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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馆推理事件簿-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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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看到了吧,我们一开始来到这里时,桌上什么东西都没有。这个礼物究竟是用什么方法送进来的呢?当然了,我和你一起走出房间,可没有机会把它放在桌上。”
“那个,青山先生。”
“怎么了吗?”
“这才是您真正的目的吧?”
唔呃。“你在说什么啊,我只是刚好拿到猴子咖啡罢了,而且是你先说想来这里的……对不起,我说错话了,请你原谅我。”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明明想逃避她的问题,却不知不觉变成一劲儿地猛道歉。
“请您别这样,您跟我道歉的话,反而会让被您耍得团团转的我更丢脸的。”
咖啡师以哭笑不得的神情说道。毕竟她曾要我带她去出町柳的咖啡店,所以我猜她一听到很可能再也没机会取得的稀有咖啡,一定会要求在新鲜度还没流失前让她喝喝看。这个计划的疑虑在于她究竟肯不肯踏进异性家里,不过显然她的好奇心轻而易举地凌驾了警觉性。
“老实说,我根本没料到会进行得如此顺利呢!原本预设最好的情况是你晚上才会来我家,结果你竟然说走就走,连店都提早关门。”
“您别再说了啦。”她的脸愈来愈红。
“不过,反正咖啡豆是一定得磨的,顺便解解看这个谜题也不错吧?你等我一下,我现在就去厨房拿豆子跟磨豆机——”
“啊,这个嘛……”咖啡师先把包裹抱在怀里,看了看没有关得很紧的衣橱,再抬头仰望桌子正上方的天花板,最后朝玄关瞥了一眼。“不需要用到手摇式磨豆机,因为我已经磨好了。”
……咦?什么?
“这是非常典型的手法。礼物原本放在稍微打开的壁橱内,位置应该比桌子略高,上面用绑成一圈的长钓鱼线或类似的物体穿过,再把线勾在桌子正上方的挂钩。”
她指了指天花板。我就算不看也知道,那里有个我钉上去的小型金属挂钩。
“之后,为了不让钓鱼线太显眼,就一路延伸到玄关。您在离开房间时,抓着从门缝间穿出的钓鱼线,边走边拉。以这个礼物的重量来看,应该会被钓鱼线从壁橱里吊上来,碰到挂钩后才停止。这时您再停下脚步假装穿鞋子,然后剪断绑成一圈的钓鱼线,礼物就会掉下来,并以本身的柔软触感当缓冲,最后固定在桌上。接下来您只需要拉扯钓鱼线被切断的那一端,将线藏起来就行了。”
“这、这只不过是你的推测而已!”我的话就像在说“如果这是虚构的理论,那我自白也不足采信”一样。“你有证据吗?证据在哪?”
“证据现在一定还在那里,不是吗?”
咖啡师手指向放在水泥地上的伞架,自信满满的态度甚至让人下意识不敢与她为敌。
“我刚才一直觉得您不停在转伞,所以应该是把钓鱼线缠在伞柄上吧?光从这一点来看,的确是下了一番功夫呢……不过,青山先生。”
“在。”她突然呼唤我的名字,我忍不住挺起背脊。
咖啡师微笑了一下。
“凭这种程度的诡计就想让我磨豆子,请您不要太小看我好吗?”
“是、是,我甘拜下风!”
我差点就想对她下跪磕头了。她只在短短的瞬间就看穿诡计的每一个细节。我在昨天拿到猴子咖啡时想到这个计划后,就准备了我特别挑选的礼物和所需的工具,今天早上还试验了好几次,以提高计划的可行性,用尽办法想给她一个惊喜。在实际进行的时候,我还很佩服自己能想出如此妙计,但咖啡师似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开它,真是太扼腕了。
她心情很好地摇了摇包裹。
“我可以打开吗?”
