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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女人(gl)-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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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得好!打败胡人,让他们永不翻身!”芳华的话对了赵灼然的胃口,让赵灼然连眼都不眨一下灌了好几碗的酒。
  芳华不断地给赵灼然倒酒,想灌醉她。喝了大半个时辰,赵灼然果然有点醉醺醺了,整张脸都透红。芳华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也头晕晕的。
  喝多了的人没什么逻辑的,胆子大起来了,往日不敢干的事儿,现在都会干的出来。芳华脑子迷糊起来了,连大半个身子都快趴到桌子上去了。她往赵灼然身边挪过去一点,把自己的头靠在赵灼然的肩膀上,嘟囔着嘴巴。
  赵灼然没推开她,又或者说是心甘情愿让她靠。
  “赵灼然,你什么时候会回来?”
  赵灼然卸下所有的心防,喃喃地说:“不知道。也许这一次回去了,这辈子都回不来了。”她杀了班达大单于的左右臂,算是彻底激怒了班达大单于了。可不,现在来撒野了。班达大单于视她为眼中钉,恨不得尽快拔了。
  芳华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后,挽着她的手臂,用半自言自语半喝醉的语调说:“我还在这里,你要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某乐码字真的效率低下,两个多小时就这效果╮(╯▽╰)╭
  分心果然是码字的头号罪犯……


☆、你这是骗婚22

  听了这话;赵灼然的心底燃起一阵酸气,直往她喉咙上钻去。她把左手横过芳华的后背,抱上芳华的肩膀上去。
  芳华的心融化了。
  以前,赵灼然对她是若即若离的;从来都没像现在这样;亲近;亲密。她就像只猫儿一样磨蹭一下赵灼然的肩膀,心满意足。
  跟芳华的情况恰恰相反;赵灼然没有半点的快乐而言,只是觉得有点喘不过气。立在一旁的烛台打在她脸上;映照出痛苦的神色。她明明知道自己不应该跟芳华走得近,却一次又一次走近她。芳华就是蚕蛹;裹在她的谎言里。
  如果说芳华是飞蛾扑火;那赵灼然就是情难自禁。
  到了胃里的女儿红的后劲很是厉害,赵灼然耷拉着脑袋,似乎醉了。芳华睁了一下眼,知道自己的时机来了。再不动手,她就没机会了。骚红着脸,她把挽着赵灼然手臂上的手抽了下来,很是羞怯地往赵灼然脖颈上箍住。
  成亲前一晚上的春宫图她没少看,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了。只是她怕得要死,畏首畏脚的,没半点干净利索。
  出乎意料的是,赵灼然居然反应了。她转过脸,捧着芳华的脸,吻了下去。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无论对赵灼然还是芳华,都是陌生的而炽热的。赵灼然的脑子清醒得很,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甚至不想停下来。芳华是完全沉沦下去了,任由赵灼然摆布。她感觉到赵灼然呼在自己的脸上的气热乎乎的,刺激着她的感官……
  赵灼然张开眼,看着芳华近在咫尺的脸庞,她终究是没有采取进一步的举动,因为她怕芳华看到一个□裸的谎言。
  本来以为自己能今晚能成事的芳华见赵灼然就此打住了,颇沮丧的。
  看着芳华醉红的脸庞,赵灼然只觉得打从心底的看不起自己。我是不是坦白一点,她在心底自问。只是须臾,她就否定这个荒唐这个想法。她怎么能坦白?说什么都不能坦白。
  “怎么了?”芳华问。
