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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师兄死远点-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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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怎么不说话?”郁师兄凑近了,一张脸放大了若干倍,因为我的神识辨认不清楚人的五官,这种情况下很有些无面鬼的恐怖气氛,“嗯?师妹通报个姓名怎么样?”
真是风情万种的一声“嗯”,师兄果然不是池中物,不然怎么能够吸引求婚的娇花许师姐。心虚地咽了口口水,我呵呵呵笑了几声,身手矫健手脚并用地向后连连倒爬了好几步路程。“嘭”地一声闷响,高潮来了,我一下子疼得眼里渗出了泪花花,眨巴眨巴眼睛,眼泪稀里哗啦地就下来了:“师兄,我错了。”
节操碎了一地。
我涕泪横流,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真诚一点。眼泪果然是女人对付男人最强有力的武器,郁师兄似乎有点无奈地摸摸我的头发:“好吧”
“其实你是玉鉴峰的严凉玉师妹吧。”师兄你以后说话可不可以不要沉吟片刻啊,完全是让人崩溃的转折啊!我早就知道就凭我这双无神的眼睛这么明显的标示完全没有被认错的可能,仙门里何曾有过天生残疾的弟子?没有培养到元婴期,天资再好都比身体健全的人差一丝,当然能不挑就不挑了。即使大家不说,我也心知肚明。
心情不好,于是人也任性起来了。我抿抿嘴,拍拍身上的草站了起来,语气很不好地威胁道:“师兄好眼光,凉玉领教了。哼哼,想来许师姐说的也不错,我好歹也是玉鉴峰的人,师兄你以后不要后悔。”丢下话,我就提起裙子放出符鹤“蹬蹬蹬”地跑了,殊不知身后的郁师兄正笑得异常灿烂。
“凉玉那孩子很是记仇。”
“剑魂?”郁孤然止住了笑,皱起眉头,“那个人又来了?”
“那个人一向如此。”剑魂从树上御剑飞落,悬在半空之中,神情隐隐带了一丝厌倦。
“那种不负责任的家伙他不会是为了提醒我时间不多了这种事吧。”郁孤然的俊脸一寒,迅速凝了起来。
“你似乎并不像我想的那样”剑魂似是有些迷惘,“和那人全然不同。”
“我们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若不是他”郁孤然双唇抿成一条倔强的线,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些出神。最后渐渐露出了一丝冷笑。
“总之我和凉玉的事不用他来管就是了。”郁孤然垂了星眸,足尖一发力,飞快地离开了这片林子。
我再一次看见暖玉的时候,她正在广大父老乡亲师叔师伯师兄一大群美人之间笑得春光灿烂,周围气息正如春雪初融般可亲可爱。我历经千辛万苦杀进那浩浩汤汤的大批人马之中,狼狈地揪住了暖玉的爪子:“暖玉,你叫我好找。”
“啊呀,姐姐”暖玉心虚地放低了声音。
我正想说点什么义正辞严地教训一下她居然弃我而一个人去看美人的恶劣行为,就听见父老乡亲们热情地涌了出来。
“这就是玉鉴峰的双胞胎吗?好可爱。”
“听说是玉鉴峰的长老元婴期生下的,元婴期子嗣那么艰难,真难得啊。”
“这两姐妹从小就一个赛一个的聪明呢。”
“都是天才,一个天灵根一个双灵根”
这真真是妖风四起,日月无光。
我“嗯嗯啊啊”扯着难看的微笑,脸都快笑僵了。可是暖玉还是一副很悠哉如沐春风的样子,真搞不明白,她怎么会这么喜欢被围绕在人群中央,是我的内心太阴暗了?甩甩头抛开其他无用的想法,我一脸毅然决然地对周围蜂拥而上的人群说道:“诸位抱歉,家父家母急召。”说着就拉着暖玉一头扎进人群之中,恨不得扛起暖玉撒腿就跑。待到杀出重围,几乎要了我半条小命。
暖玉衣冠不整气喘吁吁地叉着腰,全然没有了甜美小淑女的气质,声音都有些哑了,撅着小嘴抱怨说:“姐姐,你干嘛跑出来嘛。”
我终于得以发挥长姐风范,一边叉着腰,一边很有气势地教育道:“你想在那里呆多久?如果爹爹娘亲见我们回去太晚,一定要训斥的,而且你看大比这几日,你练剑练了多少?”
