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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毒不庶by天然小宅-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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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琢磨一番,项氏颔首道:“姐姐说的对。”沉吟片刻,她下定决心,“表姐,妹妹愿到南漳去与你作伴。”

四日后,项氏带着顾安年送她的两个丫鬟,登上了去南漳的马车。

离开那日,顾安年与宋祁去送行,临行前,项氏拉着顾安年的手,含着热泪道:“母亲这一去,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你与怀君,母亲当真舍不得……”

顾安年笑着安慰:“母亲,你若是想女儿了,便写信到王府,女儿回去看望你的。”

她并没有太多离愁别绪,反而觉得项氏离开京城这伤心之地是最正确的决定。

项氏这才露出点笑来,拭干眼角泪水,点头道好。

踌躇片刻后,她又道:“安年,母亲知晓不该再增加你的负担,然,还是要请你多关照一下你君哥哥,他性子耿直,母亲怕他……”说着脸上露出羞愧之色。

“母亲放心,女儿晓得的。”顾安年微微颔首,示意项氏放心。

项氏深深凝视着自己教养大的孩子,眼中露出欣慰之色。安年的能力,她完全信任,只要安年开了口,她便能放心。有了安年这句话,她走也走地安心了。

又依依不舍多看了顾安年几眼,项氏才上了车。

宋瑜来跟宋祁两人道别,随后上了第一辆马车,宣布启程。

马车缓缓驶动。开始向着远方移动,项氏掀起车窗帘,频频回首张望,却始终没有看到除了顾安年外。想见的另一人,放下帘子,她在车厢内坐好,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失望。

待马车走远,宋祁与顾安年转身打算回府,却无意间看到了在城门口张望的顾怀君。

“君哥哥?”顾安年几步上前。疑惑地望着一身竹纹白底长衫的顾怀君。

既然来了,为何不出来见母亲一面?

她方才分明看到母亲眼中有期盼,只是后来变成了失望。

“逸亲王殿下,王妃娘娘。”顾怀君扯出一抹笑,向着宋祁与顾安年拱手行礼。

顾安年心中一跳,这才注意到顾怀君的异样。

短短半个多月的时间,顾怀君清减了不少,脸色亦有几分苍白,本就单薄纤细的身子,如今裹在宽袖长衫里。更显得孱弱,仿似一阵风便能将他吹跑了。

这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少年,虽然逃过了前世的命运,却不得不一生承受旁人的嘲讽,也不知他能不能坑得住。读书人好面子,顾安年担心他想不开。做出傻事来。

心中涌起阵阵感慨,顾安年轻声问:“君哥哥,你今后是如何打算的?”

母亲做出了那样的事情,对本性善良正直的顾怀君来说,本身就是一个极大的打击,而且因此,他在侯府的地位一落千丈,日后再想要靠着侯府谋出路,想必是不大可能的,也不知他心里是如何想的。

闻言。顾怀君露出一抹淡笑,道:“我打算参加春闱,考取功名,然后请旨去南漳任职。”

心底一震,顾安年蓦地红了眼眶。她半垂下眼,掩住湿润的眼眸,连连颔首道:“好,很好啊,君哥哥一定能考上的。”

而考上之后的事,两人心中都十分清楚。

“嗯。”顾怀君满含自信地点头,遥望远方,握紧双拳。

顾安年不知道顾怀君何时能视线自己的目标,但是她相信,终有一天,顾怀君会履行今日之言,去到南漳。

瑟瑟寒风中,温润俊雅的少年,背影高大飘逸。

回到王府,顾安年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青莲叫到跟前。

项氏离开了,顾安年不用再顾忌项氏发现过去她在背后做的动作,所以,她也没有必要再留着青莲了。

自始至终,顾安年都没有告诉项氏——其实她一直在暗中破坏她的计划,因为她怕,怕项氏知道后会崩溃,所以她一直没有动青莲,直到今天。

两个粗使婆子站在顾安年身后,严肃着脸等候命令,梦萝则捧着一个有两个手掌大小的锦盒,站在顾安年左侧,而青莲,正跪在顾安年面前,恭顺地垂着头。

顾安年没有开口,气氛有些凝滞,如此阵仗,让青莲诧异又紧张。

好一会后,顾安年轻抿着温热的碧螺春,目光落在青莲的头顶,好半晌后,才出声:“青莲,你跟在本王妃身边有多长时间了?”

