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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女人(gl)-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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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攻心为上,赵灼然用的就是这一招。
  春儿失声痛哭起来。芳华对她好,她这一辈子都记得,哪怕到了下一辈子,她就算是再给芳华当牛当马都不足以报答芳华对她的好。哭过之后,她擦拭一下,抽噎地说:“奴婢回来的时候,已经看见府里的人在救火了。”
  “不说?没关系。这马贼也好本事,连王妃身边的丫头都能买通,也怪本王认人不清。”赵灼然不想问她点什么了,有点累了。她杀了一整天的人,心都麻痹了,不在乎再多杀一两个。“罗锦,明天让人严守城门,将都护府四周看的死死的。一旦露面了,能生擒就生擒,顺便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来,不能的话,就杀了挂在城门口,让老百姓瞧瞧。至于你,”看了一下春儿,继续说下去:“细作一个,留着也是给我大齐朝丢脸,给王妃丢脸,杀了。”
  春儿不做声,认命地垂下头。当细作的,不是总有那么一天的么?打从那一天,那马贼从另一个马贼手里救下她一命,说“姑娘,你走吧”,她就开始心甘情愿了。其实,他明明有机会把她掠到大漠去,甚至可以杀了她,可他没这样子做,还放了她。给人当丫头当了那么多年,除了芳华,试问有谁真正关心过她?
  五年前,马贼来袭,进城的三十七个,回大漠的只有三十五个,剩下的那两个,就是劫持了春儿的马贼。当年,没春儿,这两马贼,还真逃不掉,早就落在易天钊的手里了。不知道那马贼怎么知道她就是芳华身边的丫头,就找上门了。暗中书信来往多了,什么感情都可能产生。
  “主公,饶她一命吧。”罗锦啪的一声就跪倒在赵灼然面前,“真正的细作是王妃,不是春儿。”
  对罗锦的答案,赵灼然没一丁点的新鲜感,倒是怀疑起自己的下属来了。她太累了,累得都不想什么了。“罗锦,你跟了我多少年了?现在倒好,学会跟我唱反调了?起来。”见罗锦一动不动的,就说:“这是你自找的,我不在乎再杀多一个人。”
  看着罗锦,春儿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在打圈了。罗锦对她好,喜欢她,她知道,一直都知道。只是,她的心一早就给了别人。跟他书信来往,只不过是为了套取赵灼然对马贼的作战计划罢了。她对他,从来都只有愧疚。这就是为什么芳华为她做主,要将她嫁给罗锦时,一直吱吱唔唔
  的原因。她吸一下鼻子,解释道:“细作是我,不是小姐。”
  “不是你,是王妃。”罗锦一口咬定芳华就是细作,“王,春儿只不过是替王妃传信的。属下,有证据。”他从怀里掏出一条手帕来,递到赵灼然面前,接下来:“这是王妃亲自绣的,鸳鸯戏水手帕,属下给王妃送信那天亲眼看见王妃绣上去的,错不了。这条手帕,是属下跟踪那马贼时,从他身上掉下来的。”
  春儿见了那条鸳鸯戏水手帕,大惊失色,一把从罗锦手里抢了过来,慌忙说道:“不是小姐的,是我的,是我的!小姐,只不过替我绣了几针。”
  “罗锦,你一直知道春儿跟马贼来往?”赵灼然毫无表情地问。
  “这半个月才隐隐约约知道的。属下跟踪过春儿,知道她跟一个人在来往,但不知道是跟马贼。”
  罗锦在撒谎。他一直都知道,只不过是那马贼手脚太利索了,他功夫不到家,次次都把人跟掉了。不肯说实话,一来是因为春儿;二来,他一直认为真正的细作就是芳华,而春儿不过是个传个口信的。芳华有多得宠,他没长眼都知道。要是贸贸然跟赵灼然说,芳华是个细作,赵灼然肯定不相信。
  赵灼然瞧了跪在自己跟前的两人,出其不意地一把夺了春儿手里的手帕。扫了一眼后,将手帕扔在地上,冷漠地说:“这不是王妃绣的。”芳华一直都给她做衣服,她晓得芳华的针功是怎样的。哪怕手帕上是有那么几针是芳华绣上去的,她也会选择看不见。
  “主公,你不能宠信一个人就看不见她的所作所为。王妃,留不得。”
  赵灼然的双眸顿时怒火冲天:“放火的人是你?”
