震寰,我想如果你们是烟州本地人,对这个名字应该不会陌生,甚至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如雷贯耳。严先生的震寰地产开发公司是本市由政府首批扶植的招牌企业,拥有总资产数十亿,他本人也是赫赫有名的明星企业家,市商会会长,在烟州市甚至整个省,他都是被数十种名誉头衔和光环围绕的风云人物。现在,权力、金钱、名气,他早就拥有得太多太多了,所以这些对他来说,也都并不重要。他唯一看中的,就是自己的家庭。”
沙丽丽点点头说:“这个我们知道,严先生丧偶,又无儿无女……”
“我指的不是这件事情。”胡鹏打断她,“严先生虽然事业有成,在当地呼风唤雨,心里却有个多年未曾解开的结。”
路宽反问道:“我们对你这个故事不感兴趣!什么结不结的,跟我们有关系吗?”
“有!”胡鹏这次的回答信誓旦旦,他一指沙丽丽的左手:“跟你左手的第六根手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沙丽丽和路宽都多少吃了一惊,膛目结舌。沙丽丽试探着问:“严先生……他应该并不认识我吧?”
“可是他认识这根手指。”胡鹏有些卖弄,慢条斯理地说,“严震寰先生在年轻时曾与一个女孩轰轰烈烈地相爱,他总对我说,那是她人生最美妙的时光,今后不论怎么样的功成名就,那种感觉都永远不会再有。这个所爱的女孩就是六根手指,耳根下面也有一个痣,和沙丽丽小姐你的体貌特征完全一致!”
沙丽丽下意识地摸了摸耳根下面的黑痣,接着把左手平伸,安静地端详起来,目光有些迷离发涩,她陡然想起自己在梦中见到的那个恐怖的六指女人,掌心微微沁出汗液。路宽转过头,好奇地问:“丽丽……,咱们虽然是老乡,但是我对你家里的情况也并不了解,你还有没有姐妹也是这样的?”
胡鹏笑笑:“不会的,且不说这件事发生在三十多年前,而且那位女孩是滨都市宛宁县大涌乡辛庄人,而沙丽丽小姐,我看过你的简历,你老家在本市清济县石冶镇,半年前才出来到烟州城里打工,你们两个肯定没有关系,只是个巧合而已。再说,六指这种畸形现象,跟遗传基因的变异,以及母亲怀胎时的饮食住行习惯等诸多因素都有关系,就算是同父同母的新姐妹,哪怕是孪生的双胞胎,也未必两个都是六根手指。呵呵,我们扯远了,继续我们刚才的话题。不过正因为六指这一特征,加之其家境与严家相差悬殊,严先生与那位女孩子的恋爱遭到了家里的重重阻挠反对。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改革开放也没多久,但人们的思想观念已经随着晚来的新鲜事物发生了急剧的转变,金钱意识越来越强烈,出身贫寒苗正根红的人们也渐渐丧失了自豪感。当时的严家虽然不是什么著名商界家族,但严先生的祖父原本就是建国前老烟州有名的商人,只是后来在文革中被抄了家,基于祖辈经商的优良血统,严先生的父亲也是第一批下海的生意人,因此他们更是瞧不起女孩困顿不堪的农村家庭,进行了百般阻挠,最终这段良好的姻缘被无情地拆散,那女孩带着恐惧和怨恨从此不知所踪。严先生对这段感情经历一直耿耿于怀,二十多年过去了,仍然难以解开。”
第六章 这是个阴谋 '本章字数:2109 最新更新时间:20120514 17:45:44。0'
沙丽丽听后有些触动,陷入沉默。她很同情这个跟自己有着相同特征的女孩,也同样同情看似拥有一切,但是却守不住属于自己的真正爱情的严震寰。她突然有种想法:难道冥冥中,上天创造了自己,并在这个时候出现,来填补严震寰人生中的这段遗憾?而路宽却听得津津有味,不住地向胡鹏询问细节,但是她感兴趣的并不是严震寰这段痛苦的感情历程,而是严震寰的财产状况。奇怪的是胡鹏并没有介意,反而极其详尽地将严震寰的公司规划、投资项目以及各种产品统统介绍了一遍,并在最后不失时机地报出了严震寰令人乍舌的个人财产精确数字:大约七亿元人民币。沙丽丽也不由大吃一惊,她当然明白严震寰是一个大富翁,但也没想到会这样有钱,果真如同征婚启事上写着的“家资巨万”。没有丝毫的夸张。
路宽异常欢喜,忙不迭地说:“还没自我介绍呢,胡总,我叫路宽,是沙丽丽小姐的经纪人,也是她最最要好的朋友,我们俩的关系,就不用我们多说了,是吧丽丽?你登出的这则征婚启事,是我发现并念给丽丽听的,而且原本她并不打算来,是我苦口婆心地劝说她,这才来同意来应试,要不是我她绝对不会来,她只听我给她出的主意。所以说……所以说我对你们严董事长,那也是有很大功劳的!……胡总,你了解吧?”
她的举手投足,一言一行之中无不明显流露出对严震寰财产的觊觎,因此也要充分说明自己的价值所在。胡鹏纵横商海这么多年,这点又怎么会看不出,他忙点头说:“是的,我完全了解,路宽小姐是位聪明人,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痛快。我想严先生如果见到沙丽丽小姐,一定会非常高兴,如果能唤起他对当年美好往事的回忆,那十有**会跟沙丽丽小姐喜结良缘。到时候路宽小姐功不可没,应当得到一笔丰厚的酬劳,最少是这个数。”他伸出五根手指,“而且会在本公司得到一份美差。”
路宽喜上眉梢,抓着沙丽丽的手,眉飞色舞地说:“怎么样?丽丽,我就说没有白来吧?我早就说过,咱们姐妹俩绝对不是替人打工的命!我们迟早会一鸣惊人,一飞冲天,山鸡变凤凰……”接着她又恶作剧似的把沙丽丽的左手抬起来,嬉皮笑脸地问:“胡总,你怎么不用这只手呢,最少这个数怎么样?嘻嘻!”
沙丽丽却似乎并没有抱多大希望:“我只是体貌特征跟当初严先生的恋人相似,又不真的是当年的那个人。除了这些特征,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光靠这六根手指,难道真能打动严先生么?”
大概是气氛被路宽的胡闹弄得融洽了,也或许是言多必失,胡鹏的言谈举止也不像刚才那么风度翩翩,声音也高起来:“这你就老外了。这六根手指可不是一般的体貌特征,再加上耳根有痣,这样的相似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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