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七星结之孔明锁-第3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简遇安有些郁闷地摸了摸自己刚才被触碰的地方,要说是幻觉,未免太过真实了吧。
那就只有一个最接近事实的可能了,刚才那个骚扰自己的人,趁着下车的人流,已经挤了下去。
要是那样的话,自己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了。
安郁闷至极,睡意也没有了。
直到做完笔录出来,她郁闷的心情才稍有缓解,因为刚才那个警员徐起阳通知自己,如果没有多余的事情,这次将是她最后一次接受问询,她终于可以把这件让人胸闷的事情划归到过去式里了。
这时,她的手机却突然响起来。手机上显示着一个陌生的号码,她接起来,那边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请问是简遇安吗?我是xx派出所的,你认识一个叫‘修’的人吗?”
等把修从派出所里保释出来,已经是下午了。
据派出所的警察说,今天上午,他们正忙着各自的事情,修就扯着一个男人的领子,几乎是把他提进来的。那人的裤子湿了一大片,像是遭到了严重的惊吓,但脸上却一点伤也没有,可他仍哆嗦个不停,连句话也说不完整,派出所的警察们起初还以为修是认识这个被吓坏的人,带他到派出所来报案的,还没等他们问出来个所以然,把他提进来的修就说:
“他在公交车上调戏女性,我教训了他一顿,我带他一起来自首。”
警察们还以为他在开玩笑,不过那男人一听修这么说,忙不迭地点头,牙关抖得像打点计时器一样,哆嗦着说:
“我……我错……不对,我有罪,我错了,你们把我抓起来吧,求求你们了……”
警察们在听完男人断断续续的讲述后,这才相信。
按那个公交色狼交代,他平时就经常在公交车上猎艳,趁着快要下车的时候赶快摸目标女性一把,然后立刻就跑,他对自己的逃跑速度蛮自信的,每次都能跑掉,但这次,他刚下手摸了一个女的一下,他的手就被扭住了,还没等他叫出声来,拥挤的人流就把他推下了车,而那只手并没有松开,和他一起下了车,而在人流中,他的喉咙又被那人狠狠戳了一下,那力用得很巧,他咳得快吐出来了,一句话都讲不出来。
接下来,他就被扯进了距离公交车站不远的一条小巷子,等看清楚面前站着的是个看起来还不满二十岁的青年,他的胆气也壮了些,呵斥他少管闲事。
不料,那青年二话没说,直接一拳捣在了他的肚子上,他险些把早上吃的早饭吐出来,接着他就被反拧着胳膊,脸抵在了墙上,他想挣脱,却发现自己动也动不了,他的右手五指突然像是被什么锐利的东西缠住了一样,那东西一用力,他就感觉自己手指快要被绞断了,疼得他嗷嗷大叫,但他刚张嘴,嘴里就被塞进了个石头,刚好把他的嘴堵死,他只能呜呜地惨叫着,以示求饶。
那青年冷冷问道:
“你这只手,如果不想要,我现在就能拿走,你还想要吗?”