  “不是。”
  “谁?”
  罗锦闭上嘴,有不肯吐出半个字的意思。赵灼然看着自己身边的人一个比一个让她失望,心里的怒气烧起来了,越烧越旺。看着罗锦这个跟了自己多年的大将,明白只有一刀子刺入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才能迫使他张嘴。她抬起眉梢,看向门口,缓缓说道:“来人,把春儿拖下去杀了,挂在城墙上示众。”
  罗锦看着春儿被架了起来,两只脚尖不沾地了,心中一百个不忍心不舍得,一个低下头,说了出来:“是碧珠。”
  作者有话要说:某乐姗姗来迟了,不好意思喔!


☆、祸水罪名09

  两天后;芳华醒了。
  赵灼然知道她这两天会醒来,就定时从军营回来一趟,看上她一眼才离开。芳华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将那天的事情说了出来。让她吃惊的是;赵灼然什么都没说;只是叫她好好休养;其他的,别管。
  不光是芳华吃惊;府里的人也吃惊。之前,赵灼然将全都护府上下的人全审问了一遍;动静之大,让人不禁揣测她下一步会干什么。可现在;府里一片宁静之色。也不知道赵灼然是放弃追查了;还是在盘算些什么,反正她那边是没什么大的动静。
  对凶手迟迟不处理,芳华不禁猜测赵灼然究竟在想些什么了。那一晚过后,谁都没事,除了春儿。她被赵灼然软禁起来了。
  赵灼然跟芳华说,眼下凤凰城正打着仗,她留在这也帮不上忙,倒不如先回都城。芳华想了想,自己呆在这只会让赵灼然忙着照顾自己,就答应了。至于春儿,赵灼然说她先回都城打点一切去了。
  除此之外,赵灼然没告诉芳华她后肩上会留疤一事,只是说烧伤了一点,迟点就会好起来。芳华那么臭美,现在知道了,只会让她难过,不利于休养。
  前些天,赵灼然都会准时回都护府一趟。可这两天,她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反正就没怎么回来过,可把芳华盼望死了。对芳华来说,她希望的,莫过于赵灼然呆在她身边。
  入黑后,赵灼然单枪匹马的回了一趟都护府,没惊动几个人。芳华见了她,开心的不得了,下了床,赤着脚就走过去了,想以前一样抱着赵灼然。她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是觉得左肩不对劲,素锦跟她说只是烧伤了点。
  那场大火把整个院子都烧得七七八八了,现在更是一片狼藉。当其时,赵灼然的人来救她那会儿,逃得不够快,掉下来滚烫的横梁就压在芳华的肩膀上。
  素锦悄悄地退了出去,不忘把门带上。
  赵灼然怕碰触到她的伤口,就小心翼翼地抱起她,溺爱地说:“光着脚,小心着凉。”
  “别想得我这么不中用。大火都烧不死我,还怕着凉么?”芳华有意地瞟了赵灼然一眼,希望她能想起到底是谁害成她媳妇这个样子。
  芳华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好招惹,哪怕现在赵灼然不给她讨个公道,任由凶手逍遥法外。她是委屈,是憋了一口气,可再等过几天,养足精神了,她就为自己争口气,狠狠地把凶手奚落一番,让凶手瞧瞧,她这个主母还是有那么点能耐的。
  “不许瞎说。”赵灼然打量一下芳华的脸色,较之前几天好了很多,可还是欠缺一些红润。“喝药了么?”