“娘亲才不会训斥我呢姐姐,一两天不练剑也没什么,我们还小呢”
我听着暖玉的温言软语,内牛满面,妹妹啊,你不知道这是因为爹爹娘亲都往我身上招呼了吗?想到自己那红印子还没有消完的小萝卜腿,又是一阵让人磨牙的隐约抽疼,提醒着我之前大意失荆州的悲惨下场。一阵悲愤涌上来,我絮絮叨叨地念道:“暖玉啊,你要为自己将来想想,这浪费了多少时间,你今天才看了几个候选师兄啊。我们玉鉴峰本来人就少,要是再不好好挑的话,都要被道先峰比下去了。娘亲和绾仙子那里又要刀光剑影的,我们很危险啊巴拉巴拉。”
“姐姐你好啰嗦啊——”暖玉双手捂住了耳朵,声音拖得长长的,“等我们继承玉鉴峰还要好久呢,爹爹娘亲也都才四百多岁,你还不一定有爹爹娘亲活得久呢。”
我尴尬地住了嘴,再一次涌现了难道其实我是个八十老太的感觉。
“姐姐,你知道不?话唠是病,得治啊!”暖玉紧握住我的爪子,神情严肃又专业。
“是吗?”我呐呐道,顺利被暖玉岔开了话题。其实话唠不话唠这个问题,应该算是人的本性吧,难道这个现在就要被妹妹嫌弃了,我这个做姐姐的是不是真的很不靠谱不过在我小腿还没有痊愈的危险期顶风作案的话,爹爹娘亲的暴怒上限简直会翻倍再翻倍地疯狂上升啊。想到这里,我不由很没有出息地哆嗦了一下,预感到了我黯淡无光的前途。
等回到玉鉴峰,不出意外地看见了爹爹正斜倚在院子里那棵郁郁葱葱的金光菩提树下,白衣泼墨画衫、贵妃软榻外加孔雀羽扇,真是文雅又矜贵的一套装备。我和暖玉齐声喊了声爹爹,不同的是,暖玉是中气十足,而我是战战兢兢。
爹爹若有似无地低低“嗯”了一声,那姿态很是高深。
“爹爹,不知娘亲去了哪里?”暖玉欢快地问道。
爹爹的目光直直投过来,缓缓道:“你们娘亲去掌门仙峰了”
我虎躯一震,这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
“你们放心,这只是你们娘亲自己的趣味。像她那样的,与天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爹爹悠然地摇摇羽扇,那只白皙修长又有力的手拿着白玉扇柄,在金光菩提树的投影之下,委实是美得我惊心动魄,也惊得我心肝儿直颤。爹爹,其实你想说的是娘亲的恶趣味吧暖玉却全然不知的样子,叫我默默在心中揩了一把汗水,这事儿到底是我们姐妹惹出来的,暖玉能够依旧这么天真无邪地长大,这也委实是一门本事啊。
“爹爹是在这里等我们吗?”我挣扎着岔开话题。
但是我似乎并没有暖玉那本事,又或者是爹爹的段数委实太高了些,我这等青涩的小丫头完全不是其对手,所以,我很明显地失败了。
“你们这么本事,何须我来等呢?”爹爹轻笑一声,一个眼刀犀利地向我和暖玉削过来。顿时,风云变色。
我的反应总是比暖玉慢一拍,学说话也是,学走路也是,连下跪认错也是。还没有来得及对世界末日降临了做出反应,就听扑通一声,暖玉手脚麻利地跪了下来,技术熟练地眨巴眨巴眼睛,泪光顿时亮瞎了我狗眼。她楚楚可怜,我僵直挺立。
“爹爹,我们错了。”暖玉双手合掌,灰常真心诚意地说。
我终于知道暖玉为什么说娘亲才不会训斥她了,这么一朵楚楚可怜惹人爱的娇花,就是爹爹,也很难下得了这个狠心动手啊,更何况暖玉后面还有娘亲撑腰
爹爹的眼刀在暖玉脸上转悠了几下无果,很快转换了目标,势单力薄的我。
我两腿一软,接着暖玉,听上去很没有诚意地说:“爹爹,我错了。”
爹爹用羽扇抚了抚我的头发,很有兴味地问:“哦?怎么就做错事了?说来听听。”
我一听,这是爹爹有大把时间要和我们耗的预兆啊,在内心悲鸣一声,我更悲哀地发现,本来泪腺就不发达的自己在应付郁师兄的时候,好像已经透支了今年那份鳄鱼的眼泪。
“爹爹我错了我不应该那么不负责任地不管暖玉的去向让她一个人在外面受人欺负我完全没有尽到姐姐的责任今天也没有做好结果这么晚才回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口齿流利一个字都不带磕巴地跪在爹爹的贵妃软榻旁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检讨我这天理不容的罪过,发誓痛改前非。简直感觉这辈子口才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好过。
然而爹爹却是仍旧风雨不动安如山,似笑非笑地接了下去:“然后呢?”