他忙不迭地点头,那青年接着说:
“那你离她远点。”
他不清楚青年指的是谁,他只能暗叫倒霉,自己可能招惹上了一个道上兄弟看上的女人了,为了摆脱这种非人的折磨,他只得应付性地点头。
缠在他手上的东西撤去了,但抓着他的那只手还没松。
他正想着还有什么事情,那青年就松开了扭着他胳膊的手,他庆幸地转过身来,准备找个时机悄悄溜掉,没想到他又一次被那青年狠狠推了一把,背重重撞到墙上,他还未反应过来,裆下就被重重踹了一脚。
他捂住裆下,蹦跳着尖声惨嚎起来,但嘴里塞着的石头让他叫都叫不出来,从喉咙发出的声响像头被戳了一刀的猪。裤子湿了一大片,他疼得连自己的意识都控制不住了,前列腺的生理反应又怎么能够阻止。
这一脚太狠了,简直带着种要让他断子绝孙的架势。
那青年在他耳边冷冷地说:
“记住这个感觉,以后每次想做那种事的时候就想想这个感觉。”
说完后,青年就掂着兀自颤抖不停的他从胡同里走出来,四下张望了一下,不顾路人惊讶的眼光,把他径直提溜进了最近的派出所。
负责这个事件的是个女警官,自然对这种公交色狼深恶痛绝,审完之后就把他随便往一个集体牢房里一扔,也算是让他受到了惩罚,恐怕被修这么连折腾带恐吓了一番之后,能搞得他一想到这种龌龊事就终身阳痿。
至于修,她则出于私心给他安排了个还空着的牢房,然后开始检查修的随身物件。
一把摩托车钥匙,一个钱包,一个款式老到可以称得上复古的诺基亚手机,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女警察在修手机的通讯录里翻找起来,她需要联系一下他的朋友或家人,把他保释出去,说真心话,她不太想让这种现今已经快要绝种的、敢于行侠仗义的人呆在监狱里,蒙受着不该由他来蒙受的罪名,所以,尽管修说不用安排人来接,她还是想让修早些出去。
通讯录里空空荡荡,只有一个名字:
简遇安。
简遇安和修走在夕阳落下的街道上,两边一时无言,也没人提出说要去坐公交车或打辆车,只是闷着头往前走。
这样默默走了一段路,简遇安先说了话:
“打得好。”
修一愣,抬头去看安。
安也偏着头看修,一脸赞赏的笑意,稍稍提高了声音:
“我说打得好。谢谢你。从今天早上你提醒我车来了就想谢谢你,到现在才一起还了。不嫌晚吧?”
修摇摇头,说了句:
“没关系。”
他似乎非常不习惯于讲这句话,发出的语调都有点奇怪,随即他低下头,不再去看安。
两个人在离安所在的殡仪馆不远的地方分开,安指着殡仪馆的位置,说:
“这是我工作的地方,我叔也在这里面,你有什么事,可以打电话,也可以来这里找我。”
修说了声哦,接着说:
“我就住在附近的摩托车车场,你有什么事情就说,我能做到的尽量去做,就当还你去派出所接我的情。”
安感觉有些好笑,问:
“干嘛划得这么清楚,都是朋友了。”
“朋友?”
修重复了一遍,语气更加奇怪,他抬头看了安一眼。
安没办法形容那种复杂的眼神,疑惑,惊喜,期待,还有一点点微不可察的伤感,这些情感都是淡淡的,混合在一起,更是读不明白他究竟想要传达些什么。
这也是安第一次在他眼中读出有情绪的存在,然而这情绪也很快消失掉了,他眯了眯眼睛,说:
“以后,我方便的话,你给我打电话,我会去接你。别再坐公交车了。”
说完这句,他便转身离去,安在他身后问:
“你什么时候方便?我不能随便打扰你吧?”
他没回头,只是向后扬了扬手,他那低沉的声音混合在夕阳里,也添了几分温度:
“什么时候都方便。”
但他的声音太过低沉,又隔了一段距离,安没听清楚,她追了几步,大声问:
“什么?”
然而他已经走远了。
她在后面大声喊:
“过段时间我会请江瓷他们一块吃顿饭,你也来吧?”
修远远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第三卷:甜腥玫瑰
第一节 无聊
更新时间2013516 17:57:02 字数:3875
“你们看看。”
夏绵把倥城日报上的一则新闻指给大家看,在时事热点新闻版面的顶部,赫然是“出狱犯人在监狱门口被射杀!挑战警察权威?”的大标题,接下来就是占据了大半个版面长达几千字的评论性文字,还附着几帧照片。江瓷迅速浏览了个遍,挑挑眉毛,问:
“夏绵,你的重点是什么?”
