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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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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冠泓并没有立即回答芳菲,兀自沉吟着,其间拿眼不住觑若樱。
宇文兄妹来看望若樱时,他便一直寻思着要给若樱一个什么身份才好。姨娘姬妾什么的,他估计自己要是敢说,不用怀疑,若樱一定会闪电般的拿刀将他劈成十截八段。
不用问他怎么知道的,反正他的直觉告诉他,若是自己让若樱做他的姬妾,若樱一定会更避他如蛇蝎,两人之间只怕永远也不能有交集。但是侧妃和正妃,若樱的身份根本……
一向聪明睿智的他竟然被这个问题难住了!
芳菲伶俐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扫来扫去,感觉这个女子与王爷之间绝对不简单,脸色越发的不好看了。
她向若樱屈了屈膝,以王府主人之姿,温柔中带着一丝试探问道:“不知这位小姐如何称呼?是哪家大人的千金?”
若樱手托下巴,铙有兴致的打量着她,懒洋洋地道:“我是谁你不用管,但你是何人?怎么地如此不懂礼数?没人教过你食不言寝不语吗?檀自扰人用饭不说,还敢出言质问?”
她现在看萧冠泓不顺眼,连带着王府众人也被她当成仇视对像,如刺猬一般,对着谁都连消带打的。而且这位姑娘好像对她有点嫉恨似的,看她的眼神总是带着股欲除之而后快的感觉,令她心里非常膈应。
“你……”芳菲不意若樱竟有喧宾夺主之势,一时被她噎得眼翻白。
她的母亲乃是王爷的奶娘,爹爹是王府的总管事,宰相门前七品官,何况是炙手可热的湘王府的总管,加上她打小就侍候着王爷,早晚是要被王爷收房的,常日里便是那些千金小姐也向来高看她一眼,何时受过这种气?
她脸色涨的通红,一双明眸泫然欲涕的去看王爷。
却见到王爷手抚额头似陷入沉思,根本没注意自己,为了表现自己的温柔大度,她只好忍气吞声地对着若樱道:“是芳菲的不是,还请小姐莫要怪罪。”
若樱从秦家出来以后,打定了主意不再委屈自己,也不耐烦再装笨拙愚鲁,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谁敬她一分,她谦让三分!谁欺她一尺,她奉还一丈!
别人若对她不好,她便会理所当然地加倍还回去,可别人若是对她和善呢,她反而没脾气了,面对芳菲一副被自己欺负了的可怜模样,她心里直道罪过,于是越发瞧萧冠泓不顺眼了。
她淡淡地对芳菲道:“是我心胸狭隘了,姑娘不必放在心上。”说完恨恨的瞪了萧冠泓一眼。
萧冠泓此刻也正转头望着若樱,看着她连生气都美丽的脸庞,轻轻一笑将头靠了过去,低低地道:“你想要个什么名份?”
他觉得还是先征询若樱的意见为好,这姑娘似乎不能以常理判断。
他清新的男子气息和灼热的呼吸轻拂在若樱的鼻端,还有他令人惊艳的笑容,无不使得若樱寒毛一竖。
她毫不犹豫地拿起桌上的玉箸去戳他的脸,逼的他不得不往后仰,低叱道:“什么名份也不要!以后离我远点,我还想留点好名声给别人打听呢!不然,休怪我对你不客气。”言罢,啪地一声丢下玉箸,起身便想离开。
萧冠泓飞快地站起身,一把拉住若樱的手腕,固执地不让她离开。一双凤眼瞳目深深,紧紧的盯着若樱,嘴里的话却是对芳菲说的:“芳菲你且下去。”
“王爷!”芳菲从看着王爷对那位姑娘亲密说笑时,眼泪便不由自主的涌上了眼眶。
王爷一向深沉冷酷,高兴时脸上最多挂点若有似无的笑意,何曾与外人谈笑风生过?
她这会子要是还看不出王爷对这位姑娘的不同之处,她就是头猪!
