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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魍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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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于叔两口子睡得很早,晚上八点多就睡下了。于叔本想着让如梅下去走走的,可如梅说自己很困,坚持就是不下楼。
窗外繁星点点,微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就那么一瞬间,一个黑色的影子出现在了于叔家的阳台外面。那影子动作轻盈的没发出一点儿声音,趴在窗沿上就一动不动了。
于叔猛然间从梦中惊醒,他被一阵凄厉的哭声吵醒了。细听之下那不是哭声,那声音时而婉转时而悠长,一声声叫的于叔头皮发麻。
“如梅,如梅!你快起来听听!”于叔推了推身旁熟睡的妻子,可妻子依旧甜甜的睡着,对着凄厉的声音置若罔闻。
“如梅,你听啊!是猫叫声!是猫!”于叔害怕起来,他一遍遍的叫着妻子的名字,想让她分担一点儿此时的恐惧。可妻子如梅,依旧一动不动。
那是猫叫声,那声音离得于叔太近太近了。他心脏狂跳起来,并不是猫叫春的时节,可于叔作为一个曾经养猫多年的人来说,对这声音太熟悉了。
于叔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看见了阳台上的那个影子。是猫!没错真的是猫!那猫瞪着两只像小灯一样的眼睛,充满怨念恶毒的望着于叔,一声声婉转凄厉的叫着。
于叔打了一个哆嗦,他以为这仅仅是一个噩梦,或者是跟自己洞房那晚一样,是他眼花。可此时的一切全都太过真实了,他竟然在自家五楼的阳台外面见到了一只跟死了的白猫一模一样的波斯猫……
从那天开始,于叔晚上开始失眠了,他几乎不敢睡觉了。因为只要是他给妻子做鱼,晚上睡觉都会被闹猫的声音吵醒。每次他都想叫醒自己的妻子,可妻子却就像是死过去一样,任他怎么样拼命的摇晃都不会醒来。
可如梅还是每天要鱼吃,不给她吃鱼她就又哭又闹的不让于叔消停片刻。于叔没办法只好天天给她做鱼吃,可他恍惚间觉得,如梅吃鱼的样子越来越像那只被自己淹死的大白猫了。
大概过了六七个月之后,如梅要临产了,此时的于叔已经瘦得脸颊都塌陷了。家里的亲戚全都来了,所有人都在产房外焦急的等待着孩子的降生。
给于叔介绍对象的那位同事也来了,他看到于叔的样子很是惊讶。同事关切的问:“小于,你没事儿吧?看你这气色可是没好好休息啊!”
于叔苦笑了一下,一句话不说,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同事说:“是啊,肯定是累的不轻啊,又得上班又得照顾媳妇,还得偷偷的去喂猫,以后还得养孩子,哎有你忙活的”
于叔愣了,同事那句不经意间说出的话在他听来像是一声炸雷,他一下子抓住了同事的胳膊说:“你说什么?喂猫?谁喂猫?喂什么猫?”
同事一下愣住了,不解的说:“你呀。你怎么忘了,你是不还跟我说过吗?你媳妇不让你养猫,你就把猫偷偷地养起来了,就养在你家楼下。对了,有几次我还见过你晚上拿着吃剩的鱼骨头去喂呢!”
于叔此时吓的抖了起来,他呆呆的说:“那只猫,我早就给淹死了!就在一年前的今天!”
就在这个时候,产房里突然乱了起来。听里面一通忙碌之后,一个大夫满头大汗的跑了出来对于叔说:“产妇难产,请您快点儿决定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家里人此时都炸了营了,如梅的母亲直接晕了过去。于叔脑中一片空白,他眼神直愣愣的说:“孩子!我要孩子!”
