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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龙棺之汗王秘藏-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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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进了别人事先布好的圈套。
老头倒不像是在说瞎话,再问别的,老头就是一问三不知了。我和大牙相互看了看,也就不再追问这件事了,又问他第二次在潘家园时又是怎么回事?
老头愣了愣,自己念叨着:“第二次?潘家园?”似乎有些想不起来了。
大牙以为是这老头在装糊涂,就冲这老头一瞪眼睛:“不是我说你,老爷子,要不是你这么大岁数了,我早就不客气了,还用我提醒你咋的?就是前一阵子,一个月左右,在潘家园围墙外,你是不是摆过一次摊子,然后等我们看到你后,你又跑了。”
老头听大牙这么一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点头道:“哦,哦,我记起来了,那次也有你们?我可是不知道啊,第二次来找我的人是一个很瘦的小伙子,他啥也没说,就让我在墙根蹲着,还没十分钟,就让我走了,我可真没看到你们啊!”
柳叶这时候也跟了过来,见我们和一个老头吹胡子瞪眼的,一时有些愣了。
大牙小声地告诉柳叶,眼前的这个老头就是我们一直弄不明白的“鬼相师”后,柳叶也大吃了一惊,仔细打量了一阵这个老头,一脸惊愕。
老头说的话应该不是假话。看来,从始至终,他和我们一样,也只是一枚棋子,都在任人摆布。
只是下棋的人到底是谁呢?
第四章 鬼市
老头不至于会骗我们,如果他真的就是背后的黑手,咋的也不至于混成这样,大热天的还在这马路上练地摊,要是就这能耐还能把我们给耍得团团转,那我们也太窝囊了。
放走了这个老头,我们几个找了个安静的地方,一边乘凉,一边聊着这件事。
现在看来,我们的确被引入了一个迷局之中,而诱我们入局的就是这个老头。老头当时在天桥上神神叨叨的一阵白话,起初我和大牙都以为就是个江湖混饭吃的算卦先生呢,直到他说出“荒冢一堆,命奔黄泉,欲解真相,北斗聚全”的这几句词儿后,才吸引了我和大牙的注意力。
事实也证明,这几句话的确所言非虚,并不是顺嘴胡说,瞎编的。正是以这几句话为线索,我们才找到了切入点,一路追查下来。既然这几句话是幕后的那个神秘人告诉老头说的,那就是说,背后的那个人一定比我们还要了解这件事情的始末缘由。
大牙看了看柳叶,又看了看我,撇撇嘴说道:“你们说这人会不会就是当年的内部人呢?我的意思是说,毕竟珠子这件事,当时知道的人不是很多,也只有努尔哈赤的那些儿子们或是行地七公知道,会不会是努尔哈赤某个儿子的后代或者是行地七公某人的后代呢?”
柳叶点了点头,认为努尔哈赤既然交代过行地七公,将来会有人来取走珠子,那就是说努尔哈赤早就已经内定了继承汗位的人选,而珠子背后的所有东西应该都是留给这个人的。当时既然没有直接传位,反而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肯定也是有些不得已的原因,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不过,从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这些珠子好像一直都在行地七公的手上,并没有被人取走。这么重要的事情不太可能是忘记了,那就一定是后来又发生了什么意外。既然藏在我们身后的这个人知道得如此详细,十有八九就是当年取珠人的后代,要不然也是有很直接的关系。
大牙顺手从兜里把烟掏了出来,冲我晃了晃,问我要不要。我看了一眼柳叶,摆了摆手,大牙看着我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也没说话,自己点着了。
狠狠地吸了两口后,大牙吧嗒了一下嘴,开口说道:“我觉得妹子说得靠谱,肯定是后来出了什么岔头,才没有机会取回珠子。要说在咱们背后装神弄鬼吧,鬼气王八的那个家伙,我看哪,十有八九就是当年取珠人的耷拉孙儿啥的也说不定!”
究竟与当年的这个事件有什么关系姑且不论,这个人到底想要干什么呢?