  赵灼然的神色复杂得很,一副想说不想说的模样。她看了一下芳华,摸了一下芳华的脸,半哄半骗说:“没。我还有点事处理,你先回去吧。”
  芳华急了:“我可以等——”
  “别等了,回去吧。”赵灼然真心不敢把芳华留在自己的房间里,怕出事。把芳华撵得远远的,对现在的她来说,最好。
  芳华瞧了赵灼然一眼,就咬了一咬自己的嘴唇,委屈的很。她应该给赵灼然下点春药,省得自己一而再再而三被拒绝。
  说自己要去书房收拾一下东西的赵灼然站起来,走了出去。走到院子的时候,她回过头,不舍地看了一眼芳华。她从来没渴望过自己是个男子,从来
  没有过。她没有去书房,而是去了跑到水井边上,打了一桶冷水就往自己的头上淋去。
  赵灼然走的时候,芳华红着眼圈送她。
  前线的仗越打越烈,每天有不少的将士阵亡。芳华听说,大齐朝一跟胡人开战,战场都是一片血水,遍地都是尸体。来不及掩埋的尸体就发臭发烂,不到一年时间就化成白骨了。
  天启十三年十一月,皇帝赵子彻下令召集壮丁入伍。大批的小伙子不得不辞别家人,上了战场。芳华站在都城的城墙上,总是能看见那些新入伍的小伙子排成一队慢腾腾地往关长谷的方向走去。
  赵灼然再忙也会抽出一点儿的时间给芳华写一两封信,可从来不提她自己怎么样。芳华每次听到回来报战报的人说赵灼然没事的时候,就会重重地松一口气。
  在京城那会儿,芳华很少到寺庙去上香的。可现在,她成了最虔诚的佛徒。一个两个月,她总会到都城内的佛寺好几趟,替赵灼然求平安。王府最没长眼的人都看得出芳华是一个心都挂在赵灼然的身上,她盼着赵灼然回来跟她共聚。
  十月还没过完,都城就飘起大雪了。前线同样是飘雪连连,战事一度中止了。赵灼然回来过,都每次都匆匆来匆匆走,芳华来不及跟她说上什么话,她就走了。天启十四年,除夕夜那晚,赵灼然回来了。她陪了芳华一块守岁,天亮又走了。
  芳华已经快二十二岁了,赵灼然也逼近二十六七了。赵灼然给芳华作的那一幅画,芳华一直没给她爹捎去,而是自己留着。而那条一早就绣好的鸳鸯戏水枕巾,她一直压在自己的枕头下面。
  战火纷飞,一直蔓延到八月底才歇了一会儿。班达大单于病了,听说病得很厉害。缺了大单于的亲征,胡人军队一退再退,这让一直死守在关长谷的赵灼然喘了一口气。
  九月,主帅回都城了。
  芳华第一眼看着赵灼然的时候,差一点哭出来了。捂住口鼻,她不顾众人的面,扑到赵灼然的怀里。
  赵灼然瘦了一大圈,眼圈下是大大的黑眼圈,连颧骨都明显高了起来。她也不顾一堆手下看着,搂住芳华的肩进了府里。她抬起头来,将院子里各个屋檐都看的仔仔细细后,方说:“回来真好。”
  在战场上,她闻惯了死人味血腥味,一回到都城,绷紧的神经都松下来了。她厌倦到战场,厌倦亲手埋葬自己的手足,厌倦没完没了的马嘶鸣声。现在,她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她去做。
  芳华看了一下赵灼然瘦削的下巴,憔悴的脸色,就心痛地说:“王,你先去睡上一觉吧。迟一点我再叫你用膳。”
  “不用了。我想在这到处走走
  ,没准明天又走了。”
  芳华听她这么一说,就哽咽了,可什么都没说。
  “罗锦,你叫那些将士家在都城的回去一趟吧。家里人肯定想得很了。”赵灼然转过身,对一脸胡渣的罗锦说道。
  “是!”
  赵灼然遣散自己的人,跟芳华一块往后院走去。芳华挽着她的手臂,靠在她的身侧。到了那一片桃花林外,赵灼然伫立眺望。
  炙热的阳光打在芳华的脸上,有点滚烫。她侧过脸,看着赵灼然的轮廓。赵灼然脸上那一道疤已经消失了,整个侧脸看起来很是漂亮。只是脸色过去憔悴,掩盖了该有的光华。
  “王,你在看什么?”
  “我记得去年四月桃花开得很艳。”
  芳华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只得“嗯”了一声。
  “我总觉得自己会死在战场上。这一年来,这种感觉越发明显了。”赵灼然说的很缓慢,略带些吃力。“我杀过很多胡人,将他们的头颅割下来当胜利品,砍断他们的手手脚脚砍下来,让他们活生生痛死。芳华,你知道那种感觉么?”