  “喝了,苦得要死。”
  “没听说过么?苦口良药。”赵灼然把
  芳华放到床上去,“也不早了,早点睡。我守着你。”
  芳华知道她忙,大晚上的跑回来,就是为了看上自己一眼。赵灼然的眼圈都黑了一大圈了,还有点浮肿,一看就知道好两三天没睡觉的样子。她扯了扯赵灼然的衣袖,示意她躺下来。
  “芳华,我等一下还有事,不能睡。”她回来,就是为了看上芳华一眼的。
  “大晚上,要去哪儿?”芳华问。
  “回军营。乖,睡觉。”赵灼然硬是让芳华躺了下去,细心地替她盖上被子。“休息好了,身体才会快点好。”
  “我睡不着,你陪我睡。”芳华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赵灼然,希望她能多陪一下自己。她知道赵灼然不会拒绝自己的,就像她不能拒绝自己的温柔一样。
  赵灼然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还是依了芳华。她这辈子就是被芳华吃得死死的,最糟糕的是,她没半点的抗拒力。 
  芳华枕在赵灼然的肩膀上,身子微微侧了过去,手搁在她的肚皮上,感觉暖暖的,安心。瞧了一眼赵灼然,她将憋在胸口上的一股气给吐了出来:“赵灼然,你为什么不严惩她?”碧珠这样子对她,赵灼然居然还可以睁一只闭一只眼的,她是咽不下这口气。“是不是把我烧死了,你才知道去严惩她,才知道后悔。”
  芳华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碧珠要弄死她。
  这件事上,没一个是脑子清醒的。
  碧珠是从罗锦那儿得到消息的,就误以为芳华是细作了。她跟罗锦一样,认为芳华才是幕后黑手,真正的细作。春儿,只不过是传信的。的确,春儿一向都是畏首畏脚的,怎么看都不像是当细作的料子。
  结果,这口黑窝就一窝子甩到了芳华的身上。
  “没这回事。”赵灼然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现在打着仗,迟点再算账。”芳华那口压在胸口上的气,她怎么不知道?只是现在还不是时机,还需要等一下。碧珠是说什么都不能放在身边的了,得要再另谋法子。
  “天晓得你会不会哄骗我?”芳华抬起眼皮瞧了她一眼,酸溜溜地说:“人家跟了你那么多年,我才几年?算得上什么东西。”
  赵灼然听见她这样子一说,就知道她心底没前两天那么抑郁了,光拧着脸,一声不吭的。她笑了一下,闻着芳华的淡淡的药味,说:“吃味了?”
  “给人放了一把火,吃什么味,是一腔子的恼火没地儿出!这一回是放火,下一回不晓得是个什么死法呢。”
  “没下一回。”赵灼然一手替她拨了拨耳后的头发,另一只让她压住的手横过她的腰间,轻轻地搂住她:“相信我。”
  “那就得看你这个主公的本事了。你不可能时
  时刻刻呆在我身边,就算派个人守着我,也会有看漏眼的时候。”
  “那你想怎么样?”
  “我要她这辈子不许靠近我,更加不许靠近你,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芳华恨死碧珠了,但还没狠毒到让赵灼然杀了她。只要把她弄得远远的,自己看不见,也不在赵灼然身边,她才算是真正的安心了。
  赵灼然二话不说,就痛快地答应:“行。”
  芳华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答应得这么爽快,会不会有诈?碧珠跟了她十多年了,主仆情分深厚得很,怎么可能她柏芳华一句话就搞定了?
  赵灼然挑了挑眉:“不信么?”
  “不信。她跟了你这么多年——”
  “你是我的王妃。”
  这一句话,很有效,让芳华乖乖地闭上嘴了。仆人再怎么重要,还是及不上媳妇的,而且还是个会勾人摄魄的媳妇。
  等芳华睡着之后,赵灼然就轻手轻脚爬起来了。一出院子门口,她就看见一旁等候的罗锦了。正巧,外面在打更,三更天了。
  放火那事,赵灼然没多为难罗锦,毕竟凶手不是罗锦,而是碧珠。死罪可饶,但活罪难逃。她呢,就换了个法子让罗锦赎罪——逮住那跟春儿暗中来往的马贼。
  功夫不负有心人,罗锦暗中埋伏了好几个晚上后,终于在今晚把人逮住了。赵灼然想,既然那马贼对春儿有情意,不见心上人来送信了,肯定会着急。
  黄昏那会儿,罗锦遣人跟她说,马贼入城了。马贼很好认,身材高大,长得跟中原人略微不同,有点像西域人。
  “抓到了么?”赵灼然问。
  “抓到了。”
  “人呢?”
