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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霸宠女祭司-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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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来摸去,月然总感觉自己手底下有一块石头与众不同,稍稍突起,又很圆滑,难道这就是秘道的机关?
她试着推动了几次,可是纹丝不动。她无奈,只好喊过拓拔浩,“你看看这石头是不是有什么蹊跷?”
拓拔浩过去相了相,也点头道:“确实有些奇特。”他双掌运力,猛地对着那石头推了一下,月然发现那石头好似……动了一下。
她大喜,忙让拓拔浩再用力些。拓拔浩也不厌其烦,推了几次,终于,最后一次,他们听到一阵扎扎的声音传来,抬眼看时,前方的墙壁上竟然裂开了一道口,随着那口子越来越大,拓拔浩拉着月然就从口子里跃过去了。
眼前又是一片开阔的地方,迎面的风吹来,让他们刚历经了火烤的身子立即觉得舒爽极了。
月然看了看这地方,却忽然又转身回去了,拓拔浩不知道她为何这样,忙喊道:“你不想逃出去吗?”
月然笑嘻嘻地回道:“我要带些东西,不然到了外头一路逃亡怎么活呀?”
她四处扫了扫,把一些干粮打成包儿,交给拓拔浩背了。自己又拿起牛皮水囊晃了晃,里头有不少的水,这才放下心来,把水囊别在腰间。
又把榻上的毛毯叠了叠,顺手也背在了后背上,这才跟着拓拔浩一路往前走去。
拓拔浩还埋怨她:“背这么多东西怎么逃命去?”
月然只笑嘻嘻地,俗话说“手中有粮、心中不慌”,这个没过过苦日子的太子,哪里知道这些东西的重要性?
他们往前走了也不知道多少路,迎面的风越来越强烈了。月然感觉到离出口近了,她反而有些踌躇,不知道走出这出口面临他们的将会是什么!
拓拔浩觉察出她的异常,回头问她:“怎么了?是不是累了?”
“不是,我在想,出去之后我们该往哪里逃?”月然说出心中的疑虑,拓拔浩听了只是长叹了一声,却没有说什么。
两个人低了头默默地往前走,虽然这里头黑洞洞的,只能靠着拓拔浩时不时地晃亮火折子才能看清道路,但他们还是感觉这出口很快就到了。
走了约莫有几里路,前头忽然有东西堵住了,近前看去,却是一块浑然天成的大石头。
月然借着火折子的亮光,相了相,少说那石头有千斤重,不知道当初拓拔啸把这么重的石头堵住洞口为的是什么。难道是想考验他们的臂力吗?或者是不想让敌人发现洞口?
反正这块大石头已经让他们两个束手无策了。半天,月然才揶揄拓拔浩,“你不是有功夫吗?去试试,看看能不能推得开!”
拓拔浩把背上的干粮往地上一放,拉开架势,长吁了一口气,运气于双掌上,对着大石头就猛地推去。
那石头硬是纹丝不动,少年的脸忽地涨红了,不好意思地回头看了看一脸期待的月然,呐呐说道:“我……臂力不行。”
月然也着急了,高声叫道:“这可怎么好?万一要是出不去,我们要烂死在里头吗?不行,我们原路返回吧?”
“原路返回也没有路啊,又上不去。就算是上去了也是死路一条,此时宫里的戒严比平日里不知道要紧多少倍!”拓拔浩愁眉不展,低声分析着。
月然搓着手在地上来回地踱着,想着有什么法子能弄动这千斤重物。她手在地下呼拉着,忽然被什么东西给碰到了,疼得她“哎哟”大叫一声,吓得拓拔浩忙跑过来:“你怎么了?”
月然甩了甩手,刚要说没什么,她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让拓拔浩晃亮火折子,看看地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她凭直觉感到那是个长木头,火折子打亮了,果然是根木头,又长又粗,不知道是拓拔啸当时是有意放在这里还是无意中的。
反正月然觉得有希望了,她拍着手站起来,招呼拓拔浩把木头扛到出口那块大石头处。
拓拔浩不解,看着地上黑乎乎的木头,疑惑地问道:“要这烂木头做什么?”