她抬起梨花带雨的脸庞,饱含希冀的双眼凄楚可怜的看着萧冠泓,希望王爷能给个眼神自己,解释事情其实不是像自己想的那样……
萧冠泓凝眸瞥扫,见芳菲还没有离去,眼里闪过一丝不耐,冷冷地道:“你怎地还不走?”久居上位的王者之气从他骨子里流出来,不怒自威,把他衬得恍若神祇一般。
哗啦啦!芳菲的芳心碎了一地,腕中的小篮子也啪地掉在地上,从里面散落出几个荷包和一件衣服,衣服从样式上看应该是男子的。
芳菲七手八脚地拾起掉在地上的东西,掩面泪奔。
“放手!”若樱毫不退缩与萧冠泓对视着。
“要我放可以,你倒是将‘留点好名声给人打听’解释给本王听听,到底想给谁打听?难不成你一心还想着嫁别人不成?”
萧冠泓死死蹙眉,墨瞳里有乌云笼罩。
若樱嘴角含上一丝讥笑,语气咄咄逼人:“你是七老八十,耳聋眼花了吗?就是你听到的那样,谁打听都可以?我还就是想嫁别人,怎地,这你也要管?”
她的回答让萧冠泓心口顿时一闷,俊美脸庞沉了下来,一针见血地道:“你莫不是忘记了?你已是我的人了,容我再次提醒你一次,就是天王老子打听到你的好名声,那又如何?你既是我萧冠泓的女人了,别人不说敢肖想你,连看一眼的份都没有,我不想再次从你嘴里听到这样的话。”
若樱美眸里蕴含风暴,冷冷瞪着他,与他针锋相对:“你还好意思说,我都替你躁得慌,你也莫忘记了,你堂堂一介王爷,却仗势欺人,强抢民女,而且我现在郑重警告你,姑奶奶是有未婚夫的,所以你别一口一个我是你的,识趣的,最好立刻放了我。”
他一个天潢贵胄,要什么女人没有,却在这里跟她不依不饶得纠缠一句话。
说出去,岂不是令人笑掉大牙!
萧冠泓眸子幽深,不知道藏了什么情绪越发地漆黑了,趋身向前,寒气逼人地盯着她喷火的丽眸,很直接的吐出冰冷的字眼:“放你?休想!本王还就是强抢了你,谁能奈我何?有种让我知道你那个狗屁未婚夫是谁,看我不宰了他!”
先前有个宇文腾,做梦时喊南宫,这会跑出个未婚夫,她是想气死他是吧?
他的话音一落,两人刚刚有些许解冻的关系正式恢复至决裂,甚至更糟……
“我先宰了你!”若樱耐心告磬,语气如淬了冰,没被他抓住的那只手运足气朝他胸口拍去。
萧冠泓侧身一避,手上力道微松,若樱趁机挣脱开来,几步就飞快地窜出凉亭。
临走时犹嫌气不死他,远远的大放厥词:“哼哼!我就是有未婚夫,还有定情信物,有本事你去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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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七章 翻脸跟吃饭一样(二更)
萧冠泓眼睁睁地看着若樱瞬间跑的不见人影,一只手“啪”地拍在桌子上,石桌上立刻出现了一个极深的掌印。
他气闷地端起桌上的酒杯,仰首一饮而尽,想起她言之凿凿,不但有未婚夫还有定情信物的话,他胸中顿觉气血翻滚,一把将手中的酒杯攥了个粉碎。
想想犹不解气,忍不住抬脚就往石桌上狠狠一踹。
“哐当、哗啦、嘭!……”声声不绝于耳,他竟然将坚固牢实的石桌一脚踹翻,上面的各种盘子啊,碟子啊,翻滚着砸了一地。
清风和明月,以及远山被王爷的怒火震的懵住了,未免被波及,皆不敢上前,特别是明月,居然用手捂住脸,只敢从手指缝里偷看怒发冲冠的王爷。
先前三人还为着两人终于握手言和,不再剑拔弩张而高兴,谁知转眼就风云突变,山河变色。
萧冠泓看着地上的一片狼籍,心中的怒火才算渲泄了一些,理智逐渐回笼,他刚才被若樱激的口不择言,此时再追上去也与事无补,两人只会恶语向,关系也越闹越僵。
他想起还有事情要与慕僚相商,遂正了正脸色,提步向书房走去。
父皇年事已高,朝中局势也越来越紧张了。
韩皇后所出的太子是名正言顺的未来的国之储君,且有外家韩太尉一力支持,看似稳操胜券能继承皇位,但高贵妃所出的二皇兄似也不逞多让,加上他的外公高丞相一直野心勃勃地支持他上位,皇位之争最终鹿死谁手还很难说!