夏绵被噎了一下,说:
“很大胆,凶手是白天动的手。这个人刚一迈出监狱门就开了枪,一枪毙命,正中眉心。犯人是老手啊。”
江瓷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说:
“要我拿枪杀人的话,我也得练上段时间才敢动手。何况这人……报纸上有写的,‘犯人方某因为组织非法赌博情节较严重,被处以十年有期徒刑,表现良好减刑两年’……既然搞的是赌博,仇家肯定是在入狱前就结下一大票了。他的仇家可是憋着劲儿锲而不舍地等了他八年,这八年里,就算天天拿水枪练都能练出一枪爆头吧?不稀罕的。再者,说句公道点儿的话,仇家等了人家那么多年,最后那一梭子不让他扫出去痛快了,那他不得憋屈至死啊。”
江瓷又扫了一眼报纸上穿着狱服的死者生前照片,道:
“这个案件是相当有教育意义的,告诉大家千万别犯罪。如果犯罪了,没被抓住的话,可能有仇家随时拿着管猎枪准备秒了你的头,哪怕被抓住,也会被强行剃一个造型如此猎奇的监狱头,身心折磨啊。”
夏绵本来是很严肃的,被江瓷这么一说,立刻笑了出来,安把报纸拿过来,仔细看了看,又递给修,说:
“确实够大胆的,你怎么想?”
修看着报纸没发表意见,倒是江瓷又说话了:
“这在某个层面上反映了警察在犯罪嫌疑人心目中地位的下降。当着警察的面儿就敢玩枪,这可不就是往警察脸上甩了个降龙十八掌级别的耳光吗?现在警察不好混啊,光保持群众心目中的形象可不行,罪犯都看不起你,还混个毛线团啊。绵绵,你任重而道远。”
江瓷说完还拍拍夏绵的肩膀,语重心长的样子把龙炽逗笑了,江瓷一瞪龙炽,龙炽立即忍住笑,发表了看法:
“我怎么感觉小瓷跟绵绵说话的样子,像老妈跟儿子谈心……”
话一出口,江瓷的脸就黑得像被2B铅笔上过色似的,除了修之外,所有的人都笑喷了。shine一边笑得直咳嗽,一边搭着江瓷的胳膊说:
“江瓷姐,你觉不觉得龙炽哥比那个凶手大胆多了?”
江瓷的面色恢复了正常,同时恢复正常的还有她那标志性的、略带轻蔑的笑容,她坐正了点身子,镇定地开始全面反攻:
“这个不算大胆,前些天我在公交车上被一个色狼趁人多的时候摸了一把,那才是大胆。”
龙炽一听就急眼了:“你怎么不跟我说呢?”
江瓷一眼横过去:“我告诉你你能怎么着啊?帮我把便宜占回去?”
她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一圈龙炽,阴森森地问:
“或者,你能帮我报复他,把他掰弯了,吃干抹尽再一脚踹掉??”
还没等龙炽搭腔,江瓷就自顾自说了下去:
“得了吧,我才不会让你去执行这种任务,最后被吃干抹尽的人一看就是你,别被踹了之后再找我哭,我不会同情你的。”
龙炽被噎了个半死,乖乖坐在一边不说话了。
shine眼巴巴地催:“江瓷姐,然后呢然后呢?”
江瓷淡定地喝了一口水,说:
“我当然把便宜占回去了。”
此话一出,所有的人几乎当场死机,每个人都在揣摩江瓷要表达的意思,越揣测,越觉得江瓷简直是个出类拔萃的新时代奇女子。
shine琢磨了琢磨,小心翼翼地问:
“江瓷姐……你不会是摸回去了吧……”
江瓷又翻了个白眼,说:
“动词错了,修正一下。不是摸,是……”
她把随身的包拿到身边,摸了两下,从里面掏出了个东西,往茶几上轻轻一拍,字正腔圆地纠正道:
“钳。”
大家看着桌子上那把跟园艺剪刀似的大老虎钳,沉默不语,空气中仿佛再次发出了四五声机器死机的电波声,龙炽的表情最为精彩,他看着那把老虎钳,不由得把身体往旁边挪了挪,并悄悄拿了个两个沙发垫子,一个放在手边准备防身,一个被龙炽哆哆嗦嗦地垫在了死死夹紧的大腿上……
龙炽战战兢兢的动作落在大家眼里,大家顿时觉得龙炽真是值得同情,有江瓷这么一个异常彪悍比汉子还铁血的妹妹往旁边一站,龙炽简直就是一朵在母系社会里挣扎求生的小白花。
安同情地看着龙炽,再看看杀气凛然的江瓷,清清嗓子,开始尝试转移话题:
“那家伙没拿你怎么样吧?”
