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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族与星际奇缘-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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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男人整天与花为伍,鄙视你。

  “我对花过敏。”我仔细的想了想,不打击他我果然不甘心。

  他诧异的问,“我怎麽不知道?”

  “我哪知道你怎麽不知道。”我立即反驳,声音比平常都提高了许多。

  他怔了怔,过来哄小孩似的哄我,“是我不对,我记著了,以後再不买花了,对不起啊。”说著走到鞋柜那边捡起那束花,从厕所窗户上给扔了出去。

  我有几分不舍,那花……真的第一次见,那麽高贵的花,深红色的,像女人线条的玫瑰花,正的挺好看。“你怎麽扔了?”

  “当然是你过敏啊。”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几分不舍,说话都带著几分打趣的味道。笑的好欠揍。

  “我是说你怎麽可以乱扔垃圾!”我几乎带著几分无理取闹的味道。

  “是我的错,言言,我们出去玩吧。走吧走吧。”他从後面推著我催促著。既然要出去,那刚才为什麽要进来?




戒指

  “怎麽了?总是心事重重的?”尤法凑过来问我,“想什麽呢?”
    
    他的声音压的极低,性感的让人砰然的心动。虽然我搞不清楚是心动还是心烦。
    
    “没啊,我们去哪。”
    
    他掏出一个盒子递给我,在他那破车里,我想都没想就打开了,打开後,我彻底傻眼了,“戒指?”
    
    居然是戒指,居然是戒指!恶俗的情节,先恶俗的送上花,再恶俗的送戒指,恶俗啊恶俗,电视机里总这麽上演,我都看到恶心了,居然发生在我的身上,尤法的脑子坏了麽?
    
    我嫌弃的扔到他身上。
    
    “怎麽了?不好看吗?我给你戴上。”他捡起来就要拉我的手去戴。
    
    难道他看不到我嫌弃的眼神吗?苍天啊!我跟尤法有代沟了!
    
    “我对金属过敏。”我不得不再次打击他。
    
    他又露出恍然的神色。“哦,我怎麽不知道。”
    
    我怎麽知道你怎麽不知道,我本来想说的,可是想想又没说。扭过头去不想看他。
    
    我最讨厌花最讨厌戒指。我以前还大言不惭的跟陈殷说要是有一天我男朋友送我花或送戒指,立即就分手。
    
    说什麽喜欢我,连我对这些过敏都不知道,不要脸。
    
    不过……他也确实没有说过喜欢我,只是说把心送给我。不一样的吧……
    
    “这个是银的,好像不会过敏。”他把戒指拿出来反复看了看,喃喃道。“来我给你戴上。”
    
    简单的环装,花纹是暗刻下去的,光滑的反射著金属的光泽。我已经头晕了。
    
    “尤法,我晕车。”我也承认我事多,可我的确晕车。
    
    他似乎想到什麽似的。“奥,这个你以前说过,你以前每次来我们家都和你妈妈走著来的。”
    
    我看著他那张真挚的脸,已经不想说话了。不过还好我是视觉动物,那张好看的脸就把刚才的不快去都给抹杀掉了,我还觉得有点高兴。
    
    果然脑子有病的是我。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装作很无辜的说:“我的脸很好看麽?我发现你总喜欢盯著我的脸发呆,其实我还有很多优点。”还笑的一脸欠揍。
    
    谁总喜欢盯著他的脸发呆了。脑抽脑残白痴。
    
    尤法带著我在H市晃了一天,基本上都是在郊区晃荡,走在快要成熟的麦田,有些已经在收割了,并不是书中和电视中所说的收割机,而是镰刀。我认得的,回老家上坟的时候就见过的。
    
    尤法不认识,他一直在盯著那个看,只是稍稍露出一点迟疑。
    
    我不知道生来就高人一等的他是什麽感受,但是我站在这个角度的时候去看,总觉得很悲哀。同学嘴里的许多东西都没听过,人家爷爷奶奶,有的父辈也是乡里的,人家明白什麽叫“粒粒皆辛苦”,可以看著长辈的辛劳,甚至是家里人同分一个苹果,我小时候也听一个女孩说,她爸爸去开会,会上发了香蕉,他爸爸一直不舍得吃,装在口袋里给她带回来。那每一点每一滴都是感动,我常常羡慕,甚至是嫉妒。
    
    那他呢?就连他的祖母都是在玫瑰园里长大的。我只想陪在他身边,让他知道,其实我很在意他。
    
    他的生活,比我还单调的可怕,我总想为他增添点什麽。
    
    尤叔叔和阿姨感情一直很好,做事经常会忽略尤法的感受,也许尤法已经习惯了,可有时候我还是止不住的去站在尤法的角度去考虑,到最後发现,悲伤的其实只是我一个人而已。
    
    我总是在想,其实他是很介意的,只是没有说出来。
    
    风吹拂著,他的刘海随风而动,很怀念他以前的长发,我一直想要摸一下,可是不太敢。怎麽就剪了呢?
    
