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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权撩色-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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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权少皇,你丫耳朵长出来做摆设的,还是打蚊子的?”

“”

软的硬的都不行,占色快崩溃了,“权四爷,不瞒你说,我今儿真有急事儿,我妈让我回去,人命关天的大事儿,你懂不懂?你怎么就这么喜欢强奸别人的意志?”

强奸意志?

权少皇眉头跳了跳,转过头来。

再然后,他目光又平静了,波澜不惊,但好歹算有回应,“不用麻烦,大姐在你家和你妈谈咱俩的婚事儿。所以,不会人命关天。”

占色一惊,“你说什么?”

“字面意思,很容易理解。”

把她刚才说过的话丢还给她,男人就不再搭理她了,那张狂冷傲的桀骜劲儿,既能让人恨得牙根儿发痒,偏偏又觉得他一举一动都帅气的不行。

睨着他专注开车的侧颜,占色的心肝儿都颤了。

勒个去!还真被她猜中了,怪不得老妈催三催四让她回去。

原来金钱的魅力果然如此大——

就这么,就那样,就就就就被‘卖’给姓权的了?

倒抽一口凉气儿,看着飞驰的街边儿风景,她心里越发烦躁。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样?搞得像个土匪一样,不是用强,就是用强,还是用强。”

男人继续不理她,眯眼,挑眉,勾唇,抿嘴,几个帅气的小动作看不出情绪,看着不经意,却处处散发都散发着勾搭女人的荷尔蒙性特征。

不过可惜。占色再没工夫欣赏了。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最大的蔑视就是不理睬,姓权的算是做到位了。可这么折腾,她的耐性也快要被磨光了。一咬牙,从来崇尚大脑不屑于武力的她,恶狠狠地扑了过去,死死揪住了男人正在开车的手臂,不爽地吼吼。

“神经病,你个醉鬼还开车,赶紧放我下去!”

本以为她自己使的劲儿挺大,结果男人眉头都没皱一下,直接拽着她的手臂一扯,顺着力道就她张牙舞爪的小身板儿给压到了怀里。

一只手开车,一只手死死把她压到腿上,男人脸上阴寒。

“投怀送抱,也要注意交通安全。”

去!

酒驾还知道交通安全?

心里鄙视着,可她挣扎了几下也挣不脱,而且也不敢动作弧作过大。仰起头,她怒瞪着他,冷笑着咬牙。

“权四爷,你不要命我还要命呢。烦请你高招贵手?成不?”

“成。”

下一秒——

就在一个金属清脆的‘锵’声后,她压根儿就没看清王八蛋打哪儿扯出一副手铐来,动作迅速敏捷,还是在完全不影响开车的情况下,直接就将她的手腕铐在了汽车的扶手上。

“贵手,抬得高吗?”

“你王八蛋!”

占色咬牙切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凭什么铐着我?犯法懂不懂?”

男人侧过头来,沉着脸邪妄地勾唇,“这叫夫妻情趣,法律管不着。”

“去你的!”占色嘴劲犯了,磨牙,“真想咬死你。”

“眼波潋滟,鬓发凌乱。占小幺,你生起气来的小样子,比平时装淡定装成熟漂亮多了。”

呼呼——

急喘着气儿,占色真的快被气晕了。睨着他笑容掩盖下的阴鸷眼神儿,她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心跳狂跳,明显心脏病发作的前奏。

可惜的是,她没有心脏病。

那么,就不得不正视目前的问题。

“权少皇,你不会嫁给你的!”

男人眸色一沉,眯视着她凶巴巴还急得不行的小脸儿,俊朗的眉梢飞扬,样子邪气又狷狂,“由不得你。”

“天呐!我到底遇到个什么神经病?”

“占小幺。”一只手扶着方向盘,男人冷魅的眸子瞄她一眼,猛地凑到她的跟前,阴恻恻地看着她的唇,哑着嗓子,“你愤怒的小样儿,真欠操!”

“无耻!”