  “在牢狱里。”
  赵灼然点点头,心想罗锦还是靠谱的,只要不扯上儿女私情的话。走到一半,她让罗锦回都护府把春儿带过来,让她跟马贼对质一下。
  罗锦一声不吭,照办。
  坐在椅子上,赵灼然目不转睛打量起被捆绑在木桩上的马贼。火把下,马贼长得算不上多俊气,严刑拷打了一番之后,大半张脸更是血肉黏在一块了。可他身上那股将才之气足以让赵灼然侧目了。把这样子的人跟掉,罗锦也不算太过丢脸。再过几年,他就可以跟我作对了,她暗暗地想。
  叫赵灼然奇怪的是,跟马贼打起来那会儿,她没见过这个马贼。她将手撑在椅背上,问:“怎么,还不肯开口么?”
  马贼抬起头,朝她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并说道:“要杀要剐,就痛痛快快地来,别废话!”
  “要杀要剐?”赵灼然不痛不痒地笑了一下。“你要想死的话,何必等到本王来呢?还是你心甘情愿任本王宰杀?”
  马贼不屑地
  冷哼一下,压根不愿意搭理赵灼然。
  “你是条汉子,估计本王怎么对你用刑都不能套出什么话来的。既然是这样子,本王就不废话了。让本王猜一下,你是在等春儿那丫头吧?”
  一听到春儿这两字眼,马贼有反应了,也就知道春儿出事了。他面目狰狞地问:“你把她怎样了?”
  “好歹是王妃的人,本王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现在,那丫头还好好的,一根毫发都没损。可要是你再嘴硬一点,本王就不敢保证了。”
  “你想怎么样?”
  “不是本王想怎么样,是你想怎么样。”
  马贼闭上嘴,似乎不愿意再多谈些什么了。现在两军交战,赵灼然要什么,他一清二楚。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本王看你也是个英雄,能不能救春儿这个小美人一命就全依仗你了。”赵灼然打了手势,让人把酒端上来,给马贼灌了一口后,继续自己的劝服。“其实,你们也不想跟大齐朝作对的吧?一边是胡人,一边是大齐朝,你们再有能耐,恐怕日子也不好过。本王也不瞒你了,过不了几年,胡人就会臣服在大齐朝的脚下。就算本王现在收服不了你们,可本王一收拾完胡人,吃不了兜着走的一定是你们马贼。”
  马贼现在缩回了大漠,压根不愿意出来迎战,赵灼然确实是奈他们不了。可用不了多久,只要胡人一臣服,借胡人的兵打马贼,她也落得轻松,省得自己又是出兵又是费粮草的。
  马贼还是不为所动。
  “你嘴硬,就别以为本王奈何不了你。”赵灼然让人给自己倒了一碗酒,慢慢地小酌起来。她不急,在等春儿。
  酒还没喝完,罗锦就来了,身后是被人架着的春儿。一见马贼被打得浑身是血,春儿不禁哭喊起来了:“拓拔昊!”
  “拓拔昊?”赵灼然重复一下,又多看了一下马贼,神情激动得很。果然是儿女情深,美人关难过。
  架着春儿的两将士把春儿扔在地上,随她扑向拓拔昊,痛哭起来。面对心上人的眼泪,拓拔昊似乎有些动容了,低下头,哽咽。
  赵灼然想,要是哪一天自己被胡人抓去了,芳华十有八九会哭得连心肺都哭出来了。在场的人中,或多或少不忍,可这不包括罗锦。春儿哭得有多凄凉,她的心就有刺痛,心底更是恨不得将拓拔昊千刀万剐。
  赵灼然叫人拖开春儿,继续自己还没问完的话:“怎么样?想说了么?”
  拓拔昊看了一眼赵灼然,还是不肯开口,犟得很。
  “我给你机会。我数十下,要是你还是不肯说,我就砍下春儿的一根手指头,砍完手指了,还有脚趾头,直到你肯说为止。”赵灼然说得坦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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