话还没说完,她就拆了起来。绑住开口的缎带和外包装连在一起,使得包裹看起来像个束口袋,可能掉到桌上时力道太大,就算不解下缎带,开口也早已松开。
咖啡师用手指把开口撑开,慢慢往下压。
从包裹里探出头来的是个大泰迪熊玩偶。
“好可爱的礼物噢。”所谓的可爱究竟是指泰迪熊,还是指我的挑选眼光呢?她的说法两种都说得通。
“你之前说过吧?为了遏止藻川先生爱偷懒的恶习,干脆在角落的椅子上放个大玩偶之类的东西。”
“啊,原来如此。所以也兼具实际利益,对吧?呵呵,谢谢——”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手突然停止解开包裹。
“为了避免带回去时弄湿,等我回到店里后再拆开吧。”
我强烈地感觉到她慌张地想用笑容掩饰什么。
“还是先在这里看一下整只熊长怎样吧?”
“呃,可是……”
“好啦好啦,只要像这样用力一拉!”
我从旁边伸向包裹的手一使力,咖啡师就像勉强忍住嘴里的尖叫般,轻轻地“啊”了一声。
“咦……怎么会这样?”
我没办法接受眼前所看到的事实。
终于现出全身的泰迪熊,原本应该只是个普通的玩偶,现在却像刚跟同类经历过生死决斗般,身体和四肢到处布满裂痕,变得破烂不堪。
3
礼物常常被加上“充满心意”的形容词,不过应该不是代表“赋予灵魂”的意思。
“我从包裹开口看见布上的裂痕,原本打算在青山先生发现前带回去缝补的……没想到竟会这么凄惨。”
咖啡师说话时脸色苍白,我也完全陷入混乱。
“不对啊,这太奇怪了。今天早上出门前,我要把这家伙挂在衣橱里时,还仔细检查了里面的东西噢。我那时曾解开缎带,亲眼确定里面的东西没有任何问题,然后离开家的时候也确实把门上锁了。换句话说,它是在变成密室的房间内被弄得破破烂烂的。”
难道真的有灵魂附身在玩偶上?咖啡师当然不会接受这个理由。
“肯定是我们两个以外的人做的好事。青山先生,您有这间房间的备份钥匙吗?”
我走向厨房,拉开餐具柜的抽屉。我一直把房东交给我的唯一一把备份钥匙放在这里。拿出钥匙后,我走回房间。
“备份钥匙在这里——等等,你在干什么啊,美星小姐!”
我在千钧一发之际从背后架住咖啡师的双臂。因为她方才把手放在壁橱的折叠门上,眼看就要把它一口气拉开。
“放开我!”就算硬是被我拉住,咖啡师仍旧喘着气想伸手打开壁橱。“刚才我检查过了,窗户是锁上的,而玄关门之前也的确锁着,再加上您说备份钥匙没有不见,您知道这个状况代表什么意思吗?”
“什么意思?不就像我刚才说的,这里是个密室吗?”
“没错,这也代表着除了我们,没有人离开这个房间,不是吗?”
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如果不从外面锁上门的话,无论是谁,都没办法让这个房间变成密室后再离开——换句话说,把泰迪熊弄得破烂不堪的入侵者,一定还待在这个房间的某处。
“可、可是我们又还没弄清楚他用什么方法闯进来,通常都是从哪里进来就从哪里出去吧?”
“青山先生,您真的有替自己的大门上锁吗?”
“啊?你刚才不是也承认了吗?玄关的门之前的确是锁着的。”
“是的,我看到青山先生您用钥匙开门了,但我没有看见您是否用钥匙锁门。”
所谓的人之常情,就是在听到这种话后会跟着愈来愈没把握。
“也就是说,入侵者是从我忘记上锁的大门进来,然后从内侧上锁的。”
“但他在破坏玩偶后,怎么都不可能特地把机关恢复成原状,所以他闯进房间的时间点,大概是在我们去便利商店的那二十分钟内。”
我脑中第一个浮现的便是棒球帽男的身影。那时候我以为他是送报员,但我们回公寓时也有听到脚步声,就算把它当成送晚报的人的脚步声也不奇怪。
“不过,入侵者的目的是什么?他刻意破坏玩偶有什么意义吗?”
