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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馆推理事件簿2-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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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为忙活这些事,所以老板才会出汗的吧。不过,像这样把尸体隐藏起来,一时半会儿倒是还可以,可是他竟然还能继续营业下去,这神经也太大条了吧。”
“我觉得他应该不是这么打算的,也许只是忘了上锁……不,书里已经事先说过了,门上是有玻璃的,只要来人就能看见店里的情况,所以他没顾得上先锁门,这么想就对了吧?”
“唔,可是就算是他刚刚杀过人,看见女儿不明原因地晕过去了,怎么着也应该先想到叫救护车吧?”
“如果他猜到了女儿晕倒的原因,就不一定会这样了。比如说,老板注意到了男人手里拿着装安眠药的纸包之类的。只要是女儿看上去没那么痛苦,他应该不会冒着被人知道自己杀人了的风险而想去求救的吧?”
原来如此,我心悦诚服,再次打开书,翻开了下一页。
之后书中情节的发展,这里就不用再叙述一遍了吧。
只要是书里交待清楚了的“真相”,都跟美星推理出来的一模一样。
4
“……你觉得这本书写得怎么样?”
我“吧嗒”一声合上了书,问了一句给我端来咖啡的美星咖啡师。
她很有礼貌地苦笑着:
“很遗憾,不能说写得有多好。”
“我也有同感。这个人真的对咖啡了解到了能写出这么一部作品的地步吗?”
我咚咚地用指尖敲着封面上印着的笔名——棧慕�
“我平时也留意过,为了防止咖啡豆氧化,咖啡豆袋子上的开口开得都特别地小。我的疑问在于,开这么小的口子的工具,能有捅一下就把人杀死的杀伤力吗?”
“不过我倒是觉得,要是扎在要害部位的话,并不能说完全没有这种可能。”
“那书里强调过蕾拉特别钟爱咖啡,却还让老板把豆子磨好,这点又怎么解释?谁都知道,咖啡豆现磨,煮出来的咖啡会比较好喝。况且,要是能马上放入冰箱里冷藏或冷冻保存的话,那倒还好,可是她准备提着咖啡在炎炎夏日里去约会,这怎么说都会对咖啡的香味造成一些影响吧?”
咖啡师对这一点表示赞同,并继续指出自己发现的问题。
“假设真的有汽油桶那么大的木桶的话,用烘焙好的咖啡豆不可能遮盖得住里面的尸体。而且不可能一次性炒出那么多咖啡豆放着。”
“也许他只是把炒好的豆子放在了眼睛能看得到的表面,塞在那下面的有可能是生豆,或者是其他别的东西。”
“这个解释勉勉强强还说得过去。那老板把蕾拉迎进了店里,这点又该作何解释?一个人刚刚杀完人,虽说藏起来了,可尸体就在自己的身边。这种情况下,随便找个理由把客人打发掉,这才是正常人最应该有的心理吧。”
这一点可深奥了。我指出的几个问题点都基于的是咖啡的相关知识;而美星则批评的是这本书作为推理小说的逻辑合理程度。
喝着美星为我泡好的咖啡,我萌生出了对作家的同情之心。
“棧慕谪馇苑绮ㄖ笤趺囱耍俊�
“具体情况不太清楚,”她以此为开场白说道:
“被贴上了剽窃作家的标签成了他的致命伤,好像后来就从第一线作家的行列里退下来了。本来在这部作品出事之前他一直在走上坡路的,后来就被媒体揶揄为‘蕾拉的零落’。”
我已无话可说。美星咖啡师看到对话已经结束,就回身继续收拾吧台了。
我不想把沉默持续得太久,于是仰着下巴没话找话。
“那东西平时营业时也要用吗?”
咖啡师拿着刚才那个土耳其咖啡壶摆了摆手,笑道:
“你是说ジャズベ吗?不用的,只是因为美空无论如何都要看看,所以我就放在了这里。不过,好像由于没怎么好好地保管,很多地方都生锈了。”
“哦,那就没办法用了吧。”
“其实这ジャズベ,我都想把它扔掉了。”
“——哎,要把爵士贝斯扔掉?!”