  赵灼然从来叫过芳华的名字,这是第一次。
  芳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来杀你,杀死我们的大齐朝将士。”
  “是啊,我不杀他们,就是被他们所杀,这就是战场。杀死他们是我的职责,我从来都不为此后悔过。我也不怕死。能死在战场上,也算是对得起我大齐朝了。”
  芳华不知道好好的赵灼然怎么会说这晦气话了。不过,赵灼然的话的确让她暗地里害怕。可以的话,她还真想跟赵灼然一块上战场,就算不能为赵灼然做点什么。
  “王,你才回来,说什么晦气话?”
  “好了,不说了。”赵灼然笑了一下,看着芳华,说:“难得我回来一趟,让我看看你的剑术有没有长进。”
  芳华语塞。她还以为赵灼然会跟她说的别的,真没瘾。不过,少了赵灼然跟她一块耍剑,她的剑术是只退不进。
  “那些招式我忘得差不多了。”
  “我就说你骨子是懒出来的,就知道偷懒。”
  芳华瞪了她一眼;“整个王府都是一箩筐的小女子,连个大男人都没有,我找谁练剑去?”她说的可是大实话,前线一打仗,连王府里的稍有点武力的男子都上战场了,这么大的一个王府,都是一些以前打过仗的老弱病残男子。再说了,芳华压根就不想练剑,除非是赵灼然陪她练。说起这事,芳华倒是战况了。“王,前线打得很厉害么?为什么连我们府里的看门的都要上战场?”
  “还不算。”赵灼然淡淡地说。她在撒谎,省得芳华为自己担心。前线现在几
  乎到了生死两难的境地,如果放弃关长谷,她这一年半就等于白忙一场,还搭上了不少将士的命,应了那一句:赔了夫人又折兵。就算是在打仗,关长谷也一直在筑城,为的等城一成,就绝了胡人横扫中原的念头了。“走吧,陪我喝一杯。我很久没喝过酒了。”
  “大白天的,喝什么酒?”
  “听府里的人说,王妃大白天也喝酒。”
  “瞎说!”芳华死鸭子嘴硬,就是不认。有时候嘛,她心烦,难免会喝上一点。脑子转了一下,她半眯起眼来:“你怎么知道我大白天喝酒?难不成你在我身边放了细作?”
  “你还真抬举我了。”赵灼然继续说,“要是你像个王妃,府里的人会说么?”
  芳华神气巴巴地说:“用不着像,我本来就是。”
  赵灼然只笑不说。要是哪一天芳华知道了自己并非她的如意郎君,而是货真价实的女子,按照她那性子,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儿。赵灼然不敢想,也不愿意想,毕竟现在两人相处得很愉快。
  


☆、你这是骗婚23

  吃过饭后;劳累不已的赵灼然还没休息一番就骑着追风出去了,说是看看能不能把追风驯服了。赤驹战死了,现在她只能指望追风这汗血宝马了。
  打从一年半前从追风背上摔下来后,芳华就没骑过马。她当初学骑马是为了赵灼然;现在呢;也是如此。赵灼然不在王府的时候;她压根就不骑马,连正眼都不看一眼。现在赵灼然回来了;她一股骑马热又燃起来了。她找人要了一根,就打算去骑马了。
  穿过中庭的时候;她走得太快了,没看到从回廊上转过来的碧珠;就一头撞了上去。等她发觉的时候;碧珠手上一盆的滚烫的热水已经倒在她身上了。尖叫一声,她一下子跳开来了。
  碧珠被她这一声尖叫吓到了,就往芳华胸前看去,湿漉漉的一片,还冒着热气。如果撞上来的是其他人,她的歉意也许就会多一点。但对于芳华,她实在是没什么歉意。本来,她这热水给赵灼然准备的,等赵灼然骑完马就能洗个澡,再好好地睡上一觉。
  芳华被这一烫,是痛到掉眼泪。她真想破口大骂,她胸口的位置正烫痛着,她也没什么力气骂了,一心只想去看看自己前面怎么了。
  就算碧珠再怎么不喜欢芳华,但毕竟烫伤了她,匆匆地扔下一句“我去找医官”后就走开了。她知道赵灼然现在就跟着了魔一样,连打着仗都不忘都城里的王府还住了一个王妃,十足十的入魔了。她还真怕芳华在赵灼然跟前说一些坏话,会让赵灼然讨厌起自己来。
  红颜祸水,说的就是柏芳华。
  芳华烫伤了,正愁眉不展,什么好心情都没了。烫伤了胸脯,估计哪个女儿家都开心不起来。赵灼然出去骑马了还没回来,她想哭诉都没门啊!