月然也没空儿给他解释,只是催促他,“快点,先不要问为什么。”
拓拔浩虽然有时候总想着除掉她,省得他皇阿布因她而毒发身亡。但是他也只是心里犹豫,毕竟从来没有下过手。月然现在觉得,这个少年虽然贵为太子,架子倒是不大,尤其是现在这个情形,他们之间也没了尊卑贵贱,都是逃命的人,拓拔浩竟也“你呀我的”称呼起来。
他虽然不知道月然让他扛木头到底有什么用,可还是去做了。月然心里暗喜:这小子还挺好使唤呢。
两个人总算是把那根沉重的木头搬到了出口处,拓拔浩愣愣地有些不知所措。月然见状,就说道:“你有没有法子把石头给滚动一些,我好把棍子插进去!”
拓拔浩后退一步,打量了一下,才道:“我试试吧。”说着把长衫卷起,扎了一个马步,运足了力气,猛地推向大石头。
月然在一边担忧地看着,生怕他做不到,就算是有一根大木头棒子,要是他推不动,也白搭了。
拓拔浩也知道如果推不动,这次他们真的就被困在这里头出不去了,那他皇阿布的仇恨就没有报了。想起皇阿布被烈火烧死,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重新回转,他浑身似乎又有了力气。
月然眼巴巴地看着那顽石一点一点地动了,她大喜,在一边给拓拔浩鼓劲:“就好了,撑住!”自己则把木头棒子一头往里填去,一点一点地,随着石头的动向往里跟着。终于,木头棒子填进去一大截,可以试一试了。
于是她对拓拔浩道:“可以了。”拓拔浩此时的里衣都被汗湿透了,冷风一吹,不由打了个喷嚏,可他却没当回事儿。
回身见月然把着那根大棒子,他忙问:“这样管用吗?”
“试试吧,反正不试就没有办法。”月然舒了一口气,和拓拔浩两个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去撬那木棒子。
一寸一寸,石头在杠杆的作用力下,终于慢慢地挪动了。月然一点儿都不敢松劲,眼睛紧盯着石头的位置。
他们两个都咬牙坚持着,直到那石头已经挪动了一半的位置,就听轰隆一声巨响,外头可能是一个山坡,石头已经滚下去了。
强烈的冷风猛地灌进了秘道,呛得他们有点儿喘不过气来,连忙捡起地上的干粮,两个人就走出了这秘道。
外头一天的繁星,已经到了深夜,远远地漆黑一片,看不到一丝灯光。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他们两个茫然地站在那里,眺望着远方。
望着满天星斗,月然久久地都说不出话来,这黑灯瞎火的该往哪儿去啊?
拓拔浩似乎也是这个心情,他紧了紧肩上的包裹,拉着月然的手就要往前走。此刻,他们是亡命天涯的人,同病相怜,谁也不会高高在上的了。
月然先前被拓拔啸总是拉着小手,此刻又被拓拔浩给拉着,只觉得心里有无限的别扭。她忙往外挣了挣,谁知道拓拔浩拉得更紧,像是察觉了月然的心思,他慢吞吞地说道:“天太黑了,怕你走失了。”
倒弄了月然一个大红脸,这人,也不早点儿说,搞得她还胡思乱想的。
走了几步,月然忽然停住了,拓拔浩忙问道:“怎么不走了?”
月然觑着眼看了眼黝黑的天空,天鹅绒一般的夜幕上,繁星闪烁,她不由心里暗叹:幸好是个晴朗的夜空!
她没有回答拓拔浩的话,只管在无数的星星里头寻找北斗七星。在晴天的夜里,还是很容易找到的。这么黑的夜,若是胡乱走可就麻烦了。
此时的夜空,黑得当真伸手不见五指,估算了一下在秘道里的时辰,怕是也快天亮了。这乃是黎明前的黑暗,要是走错了路,被敌人发现可就万劫不复了。
直到找到北斗七星的位置,月然才欣喜地问拓拔浩,“出城得走哪个方向?”
