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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 春草年年绿-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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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书原本一直沉默,直到此刻,才低声道:“杨先生,是不是我若铁了心要与阿松断交,你骗我不成逼我不得,你便要自己保他了?”他顿了顿,迟疑着道,“阿松他若是一意孤行,你……你难道还要与全江湖为敌吗?”
杨康神色苍白,望向秦松的目光中俨然多了一道悲凉之意,低声道:“我当年从铁枪庙活回来的时候,便跟自己说好了,日后若是碰上似我当年一般之人……无论他如何行差踏错,只要我在……便总要保他一回的。”
见宋青书眉头微皱,却又笑了起来,“其实也不至于真的如此不堪。便是……便是有些人不明白我,但是至少过儿与我这辈子唯一一个知己……他二人一个尝尽人间冷暖,一个看透世事无常。莫说劝我拦我……说不得,还要助我一臂之力,也未可知。”
鬼使神差的,宋青书忽然问道:“那杨……我是说郭姑娘呢?”
听到郭芙的名字,杨康全身一颤,低声道:“她……芙儿若是因此恨我,那我也没有法子。”宋青书还待再说,杨康却已不愿再听,微笑着问道,“如何?你敢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保你兄弟一回?”
宋青书苦笑一声,道:“可惜阿松并不是杨先生你……”
杨康淡淡道:“他身上流着宋人的血。”他目不转睛地瞧着宋青书,道,“但是只有你答应了,无论发生什么,永远不抛下他、永远不放弃他,我才能将一切告诉你。”
宋青书喃喃说道:“杨先生说瞧阿松顺眼,瞧我不顺眼,果真不假。”
杨康直率地点头道:“不错,我便是偏心。这约定于你不公,你大可不允。”
宋青书闭上眼,轻声道:“他若真的犯了天大的事,那自有千万人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确实不差我一个。只是我却不懂,阿松身世便是与先生有些相似,先生待他如此,却也太好了些。”
杨康心道:“若非那日鄱阳湖上,我瞧他神色竟有三分神似过儿,我何必费这苦心?”但这话自不会对宋青书说,便只微微一笑,又问了一遍:“如何?”
宋青书牵动嘴角,低声道:“世事无常,个人有个人的缘法,本是勉强不来的。可是……”
可是……
他瞧着杨康,想起他说着“当年若是有人抢在那人之前,逼我做了宋人”的神态,不由摇头一笑。午夜梦回之时的妄想么?明明比谁都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这样妄想的资格,但人心从来不是人力可以掌控,所以杨康会妄想……他也会妄想。
但若是可能,他多希望秦松永远不会落到如他与杨康一般,早已回头无路,却仍忍不住要可耻地妄想的境地。所以,他自一开始便不会做出别的决定。他定定看着杨康,微微一笑——
“可是,我宋青书偏要勉强。”
掷地有声,没有半分的犹豫迟疑。
数日后,郭芙迷迷糊糊地醒来,只听得耳边一男一女正在争吵,听声音却是武修文和完颜萍。
只听完颜萍说道:“修文,你知道义父不会害芙妹。他这样做一定有这样做的用意。况且芙妹虽然性子直,可也不是任性妄为、不讲道理的人啊!”
武修文闻言,不由轻声嘀咕了一句什么,完颜萍没听清,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若论任性妄为,芙妹哪里比得上杨师叔!”武修文看来似乎忍着不说已经很久,此刻终于忍不住,大声说道,“真不知道杨师叔在想什么,将芙妹迷昏了送回桃花岛这样的馊主意也想得出来,他当芙妹是什么了?又当你我是什么了?”
完颜萍似是没想到武修文会忽然发脾气,怔了怔,柔声劝道:“修文,我知道义父这样做,你心里不痛快……”
“我当然心里不痛快!”武修文截口打断,“我虽然不知这几日你跟杨师叔到底在怕什么,但想也知道杨师叔想送芙妹回桃花岛,多半是为了让芙妹避开这一趟子浑水。可是……可是他有没有问过芙妹她愿不愿意么?”