于是一个小时之后,产房里传来了婴儿的哭泣声,如梅死了,孩子抱住了。可就在于叔从护士手里接过那刚出生的孩子时,所有人都愣住了。
那孩子浑身粉红粉红的,两只眼睛一红一黄,就像那只死了的大白猫…。完。

故事三、蛇娘娘
更新时间20121230 18:48:44  字数:2725

 郑重声明:本系列所有故事,均属文学作品,地名、人名均属作品需要,请勿对号入座。
蛇娘娘
这个故事是奶奶给我讲的,我原来一直就把它当做神话故事来听,感觉就像嫦娥奔月,精卫填海一样的存在。可奶奶说,这事儿是她亲眼看见的,千真万确。
说起来那还是闹日本鬼子的那时候发生的事儿了。那时奶奶还很小,据她回忆说也就是个五六岁年纪,住在老家乡下。由于家里算的上是村中的大户,家里面亲戚众多。农村里所谓的亲戚,其实有一些是血缘关系比较淡甚至只是一个宗族的那种论着说的亲戚。
有个亲戚,奶奶也记不大清具体是谁家的孩子了,只是按着辈分叫她做小姑姑,那时她十六七岁。两家人挨的不算远,走动的自然就多。奶奶就经常跟着她的这个小姑姑还有些别的半大孩子在村里的长院里玩。回忆起那个小姑姑的样子,奶奶总是说她的这个小姑姑长得不算白净,平时不大爱说话,也不大爱笑。也许是由于长相的关系吧,看起来总是板着一张脸跟谁生气似的。
奶奶住的村子离县城很远,耕地不多又很穷,所以日本兵根本没大来过村子几次。只是在村东头的地方修了一个炮楼,可能不是什么战略要地吧,那里并没有鬼子或者伪军之类的驻守,一直闲置着。炮楼占得那片地,以前是村里一些人家的“苦儿坟”。这个所谓苦儿坟,其实就是埋村里夭折的孩子比较集中的地方。
一天晌午,一个奶奶论着叫四姥爷的人带着一帮人来到苦儿坟那边,准备要把先前埋在这的一个家里的老人请走,请到他家新修的坟上去。奶奶和她的小姑姑还有几个人正好在空炮楼那边玩,便去瞧个热闹。那片坟地都埋得很分散,不过确实好大一片。很多坟都很有年头了,最要命的是修炮楼的时候把本就松散破败的坟包给平掉了,以至于那个四姥爷家七八口子壮劳力找了很久也没找到。在农村,尤其是解放前的那个时候,那种迷信的封建观念还是很重的。听老人讲,但凡迁坟改穴是必定会挑选一个吉日良辰的,过了那个日子和时辰是不吉利也是犯大忌讳的。死人的晦气是会冲撞活人的,所以正午是最佳的迁坟时间。
四姥爷一家子眼看着日头渐渐西斜,可坟还是没有找到自然十分着急,便各自拿着打穴的铁签子胡乱的找起来。奶奶她们都没看见过这种事儿,瞧得很起劲,索性都停下不玩了,一直围着看,有说有笑的一个也没有走。那个四姥爷找的心焦,又看见这么多半大孩子围着咋咋呼呼的不走,便想上来撵人了。小姑姑的年纪在孩子中算是大一些的,便问四姥爷他这是在干什么。四姥爷没好气的说找坟,并且斥责奶奶这群孩子没事别瞎添乱赶紧回家去。小姑姑却说:“你找你家的坟,看看那个地方是不是。”说着随手指着一处还没有打过的地方。四姥爷听完更生气了,挥着胳膊要把奶奶那群孩子都撵走,不让他们在这瞎说八道。
事儿也就这么巧,四姥爷一家有个年轻的后生,听了这话提着铁签子真的到小姑姑指的那个地方去试。圆柱形的铁签竖直的往下一杵一杵的打,一开始带上来的就是一些平常的泥土。可正当四姥爷训斥这些孩子的时候,那后生突然的大叫起来,指着下面让人们过来看,说是下面有东西。四姥爷等人一听都凑了过去,当然,奶奶她们也过去了。后手手中的铁签子打到约莫有三四尺的地方就再也打不动了。随着铁签的撞击,地下传来了“咚咚”的声响。哪还是别的,正是棺材板发出的。众人赶紧挖开来看,果真就是他家早先夭折的那人的小棺材。
自打从那以后,小姑姑能找墓穴的本事便传开了。起先还是本村本庄的人,谁家找不到坟在哪了,便请那个小姑姑去。虽然不是极其准确的一下子就能找到,可总逃不出她所指的那地方的方圆几丈的地方。