闻言,青莲轻声回答:“回王妃娘娘的话,奴婢跟在娘娘身边已经将近七年了。”

“哦。”顾安年低低应了一声,又心不在焉地抿了口茶,随后放下茶盏,道:“已经这么久了啊,本王妃都险些忘了。”

她招手让一旁的梦萝将一个锦盒拿过来,打开后对青莲道:“这些是给你的,现在,你可以离开王府了。”

锦盒打开后,里面是一堆金银珠宝,青莲望着那亮闪闪的财宝,心中霎时忐忑起来。

焦急地磕了个头,青莲惶恐道:“王妃娘娘,奴婢不知犯了何错,还请娘娘饶恕!”垂着眸子却是灵活地转动着,思考着顾安年这番话后的含义。

“你没有做错事。”顾安年懒洋洋地道,“换句话说,只是本王妃如今用不到你了,你该回哪里,就回哪里去,但却不能是本王妃这里。”

说罢摆了摆手,早已等在一边的两名粗使婆子会意,立即上前要将青莲拖下去。

“王妃娘娘!”青莲大骇,使劲想要挣开两个嬷嬷的束缚,然两个做惯了粗活重活的嬷嬷怎可能轻易让她挣脱,直接扣住她的肩膀就往外拖。

青莲依旧没有死心,一边被拖着往外走,一边犹自大喊:“娘娘,青莲伺候了您这么多年,即便您要将奴婢赶出王府,也要给奴婢一个说法啊!”

“说法?”顾安年微微弯起唇角,抬手让两个嬷嬷停下。

青莲瞅准时机,趁着两个嬷嬷松懈的瞬间,一把挣开钳制,跪倒在地,爬到顾安年面前磕头哭道:“娘娘,奴婢不想离开娘娘身边,即便是做个粗使丫鬟也好,青莲愿意生生世世侍奉娘娘,还请娘娘成全!”

“成全?”顾安年噙着淡淡的笑,眸底幽深,“本王妃就是在成全你啊,你不是一直想回卿哥哥身边么,现在,本王妃就给你这个机会。”

“——!”青莲惊恐地瞪大眼,僵在地上,顾安年一挥手,“将青莲赶出府去!”