咖啡师充满恐惧不安的视线仍旧紧盯着壁橱的门。
“既然入侵者察觉到您忘记锁门,先不论是否为偶然,他应该看见我们才对。在这个前提下,当我试着想象他去破坏一看就知道是礼物的东西,究竟是为了什么目的时,我就——”
我突然觉得自己从背后抱住的娇小身体变得沉重。
“我又觉得自己好像快昏倒了。”
我感到一阵战栗。咖啡师正怀疑这是名叫胡内波和的男人所做的好事。
如果口头上的警告无效,接下来就采取实际行动吗……虽然我不觉得他会这么做,但若是真的,他的思考模式也太骇人了。光是想到有人入侵房间就很恐怖,假设那个人就是他,她会如此恐惧也是很正常的反应。
戴着棒球帽的男人是胡内波和吗?我拼命回想他的样貌,却没什么印象。两个人的气质完全不同,但在当时还是觉得很古怪。虽然很想说美星咖啡师应该不会认不出他,但既然他的外观变化那么大,也不得不怀疑她的判断力。
“不过呢,美星小姐……”在无可奈何下,我试着提出关键性的反驳。“就算你的推论有些地方是对的,但入侵者也不会躲在这个壁橱里。因为里面塞满了我的东西,就连那只熊,我也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放进去。里面绝对没有空间能让人躲藏,这点我可以保证。”
我没有说谎,应该说我极度不想让她看到壁橱里的东西。里面除了衣柜外,还有牵涉到我的个人隐私,被她看到会很麻烦。无论是谁,都会有一、两件不想被特定对象知道的事。套用她曾说过的话,即便总有一天会向她坦白,但“现在还没办法鼓起勇气”。
虽觉得她还是不太能接受,但她总算冷静下来,放弃靠近壁橱。
“……我明白了。如果不让我查看的话,就请您自己确认吧。不检查一次我还是无法放心。若您希望的话,我可以暂时离开房间。”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虽然我觉得里面绝不可能藏人,还是答应了她的请求。
“那我就待在厨房。若有什么状况,请您大声呼唤我。我会冲过来帮您的。”
我松开咖啡师的双臂,她便走出我的房间。就算她说会冲过来帮我,但假设真的出现暴徒,她要用什么方法阻止对方?难道要拿菜刀吗?这反而让我只有不好的预感。
即使我知道壁橱里没有人,但听她形容得那么吓人,连我也觉得有点害怕。我战战兢兢地打开壁橱,里面确实和我记忆中的一样,塞得满满的。姑且不论刚拿出来的小熊,就算不把衣服翻开查看,我也知道里面绝对没有地方能让入侵者藏身。
我把衣橱关好,看着折叠门化作毫无缝隙的一面墙,让内部形成密室,突然想起一件事——假设入侵者现在还待在这个房间,那他为什么不离开呢?
如果想趁回房间的我们不注意时做什么事,那就无法解释他为何要弄坏玩偶了。透露出自己存在的行为只会让我们产生警觉,对入侵者来说毫无益处。
再说,今天咖啡师会到我家本来就不是事先约好,所以入侵者也只是临时起意啰?既然如此,代表入侵者可能在弄坏玩偶后就觉得满足了。但是当他要离开房间时,正巧遇到我们回来,只好暂时先躲在某处。如果是这种情况的话,玄关的门会上锁也可以说得通。
从他到现在都还没现身来判断,入侵者应该是在思考如何在不被我们发现的情况下悄悄离开房间吧!假设他在躲藏的瞬间也想着这点,应该会尽可能挑选靠近玄关的地方躲藏才对吧?更何况这是个为独居者设计的狭窄房间,根本没多少地方好躲。唯一算得上适合的地方,就只有——
“呀啊!”
一阵猛烈的金属撞击声和咖啡师的尖叫同时响起,快昏倒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如果入侵者想找地方藏身,紧邻玄关的浴室就是绝佳地点。他躲在里面看着我们经过,寻找能逃离房间的机会。但是,就算他不打算主动离开浴室,只要有人打开浴室的门,他便不得不采取强硬的手段来抵抗。咖啡师或许只是想去厕所而已,但对他来说,那就像扣下扳机。
我搞错顺序了,应该先确认那里没有人,再让咖啡师独自待在厨房的。
“美星小姐!”