如果说这还是一种巧合的话,也许还能说得通。可奶奶说七八年之后发生的那件事却是怎么解释也解释不通的,听我接着往下讲。
奶奶十几岁的时候,她的那个小姑姑已经是个二十几岁的大姑娘。在当时的农村,二十几岁的大姑娘还没结婚已经算得上是晚的了。奶奶后来给我说,也可能是她能看见墓穴的事儿传的太悬的缘故,周围许多家里因为这个有所顾忌都没有提亲。不过“女大十八变”这话说的算是一点儿都不假。原本铁青脸黑皮肤的小姑姑已经出落的有模有样了。虽然皮肤没白多少,可不论是身段、个头、模样在村里还算是数得着的。也就因为这个,那个小姑姑被一个附近当兵的人看上了。我记得很清楚,奶奶说是嫁给当兵的了。那当兵的她还见过好多次,好像是国民党一个什么军官的马辫,也就是副官。
结婚那天,新郎骑着高头大马带着迎亲的队伍来到了村口。奶奶回忆说,那天村里很热闹。由于小姑姑是嫁到县里面去,对方又是个当官的,地方上的保长搞得很有规模,从早上开始一直吹吹打打的。奶奶老家结婚的规矩是,新郎来接新媳妇,必须敬女方家的亲朋好友,特别是长辈一碗酒才能接走。
奶奶当时和几个和她年龄差不多的小姑娘一起,陪着小姑姑在房里等着,用现代的话说算是伴娘吧。等一切礼节过去,新郎已经开始在院里挨着个给女方的亲朋好友敬酒了。
奶奶她们当时也都不大,都觉得这场面十分的有趣,便从小姑姑的屋里出来,关了房门站在门口看热闹。听奶奶说,敬这碗酒也是很有说法的。男方要给亲朋好友说一些喜庆的吉祥话,而女方的长辈却要有意的责备新郎几句,意在嘱咐两口子要和和美美的好好过日子,不让新娘嫁过去受欺负。
话说那当兵的一圈酒敬下来,就微微的有些醉的,再加上众多长辈的好一番嘱咐,便弄的有些狼狈不堪了。新郎和迎亲的人来到小姑姑的门前,礼节性的敲了敲门然后一把把门向里推了开来。
新郎带着大红花腰里挂着盒子炮往屋里一站,先是笑盈盈的扫视了一圈,然后咦了一声。紧接着眼睛自然而然的落到了大红幔帐的床上,谁知道不看还不要紧,这一眼就立刻呆在那里了,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来。后面的人感觉屋里气氛不对,便都凑上来看当众人的目光都落到床上的时候,一屋子的人就都炸了锅了。
在那个不大的土坯房里,一切都跟之前布置的一样,可唯独不见小姑姑那个蒙着红盖头的身影。然而,就在小姑姑原来坐着的床上,在那鲜艳的红单红被上,一条胳膊粗细的大蛇浑身闪着青鳞正盘在那,那三角形的脑袋微微抬起,嘴里丝丝的吐着红信,慢慢的蠕动。满屋子的人都不敢在待了,纷纷哆嗦着往门外面退‘更有甚者哭爹叫妈的转身就跑,留下了抖若筛糠的新郎官,直愣愣的站在那里。奶奶说她当时看的十分清楚,那“大龙”听见人声,哧的一下钻到床底下,就再也不见了。
我当时一直追问后来怎么样了,奶奶说具体的记不清了,只记得那件事发生之后,村里人就建了一座庙,名叫“蛇娘娘庙”,听说曾经一度香火很盛过。只是到后来特殊时期的时候破四旧被拆了。听村里的老乡说,在拆的时候听说在地底下挖出来很多大小不同的“大龙”,不过这件事儿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故事四、那诊疗室的床
更新时间20121231 13:52:16  字数:3120

 郑重声明:本系列所有故事,均属文学作品,地名、人名均属作品需要,请勿对号入座。
那诊疗室的床
我上初中二年级时,有一回参加父亲的单位聚餐。席间父亲的一位同事听说我非常喜欢收集些稀奇古怪的真人真事,便坐在我旁边给了我讲了他年轻的时候发生的一件十分灵异的故事。我记得,当时他讲故事的时候嘴唇还在微微发抖,当时他就再三的嘱咐我,要是我也碰到他说着这种情况一定要按他说的那么做,严肃之情溢于言表,让我不得不信。也许有些事情的确不是科学就能解释的了的吧。