完颜萍浑身一震,强笑道:“你,你胡说什么呢?”
武修文摇头道:“萍妹,你真当我是傻的,看不出前些日子你多么心事重重?若不是后来杨师叔来了,总算定了你的心,我早就……唉,算了,此事不提也罢。”
完颜萍咬了咬唇,低声道:“我不是故意瞒你。”
武修文没有回答。
郭芙却听得心里发酸。不仅为了杨康要迷倒她的缘故,却也是为了完颜萍夫妇。她闭着眼睛,全没有气力去思索杨康何以如此,只心不在焉地想道:“笨蛋小武哥哥,都这个时候了,还不上去哄着萍姐,傻愣愣的发什么呆呢!”
又过了片刻,郭芙才又听见武修文道:“萍妹,说实话,你肯这样瞒我,我很伤心,却也很高兴。”似是看出了完颜萍的迷惑,他苦笑一声,又道,“别这么看我,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
完颜萍忽的伸出手,覆住武修文的唇,低声说道:“我明白的。”迟疑片刻,又道,“你肯这样信我,我也是……又伤心,又高兴。”
武修文颤声道:“萍妹,你别这么说。我……我并不是一开始便信你的。其实,很多次我都怀疑是你……”
完颜萍打断道:“莫说你怀疑,便是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最是可疑了。”她叹了口气,幽幽道,“白首相知犹按剑,连朱师叔也会疑心我师父,你疑心我,又有什么奇怪的。”
武修文苦笑道:“事到如今,你还是什么都不愿告诉我,要我自己瞎猜吗?”
完颜萍闻言,心中一痛,低声道:“我……我不是不愿意告诉你,而是……”她面露凄然之色,摇头道,“而是我说不出口。你若想知道,不妨去问义父,我想,他是不会不告诉你的。”
武修文不以为然地道:“他口风这样紧,连芙妹都不告诉,又怎会告诉我?”
完颜萍摇头道:“你和芙妹怎能相提并论?”说到此处,却似忽然想到什么,不由全身一震。
武修文忧道:“怎么了?”
完颜萍面色发白,低声道:“……没、没什么的,你、你去问义父吧,他不会不说的。”
武修文皱起眉,却并不再多言,只低声道:“那你在这里再陪陪芙妹。”
完颜萍应了一声,将武修文送出门。刚合上房门,回过身来,便见郭芙已然坐起,目不转睛地瞧着自己,眼神无比清醒。她见状不由呆了一呆,郭芙却是轻笑一声,道:“萍姐,若是此刻是小武哥哥见我醒来,定不会如你这般惊讶。”
完颜萍脸色忽红忽白,低声道:“你……你早就醒了?修文也早就知道?”
郭芙摇头道:“小武哥他未必知道,只是他并不在意罢了。”
完颜萍怔怔看着郭芙,忍不住问道:“芙妹,你便没什么……没什么要问我的?”
郭芙沉默片刻,微笑道:“我问了,你便答我吗?”
完颜萍有些迟疑,但还是点了点头。
郭芙道:“好,那我便问你,方才小武哥说,杨叔叔心中那些事,连我都不肯告诉,更不肯告诉他的时候,你说……我和他小武哥本不能相提并论,那是为什么?”
完颜萍道:“不,我没想到什么……我只是胡思乱想……”
郭芙自然看出了她的敷衍推脱,她惨淡一笑,轻不可闻地说道:“萍姐姐,你……尽管说便是,出了这个门,没有人会知道。”
完颜萍怔怔瞧着郭芙,过了半晌,终于说道:“那日在义父房内,你和公孙姑娘离开之后,义父曾对我说……我心中若有决断不下之事,而修文与他又都恰好不在,找你……也是一样的。”
郭芙哼了一声道:“什么都不告诉我,还放心将你托付给我……他倒真看得起我。”
完颜萍道:“义父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芙妹你明白么?”
郭芙拢起一簇秀发,垂眸道:“我明不明白,又有什么关系?”