从这鬼老头子的两次出现的时间与地点来看,无疑都是恰到好处。很明显,我们始终都在人家的眼皮底下瞎折腾,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实际上就像如来佛手心里的孙猴子,根本就没飞出人家的手掌心。谁有这么高明的手腕,竟然把我们唬得团团转呢?
也不知道为什么,脑袋里突然闪出于麻子和董三爷两个人来。这两个人对我们的事应该是比较清楚的,难道是他们使的鬼?如果于麻子或是董三爷就是幕后的推手,那么一切也就都说得通了。茶馆本来就是他们选的地点,我们出了茶馆后刚好在反方向,不管是坐公交还是打出租车都必须要经过天桥,所以就在过街天桥上事先安排好了那个老头,照这么一推理,倒还真是合情合理了。
柳叶听我说完后,抬头看了看我和大牙,提醒我们还有一个人也值得怀疑,就是那个王老板。我们回东北时曾经求助过他,会不会是我们托他准备工具时就引起了他的怀疑,然后派人暗中监视我们,感觉时机成熟了,这才暗中把东西给截走了。
王老板那个人手眼通天,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商人,的确也值得怀疑。想不到,这件事如此错综复杂。无论是王老板、于麻子,或是董三爷,都有几分嫌疑,但是眼下根本就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到底是谁,这一切都是我们自己的推断,推断这东西毕竟是不能定性的。
闲时光阴易过,一晃就过去了四五天。
这几天我和大牙除了吃就是睡,每天都睡十二个小时以上,也不分白天黑夜,啥时候睡醒啥时候吃饭,吃完饭倒头接着再睡,着实享受了几天猪一样的生活,总算是把精神头给养足了。
眼看着都快中午了,我和大牙这才从床上爬起来,正犯愁中午吃啥的工夫,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抓过手机看了看,没想到竟然是于麻子打来的。
我冲大牙“嘘”了一声,赶紧接通了电话,嘻嘻哈哈地寒暄了几句。客套了一番后,于麻子有些激动地告诉我,东西找到了。
东西找到了?什么东西?
我愣了足足有好几秒,猛然间醒过神来,难道说,我们丢的月将剑找到了?
于麻子在电话里笑着告诉我,上次我们刚走,他就把这事和董三爷说了。董三爷听说是我们的东西被“顺”了,也很关注。当天就把消息散了出来,和圈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打了招呼,帮着我们留意。果然,今天早上,潘家园的“鬼市”上,我们的东西终于露头了,现在东西就在董三爷手里。董三爷问我们下午有没有空,如果有空就过去取走,还是上次的茶馆。
我赶紧再三地表示感谢,好一番客气,这才收了电话。
大牙听说东西找回来了,兴奋得一蹦三尺多高,嘴都快咧到后脑勺去了。
我俩兴奋了一阵过后,慢慢反过劲儿来了。大牙晃着脑袋问我:“来亮,你说这东西,那董三爷不可能不识货,怎么会平白无故地还给咱们呢?如果在背后捣鬼的就是他,他既然得到了东西,不会又吐出来吧?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我摇了摇头,也是一阵苦笑。现在看来,我们十有八九还真是错怪人家了。如果他们就是这背后的布局之人,不会傻到把已经到手的东西又吐了出来,这么做根本就没有什么道理。那这背后布局之人到底会是谁呢?