父亲的同事比我爸大个十来岁,跟我父亲同在化工厂上班,我管他叫苏伯伯。苏伯伯年轻的时候当过兵,还是那时候早已为数不多的内蒙骑兵。他人长得结实,又高又壮,给我的感觉像是户外变电站高高耸立的钢筋铁塔一般。而这个故事就发生在苏伯伯年轻的时候。
那年苏伯伯二十八岁,两口子外加他三岁的小闺女当时还住在化工厂厂区的一处筒子楼里。那厂区我小时候也住过几年,只不过住的是平房罢了。化工厂在体制改革之前是市里规模数得着的大型国有企业,很大的一片,厂区内住宅、学校、医院、商店各种设施一应俱全。苏伯伯的小闺女是早产儿,据他说当时可把他吓坏了,才不到七个月出生了。可能是由于早产的关系吧,也可能是别的他小闺女从小就是医院的常客。用他的原话来说“三天两头的就往医院跑,有时候恨不能的睡医院的床比自己家还多。”当然这多少有些夸张,不过大体是这个意思。我记得当时我父亲坐在旁边,他还搭话说我小时候也是总爱生病什么的。所以苏伯伯这几句原话我记得也十分的清楚。
说起来还是跟我写这个故事差不多的时间,一样的是快到了元旦,一样是天寒地冻白雪皑皑。那天晚上快十点半的时候,苏伯伯他小闺女睡着睡着就醒了,小脸儿通红的哇哇大哭起来。两口子起来一摸,孩子发起高烧来,身上滚烫滚烫的。苏伯伯他们也算是让这小闺女折腾出经验来的,先给孩子试了试表,三十九度八。接着就各自穿戴妥当,给孩子里三层外三层的裹把严实了,带着孩子用的小被子小褥子往医院赶。苏伯伯说头天刚下过雪,有些地方很滑,他们两口子也没敢骑车。抱着孩子一溜小跑的就往医院跑。那医院离苏伯伯家有个一两站地,就是厂里的职工医院,二十四小时都有大夫值班。
一赶风风火火的到了医院,给孩子打上吊针已经是十一点多了。苏伯伯他们两口子守着孩子,在专门打吊针的一个大房间里。那个地方我也有些印象,洋灰地面,高高的屋顶,有许多坐着打针的木头躺椅。同在那个大屋里打针的还有一个病病怏怏的小男孩,他父母和奶奶在旁边照顾着他。苏伯伯说他没在厂里见过他们,跟他们攀谈听口音应该是外地或者农村的。
正巧的事,那天苏伯伯他们碰到了他们很好的一个朋友,是这职工医院的护士。我父亲当时还插话说她也认识,是一个很健谈的高个中年女人,认识她的人都叫她韩姐。
这韩姐看见苏伯伯一家在这打针,于是就攀谈起来。聊了一会儿,韩姐看了看表说:“我今天上的中班,一会就到点儿下班儿了。你两口子也别都在这儿看着了,留一个就行了。明天正好我早班,还得过来。这么着吧,诊疗室那边有张床,软软活活的比这里强,我给值班的说一身带孩子去那边打吧。”
苏伯伯也觉得这是好意,两家人又都很熟了,就叫自己老婆回去睡觉了,自己带着孩子跟着韩姐去诊疗室打针。那个诊疗室是内科一个平时不大用的房间,人多的时候或者是急诊忙不过来时才用的一个,很干净。对着窗的就是一张大夫用的写字台,西墙上放着一个贴厨子,那个平时检查病人用的单人床就和橱子并排靠墙放着,对着门口还有个白色的屏风。
在诊疗室挂上吊瓶,安顿孩子躺下后韩姐又说:“其实我让你过来打针还有个原因,刚才和你在一个屋里打针的那个小男孩得的可能是脑膜炎(也就是流行性脑脊髓膜炎)我怕他在传染给咱孩子。这里虽然离着大夫值班睡觉的地方远点可僻静也挺舒服,你爷俩就在这儿打吧,我走了。”
于是苏伯伯就关了灯,在诊疗室拽过一个凳子趴在小闺女躺着的床边休息了。据苏伯伯回忆说,大约睡到后半夜,他突然的就醒了,是生生的从梦中惊醒的。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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