“是,王妃娘娘!”两个婆子高声应了,再次一左一右制住青莲,将失神的青莲拖了出去。

七十九、原来

   顾安年的话,宛如雷击,将青莲劈地呆愣当场,只能任由两个婆子将她架出门去。
然,很快青莲便回过神来。
   她不知道顾安年为何会知晓她对大少爷的心思,但凭着顾安年放她走,而不是为难她这一点,她认为十有八九是她不经意间泄露了对大少爷的感情,而不是顾安年知晓了她其实是大少爷派来的人。
如个项氏已倒,自己的任务完成,青莲心里是想离开顾安年身边的。
但是大少爷还没有发话让她回去,她便不得不继续留在王府。
即便顾安年已经不再亲近她。
被两个粗壮的嬷嬷架着出了墨轩阁院门,青莲仍是不死心她大喊大叫,苦苦哀求顾安年让她留下,然而顾安年丝毫没有理会。
恰巧宋祁回来,见了他,青莲心中一喜,立即转移对象,挣扎朝宋祁哭喊道:“王爷,求求您救救奴啤啊!奴啤不想离开王府,离开王妃娘娘身如…呜呜……”
宋祁见此场景,微微怪异,便问了句:“发生何事了?”
押着青莲的两个嬷嬷一脸严肃冰冷,闻言恭敬回话道:“回王爷的话,王妃娘娘命奴稗们将这丫头赶出府去。”
“哦。”宋祁颔首,眼珠一转,便明了了顾安年此举的缘由,便不再多管,招手道:“那便赶出去吧。”
说罢,便迈步进了墨轩阁,没有丝毫的停留。
青莲满腔的期盼落空,见着宋祁挺拔的背影走远,好一会才意识到没有人会救她了。
再没了挣扎的念头,青莲老老实实被扔出了王府。
求救无门,在王府门。焦急地徘徊了一阵,青莲终是跺跺脚,悄悄回了永济侯府去。
青莲被赶出了王府,顾安年身边便缺了一个贴身伺候的丫鬃,宋祁原是打算再选两个机灵点的过来墨轩阁伺候,但顾安年没有答应,只把跟着陈妈妈管理府上事务的黄桃黄杏调了回来。宋祁自是没有异议。
顾安年原以为,把青莲赶走后,就可以不再想起那些糟心事,可以彻底与永济侯府断绝关系,却不想,她这边想要眼不见为净,顾安锦那边却是不断找上门来。
在婉拒了两次顾安锦的求见后,第三次,顾安年终是答应了。
一切都应该在那天了结了,顾安锦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来寻她,到底是为何?
带着疑感,顾安年等在墨轩阁的小花厅里。
不一会,丫头便领着一身淡雅服饰的顾安锦进了花厅。
顾安锦一如既往清丽温婉,含着温和笑意,款款向顾安年行礼道:“见过王妃娘娘。”
“不必客气,请坐。”顾安年语气淡淡的,抬手示意顾妥锦起身。
在知晓了真相后,她对顾安锦实在热情不起来。
顾安锦谢了恩,在花厅左侧的椅子上坐下。
招呼了顾安锦喝茶,顾安年牵出一抹礼节性的笑,淡淡道:“顾三小姐今日采访,不知所为何事?”
顾安锦轻抿了口茶,听到这生疏的称呼,顿时脸上一僵,好一会后才畴显别扭弛道:“不瞒王妃娘娘,安锦今日前来,是来向娘娘致歉的。”说着露出愧疚之色。
“哦?”顾安年微挑双眉,发出一个疑惑的单音,等着顾安锦继续说下去。
顾安锦局促地捏了捏手指,斟酌半晌,低声道:“是关于陈姨娘这事…”
眸中一凝,顾安年端着茶的手一顿,脸色沉了下来。
见状,顾安锦眼露哀求,连忙急切解释道:“年妹妹,姐姐真的不是者心要害陈姨娘的!姐姐知晓失去生身母亲的苦痛,又怎会忍心害妹妹失去生身姨娘?姐姐当年真的只是想要查清母亲的死因,并不知晓会……”
情急之下,顾安锦又习惯性地称呼顾安年为妹妹。
“好了,本王妃都知道。”顾安年抬手打断顾安锦的话。
顾安锦心性如何,她很清楚,所以她完全相信顾安锦的话。
如果是其他人害死的陈姨娘,她还会追究报复,但如今那个人是顾安锦,她便只能压下报复的念头,在心底安慰自己逝者已去,再追究这些,已经没有用了。要怪,便只能怪陈姨姐命该如此,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陈姨娘都没有逃过这一劫。
顾安年的话,让顾安锦喜出望外,她满眼惊喜,不敢置信地望着顾安年,急切问:“年妹妹,你愿意原谅姐姐?”
顾安年只是抿了抿唇角,神色淡漠,见状,顾安锦脸上的惊喜变成了失望,她苦笑叹道:“你果真还是无法原谅我……”那模样,像是要哭出来一般。
顾安年可以心狠,但却不是铁石心肠,见自己护了这么些年的人失落难过,她心中不禁生起几分不忍,张了张嘴,她带着几分暴躁,道:“本王妃以前也害过你,还骗你代嫁,陈姨娘之事,就算是与本王妃以往害你的事抵消,往后不要再提了。”
暴躁,是因为自己对这个人还是狠不下心置之不理。
顾安锦忙连连点头,眉开眼笑,像是哄安抚闹脾气的小孩子般,柔声道:“往后都不提了。”顿了顿,又露出几分难色,迟疑片刻后,莲:“年妹妹,你也不必为以往的事情内疚,那些事……我都是知道的,一切都是我自愿承受的,所以你不要……”
