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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诡事 作者:倾杯序-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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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李润晔抱起娟子猛的朝房门就冲,那鬼魂叫声凄厉,化一道黑烟从李润晔头顶泥丸宫钻了进去。李润晔双手一松,娟子“噗通”摔在地上。只见他双眼发红,面目渐渐狰狞。
我和范胖子一直没动手其实有两个原因。一是这刘所长的鬼魂主要是冲着警察去的,这几个警察栽赃嫁祸要害李润晔,不用说,那准是拿了周副区长的钱了。我们凭什么帮他们?再有就是当初这刘所长的确死的蹊跷,好好的为啥去举报这么多官?既然举报了,双规期间为什么还要跳楼?我也是想看看他的鬼魂到底想说些什么。
可他现在附了李润晔的身,李润晔是个好人,我们还多多少少有些交情,这就不能再看着了。我单手结印口中念咒,伸手朝他身上就点。范胖子大吼一声,手持一道灵符夹击而至。
哪成想那被鬼附身的李润晔身法更快,压根也不跟我俩纠缠。还不等我们到得近前,他整个身子撞碎房门夺路而逃。我两颗咒枣出手不中,李润晔身形一闪已经跑下楼梯。
这可真是一招棋走错满盘尽是空,我和范胖子刚进屋的时候没抓他,闹到现在还叫他拐走了李润晔的身体。我一咬牙,和范胖子随后追了下去。
他跑的实在太快,我俩紧赶慢赶在整个楼梯里愣是只听见脚步声,压根没看见人影。我一口气冲出后楼大厅就到了两楼中间的空场。眼见这李润晔双臂不摆,垂在身子两侧一动不动,两腿迈得脚步不大却甚是敏捷。他在门口台阶上一蹿,蹦起足有三四米高,眼看着就要登上院中一棵大树。
我不由分说右手一甩,两颗咒枣呼啸而出。这回还真算不错,“啪啪”两声,咒枣击中李润晔的后背,李润晔“啊”了一声从高处掉了下来,摔倒在地。范胖子在我身后赶到,脚踏丁纲掐诀念咒,做起了北帝普天罩法,还不等李润晔起身,冥冥中天罗地网四起,将他困于当中。
只见李润晔伏在地上牙咬得“嘎嘣嘎嘣”直响,气喘如牛。范胖子抢上几步举起一张符咒就要镇压,我忙摆手止住。
“干什么?”范胖子奇道:“这就东西还留着他?”
“我想问问清楚。”对范胖子说罢我转头对地上的李润晔道:“刘所长,你既然跳楼身亡,为什么还要在王老板酒店闹事?王老板是老实人,他总是没惹你吧?”
“我冤!我冤!”李润晔咬牙切齿在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道:“火!火!自焚!自焚的钉子户害我!他附我的身去举报!我冤!冤!”
这回我算听明白了,闹了半天是那上访女他爸附了身刘所长的身,再用刘所长的身体去举报别的官贪污。哈哈,这报仇的方法可实在是妙得很。想罢我对刘所长的鬼魂道:“人家的房子本不在你管辖地,想当初你为了给薛局长溜须拍马,带人去拆人家的房子,人家自焚了难道不是你造的孽?冤?你有啥可冤的?我看你这是不冤!”
“冤!冤!”李润晔两眼放出红光,身子挺了挺还是冲不破北帝普天罩,口中恶狠狠的说道:“纪委!纪委的人!纪委的人把我扔下楼!!我不是自杀!我不是自杀!”
他这声音虽是不大,但异常凄凉。我不由得朝左右看看,好在这都是后半夜了,空地上没有行走的住客。“啊?”我奇道:“纪委的人把你扔下楼的!?这是咋回事?”
“跟他哪来那么多废话!”范胖子怒道:“我打他个魂飞魄散一了百了!”
“别急!”我忙道:“你让他说明白。”
“纪委!”那鬼魂断断续续道:“我。。。。。。我举报了纪委书记!还。。。。。。还举报了。。。。。。”
他说的虽然不清楚,但是我前前后后在脑袋里一捋顺就明白了。这是上访女他爸附身带着刘所长去举报,这一通胡乱举报就牵连了不少人,连纪委书记都没跑掉。也是,这年头哪个官干净?纪委书记多啥?