勾勾唇,男人浅笑,“爷虽无耻,却不像你——没心肝儿!”

*

锦山墅。

夜已静,云散影疏疏。

占地面积几千公尺,风景秀丽,奢华雍容,其实却是一座驻满了守兵的秘密城池,一个属于权家四爷的大窝点儿。

几幢别墅,庭院泳池,亭台楼阁,却位于锦山之巅。

为什么选择这儿,理由很简单——高。

因为身处最高的地理位置,在里面的人,就不会被狙击手瞄准。

上了山,直到汽车驶入锦山墅,占色其实都不知道,姓权的男人他到底喝醉了酒没有。

说他醉吧,他脑子清楚得很,车也开得稳稳的。

说他没醉吧,那双眸子猩红猩红的,也酒气冲天。

扯淡的男人!

她恨恨的一路暗骂。

此时,锦山墅里灯光还亮着。

人对暴风雨都有本能的畏惧感,就在权少皇阴寒着脸一身怒气地将占色从one—77上抱下来的时候。从守卫到四大名捕全都愣住了。人人都不明所以,面面相觑,噤若寒蝉,无人敢吭声儿。

铁手到底是和权少皇最为亲近的人。愣了几秒,他走了过去。

“四爷”

“闪开!”男人声音阴沉。

追命姑娘看着占色,面露同情,抿了抿粉唇,也硬着头皮走了过去,连珠炮般想要劝解,“老大,占色她不是身体不好么,呵呵你们怎么了?吵架了啊!”

“滚蛋!”

老大吃了炸药了?

追命抛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儿,默默退开了。

两个人都吃了瘪,还火上浇油了,于是乎,剩下的人,没有人再出头了。

权四爷的脾气有多怪,大家都真真儿的清楚。

看上去,今儿晚上

啧啧,有暴力戏码啊?

*

进了主楼别墅,沿着华贵的楼梯往上走的时候,被男人紧紧抱在怀里的占色才发现,这王八蛋似乎真的有些醉了。因为他走路的步子有点儿摇晃。

这么一晃,吓得她小心肝儿一颤一颤的。

不过,蹙了蹙眉,她没有说话。

大概在今晚的锦山墅,最淡定的人就属当事人她了。

事儿都摆在这儿了,她再多说什么有意思么?

见招拆招吧!

抱着她两手不空,权少皇一脚踹开了卧室的门儿,反脚再踢上它。在关门儿的‘呯’声儿里,他都没有来得及开灯儿。三两步摇摇晃晃的冲过去,直接饿狼扑食般,一下子将她扑倒在了大床之上。

压着她,钳住她,他黑眸灼灼,吐气如火。

“占小幺,再问一次,你嫁不嫁?”

土匪抢亲?

心里惊了惊,占色感受到他磅礴如潮的怒意,这会儿还能去顶风么?她是聪明的女人,懂得趋利避害。再说要嫁给章中凯,那不是脑子真长疱儿了,就是真像他说的欠那啥了。

于是乎,她软了声音。

“嫁!”

“嫁给谁?”男人咄咄咄逼人。

“不嫁给章中凯了。”迂回婉转的回答,占色很拿手。

占色盯着她,不吭声儿。

光线不好的卧室里,占色也瞧不清他的表情。

好在,到底是个醉鬼,他仿佛没有察觉到她话里的岔子。

顿了顿,他的怒气消散了,低低叹了叹,带着火儿的手指就抚在了她的脸上,轻轻摩挲,细细抚怜,声音低沉地喃喃。

“占小幺你他妈怎么长了两张脸?”

心肝儿再抽,占色懂了。

这个王八蛋真的是醉糊涂了。

她跟醉鬼有什么可说的?

脊背僵硬了两秒,她放松了身体,准备哄他,“我是女鬼,当然有两张脸。”

“女鬼?”