所以朝中各流派纷纷猜测圣意,皆怕站错了队伍,到时弄个抄家灭族,
他此次回京,太子和二皇兄都想拉拢他,不时派人来游说于他。
哼哼!他心中冷笑不停,这两位哥哥当他是什么?之前在楚湘每年都会迎接几批来刺杀自己的刺客,有太子派来的,亦有二皇兄派来的,现在看他手握雄兵,杀不掉了就来拉拢他?
嘁!欺他年纪小就忘记了母亲之仇了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世人谁不知这理?
想利用他手中的兵力为他们两个打天下,未免太小看自己了吧!
宇文腾手中握有皇城禁军的兵符,也是被两方人马力争的人物。太子和二皇子为了争取宇文腾,都曾致信给宇文腾,皆重重许诺,得到江山后如何封赏宇文家。
饶是他与宇文家交好,也弄不清宇文腾心中偏向于谁!
他那次潜入宇文腾的书房碰到若樱,便是想找出太子和二皇子写给宇文腾的亲笔信,从中判断一二,也好定夺自己以后该如何布置。
他虽然对这个皇位不感兴趣,但却唯恐天下不乱,不介意亲手将水搅得更浑……
……
楚嬷嬷站在女儿房门前,听着里面传出来嘤嘤地哭泣声,心疼的不行,她挥开跟在身后的小丫头,举起手轻轻敲了敲门女儿的房门,温柔地轻唤:“菲儿,是娘亲,你开开门,菲儿……”
王芳菲就扑在床上哭泣,听到娘的声音,哭得更加厉害了,本来是嘤嘤咛咛地低泣,变成了呜呜啊啊地恸哭声。
那哭声好伤心,充满了委屈和痛楚,听起来快要断肠了。
楚嬷嬷的心更加焦虑了,可她拍了半天门,女儿硬是不开门。
她只好将声音放地更软:“菲儿,有什么事你先开门,跟娘亲说说……”
房门突兀地被人拉开,王芳菲头发凌乱,面色苍白,双眼红肿地站在门后,一脸的哀怨凄凉。
楚嬷嬷的手还保持着拍门的动作,此时连忙放了下来,随手将门关住,搂住女儿道:“我的儿,有什么委屈跟娘说说,哪值当这样作践自己?”
王芳菲闻言更是抑制不住伤心,一把伏在楚嬷嬷的肩上哭起来,声音比先前小了点。她小声的哭泣听起来更有悲痛感,而且还充满着凄凉,像一首鬼魂怨曲。
她吸着鼻子,抽抽咽咽地道:“王爷他变了,被那个女子迷住了,由着那女子当众给女儿没脸,挤兑得女儿下不了台,可王爷却像没听到一样,他从头到尾根本都没看我一眼,我为他做的衣物荷包他也不稀罕,我为他担心的吃不着睡不着,呜呜……”
楚嬷嬷拍了拍女儿的肩,拥着她坐上椅子上,抽出帕子将她脸上的泪水细细的抹净,随后拉过茶壶倒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
做完这一切,她才看着眼睛红红,鼻子红红的女儿叹了一口气:“儿啊,你是当局着迷,娘是旁观着清,殿下何曾变过?你扪着你自己的心给娘说句实话,王爷可曾说过要收你入房,或者许诺过给个什么名份你没有?”
楚嬷嬷曾经是楚贵妃身边的贴身丫鬟,后来被许配给楚王爷的手下,生了一子一女。
楚家没落,楚贵妃在宫里孤掌难鸣,生下萧冠泓后,楚嬷嬷怕外面找来的人靠不住,便做了小主子的奶娘,儿子现在在王爷手下做事,早已成家立业,颇得王爷信任。
只是这个女儿自幼生的好,心气也高,因跟着王爷一起长大,稍大一点就主动揽下王爷身边的一些杂事,王爷心怀大事,自是不注意这些小节,可女儿却觉得王爷这样对她是另眼相待,一直就这么半奴半主的身份呆在王爷身边。
直到她及笄后,王爷才惊觉男女有别,另派了人接手了女儿手中的事项。
王芳菲闻言,垂下头搅着手里的帕子不语。
王爷心思一向深沉,她猜测不透。但她自己的心思却是明了万分,只要一想到王爷那冷峭俊美的模样,还有他那挑高凤眸斜睨着人的模样,她的心跳就会加速,会不由自主的脸红,心中像渗出了蜜一样甜。
当王爷用那深遂幽黑的双眸看着她时,她就像飞蛾扑火一般扑上去,心甘情愿为他做这做那,他高挺的鼻,薄而性感的唇,无一处不让她着迷。
但凡他出现的地方,她的眼中心中就只会有他,哪还会看到别人,或者说看到别的男子?