声音从意想不到的方向传来,我惊讶地转过头去。
那位记者看起来终于从大叔喋喋不休的吹嘘中得到了解脱,他正要把记事本收起来,听到美星的话后一下子停住了。把藏在灰暗的镜片后面的双眼,瞪得圆圆的。
“嗯,这东西也值不了几万日元……”
记者对看上去很为难的美星咖啡师连珠炮似的说:
“是吗,不过还真是可惜啊。我估计应该还能用,反正也是要扔掉的,不如交给我吧,但是白拿毕竟还是有些不太合适。”
他话音刚落,我竟产生了一种感觉:他和美星的交涉并不会就此结束。因为美星的声音和表情发生了某种变化——她好像心里有什么算计似的讲出了下面的台词:
“请拿走吧,这ジャズベ我已经不需要了。”
咖啡师将双手举至胸前,记者很高兴地说:
“真的吗,你可真大方。那我就不客气地收下啦。”
这一瞬间,我感到有些难以置信。
只见记者向店里面走去,从琴架上抱起了刚买来的爵士贝斯,准备离开。
这时我和藻川大叔都无法再保持沉默了。可是,美星用目光示意,制止了我们,像是在说:什么都别说,这事交给我。
记者抱着琴,拿起自己的包,向收银台走去。美星追过去,两个人面对面,中间隔着一个短短的收银台。
既然美星有自己的打算,再盯着他们看或许会妨碍到她的计划。于是,我打开了手头的书,哗啦哗啦地翻阅起来。结果发现最后一页的地方好像夹着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我背对着收银台把那张纸拿出来打开。
是一份旧报纸中的一页。
看到中间刊载的大篇幅报道,我释然了。这是一篇棧慕床地馇灾室傻牟煞谩I厦娴娜掌谑�22年前,与这本书的出版年份相符。
我轻轻地把棧慕恼馄ǖ莱锩嬲鄣茫低档胤沤丝诖铩1ㄖ降谋趁婧孟袷堑厍矫娴男挛牛蚴团墓收戏⑸鹪衷斐闪艘欢岳夏攴蚋舅觥⒛凶右蚓戎缢牧剿昱劳龅龋刈偶冈蚨绦〉男挛疟ǖ馈�
在我专注于报纸的时候,好像记者已经结完账了。美星一边找给他钱,一边用突然想起来了的语气问道:
“您需要发票是吧?抬头怎么写呢?”
“啊,就写‘フカミ’吧,‘深深的水’的那个‘深水’。”
不应该是小渊吗?不过记者也应该会用笔名的吧。我想起漂浮在中美洲加勒比海上出产咖啡豆的国家——洪都拉斯的国名,就来源于表示“深处”的一个词语。感觉自己好像在哪里看见过诸如“如国名所示,咖啡的味道也一样地深厚……”等的无聊介绍。
美星用缓慢的动作写好发票后,递给了记者。我还以为她得说点什么,可是看起来她并没有这种打算,仅仅是脸上一边浮现出看上去有些僵硬的笑容,一边低下头说了句“谢谢”。收到这句话的记者向入口的大门方面走去。
再这样下去,他就真的要离开了。就在沉不住气的藻川大叔刚要站起来叫住记者的时候,
“——等一下!”
也许美星咖啡师是在开玩笑吧,刚刚还在小说中看到过这句台词——顺便说一句,从上个月开始算起,我已经目击过三次她叫住差一点儿就要从塔列兰离开的人的场景了。
记者被这声音吓了一跳,站在门前回过头来:“怎么了?”
同样的情景体验了三次,我多少也有些腻了。只不过,美星咖啡师接下来放出的话,在这三次之中对我的冲击最大。
“你和美空是什么关系,棧慕骷遥俊�
5
“——咕噜”,从我的喉咙深处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这个人就是‘蕾拉’的作者?美星你到底在说什么?”