第十章 满院香
“然后呢?”爹爹顿时把我的万语千言全部噎住。
然后,我默默伸出了爪子,自觉地摊平。
“爹不是待你们严苛,只是这事情你们做的欠妥当,这一次你们占了点理,下一次呢?”爹爹笑了一声,轻描淡写地点拨道,“你们就算是做,也要立于不败之地。”
那一句神展开瞬间给我来了个醍醐灌顶。暖玉在我身后的目光“嗖”地就亮了起来,兴奋度“蹭蹭蹭”往上蹿了好几番,爹爹这是在叫我们干坏事吧还是干坏事吧坏事吧
我果断地把爪子一翻,按在了爹爹手上,一脸革命意志很坚定地说:“凉玉明白了。”
爹爹却没有对我的话评论什么,只是悠然地摇着羽扇,微微闭上了眼。金光菩提树迎着清风簌簌地摇落了一地散碎的光与影,爹爹的青色衣摆随风在空中划过凌乱的轨迹。爹爹不再动弹,像是入定了。
我和暖玉默契地轻手轻脚同时退下。
金光菩提树,是很温柔的一种树木。就是在我们坐在金光菩提树的时候,它已经默默地为我们释放出了满园清香,那种香气是具有安魂效果的,清心丹的一味主料便是菩提树叶。那些不安的、焦虑的、令人惶恐的情绪,都会消失不见。从玉鉴峰的前辈们自天外天取回并栽下这小小的一棵树苗,需要千年才长成这样高大让人依靠的树木,是啊,需要千年时间。
已经出去游历的长老们、爹爹、娘亲,都看着它一点点成为玉鉴峰的标志,这样的记忆已经久远到无法用代代相传来承担。也许是明天,也许又是某一天,它忽然就会成熟,在每一片叶尖放出它积攒千年的灵气,化作金光照耀周围的生灵。它投射的金光能令修士心境迅速得到稳固提升,修为也会随之而增长,于是金光菩提树得到相应的福缘,可以孕育出一个木灵直升天界。因为这个木灵是几乎算不上在人世间走过,完全新生的,没有羁绊的,所以并不会引来天劫,和天界孕育的木石之灵几乎没有差别。
我在院门口深深地嗅了嗅这沁人香味,低声问暖玉:“暖玉,你知道爹爹的菩提树吗?”
“姐姐你说什么?”暖玉疑惑不解。
“也没什么,”我尽量轻点儿回过她,“每三年的千峰竞秀很快就会比完了啊”
“姐姐?那我走了。”暖玉摇了摇头,表示不太明白,然后顾自走了。
我站在她身后送着,心头不禁划过一丝怅惘。要什么时候才会长大呢
千峰竞秀要准备起来妥妥儿得有一个多月,然而比起来也不过是七天时间,所谓是修真无日月,其实一眨眼就过去了。
娘亲去掌门仙峰转悠了几天,也不知道和绾仙子刀枪棍棒来回了几个回合,瞧娘亲这两日春风得意,眼见就要忽略了就快维持不住淡定的爹爹这状况,暖玉下山怒斩命根这事是解决得甚好,指不定掌门为了削弱道先峰实力,均衡门内千峰,还要给娘亲多些便宜占。
是以在千峰竞秀结束的次日,爹爹娘亲就大手一挥,拎上我和暖玉两个小丫头一道上了掌门仙峰。凭着暖玉那张讨喜的笑脸儿,就是在旁边充当背景的我也得了各峰的长辈们不少好处,小储物袋都装满了。唯一可惜的就是各峰的长辈闭关的闭关,游历的游历,就是有空的也不一定有心思收徒,也就少了一大半收成。
今年新来的内门弟子们恐怕没有什么好前途了。要不就是屈就一下后面的金丹修士,金丹修士虽然多些,可是能探求大道的大多在死命修炼,只有剩下那些资质有限眼瞅着没希望元婴的愿意收徒,即使被收了,那将来恐怕也是成就有限。最难混的就是没有拜师的内门弟子子,除了那份吃不饱的供奉师兄们还是自求多福吧。
我盘点了一番,再一次庆幸自己是生在了这个标准的富二代家庭。