何况她一直以为王爷一定会最先将自己收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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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八章 落花有情流水无意
楚嬷嬷看着女儿一言不发,可脸上却渐渐透出羞意和春意,那模样只怕是在想着王爷了。
唉!真真是冤孽!
她抚摸着女儿的头发,细细打量长大了的孩子,语重心长地道:“儿啊,你醒醒可好,自你及笄后,我和你爹爹没少为你的终身大事操心,上门来提亲的亦是不少,你皆看不上眼,一来二去的你都快成老姑娘了,这哪能使得?你可要为以后打算打算啊!”
“娘可是嫌女儿了?”
王芳菲撅着嘴,故做不悦地道;“那娘随便找个贩夫走卒将女儿嫁了就是了,女儿断不敢有任何怨言。”
“你呀!”楚嬷嬷笑着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又叹了一口气,“眼瞅看你就要十七了,现在大家皆知你一心扑在王爷身上,上门提亲的人也越来越少了,你不愁,我和你爹爹却快愁白了头,可王爷哪是你我能左右的,他打小主意就大,生得又金尊玉贵的,你就不要一心想攀这个高枝了好么?”
这话王芳菲不乐意听了。
她立刻拉长了脸,气愤地盯着她娘道:“别人这样说女儿,女儿只当耳旁风,可您是我娘,也不了解女儿吗?女儿从没想过飞上枝头做凤凰,您不也看到了吗?别的丫头们为王爷做的四季衣赏王爷从来不穿,打小就爱穿女儿做的,挂得荷包香包也是女儿做的,别的丫头连王爷的内室都不能进,独独我出入自如,我跟王爷的情份自幼就与旁人不同,难道您也想说女儿是痴心妄想吗?”
说到这些,芳菲悲从中来,眼泪又叭叭的往下掉。
楚嬷嬷只得了这一儿一女,自是当心肝肉一样的疼,看她掉眼泪心疼的跟什么似的,“好了好了,是娘的不是,说错话了,你莫生气,也莫哭了。”
面对女儿期盼和固执的眼神,她也不知该如何劝这钻入牛角尖的孩子才好。
芳菲以前管着王爷的杂事,看着别的丫头为王爷做了衣物香包什么的,还没等送到王爷面前,她自个就气的火冒三丈,私自就将那些衣物给扔了。
话又说回来,王爷何时注意衣物香包是谁做的?都是侍候的人事先配好的,王爷从来都是不闻不问的。
女儿这些年所花费的心思,简直是媚眼抛给瞎子看,且这两年王爷早不让女儿随意进内室了。
芳菲似想到了什么,一把抹净脸上的眼泪,白净的脸上满是妒忌,恨恨地道:“真不知那女子是哪个山鬼妖精变的,生得跟狐狸精似的,这种祸水最擅长迷惑男子了,王爷对着她简直像换了一个人!而且王爷还将秋水居让给她住,自己却住书房,真是岂有此理!娘,你快想想办法,我不要王爷受她的盅惑!”
言毕,她撒娇地拉着楚嬷嬷的手臂不停的摇晃。
……
却说宇文腾晚上回府后,便径直去了揽翠轩。
宇文泰听儿子说有人辩出檀木牌上面有一条龙,吃惊的同时又有些疑惑。
他一言不发的带着宇文腾去了供奉老祖宗牌位的祠堂里。
两父子在先祖排位面前站定,拜了老祖宗,烧了几柱香。
宇文泰对着祖先的牌位默默站立良久,尔后抬起头,似下了重大决定一般,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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