不好了、不好了。虽然我完全不明白怎么会成这样,但是我非常清楚的一点就是,如果她说的是真的的话,那可就大事不好了。我们狠批了他的作品一番,而且还不仅如此,一切都已经糟糕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了。
“没错,是我。我还以为你突然要说什么呢。”
与心慌意乱的我相比,记者不慌不忙地微笑着,好像对眼下的这种状况颇为享受的样子。
“你是打算装傻吗?那我就来解释一下自己是怎么看出来的吧。”
美星咖啡师从短短的吧台里走出来的姿态也非常地冷静从容。我意识到,眼下好像只有我一个人是心慌意乱的。这有些滑稽,可是在我想要调整好呼吸的时候却怎么也办不到。她完全视挣扎的我为空气,开口向记者问道:
“首先,你说自己正在采访京都的各大咖啡馆,这是在说谎吧?”
“没有说谎。我不是例举出了几家咖啡馆的名字并讲了一下它们的特征吗?”
“大概你只是随便地举出了几家自己去过的店吧。因为如果真的去采访了的话,有些知识你绝对应该知道,可是看起来你好像并不知道的样子。”
“这些知识你指的是什么?”
记者从容的态度没有丝毫的改变。咖啡师从里面的吧台中拿出一件东西,举起来给他看。
“知道这是什么吗?”
记者的视线立刻出现了游移。“这是……是那个,一种冲泡土耳其咖啡时使用的工具。”
“不错,那名称是什么?”
记者答不上来。
美星咖啡师手中的工具叫作Ibrik,这在前面已经介绍过了。所谓的土耳其式咖啡,就是把磨细的咖啡粉和水倒进这种工具中,然后直接放在火上煮,再将煮出来的咖啡注入杯子中,待咖啡粉沉淀后,饮用上面澄清的部分。
而Ibrik还有另外一个名字。
“不知道吗?那我告诉你吧。这个东西叫‘ジャズベ’。”
深水睁大了眼睛,终于把一直背着的东西放了下来。这场面在旁人看来很滑稽,可是美星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听美空说那件乐器叫ジャズベ梗ň羰勘此梗惺币彩÷缘爻莆弗悭亥佟K裕叶运担Х鹊墓ぞ呃镆灿懈謦弗悭亥倌亍K蠓堑靡兑幌抡舛鳎虼宋也虐颜饧芫妹欢亩髂昧顺隼础R蛭妹挥霉丫诵狻!�
她面无表情地吐了下舌头。什么嘛,这样子一点儿也不可爱。
“刚才我说要扔掉ジャズベ,你因此而上钩的时候,我明明是一边说着给你,一边把这个土耳其咖啡壶举到了你的眼前,可是你却拿了乐器。就算你没完整地偷听到我们的对话,误以为我们说的是乐器,可是当我举起这个道具给你看的时候,你也应该能发现是自己误会了。没能意识到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你不知道这件工具的名称是什么。连必备工具的名称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去土耳其式咖啡店店里采访的呢?”
原来如此,我想起来那时她的声音和表情确实发生过变化。她是觉得记者的言行有些不对劲,所以给他设置了一个圈套。
“只要看过《咖啡侦探蕾拉事件簿》,就会发现作家棧慕淙淮醋髁艘钥Х任獠牡淖髌罚墒嵌钥Х热疵荒敲戳私狻6遥菸业鞑椋瑮|井先生在以作家的身份出道之前,好像还当过音乐人。这个人物形象,与号称在采访咖啡馆却不知道工具的名字、提到ジャズベ首先想到的不是土耳其式咖啡,而是乐器的你,非常之吻合。”
“一派胡言。这作品是20多年以前出版的吧,把根据这本书归纳出的人物形象硬安在生活在现代的人身上,这也太牵强附会了。我确实不知道那个工具的名称。可是,并不能因此就说我写不了咖啡馆的报道。这种事情之后查一下不就得了。因为掌握的知识有些浅薄,就把我和不知道是谁的作家扯到一起,甚至还胡乱地猜测我和叫什么美空的女性之间的关系,真让人受不了!”
记者叫嚷的样子透露出他的心虚,不过他说的话倒是有几分道理的。可是,美星也不是那种仅靠凭空猜测就去逼问别人的人。
“你说得对。当确定你不知道工具的名称时,我还只是觉得你很可疑,以为你装成来采访的样子来这里是有什么其他目的。我想最好能掌握你的真实身份,于是就打算利用开发票的机会打听你的名字。你好像直接回答的是你的真名吧?有可能是多年的习惯,条件反射下就脱口而出了,或者以为自己没被认出来就放松了警惕。”
“……如果那是我真名的话,又能说明什么呢?”