我连滚带爬地跑出房间,咖啡师呆站在锅碗散落一地的厨房里,转过头对我“嘿嘿”一声,露出愧疚的微笑。
“……你在做什么?”
“对不起,我只是想拿菜刀当武器。”
似乎是打开厨房水槽下的柜子,结果引发山崩。
“我还以为自己的心脏要停了呢!”
“随便打开柜子的确是我的不对。但我也是逼不得已。不需要拿出菜刀就能解决,真是让我松了一口气。入侵者没有藏在衣橱里吧?”
“我不是说过了吗?话说回来,浴室呢?我去看看吧。”
“我已经检查过了,一看就知道里面没有人。”
她什么时候检查的?虽然她还是一样谨慎小心,但好歹也跟我说一声吧?就算我可以理解人在紧急情况下会做出缺乏常识的事,但连菜刀都没拿就去开门,不是很危险吗?
“这样一切都回到原点了。既然没有其他地方能藏身,就只能猜想入侵者果然可以自由进出这里。”
“既然这样,我们更不能掉以轻心。必须快点找到他进出房间的方法,然后想出对策阻止他才行——青山先生。”
她正经严肃的表情让我忍不住立正站好。“怎么了?”
“能够请您借我手摇式磨豆机吗?还有咖啡豆。”
噢噢,终于轮到它们登场了。我把陶瓷磨刀的手摇式磨豆机交给突然感觉很可靠的咖啡师。然后计算好刚才被我们置之不理的猴子咖啡的分量,放进储豆槽里。
“拿这么珍贵的豆子来磨好吗?”
“等到你磨完的时候,谜题应该也解开了吧?我们就可以用猴子咖啡来干杯。”
她露出笑容对我的决心表示赞赏,接着轻轻地点了点头。
“要是打扰到你思考就不好了,我再去房间检查一下。”
我留下开始转动手把的咖啡师,回到房间。我绞尽脑汁,仔细回想我们正要前往便利商店时的记忆,确认是否有可疑的地方。放在桌上的礼物和消失的钓鱼线代表我的计划成功了。刚才我也关好了拉门紧闭的壁橱。剩下的就是便利商店的塑料袋、晚报和咖啡师倒在一旁的托特包……
应该可以找到什么线索才对。我趴在地上看了看床下。没有像都市传说那样和人四目相对,应该说我的床下根本没空间躲人。而且我才刚用吸尘器打扫过,里面连一块垃圾都……不对。
在我的床没遮到的地毯边缘,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是头发。以发型来形容应该是到肩膀,就算不比较长度,我也知道这不是从美星咖啡师身上掉下来的,更别说是我的了。因为头发的颜色是明亮的咖啡色,还不只一、两根,而是好几十根的一束头发。
我昨天打扫过,所以这不是从之前就一直掉在这里的东西,也不可能是黏在衣服上带进房间的,因为数量太多了。这一定也是某个人留下的。但不可能有那么多入侵者,恐怕跟破坏玩偶的是同一人吧。
他做这些事究竟有什么目的?我再次思考把泰迪熊弄得破破烂烂的目的、在房间留下主人不明的头发的目的,然后脑中隐约浮现了某个推论。如果这两种行为都可以达到某个目的,谁会因此感到高兴?那个人可能得知如何入侵和逃离房间的路径吗?这两个问题明确地指向唯一的真相。
“哈哈,我知道了,美星小姐。”
我一面烦恼着该如何说明,一面走向厨房。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咖啡师的脸颊又恢复了血色。连咔啦咔啦的转动声也十分清脆。
“知道在小熊身上留下爪痕的犯人是谁了吗?”
“让你如此害怕真是抱歉,其实这全都是我造成的失败啦。”
我双手抱起棉花如肠子般从肚子跑出的泰迪熊。
“我用钓鱼线穿过礼物包装的时候,因为怕里面的东西掉出来,所以也在玩偶身上绕了几圈。我在室外拉钓鱼线时,被拉到礼物开口附近的玩偶刚好压在挂钩上,然后一拉扯,挂钩尖端就把布割开了。哎呀,虽然试验还算顺利,但正式来的时候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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