完颜萍道:“因为义父自己是不明白的,我才觉得你二人中,至少有一人该是明白的才是。”她见郭芙默然不语,又追问道,“芙妹,你明白么?”
郭芙道:“萍姐,你只问我明不明白你义父的意思,却不问我,我又是什么意思么?”完颜萍神色微变,只见郭芙嘴角勾起,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亦或是,其实你也看出了我的意思,只是故意不说么?”
完颜萍低声道:“我只是不敢肯定。你和义父……你们毕竟相差太大,我看你们也没走到那一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不妨……”
郭芙打断道:“没走到那一步……是呀,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单身跟着他,就我们两个人共处,而后万里追踪瑛姑,那叫‘没走到那一步’,就如杨大哥与龙姐姐一男一女共处古墓,也同样是‘没走到那一步’!”
完颜萍不料郭芙竟然说到杨过与小龙女身上,不由大惊失色,低喝道:“芙妹!”
郭芙被她一喝,回过神来,眼中的冷厉褪去,露出些许茫然:“我便是不懂……萍姐,你说我和杨二叔尚未走到‘那一步’,那我们如今这样,又算是走到‘哪一步’了呢?”
完颜萍怜惜地为郭芙整了整乱发,温和地道:“我也说不准。芙妹,你从前……欢喜过什么人没有?给我说真话,不要骗我。”
郭芙浑身一颤,良久才点了点头,而后却道:“可是,那跟……跟我对杨二叔的心思是完全不同的。”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转圈、满地打滚!度过了漫长的良识期,经过了短暂的懵懂期,这俩人终于进入暧昧期了啊哈哈哈!
☆、第廿八回 此去随所偶(上)
完颜萍闻言,神色忽然变得有些奇异。她低声说道:“芙妹,我前两天刚做了个梦,我给你讲讲吧。”走到床沿边上,与郭芙并排坐下,却并不瞧郭芙,只瞧着自己的膝盖,幽幽地道,“在我那梦里头,我和修文也是夫妻,也是我拿剑指着他,可是并不像那日还有你和义父等人在场,那个梦里,只有修文和我两个人。”
郭芙隐约想到什么,心中一动,却并未打岔,只听完颜萍继续说道:“我那时清醒得很,可是手脚却动不了,只能呆呆地看着、听着。我听见修文对我说:‘萍妹,我知道是你。你放心,此事除了我和耶律大哥之外,没有其他人知晓。那姓秦的既已死了,你也可以自由了。以后,想去哪里,便去哪里吧!’”
她转过头,瞧着郭芙的眼里隐隐有泪光闪现:“芙妹,你能告诉我……修文,不,我梦里的修文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郭芙只觉一颗心不住下沉,半晌才哑声道:“我不知道。”
完颜萍似也没指望她真的回答,凄楚一笑,又继续道:“梦里的我只觉得伤心得很,但居然还能平静地反问他:‘我若是走了,你要怎么跟郭大侠夫妇交代?’梦里的修文便道:‘这你不必管,我自有主意。只是对不住你,恐怕要累你受些委屈……可是,可是这些时日我也一样受了不少委屈……’梦里的我越听越是难过,明明知道梦里的修文是为了我好,满心却只觉得是被他抛弃,于是一狠心便打断道:‘不必再说,你肯放我自由,我再感激不够,我们这便去找你师父师母吧!’”
郭芙畏寒似的打了个寒战,低声问道:“后来……在你那梦中,后来是不是我也在?”
完颜萍缓缓颔首,道:“你那时……和现下很不一样。”
郭芙闭上眼,轻声道:“那时小武哥拖着你到我爹妈面前,骂你虽嫁了他为妻,但心中……心中一直对杨大哥念念不忘。”
完颜萍微笑道:“他胡说八道,没想到你们却居然全都信了。”
郭芙道:“是啊,我们居然……居然真的都信了。若不是你那时气昏了过去,被大夫诊出喜脉,我还真不知道你们俩要如何是好呢。现下想来,小武哥那会儿其实只是胡乱找了个由头,想要赶萍姐你走吧?”