    “为什麽……要剪掉?”我迟疑著,还是问出来口。
    
    “腻了。”他答。
    
    “我喜欢长发。”习惯了他的长发,甚至潜意识认为,男的还是长发好看。
    
    “我也喜欢长发。”他伸手捋了撮我的头发,“你的头发真好看。”
    
    头发疯了一样的长,比上次还有长,妈妈催我剪了很多次,可我还是舍不得,总觉得剪了,就跟失去什麽似的,觉得心会疼。
    
    而且,我很喜欢那里的草,扫过我头发的感觉,很舒心。怎麽开始喜欢那里了呢?明明那里那麽空旷。
    
    “想什麽呢?那麽入神。”
    
    我被他拉回现实中来,这才发现,原来脑中有个身影挥之不去了。
    
    “你喜欢我吗?你爱我吗?”我抬起头望著他。就像一块病,我始终介意,他为何三年都不跟我联系,甚至都不回来,我其实已经放弃了。
    
    他迟疑了一下。才缓缓的说:“那你呢?喜欢我吗?”反过来问我?他何时这样狡猾?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果然还是介意的,是不是我太在意了,所以心里才会那麽空。
    
    “我以前喜欢你的,很喜欢很喜欢。”我抬头来看他,希望在他的侧脸能看到我想要的答案。可当他正转过头来时我却先一国视线。
    
    “我在外边留学的时候,想到最多的时候就是你,总想著你小时候的样子,那时候你很瘦,手腕很细,我记得经常拉你去买糖豆,每次都不敢用劲,就怕一不小心把你的手腕握断了。”
    
    风细细的吹,心中不再那麽燥热了,他的声音总能平静人心,低沈,性感,这是与以前不同的。
    
    “你很乖,但有时候又很闹人,总是不听话,要哄著你吃饭,喜欢翻我的东西,把你关在门外你也不肯走,总是露出委屈又无辜的样子,让人很心疼。”
    
    其实他说的那些,我真的不太记得了,我只知道,有记性的时候,身边就一直有他,像哥哥一样的疼我,喜欢粘著他,好像我的世界里只有他一样。可是,有一天,他突然变得忙了起来,课很紧,中午都要关到房间里看书,每次就只能偷偷的躲在门口看他的背影,又怕打扰到他,怕他发觉。
    
    再等我知道的时候,他已经走了,到了另一个国家,相隔岂止千里。我都忘了那时候是怎麽过来的了。像是突然失去了自我,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看到家人朋友还得对他们笑。
    
    我想闷头学习,可是想的最多的只有他。总是不停的想,他走了,他走了,他走了。
    
    像是永远失去他一样。
    
    等我再从悲伤里出来时,就像从生死关走了一遭。只剩下对他浓浓的思念。
    
   




分离

   一阵沈默之後,我们在郊区的一家小饭店吃了点东西,下午又到处晃,那是一片荷塘,我们坐在不远处的草地上听耳边细细的风,看著粉红色的荷花在风中摇摆,圆圆的荷叶,听他讲在学校的事,遇到的那些人,那里的马路,那里的标牌。
    
    我以为他是真的喜欢我的,我也以为我是真的喜欢他的。
    
    她该来了吧?
    
   这里的一天,等於那里的十三天;至少会来跟我说一声吧……我们是同一个人呢,总该打个招呼什麽的吧。
   
   也是,一个人,在这里找同伴,是挺难的,如果那个人想躲起来的话,是不好找。那她晚上去哪里呢?
   
   十三岁,那麽小,她父母放的下心麽?
   
   “天黑了,不留我麽?”尤法凑近过来问我。
   
   一个大男人莫非还怕黑?“你不回家麽?”
   
   “我怕黑啊……晚上路灯太暗了,我有夜盲症。”他说的理所当然,还微微皱了皱眉,一副忧虑的样子。装的跟真的似的。
   
   “尤法,天黑了,要不然你留这吧。”妈妈从茶艺室推开门出来,从茶几上抽了张抽纸优雅的擦拭手指上的水珠。
   
   那麽多茶具,定期要清洗。如果是我,我想我宁愿放在那落灰我也不要洗,好麻烦的。
   
   “好啊,阿姨真好。”他非常开心的点点头。
   
   妈妈闻言怔住了,本想提醒尤法走的客套话,谁知尤法等的就是这句。
   
   “额……那小言跟我睡,你睡小言的房间。”妈妈笑得非常不自然,恐怕她还没有消化过来尤法的那句话吧。
   
   我不想跟妈妈睡啊……很别扭的。
   
   尤法凑的我更近些,手借机搭在我的肩上。“没关系的阿姨,言言的床够大,我们两个睡挺凑合的。”
   