这也难怪人家谁都没抓,就先把刘所长双规了。他举报人家书记,落到人家手还有个好?人家自然而然就是杀人灭口,把他从北都酒店扔出来了。双规期间出人命,这是相当敏感的大事件。出于维稳需求,谁还能彻查到底?一句自杀就结案了。干掉了刘所长,那些被举报的贪官就都安全了。
“嗯。”我点点头道:“这么说来你死得还真有点儿冤。你冤你找纪委的人报仇去啊!你在北都搅合什么?”
“我!我!”鬼魂咬牙道:“我要找警察兄弟替我伸冤!伸冤!我要报仇!我要报仇!”
“哈哈!”我打了个哈哈道:“你这强拆所长、维稳先锋现在也成了上访的了?还要找警察给你报仇!?听我一句,做梦吧你!你自己就是警察,你那些兄弟都是什么东西你心里不清楚?给你报仇??”
“冤!报仇!。。。。。。”那鬼魂挣扎了几下,嘴里不停重复这几个字。
“你活着的时候敲诈了我们五万块钱。”我看着李润晔道:“按理说今天落在我们手里你也没个好了。但是我这人心宽不记仇,我跟你这雁过拔毛谈笔买卖你看怎么样?”
“啊?”范胖子捅了我一下道:“你也学海叔和鬼谈买卖?和他有啥可谈的?让他还咱五万块钱?他都成鬼了,上哪儿弄钱去?”
我微微一笑,不理范胖子,继续对刘所长说道:“这买卖你没本钱,全是你的好处,符合你雁过拔毛的风格。北都大酒店是王老板开的,王老板是好人,经常照顾我们不说,给你那五万块也是人家出的。你在北都找人替你伸冤这事我就告诉你,准没戏了。听我一句,你只要答应不在北都继续闹事,我们就放了你。冤有头债有主,谁把你扔下楼的你就找谁报仇去!你答应不答应!?”
、七。旅程
“放了他!?”范胖子一脸不高兴道:“你咋想的?就这个玩意活着的时候不是好东西,死了更他妈操蛋!还放他?”
我朝范胖子微微摇摇头,又追问那鬼魂道:“这笔买卖你干还是不干!?”
那鬼魂嘴里“咕噜咕噜”发出令人作呕的声音,过得片刻他缓缓点点头。
“好!”我道:“咱们说话就得算话!我要是再听说北都闹鬼,咱们可决不能善罢甘休!”说罢我掐诀念咒撤了北帝普天罩,一道黑烟从他头顶窜出之上九霄,李润晔身子抽搐了几下趴倒在地。
我赶紧俯下身子去扶李润晔,范胖子扒拉我肩头一把道:“你到底啥意思?”
“唉。”我打了个唉声道:“这世间赃官恶吏当道,尽是些祸国殃民厚颜无耻之徒,斩不尽、诛不绝。要是都靠老天爷报应,得报到何年何月?”
范胖子点头道:“对啊!指望不上老天爷。”
我继续说道:“那纪委的人把刘所长杀人灭口扔下了高楼,他们自己又是什么好东西?与其打刘所长个魂飞魄散,不如放他报仇去吧,多死几个赃官,对老百姓总归是有好处的。”
“嗯,有道理。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范胖子听罢连连点头称是。
这时李润晔长出了一口气转醒过来,望着我和范胖子不知所措。朝周围看了半天,这才磕磕巴巴的问道:“兄弟。。。。。。兄弟怎么是你们啊?我。。。。。。我这咋跑这里来了?”
我说道:“你先别问我,我问问你,你怎么和娟子来北都开房了?和周副区长的事处理完了吗?”
李润晔脸一红,磕磕巴巴道:“这个。。。。。。这个不瞒兄弟你说,我和娟子的事情露了,娟子把房子和车都卖了,我俩拿着钱带着孩子要躲开那姓周的,准备登记结婚。。。。。。”
“唉,糊涂啊!”我打了个唉声道:“大哥,不是兄弟说你,你们这么搞,那周副区长岂能善罢甘休?”
“是啊、是啊。”范胖子帮腔道:“刚才警察进屋抓你的事你还记得不?”
“啊。”李润晔这才想起刚才在客房被栽赃藏毒的事,咬牙道:“他妈的!记得!准是那姓周的搞的鬼!”