“大概是出于对跟随自己多年的名字的留恋吧,人们在使用化名的时候,总会不由自主地留下真名的某个片段,即便起个完全不同的名字会更有效果。深水荣嗣先生,你也是如此吧。虽然不太清楚你是不是真的在当记者,但是名片上的‘荣嗣’这个名字才应该是你的真名吧?”
记者一言不发。咬着下嘴唇,一副悔恨、不甘的样子。
“一位姓名叫‘フカミエイジ’(深水荣嗣)的男性和一位笔名是‘カジイフミエ’(棧慕┑淖骷摇0颜饬礁雒植⒘衅鹄匆豢矗衣砩暇涂隙苏饬礁鋈耸峭蝗宋铩R蛭饬礁雒种浞⑸擞谩既弧母怕识冀馐筒涣说氖隆!�
“啊——是易位构词呀!”
我猛拍了下大腿。只要把“フカミエイジ”的假名重新排列一下,就成了“カジイフミエ”了。
美星点了点头,继续追逼着记者。
“要是在这里一开始你自报真名的话就好了。这样反而能找借口说自己作为记者时的名字是借用了某位作家的笔名。既然你特意称自己姓‘小渊’,在发票上却让我写‘深水’,那就只能说明‘深水’才是你的真名了。”
“谁承认‘荣嗣’是我的真名了?这些全都是你的臆想罢了。”
“那么,咱们现在就在这里查一下吧。据说棧慕谪馇苑绮ㄖ蟹牌四涿骷业纳矸荩诿教迳下读嗣妫晕蚁胫灰谕纤岩幌拢欢ɑ嵊兴囊涣秸耪掌摹C痔先ナ且晃慌裕墒导噬鲜歉瞿腥耍兰频笔币擦畲蠹掖蟮劬盗税伞!�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从兜里偷偷地把报纸拿了出来,打开棧慕ǖ赖哪且灰场�20年过去了,相貌当然会有所改变。即使如此,如果去掉眼镜和胡子的话,记者的样子和报道中照片上的那个人仍然可以说是一样的。
记者——深水荣嗣——终于放弃了否认,“哼”地一声叹了一口气。咖啡师指着我放在吧台上的书说道:
“美空手里有这么一本不是那么容易就买得到的书,作家本人现在又现身了,这两件事之间不可能没有任何的因果关系。你和美空在哪里有了交集,所以美空才有了这本书,你才会来到这家店里?可是为什么我提到美空这个名字的时候,你不说自己认识她呢?你和我妹妹是什么关系?还有,今天来采访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能不能停止这种无聊的刨根问底?”
从深水颤抖的声音中,能感觉他有些焦躁。
“唉,没错,我就是作家棧慕<热荒忝嵌嫉鞑榈媚敲聪晗噶耍阒赖蔽姨秸飧雒值氖焙蛐睦镉卸嗝吹厍杪穑空獠荒严胂蟀桑扛慰觯忝腔沟弊盼业拿婵嫉闫牢业淖髌贰D悴痪醯茫蘼廴绾味疾辉敢獬腥献约旱恼媸瞪矸荩庖彩侨酥G槁穑俊�
美星并没有放松警惕,目不转睛地盯着深水。
“我和你妹妹之间有什么关系?你说的是我送这本书的那个女孩子吧?我前几天在市内的某个咖啡馆采访的时候认识了她。作为客人正好在场的她好像对我的采访很感兴趣,就过来跟我搭话。她说自己也在咖啡馆里打工,有机会的话让我过来采访并请我喝好喝的咖啡。我觉得与她很投缘,就跟她聊到了曾经出版过一本有关咖啡的小说,为了感谢她告诉我这家店,就把这本书送给了她。可是,今天过来这边一看,她并不在店里。而且,我连她的名字都没问过就来了。当听到‘美空’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并不能确定你说的就是她,况且一旦我说出我们是在咖啡馆认识的,在现在这个世道不定会被别人怎么想呢。幸好采访有你和藻川先生在就足够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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