江瓷舒了一口气,说:
“他倒是敢。我拿着老虎钳一直抵着他那儿呢,他动一下我就把老虎钳夹紧点儿,后来他也老实了,就一直没动。不过我下了车之后他动没动就不知道了。”
江瓷看了看大家惊悚的表情,扬扬眉毛,问:
“你们之前就没碰上过公交色狼?”
她问询的对象分别是木梨子,shine和安。
梨子摇摇头,说:“没坐过公交。”
shine思忖了半晌,问道:“是不是那种街上到处跑的,比奔驰那种型号的普通轿车要长,但是跟加长林肯差不多长的车子?怎么坐?和taxi一样是招手停吗?”
江瓷看着这两个完全不知人间疾苦的家伙,完全不想予以评论,就把目光转向了安,安想了想,点头道:
“有。”
这下大家都来了兴趣,只有把头埋在报纸里的修还是一动不动,江瓷追问道:
“然后呢?队长你怎么办的?分尸了吗?”
安看了看大家那期盼的眼神,嘴唇扬了扬,说:
“我没怎么办他。那天是我去警察局领修出来的。”
大家开始分别埋头发挥想象力,分析安这两句话之间到底存在什么样必然的联系。安看着大家复杂纠结的表情,看看还在埋头看报纸的修,笑道:
“总之现在变态挺多的。”
被岔开话题的江瓷很不爽,不以为然地说:
“就这种绿色史莱姆级别的色狼也叫变态?现在的孩子也太玻璃心了。不说别的,我从小到大放学回家路上至少看见过六个风格迥异的露阴癖患者,从学校到家这两点一线不到两公里的路就能疯狂成这样,那别的地方不海了去了?身边的某个朝夕相处的人就是露阴癖也说不定,搞得跟珍稀动物似的,有没有搞错啊。”
江瓷这种完全把变态当做随处可见的大白菜一样的吊诡思维实在让人佩服不已,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看报的修突然冒出一句:
“我也是。”
这句话放在这里,就像一个成功引爆的俄式65型鱼雷,木梨子、夏绵、安、夏绵、shine,包括江瓷都张大了嘴看着修,脑中全是乱七八糟的走马灯和万花筒。所有人都在搜肠刮肚,调集脑中还没被完全摧毁、尚能运用的逻辑思维能力,判断修这句话到底是在开玩笑,是出于恶趣味讲的冷笑话,还是实实在在的自我表白与剖析。
这变态的人,嘴上说说倒是简单,生活里真碰上一个,还是熟人,谁能吃得消啊?
修从报纸里抬起头,正撞上十二道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目光,他那张面瘫脸上也罕见地露出了点不自然的样子,问道:
“怎么了?”
木梨子盯着修:
“怎么了!刚才你说……你是什……么来着?”
短短一句话,木梨子一激动,有两次都差点咬到舌头。
修仍是那副既正经又冰冷的神色,说:
“什么我是什么?我说,我也认为这个在监狱门口开枪的人很大胆。”
大家完全搞不清修在说什么,等到他们集体反应过来,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江瓷的脸部肌肉抽了抽,问修:
“修,你在开玩笑吧?刚才是不是奥特曼从你旁边路过把你的记忆抽出一部分带到M78星云上去了?”
修皱皱眉头,问:
“什么是奥特曼?”
吐槽无力。
在花了半分钟确信修真的什么都没听见之后,江瓷极力控制着想要吐血和抓住修的领子前后摇晃的强烈欲望,对修说:
“你,难道,真的,只能听到队长一个人说话吗?我们这么多人,都没存在感的吗?”
江瓷本来还想说句“你是瞎的吗”,但是考虑到自己的人身安全问题还是把这个疑问压下去了。
江瓷的话基本代表着其他所有人的心声,大家都在等着修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解释,修却是一副“你们今天是集体药吃多了吗”的表情,说:
“这有什么问题?”
吐槽无力。
修无视众人微妙的视线,看向桌子上江瓷的老虎钳,沉默了半晌,问道:
“这个……放这儿做什么?你们打算用来修保险丝?”
吐槽无力。
江瓷在无语之余,才再次注意到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