   妈妈脸色立即白了,她意味不明的看著我,我只想闪躲,我不敢面对那样深情的母亲,好像这十八年的母爱都要在这一瞬间倾吐的淋漓尽致似的。好像,要看我最後一眼一样。
   
   “那样也好。”她的声音变得悠远。
   
   我再去看她时,她的视线落在我右手上的戒指上。也许是受她影响,我之前对戒指的理解就是:一生的承诺。
   
   可是当我戴上後却没有什麽概念了,总觉得什麽离我更远了……我原本就得不到的东西。
   
   心里空落落的。
   
   “那我先睡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妈妈歉意的笑了笑,转身回了她的屋子,锁上门。
   
    心开始泛疼,她就这样……把我交出去了。其实我到现在都不明白,她是尊重我的意愿交给我来选择,还是,始终把我当做包袱。
    
    我已经成年了,不是麽?我也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了。
    
    “去洗澡吧,天晚了,我下去拿衣服。”尤法在耳边催促著,暧昧,又刺耳。
    
    他为什麽这麽做?是要证明什麽吗?尤法,你想证明什麽?我就该什麽都受你掌控了麽?
    
    他关门下楼的声音听起来似真似幻。我几乎是机械似的去房间翻出睡衣和内衣,锁上了浴室的门,仍觉得脑袋不够清醒。
    
    将水调的偏凉,直至关上热水,凉凉的搔著我的心,身体慢慢降了温,这天,真是燥热啊。是我的心浮躁了吧。
    
    我做事向来速度都比较慢,并不是认真,而是喜欢这个节奏,就像我心脏的跳动。每次测心率我的心脏都徘徊在六十左右,而为公认的这个年龄,心跳在70~80算为正常。每个测心率的医生都不可置信的看著我,问我的心脏是否有问题。
    
    我的心脏没问题,不会突然间觉得闷,也不会突然间有刺疼,只是,偶尔会觉得酸楚,莫名的悲凉。
   
    从来没有像这次洗的那麽认真仔细,连节奏都放到慢的不能在慢,头发连连洗了三次。够干净。
    
    出来时他正惬意的喝著茶看电视,即使是在这里都能闻到杯中飘来的香气。大家都说细嫩的绿茶要用八十度左右的水来冲泡,免得把茶汤坏了,可尤法喜欢用沸腾的开水来冲,他说,这样茶的滋味才能完全展露出来。
    
    其实我对茶不是很懂,但是尤法、尤叔叔、阿姨和妈妈是行家,他们说茶是一套一套的。我耳濡目染也懂一些,但是也是听著云里雾里的。
    
    想我这样的人,何其幸运,居然被命运选来穿越,真是可笑,我这样的人,就该终其一生都是平凡才对。
    
   我站在浴室门口,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下脚,看著他专注的看电视。突然觉得,想要像命运低头。
   
   我不知道为什麽会突然有这种想法,明明是我很喜欢他,梦里都想著他,喜欢他到哪怕连说一个“爱”字都怕降低了他在我心目中的分量。那为什麽忽然又觉得屈辱呢?
   
   “那我进去了。”他拾起沙发旁边的衣服,从我身边过时掐了下我的脸。我的脸腾的红了起来。
   
   我想我还是挺喜欢他的吧。
   
   我回了房间,忐忑的坐在床上,我不想乱想,可是……妈妈刚才那复杂的眼神……
   
   镯子还在枕边,不知道玄蝶羽有没有来,天都黑了,十三天快到了吧,应该来了吧,为什麽不来找我呢?真想带著她去我小时候常去的地方,带她到我以前上学的教师坐坐,对了,初中的那个学校开始整修了,又盖了一栋楼,不知道当时我在桌子刻的名字可在。
   
   真够幼稚的,左边刻上尤法,右边刻上谷言,中间刻一个心。但我还乐此不疲的,拿书盖著,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就把书拉起一个缝,从侧面透过微弱的光,偷偷的看,再偷偷的笑。每天紧紧的守著那几个字,跟真的得到了这份爱似的。
   
   玄蝶羽会不会笑我?她比我成熟上许多,应该不会笑我吧?她会不会喜欢我住的这个城市?今天去的那个荷塘真好看,玄蝶羽会不会喜欢?会的吧?因为我也喜欢,其实那边有苇荡,尤法没有去的那里,我小时候曾悄悄去过,不知道玄蝶羽会不会喜欢?
   
   她是不是不来了?还是人已经找到了,然後回家了……




温柔

   
   “HONEY,”他关了客厅的灯,声音隔著门板传过来。一切声音戛然而止,我只听得到我的喘息声,和他的脚步声。
   
   他关上门,含著笑问:“你喜欢镯子?”
   
   深蓝色的,拿在手里,就感觉到安心,像是一开始就属於我的一样。
   
   我摇了摇头,我不喜欢装饰,只喜欢手里的这个,似为我量身定做的。
   
   不敢去抬头看他,余光看他在关门时定格在门後面的刻度线上。
   
   他关了灯,眼前突然一片黑暗,什麽都看不见,只能听到他渐近的脚步声,我想躲,可是不知道该躲到哪里去,慌乱的站起来,刚好栽倒他的怀里,好像我投怀送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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