完颜萍叹了口气道:“是啊,他以为,我若是离开他,回去当我的金国郡主会更开心。他……他真是个傻子。明明自大伙儿发现襄阳城里有内奸以来,他便一直怀疑是我了……”
郭芙不自觉地咬了咬唇:“但是,你并不是……”
完颜萍黯然道:“是或不是,也没有什么区别。我虽逼死了秦公子……”
郭芙一呆,问道:“那秦松……那秦松不是自刎的么?”
完颜萍一怔,点头道:“不错,是我威胁他,他若愿意自裁,我便将一切推到蒙古细作头上,但他若是不肯,哪怕对不起故国,我也是要将他所谋告知郭大侠他们的。”
郭芙问道:“你真是这么想的?”
完颜萍瞧了她一眼,笑了起来:“我梦里的修文也是这般问我的。”她摇了摇头,苦笑道,“其实又怎么可能?秦公子若是不肯……我也不过是一刀将他杀了,再仿冒个几封蒙古大将与他往来的书信罢了。”
郭芙也笑了起来,问道:“萍姐,你分得清梦境与现实么?”完颜萍没有回答。郭芙又道:“你梦里的小武哥,与现实中的小武哥,全都爱你至深。只是梦里那个,不肯相信你其实也爱他至深罢了。”
完颜萍深深瞧了郭芙一眼,道:“芙妹,多谢你。”
郭芙奇道:“谢我什么?”
完颜萍摇了摇头,柔声道:“其实梦里的我和修文,并不曾如你与……如你想象的那般相爱。”她见郭芙神色微变,轻轻拍了她手背一下,又道,“但梦里如何,与现实又有何干?芙妹,我之所以既不问你如何也会知道我梦中之事,也不问那些事……到底是不是真的曾发生过,也是这个缘故。”
郭芙低声喃喃道:“梦里如何,与现实何干……萍姐,你将这故事说给我听,是想提点我什么?”
完颜萍道:“不是提点你,我只是想说,你和义父待彼此的心思,若只是如当日的修文与我那样,那还不如从一开始便作罢!毕竟你不是我,而我义父……更不是修文。”她说得很慢,却很坚决,“若不是真的铭心刻骨,而只是一时动心动情……芙妹,你懂我的意思。”
郭芙心中茫然,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住问道:“可是为什么几年前我强拉着他去找破虏的时候你不说,而要等到今日?”
完颜萍反问道:“几年前是义父对你动心了,还是你对他动心了?”
郭芙闻言不禁语塞,过了良久才轻声叹道:“萍姐,你既将我看得这么透,便给我一句实话。先前他说便是有一日他和小武哥都不在了,你也可以找我,你说他……说他自己其实并不明白他这么说的意思,这话,是真是假?”
完颜萍眼神如水,低声道:“他若非真的不明白,便是故意装作不明白的了。”
郭芙轻笑一声,道:“所以他跟你的心思也是一样——反正,反正我与他之间没有缠绵、没有承诺、没有任何能和刻骨铭心沾边的东西……正好他又碰上什么躲不开逃不掉的麻烦,既不肯连累我,又不肯受我连累,索性便将我赶得远远的,好一个人方便行事,是不是?”
完颜萍瞧着郭芙的微笑,心中却是一酸,黯然道:“我想义父恐怕是以为,你尚未察觉自己对他的情意吧。”
“傻子。”郭芙轻声嘟哝了一句。
完颜萍微微一笑,岔开话道:“对了,方才忘了同你说,小破虏已安然脱困,你不必再费心。”
郭芙愕然道:“什么?那彭长老不是说……”
完颜萍抿唇笑道:“这便是人算不如天算。芙妹,你猜这回是谁出手相救?”
郭芙闻言,打趣道:“这才多久不见?我那温婉似水的小武嫂子怎的就摇身一变,爱开玩笑起来了?”
完颜萍脸上一红,嗔道:“同你说正经的呢!”
郭芙道:“我也是同你说正经的呀。好啦,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是谁那么本事?”
完颜萍道:“这人你也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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