顾安锦无自劝慰着,却不知自己的话对顾安年而言是晴天霹虏。
“你说什么?!”顾安锦惊得猛然站了起来,她瞪着眼不敢置信地望着顾安锦,急切地问:“你刚才说所有的一切你都知道?!”藏在袖中的手,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她无法想象,顾安锦是如何知道的,又为何知道了还默默承受。
顾安锦话说到一半,被她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战战兢兢点头道:“我、我知道,我知道你一直都是在我面前演戏,而不是真的亲近我。”
顿了顿,眼露悲凉之色,接着道:“没有关系,不管你如何对我,你都是我的好妹妹,是我害你失去了生身姨娘,让你只能依附继母,所以不管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承受。”
   顾安锦真挚而诚恳地望着顾安年,表明自己的心迹0
顾安年看到了倒影在那双澄澈眸子里的  自己的影子,突然觉得自己很狼狈,很可笑。
她以为顾安锦单纯善良,一无所知  却不想她只对了一半。顾安锦是很善良,却并不无知,甚至,她知道的比任何人都多。
原来,一直被蒙在鼓里的人是她自己……
她的担心,她背着项氏设下的计谋,一切的一切,都是穷操心。她以为她救了顾安锦,还了前世的愤,却不想原来一切都是她在自作多情。
顾安锦早就知道一切,知道项氏联合她害她,只是她愿意承受,所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而她自己,却自以为是地费尽心思去救她,为此甚至不惜置自己于危险之中,就像是可悲的跳梁小丑,卖力地演出,却变成了一个笑话。
她终于明白为何前世她比不过顾安锦,原来顾安锦比她要聪明千百倍……
心被苦涩占满,顾安年疲惫地闭上双眼。
顾安锦见她脸色苍白,面上一片悲凉,不由担心道:“年妹妹,你怎么了?”
缓缓摇了摇头,顾安年低声道:“你是何时发现我是在骗你的?”
她自认为没有露出破绽,顾安锦到底是如何看破的呢?
顾安锦心中一怔,微垂下头道:“是你六岁那年,我们与霜表姐一月去暖枫园,你与哥哥起了争执,你当时说的话,我都记得,那些话,才是你真正的心声吧?我能看得出采,你是真的恨哥哥,而不是像你后来所说的是想亲近哥哥……”
她是长在贵族世家的女子,后宅多争斗,每每她去外祖父家中,外祖母便会教导她,可无害人之心,却不得不有防人之心,是以她自小便学习察言观色的本事,以防他人加害,何为真何为假,她一眼便能瞧个分明,是以在当年,她便知晓顾安年撒了慌。
“原来如此……”顾安年露出一标苦涩的笑,脸色愈发苍白。
原来在那么早的时候,顾安锦就已经知道。
那时候,她对顾怀卿的恨意是真的,只是没有想到,顾安锦会观察地那般仔细,而且凭这一点,便看穿了她在演戏。
悲凉的同时,心底又升起了疑感。
“既然那时你便知晓了我是在骗你,你为何不拆穿?难道还是因为陈姨娘的事?”顾安年忍不住问。
顾安锦就算想在陈姨娘一事上补偿她,也不必假装不知,陪着她演戏,她完全可以摊开一切,直接对她好,但是她没有那般做,这到底是为什么?
闻言,顾安锦露出一袜淡淡的温柔笑意,道:“年妹妹,那时候,你对哥哥的恨意是真的,但哭着说没有人关心你疼爱你时的泪水也是真的,所以我想对你好,想融化你心里的寒冰,让你自己放下仇惧,而不是摊开一切,我也相信,你终有一日会想开。”
“想开?”顾安年讽刺地勾起嘴角,她是应该想开,不应该执扭地要还前世的债。
这一刻,她谁不想见,什么都不想再听到。
顾安锦又说了什么,顾安年却已经听不到了,她脑海中一片空白,耳边只有嗡嗡声,眼前的景象都开始摇晃起来。
顾安锦看出她的异样,焦声问:“年妹妹,你脸色怎么这般白?”
在一旁伺候的黄桃黄杏连忙上前扶住她,也急声问道:“娘娘,你怎么了?是不是身子又不舒服了?”
然而顾安年什么都听不到,她只看到眼前三张嘴不停开开口口,像是被按了快进一般,看让看不真切,眼花撩乱。
脑袋一阵阵发昏,想要开口说回房,然而喉咙却像是被堵住了般,始终发不出声音来,艰难地咽了好几口口水,她总算艰涩地吐出两个字来:“回……房……”
听到这语音不清的两个字,黄桃黄杏慌忙连连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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