男人冷哼一下,锋利的眉头皱了皱,又专注地盯了她几秒,喉结一阵滚动,像是受不了这热量般,他难受地扯开了衬衣的领口,再次俯在她的身上,鼻音浓重,低哑的声音更像自言自语。

“操,你不是女鬼,你是妖精。会勾搭人的妖精。”

“”

“占小幺。”

“嗯?”

“你说你不嫁给四爷,不嫌亏得慌么?”

“。”自大狂,神经病!

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男人声音又冷硬了,“你他妈哑巴了?”

“醉酒的男人,没法儿勾通。”

“谁说老子醉了?”

“一般喝醉了的人都这么说。”

“老子是一般人吗?占小幺”

“有屁就放!”

一段诡异的对话,在诡异的姿势里,在诡异的黑暗气氛中进行着,彼此呼吸相近,触感可闻,却又看不清对方的脸,只有气息的交流,原始而接心,占色承认,她心跳得厉害,早就不淡定了。

不曾想,她问话刚出,男人就掐紧了她的腰,垂下黑眸盯着她,看不见却能感受到他噙着邪气的笑。而他带着酒气的话,无赖又倔劲儿,偏偏又说得极为严肃,“小幺儿,四爷想上你了!”

占色愣了,脸臊心慌,“我不和醉鬼做。”

“小样儿!”猛地搂紧了她的腰儿,将她整个儿抱起来撩起腰就盘在自个儿腰上,男人‘啪’的摁亮了壁灯,“看看,谁他妈喝多了?”

“”

俊脸染红,优雅高贵,妖惑冷魅。

没喝多,就特么怪了!

占色无奈,先得把他支开再说,“四爷,你没洗澡。”

洗澡?

恍惚想了想,男人竟然真的放开了她,翻身坐起来,“对,爷先去洗澡,小幺,给我拿浴袍来”

身上没有了重力,占色总算舒了一口长气,想着趁她洗澡先开溜,所以也就假装地配合他,“喂,你浴袍放在哪儿?”

宠溺地拍拍她的脑袋,男人好像酒劲儿真上来了,口齿有些不清晰,梦呓般喃喃说,“傻了啦?你不知道?”

她怎么会知道?

占色拍了拍额头,觉得人醉了真心可怕,连最基本的逻辑和常识都不知道,那还是英明神武威风凛凛牛逼哄哄的权四爷吗?看着他歪歪斜斜的往卫浴间走,明显真醉得不成样子了,她才不管他呢,转身就想开溜儿。

噌地坐起来,她二话不说就往门口跑。

手扶上门把——

旋转——拉——再拉——

怎么会打不开?

再仔细看,我靠,她猜测,竟然是需要指纹识别的锁?

omg,王八蛋到底做了多少缺德事儿,那么的怕死?在自家的屋子里,在自己的卧室里,外面全是他自己的守卫,他竟然还装上这样的识别锁?

怎么办?她完全就出不去了!

今天晚上她头痛了!

坐在卧室的沙发上,她无语凝噎。

“占小幺——”

一阵哗啦啦的水流声后,卫浴间里传来男人的嚷嚷声儿,“小幺儿,浴袍。”

那声音自然、习惯、随意得好像她真是他的贴身丫头一样。

占色苦逼之余,又有些想笑。

喝醉了酒的男人,有点儿像个孩子。固执又讨厌。

她走到门边儿,拉开嗓子问,“我怎么知道你的浴袍在哪儿?”

“衣橱,左边第三格!你他妈真忘了?”

神经病!她哪能知道?

占色暗骂着,在诺大的卧室里转了转,总算找到了他的衣橱。那却是一个整体衣橱,里面有男人的军装常服,迷彩服,配饰,也有西服,休闲便装。不过,左边的第三格根本就没有他说的浴袍。

真心服了他了,难道这也能记错?

她百思不得其解,到处找了又找,也没有浴袍,便随便从抽屉里拿了张干净的浴巾出来,喟叹着又走到了浴—室门口,隔着门儿敲了敲。

“喂,我给你放在门口,一会儿自己拿!”