第五章 失而复得
下午准时到了茶馆,看来董三爷也是这里的常客了,订的还是上次的那间雅室“清幽堂”。
再次推开那扇厚重的木门,于麻子和董三爷已经到了,二人谈笑风生,看似聊得很开心。
我看了看表,确定我们没有迟到。但也实在有些不好意思,两次都是让人家等我们,倒显得我们有点托大了,我赶紧主动先打了个招呼。
董三爷只是略略欠了欠身,微笑地冲我们点了点头说:“两位小老弟别来无恙啊,山不转水转,咱们又见面了。也都甭客气了,口渴了吧,坐下先喝口水吧。”
于麻子亲自执壶给每人重新续了杯茶水,然后笑着告诉我们,这一次全得仰仗三爷,东西刚露面儿,三爷就“封货”贴了签。在这圈里,要是三爷出手,还真没有人敢抢货。最后只花了十万元就把货留了下来。一边说,一边从桌子底下取出只盒子,推到了我们的面前。
于麻子这么一说,我心里一沉,刚才路上把所有的现金都取了出来,一共才凑了不到八万块钱,实在是有些尴尬。我咧了咧嘴,起身冲董三爷和于麻子点了点头:“董三爷,真心感谢您的鼎力相助,要不是您,就凭我们小哥俩,这东西肯定是找不回来了,这份人情我们心里有数,日后有机会,一定报答。”
董三爷摆了摆手,让我坐下来说话,然后笑眯眯地看了看我们:“你们也不用和我客气,我这人就这臭脾气,对心思的人,我掏心窝子也得帮,不对心思的,就是给我叩两个头也没有用。虽然你们哥俩岁数不大,但是我还真觉得你们不错,想交你们这个朋友。既然是朋友了,自然要相互帮衬,谁都有个马高蹬短的时候,保不准哪天还得求到你们门下,帮帮我这老头子呢!”
虽说听着像是客套话,但是直觉告诉我,恐怕欠了这份人情不一定就那么好还。不过眼下也说不到这些,只好满脸堆笑地点头应允,让董三爷千万别客气,真要是有什么事,只要言语一声,我们兄弟俩肯定没有二话。低头看了一眼面前的这只箱子,苦笑了一下,也没有打开,便又推回给了于麻子。
于麻子看了看推过来的盒子,不禁有些愣住了,看了一眼董三爷,又看了看我,问道:“胡老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苦笑着解释说,今天出来得匆忙,没有什么准备,不太方便直接带回去,改日我们有时间再过来拿走。
于麻子听我说完后愣了愣,好像一时没太明白我话里的意思。
董三爷目光如镜,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小老弟,刚才咱们都说了,既然是朋友,用不着这么客气。东西你们尽管先拿走,朋友之间没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什么时候你们闲着不忙了再找我喝茶,我是闲人一个,不像你们正是拼搏奋斗的年纪。”
董三爷的话说得很婉转,很明显是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猜到我手里可能没有这么多钱,为了避免尴尬,也没有点破。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白,让我先拿走东西,什么时候手头方便了,什么时候再还他钱。
于麻子这才恍然大悟,哑然失笑:“胡老弟,你这是多心了。三爷既然都这么说了,我看你们也不用见外了,先收下吧。”
董三爷没等我表态,便转移了话题,聊起了我们上次带来的珠子,问我们上面的文字是不是已经辨识出来了。
没想到他竟然突然问起这件事,我略略怔了一下,然后告诉他,我们去找过柳老师了。果然柳老师认识上面的文字,同时也告诉了我们一些关于珠子的来龙去脉。而且她的手中也有一颗和我们那个差不多的珠子,似乎颇有些渊源。前段时间,我们也调查了一阵,但是一直没有什么头绪,也就搁置下来了。
董三爷笑道:“不瞒小老弟,这么多年都在这行里摸爬滚打,这个眼力还是有的。我也感觉这珠子应该不是一颗,而是一套,只是年头久远,想要集齐谈何容易啊!就连小老弟你们这种身赋异学之人都无能为力,那平常人更是望尘莫及了。”
大牙咧嘴笑了笑:“嗨,我说三爷,您这么说可是太抬举我们了。我们自己多大脚,穿多大鞋,我们自己心里有数。我们这两下子,那就是耗子尾巴上长疥子,没多大能(脓)水,您实在是高估我们了。这不是,整个东西还没焐热乎就给整丢了嘛!”