拓拔浩虽然不理解她为什么会停下来,可是通过在秘道里相处的这一段时辰,他也深深地感觉到这个年岁仅有十二三岁的小丫头,肚子里的道道儿还真不少。除了不会功夫,真的还比他这个所谓见多识广的太子还厉害。
于是他也不多问,只是点头道:“在皇宫的正东方。”
“哦,那就好。我们此刻必须赶到城外,趁着他们还没有来得及搜捕的时候,抓紧逃走。”月然沉着地说着。
拓拔浩惊讶极了,这个小丫头怎么稳重?大难当头,竟比他这个男人还冷静。
月然指给他看夜空里的北斗七星,“看到那七颗勺子一样的星星了吗?我们就用它来指方向。”
拓拔浩自小儿就生长在螭国,从来没到过中原地区,这些天象知识他从来都没接触过,尽自惊讶无比,但他还是相信月然的话,并在月然的指领下很快就知道如何辨别天空中的星星了。
月然虽然懂得这些东西,可她是个路痴,走着走着,就要转弯儿,幸好拓拔浩一直拉着她的手,不然这么黑的天,她人小腿短的,迟早要走丢了。
拓拔浩背负着满满的仇恨,一路走来并不多话,月然还以为这家伙不打算说什么呢,谁知道走了一会儿,就听他笑道:“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知道的还挺多,真比我们这些金枝玉叶强多了。”
月然一哂,自己哪里懂这么多啊,不过是多生了二十多年,又生活在那么发达的现代,在这古代,才能让自己肚里的那点儿货发挥作用了。若她真的是个古人的话,恐怕早就在这波谲云诡的宫廷里死无葬身之地了。
高一脚深一脚地跟着北斗星的方向走着,一直走到鸡叫三遍,才算是看到了一些隐约可见的房屋建筑。
月然自来到这个世界,就没有出过什么力,在宫里做的最多的事儿,也无非是那些宫中的教习姑姑教她们跳舞。
今晚上走了这么长,又受了那么大的惊吓,虽然她的灵魂已经是个现代人,可这具身子才十二三岁,哪里承受得住这样的折腾?
脚底下也不知道起了多少水泡,每走一步都钻心地疼。到后来,她几乎是在拓拔浩的扶持下才能往前走去。她望着漫无尽头的路,心里长吁短叹:真是没用啊,要是像拓拔浩那样有一身的好武艺也行啊,偏偏这小身子板儿生得弱不禁风的。
拓拔浩像是看出她已经走不动了,忙扶她坐在地上歇着,把身上背着的包裹卸下来解开,从里头掏出一块青稞面饼子,一掰两半,递一半给月然,哑声道:“累了吧?吃点儿东西吧。”
折腾了一夜,又走了这么长,月然肚子也着实饿了,可为了加紧赶路,她硬撑着没有问他要东西吃。如今一口气歇下来,当真又饿又渴,接过那饼子就咬了一口。
冰凉干硬的饼子吃起来真的粗糙难以下咽,可是除此之外,也没有可吃的东西,这么个情形,也只能将就着了。
好不容易咽下了那块饼子,又喝了牛皮水囊里的凉水,冰得从胃到肠子都快要冰成个儿了。她龇牙咧嘴地站起来,望了望东方的天际边。
那里已经现出了鱼肚白,天,很快就要亮了。这夜晚赶路虽说辛苦了很多,可敌人也难以找到他们。大天白日的,这城门该怎么出去啊?不出去留在城里危险更大。
望着那天际边慢慢地漾出一缕红霞,月然真是一脸的苦笑,这路该怎么走下去?
拓拔浩静静地啃完了那块面饼子,喝了些水,默不作声地把地上的东西都往自己的肩上背。月然本来背着水囊的,这时候也被他别在了腰间。
月然忙要抢回来,他却低声道:“还是我来吧,我是男人!”
听得月然噗哧一笑:这家伙,还男人呢?才多大点小屁孩啊?
拓拔浩不满地盯了她一眼,好像知道了她在笑什么。
收拾停当,拓拔浩忽然半蹲下身子,用命令式的口吻对月然说道:“上来!”
“什么?”月然拂了拂耳边的碎发,一双迷惘的大眼盯着他,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拓拔浩被月然那样的眼神给看得俊脸一红,不好意思地别过脸,他以为月然笑他还没长大,不能成为男人呢。于是瓮声瓮气地说道:“快上来吧,别磨蹭了,你那脚走不快!”