我连忙拉住李润晔向一旁拽了几步道:“那几个警察到现在还没追下来,看样子是被刚才的鬼吓破了胆,你别在这儿跟我们耽误时间了,快跑吧!落到他们手里你还有好!?”
“鬼?”李润晔挠挠脑袋道:“对啊!刚才是闹鬼了!?那是咋回事?”
“你这人心可真大!”范胖子撇嘴道:“快跑吧!还有心思问鬼的事?”
“不行啊!”李润晔道:“娟子还在楼上呢!我得去找娟子!要跑我俩一起跑!”
还不等我和范胖子再说什么,李润晔迈大步“蹬蹬蹬”朝楼里就跑。
“这他妈的!”范胖子一跺脚道:“都是麻烦事!”
我心说李润晔和娟子也是苦命的鸳鸯,他不肯自己跑掉算得上重情重义。这事既然遇见了,怎能撒手不管?得了,爱咋咋地吧,反正刚才我和范胖子亲眼看见那警察用冰毒栽赃,跟回去看看,要是那些警察还是抓着这事不放,我们就给李润晔当证人作证!
我和范胖子紧跟其后,上电梯又回到十一楼客房。
在客房门外大老远就闻到一股臭味。我们进门一看,这乐子可大了,三个警察翻着白眼口吐白沫大小便失禁堆在墙角,剩下的脸色惨白浑身发抖坐在床上,还有一个从兜里掏出速效救心丸一个劲的猛吃药。
李润晔一把拉起娟子,拿上衣服行李转身就走。坐在床上的一个警察伸手指着李润晔哆哆嗦嗦的说了几个“你”字,却是没有力气站起身来抓他。
“你什么你啊?”范胖子眼睛一瞪,对那警察说道:“你们拿冰毒栽赃他,当我们没看到?回去告诉那姓周的!少跟我们扯这套!房子拆迁的事我早晚找他算账!看见刚才那鬼没?你们再他妈不干好事!老子放鬼咬你!”
那警察本来就吓得不轻,听到这里也泄了气,坐在床上一个劲的喘。李润晔千恩万谢,带着娟子走了。我和范胖子一合计,虽然说半路出了些岔头,但好歹帮王老板抓鬼的任务是完成了。看着这几个警察屎尿横流,也实在没心思再住在北都了。再说了,万一那队长醒过来,恼羞成怒再找我俩麻烦可就不值当了。得了,也别住了,连夜走吧,去黑龙江。
我俩马不停蹄赶到火车站,还真别说,算是顺利,买了两张不到一小时就发车的车票。上了火车没有座位,我和范胖子挤到餐车,每人交了百十来块钱,总算是在餐车上坐下了。
胡乱吃了些东西,范胖子脖子一歪打起了呼噜。我望着车窗外黑漆漆的一片,这些天发生的事一幕幕在脑海中闪过,想起要拆迁的平房,没了丝毫睡意。
其实在全世界各个国家来说,值钱不是房子,而是土地。你家祖先不管哪辈,只要买了地,你家子子孙孙就可以安安生生的过日子了。盖个房子才能花几个钱?那些钱和买地的钱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房子旧了就修修,修不了就推了重新盖,反正这块地是我家的,不管我盖什么房子,都可以住,谁也管不了我。
而在咱们天朝特色大国就不一样了,地是国家的。提到这国家的我就一直纳闷,国家的到底是谁的?他们说国家是人民的,那既然地是国家的,就也自然应该是人民的。我也算是人民吧?人民在人民的地上盖个房子住行吗?答案很肯定,不行!绝对不行!你得租。
好,算我倒霉,我花钱自己租自己的地盖房子总行了吧?不行,还是不行。这地不是租给我这样的屁民的,得租给开发商。政府把地租给开发商,开发商在这块地上盖房子,你只有在开发商手里买房子的权利。看准喽,你买的是“房子”,不是“地”。“地”是政府租给你的,使用期七十年。
七十年也行,谁叫咱老百姓没本事呢,那我辛辛苦苦花了一家几代人全部积蓄“租”来的房子总可以安心住七十年了吧?错!你又错了!别忘了,地是政府的。啥叫土地财政?土地财政就是政府本来把地租给你七十年了,明天官老爷们没钱花了,需要钱,他就可以把你这块没到期的地再转租给别人,再租给别人七十年。