  碧珠给她叫了一个医官后,就没踪影了,估计又去打洗澡水去了。
  “小姐,要不要吃点什么?”春儿见芳华在绷着一张脸,就问了。芳华胸前那么一大片烫伤,她也瞧见了,真心为她家小姐痛心。
  “王回来么?”
  “应该还没吧。”春儿不确定地说。
  芳华坐不住了,顾不得痛了,就打算去找赵灼然。她就出了这事,她能不痛心么?好不容易盼到赵灼然回来了,圆房的机会就这样泡了。她一直渴望着给赵灼然生个孩子,这下子不知道又要等到何年何日了。这样子一想,她心烦气躁得很。
  “小姐,你上哪儿呢?”
  “别跟着我!”
  如果赵灼然稍微谨慎一点,有些事情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揭晓。
  她兴冲冲地骑完马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打算洗个澡。碧珠呢,一直忙着给她忙前忙后。谁都没去看一下那扇房门是不是闩上了
  。
  芳华就这样子闯了进来。
  等两人发现时,已经太迟了。当其时,赵灼然已经脱得干干净净,□。可她转过身,发现是芳华时,脑子都僵了。
  芳华是开心,最起码在她开门的一霎那的确是开心的。可她看见赵灼然站起来转过身的一霎,脑子有过轰隆的一声。有过一刹那,她以为自己是眼花了,不然的话,怎么会看到自己的如意郎君变成了女人。
  可事实就在眼前。
  赵灼然是个女人,等到芳华脑子醒过来时,只剩下这句话。
  这是最漫长的一夜。
  赵灼然从来没有想现在的矛盾过,挣扎过。跪在她跟前的是芳华,就像犯了罪大恶极的罪犯一样,等候着她的发落。
  芳华双手被绑在后面,连嘴巴都给堵上了。她一直抬起头来,万分憎恨地盯着赵灼然。纵使赵灼然不去看她的眼,也知道芳华现在有多恨自己,恨得有多强烈。
  爱与恨就是一念之差,今天之前她有多渴望赵灼然,现在就有多痛恨赵灼然。两年的等待就跟做了一场黄粱梦一样,彻底毁掉了。这么久以来,她将自己本性一点点收敛起来就是想讨一个人的喜欢;不知什么时候,她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围绕一个人的,听到她平安无恙,她会松一口气;为了一个人,她变成了虔诚的佛徒。
  看着赵灼然的脸,芳华只想到自己有多么的愚蠢,甚至痛恨起自己,却全部忘了赵灼然是怎样对她的。
  其实,打从那一天,芳华在茶楼不小心抓到赵灼然前面,她就有过疑惑,只是压根没想到赵灼然是个女人,也没想到赵灼然会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娶了她。哪怕到了锦脂一事,她已经开始简化眼前的事,完全沉浸在自我编织的理由中。
  赵灼然是个女人,碧珠也是个女人。离京那晚,把锦脂沾到芳华身上的就是碧珠。为什么赵灼然一直不碰自己,此刻她有了答案。这是一个骗局,从头到尾,只有她一个人傻傻的,还期盼赵灼然会对自己动心。
  芳华垂下头,脸如死灰,连眼神都是空洞的。
  看到芳华这个样子,赵灼然不好受。
  芳华已经跪在地上很久了,脚都麻了,却不自知。
  “你现在不该知道的也知道了,能为我保守秘密么?只要你承诺不说出去,你还是你的王妃,锦衣玉食到你寿终正寝。”
  碧珠上前拔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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