跨过掌门仙峰大门后那道琉璃水晶桥后,趴着的就是掌门仙峰的看门神兽额,镇山神兽,混沌。
那混沌说起来是镇山神兽,可大家心里都知道这其实是只妥妥儿的凶兽,就是各种修仙笔记里记载的那种不辨善恶,喜欢看着天空傻笑的凶兽。
只是它是开山祖师曲戌子的宠物(没错,就是宠物!),所以这称谓问题就成为了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而且这只混沌长得长毛短腿肥嘟嘟的,没有七窍,常常让人分不清楚哪端是头哪端是屁股。更兼它一向性格温驯,热爱睡觉,反应迟钝,甚是萌呆。就算说是凶兽,看上去也委实没有什么威胁力,实在是我们仙门之中广大熊孩子不懂事的时候最喜欢欺凌逗玩的对象了。就是我,咳咳咳,我也非常中意这只混沌带自净功能的长毛。所以完全可以理解,祖师为什么会把这只混沌作为宠物。
混沌伏在地上差不多和我们下巴一样高,它睡的很香,据娘亲说都快几十年没醒过了,如果不是它还是和平时一样暖洋洋软绵绵的,一定会让人以为它已经追随开山祖师而去了。
暖玉在瞧见混沌的时候,眼睛里瞬间划过一丝狼妖般的绿光,勾起一抹隐秘的邪笑,偷偷薅了混沌好几根毛。忘了提,就是早慧天才儿童暖玉,也十分热爱混沌的毛,她从小就下决心要攒出一个混沌毛内芯的抱枕。就算她现在也还小,实际上,她搜刮的毛早就不止一个抱枕了。这些熊孩子,可怜的混沌
娘亲不动声色地把不老实的暖玉拉了回来。暖玉嘻嘻一笑,吐了吐舌头,把小手往自己的手往身后一藏,姿态很是娇俏。
再御剑飞过两道门,便是内门弟子入门的仪式举行之地。
仙门大殿便是节庆祭祀之地,即使仙门一向不尚奢侈,这千百年积淀下来,内门弟子入门也很有些套路要走。什么沐浴、换内门弟子服饰、点魂灯、见各峰峰主、拜师礼、入名帖所以我们到时,掌门还清闲得很。
掌门仙君燕面的传奇,诸峰都是知道的。这点传奇不在于那些高或不高的修为,而在于掌门的出身。
掌门的出身极其贫寒且命硬,克爹克娘克兄弟姐妹,当时人称是孤星绝煞命格,所以从小就被扔了,三岁被一个给人看相算命的糟老头子给收养了。可是谁也想不到,这个糟老头子居然是掌门仙峰的上上任主人决明仙君。所幸,决明仙君似乎更是命硬,不但没有被克,还一鼓作气扔下收下没百年的小弟子,在百年内飞升了掌门仙君顶着尴尬的身份奋斗至今,终于接下了掌门之位。
据说当初决明仙君看相很有一套,所以找掌门仙君看相的也着实不少,就是娘亲也很信这一套。只是看掌门那身严谨的穿戴,要是往算命先生身上联想,委实是有些逗。
爹爹娘亲各自拉着一个给掌门仙君见了礼,只听掌门仙君沉吟半刻,道:“目盲的孩子便是玉鉴峰的大女儿?”
“晚辈凉玉见过掌门仙君。”我恭敬地上前。
“凉玉此子很沉稳,就是尚且不够大气,在同龄中是极好的了。”掌门仙君微微一伸手,取出了什么,“这里有一张古琴,拿回去修身养性甚好。”
我向前平摊了手,只听那张琴嗡嗡一响,平平地飞来。手上一沉,温润的木质手感传来,抚来却是没有一根琴弦。我愣了愣,只听掌门道:“这据传是仙人取大荒古木所制的琴,自我师傅飞升之前传下,年岁已久,便没弦留下。这里有一门音波功,自可以弹奏此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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