月然这才知道原来他是要背着自己,一时也有点儿忸怩起来,虽说她不怎么在乎男女大防,可这荒郊野外、孤男寡女的,怎么着也存了些暧昧。
------题外话------
亲们,首更三万,欢迎来宰啊!

三十七章 逃亡
拓拔浩见她不吱声,以为她还是看不起自己,不由涨红了脸气哼哼地说道:“你再磨蹭下去,这天都大亮了,到时候敌人追来,我可保护不了你。你要是不上来,我可就大步走了?”
本来他是好意,可是让他说出他的真实意思来,他还真的拉不下那张脸,反而把这些话说来故意气月然。
月然当真被他噎得一句话都回不出来,这才多大点儿毛孩子,行动就要命令着自己,是不是当太子当惯了?不过他现在可不是太子了,而是和自己一样,只不过是亡命之人罢了。
不过这些话她倒没有说出来,也就是在心里痛恨了一顿,就很自觉地爬上了拓拔浩的背。哼哼,他不是强横吗?待会儿有他的苦头吃的。
拓拔浩身上背了月然,就算是她不重,可这长途跋涉也够要命的。再加上脖子上还挂着那个干粮包裹,腰里别着水囊,走起路来竟是滴哩达拉的,到处都乱晃。
也亏得他有一副好身子骨儿,在这凌乱不堪的小路上走得稳稳当当的。趴在他背上的月然左右摇晃着,想要让他不平衡,省得他再逞强命令自己。
可晃了一会儿,就觉得困意袭来。这少年的背虽不是那么厚实宽广,可也硬邦邦的,让她莫名地有一份安全感。
惊吓了一夜,又忙乱了一夜,月然实在是没有精力了,眼皮不停地上下打架。终于,趴在拓拔浩身上迷糊过去了。
拓拔浩一开始被月然晃得两眼昏花,他知道这是她故意整他,嫌他刚才那般气她。他心里也气:自己好心好意地怕她的脚痛得受不了,她还这般作践他,真是好心没好报!
他不停地想着好男不跟女斗,才勉强把心里的那股火给压住了。咬牙硬是走得稳稳的,让月然看不出一点儿破绽来。
后来,背上的小人儿忽然没了动静,他还纳闷是不是这丫头片子心肠变好了,见他辛苦不再胡闹了。
他故意浑身摇晃着走路,心想月然肯定忍不住,就算不对他破口大骂,也必定大吵大嚷两句。谁知道背上的人儿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一动不动地伏在他背上。
他试着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掐了她一把,也没有反应。拓拔浩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丫头已经睡着了。
他停下来,直了直有些僵硬的身子,舒心地笑了,这小丫头,终于不闹腾了,看来真是累极了。
他放心地朝前走着,虽然背了那么多的东西,却是步履从容,心旷神怡!
也不知道迷糊了多久,月然被嘈杂的人声给惊醒了,只觉得眼皮有如千斤重,想睁却睁不开。两手软软地垂着,好似搂了一个什么东西。
她咋巴了一下嘴,难道是在家里,抱着那只毛茸茸的玩具熊在睡觉?不然咋这么柔和呢?手底下的触感柔软温暖,让她忍不住使劲搂紧了那东西。
拓拔浩正走着,忽然觉得脖子被人紧紧地一收,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愤怒地别转脸看去,只见一双细白的柔荑,正牢牢地缠住他的脖子。
原来是那个死丫头的手!
他顿时心头火气,背了她这么半天,她连个“谢”字都没有,醒来竟然勒着他的脖子,当他的脖子是枕头吗?
他恼怒地停下了身子,一下子直起了背脊,月然正懵懂间,就顺着那背滑了下来。她还纳闷呢,怎么好好地床会翻转了呢?
脚底下就是坚硬的土地,她没了依靠的东西,顿时整个人像摊稀泥一样实实在在地睡在了地上。冰冷的地面咯得她浑身生疼,她兀自揉着眼嘀咕:这床怎么变硬了呢?
拓拔浩回头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那个女子斜躺在地上,嘴里还叽哩咕噜说着什么。
他刚要讽刺挖苦她两句,却见那女子没有丝毫要起来的样子。近前一看,那女子正揉着眼,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呢。
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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