人家别的开发商花大价钱“租”了这块住人的地,缺心眼吗?当然不是,他就得想办法把你弄走,他好利用这块地的剩余价值继续盖楼,继续赚钱。
一个商品房的全部价值的60%以上是土地租用款和各项税费,也就是说,你花100万买的商品房,有67。8万进了政府的腰包,剩下的30多万才是房子的成本和开发商的利润。这就叫土地财政,这也是全国各地血拆不断的原因。
七十年,想想就可笑,全国人民都住在出租房里,房东是“国家”,租期是七十年。地不是你的,属于你的只有一堆碎砖烂瓦。你要是长寿的话,房子都不见得能传给孙子,但是银行贷款你孙子是必须帮你还的。
前两年上面喊着要和国际接轨,收房产税,也叫物业税。说人家西方国家都收这个税,咱特色国当然也得收。要我说其实他们那叫放屁!人家收物业税是劫富济贫,你家房子地太多了,你是有钱人,交点儿税吧,政府拿着税款好给穷人分发福利。咱们呢?咱们哪个房子是我的?哪块地是我的?我不都是租的吗?白纸黑字写的明白啊,我租了七十年啊!我一次性把租金都给你了!你“国家”是土地的主人,你当房东收了那么多房钱不交税,我租房子还得交税!?去你妈的吧!
那阵子有些傻哥们乐坏了,说国家收房产税了,叫你们有钱人压那么多房子!该!交税交死你们!这些傻哥们在网上大声疾呼,支持国家收税。他们总幻想着房产税一收,房价就降了,他们自己就有钱买房了、有钱娶媳妇了。
这回好了,最近上面有最新消息了,要收房产税了。不光房产税,还有房子的交易税要多交房子增值部分的20%。把房子当成遗产的还得交遗产税。这么折腾你要是还禁得住的话也没关系,还有以房养老呢,你临死前那几年把房子交给国家,国家每个月给你零花钱。总之地不是你的,房子也不是你的,命不是你的,连骨头都不是你的!临时的,一切都是临时的,七十年。
这下子那些支持房产税的人傻了,他才发现所有人都跑不掉,都得交钱。这就对了,不管你是活的是死的、不管你有房子住没房子住、不管你娶得起娶不起媳妇,“交钱”都是你永恒的主题。
我坐在火车上,眼前浮现出那面迎风飘扬的镶黄旗、那口闪闪发光的满洲扫刀、那位令人敬仰的满族勇士。觉罗爷,你在天有灵,保佑我们替你找回孙子,替你报仇雪恨!
、八。出殡
满族的聚居地其实主要是在辽宁。以辽宁锦州为例,满族占锦州总人口数的24%。但辽宁满族汉化日久,除了有几个勉强撑场面的自治村自治镇之外,满族和汉族也没什么不同了。
黑龙江的满族大概来源于三大部分,土著满族、屯垦满族和驻防满族。
土著满族就是从肃慎、挹娄、勿吉、女真到满族一脉相承而来的肃慎系裔民。他们虽有小范围的迁徙;但一直生活在黑龙江地区内。
屯垦满族到黑龙江安家始于乾隆年间,那时候在京的旗人子弟日盛,国家养这些八旗贵胄实在有点儿犯难。于是征集千户京旗,屯垦于黑龙江。从乾隆到同治年间,前后迁徙四批旗人,按八旗方位跑马圈地、开荒屯垦。
驻防满族始于顺治十年,那时候黑龙江全省共有七处八旗官兵驻防,主要任务是抵抗罗刹人。后来又陆续增兵、增民驻防,使得驻防满族日益壮大。
听王大哥说那觉罗爷属于屯垦满族,祖辈是从北京迁徙到黑龙江的旗人。觉罗爷在黑龙江农村老家还有房子有宗族,不知道老头为啥自己跑到外地单住。这次他孙子那个十四五岁的孩子留张纸条不辞而别,就是回黑龙江老家了。实在不知道那孩子是怎么想的,难道在老家还有什么至亲?
我和范胖子坐火车再倒车,两趟火车就坐了快20个小时,虽然后来学聪明买了卧铺,但这火车也是坐得我俩腰酸腿疼。我们来之前和王大哥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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