董三爷和于麻子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聊了一阵后,于麻子主动提议,由他来做东,大家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好好聊聊。
董三爷摆了摆手,推脱说是晚上还有别的事,就不跟着我们掺和了,改日有时间再去他家里做客,他亲自主厨做几道小菜让我们品尝品尝。客套了一番后,董三爷便提前先走了。
屋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了,气氛轻松了不少。有董三爷在,说话多少都有些拘束,毕竟人家的身份在那儿摆着,有些话说多了说少了都不合适。而于麻子则不同,平日里嘻嘻哈哈惯了,相互了解,也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
我主动给于麻子斟了一杯茶,然后举起茶杯,以茶代酒先敬了于麻子一杯。不管怎么说,这次多亏了于麻子,没他的帮忙,恐怕这件东西也不会这么容易就找回来。
于麻子笑着冲我和大牙摆了摆手,让我俩就甭和他来这套了。大家也不是认识一天两天了,虽说不是他自己的事,但是和自己的事也差不太多。大家朋友一场,自当肝胆相照,而且我们哥俩这个跟头栽在他的家门口,真要是说出去,好说也不好听,于情于理,这件事他都得帮到底。
大牙赶紧接话说道:“老哥哥,话不能这么说,您这是成心让我们兄弟俩下不来台还是咋的?这事一码归一码,我们哥俩心里明镜似的,咋怨也怨不着您啊!您说您这边着急上火的,自怨自责,倒显得我们哥俩心大了。”
于麻子连声说了几个“好”字,让我们也别客气了,谁也别提这茬了。都过去了,也别这么矫性了,倒显得外道了。
我点了点头,用手拍了拍桌子上的盒子冲于麻子说道:“于老哥,老弟我还有个不情之请。我们哥俩也想明白了,岸上就给做主了,您路子宽,帮我们哥俩把这东西尽快给折腾掉,捣腾出俩钱呢,我们也好还了董三爷,毕竟这钱不能让人家白掏。”
于麻子愣了愣,冲我说道:“胡老弟,你要是差钱,就和老哥说一声,在老哥这匀点儿,周转一下也不碍事,犯不上这么好的东西着急折腾了。”
我摇了摇头,告诉于麻子,这东西放我们手上也不安生,还不如卖了。所谓红粉送佳人,宝剑赠英雄,这东西只有放在行家手上,才能显出其价值,放在我俩手上,顶多就是废铜烂铁。至于家里那边,我们再去协调,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于麻子脸上抑制不住地露出一丝兴奋,吧嗒了几下嘴:“既然老弟坚持,又信得过老哥,那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你们尽管放心,回头等我消息。”
第六章 东北大局
眨眼回到北京已经一个多星期了,前几天因为大牙住院倒也不觉得什么,这几天身体养好了,我和大牙都有点儿待不住了。别的不说,身上的毒疽实在是要命,就像潜伏在我们身体里的定时炸弹,谁也说不准什么时候会突然爆炸。
想想这些事,我就头疼。其实这事儿根本不用考虑,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回去继续折腾还有一线生机,越这么拖下去,对我们来说越没有什么好处,看来安逸逍遥的日子又要过到头了。人骨地图上所标记和第二处位置是在四平市东部的二龙湖附近,与叶赫古城说远也并不是太远,都是当年叶赫部的疆域范围之内。
三天后,我们三人准备妥当后,再一次踏上了征程。
高速公路上的车不多,窗外是望不到边的一整片耕地,地垄沟一趟趟笔直地排列着,随着地势起起伏伏,看上去就像是用梳子细心梳理过一样,有一种特殊的韵律美。间或偶尔还可以看到成群的牛羊和恬静的村庄,这一切朴实无华的景象组合在一起,像是一幅浑然天成的田园风光画,颇有诗情画意。
本来我们可以直接就去二龙湖,可是大牙早就答应要送猴子一辆遥控汽车,一直没有兑现。这次回来,大牙特意给那小子买了辆豪华加长版的,我们也就只能先回趟娘娘庙,还了猴子的愿,顺道也给老孟头和老古头捎点儿礼物,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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