哗拉——

不料,卫浴间的门儿突地被他拉开了,“递过来。”

呼!

水气,雾气,还有男人朦胧的身体

占色心惊肉跳,刻意忽略掉雾气腾腾勾人的男色,别开脸去,然后才将手里的浴袍递了过去。男人滴着水的手臂伸了出来,接过了浴巾。

感觉他拿到了,她正想放开手撤退。不曾想,浴巾接过去不算,男人竟一把扣紧了她的手腕,猛地将她也给拽进了门儿去。

“啊!”

占色吓住了!

他的速度快得惊人,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她,被那力道一扯,整个儿地跌在了他光洁溜溜的精实身体上,坚硬的触感传来,她紧紧闭上眼睛,伸手去推他,“你干嘛?”

“替你洗澡!”

男人轻笑了一声儿,搂着她就往里拽。

这个卫浴室非常的宽敞,一应设施精致华美。精致的花洒真在拼着命的吐着水,哗啦啦地水声儿掩盖了她失声尖叫。而被他扯到花洒下的她,直接被毫不客气的水流自上而下地浇了个通透。

头上,衣服上,从头到脚全完蛋了。

夏天的衣服本来就薄,这么被水一浇,玲珑有致的曲线显露无遗。

男人眸子暗了,深了,沉了。

两个人站在花洒下,温热的水,密密麻麻的浇了下来。

“占小幺!”男人低哑的声音,带着淡淡的酒味儿,“给爷洗洗。”

占色被他搂得快要喘不过气儿来,可对着醉酒又头脑不清醒的男人,她除了哄小孩儿那么哄,竟然找不到办法。因为这样无赖不讲理的他,比平时还要难对付数倍。

“四爷,你先洗。等你洗完了,我再洗。”

“不行!”

“你先放开我,我都不会喘气儿了。”

低头睨着她,男人不仅不松手,反而越搂越紧,“放了就没了!”

今天晚上的男人,颠三倒四,让占色有好气又好笑。

“怎么没了,你那锁我出得去么?我就在外面等你,等你清醒了,我们再说,成不?”

男人皱皱眉,捏了捏她正在滴水的发梢,想了想又伸手去替她脱衣服,醉了酒的俊脸,竟罕见的有点儿萌态:“傻瓜,洗澡怎么能不脱衣服?这样会感冒的,感冒了爷会心疼?”

“”

心疼个毛线!

占色完全不知道他今儿在发什么疯,“权四爷,水都浇不醒你啊!”

眯了眯眼睛,权少皇敛眉审视着她。

看了又看,盯了又盯。目光落在她残留着水滴的睫毛上,勾勾唇邪气的笑了,猛地将她压在墙壁上,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男人精壮而赤果的身体,在笑声里震动特别的强烈,压在她的胸口上,带着触电般的揪心。

“权少皇,你这是欺负人,知不知道?”

“哦?是吗?”

看到小女人皱着眉头满脸难堪的小模样儿,男人的火气像是没有了。低头亲一下她的鼻尖儿,又环紧了她的腰,将她纳入怀里,再次站在了花洒下方。

“小幺,叫四哥。”

四哥?

噗!要不要脸?

扯了扯被水给黏到了一块儿的头发,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还被他紧紧抱着,这样的感觉可不太好。不过她这会儿不能强攻,只能软守。拍拍他的后背,她轻声安抚这个醉鬼。

“好了好了,四爷,你老先洗着。你苦命的丫头我,先出去找身儿能换的衣服行不?!”

“四哥。”男人很固执。

至于么?占色心肝抽抽了下,目前也只能顺着他,“行,四哥,你先洗着。”

男人身体僵了僵,抱紧了她,额头顶在她头上,轻轻的,一个字。

“嗯。”

真这么听话了?占色松了一口气。

在他放开的瞬间,她赶紧转身去拉开了卫浴间的门儿。不料脚还没有迈出去,男人又冲了过来,一把从后面搂紧了她,那唇就在她后脖子里辗转反侧地吻着蹭着,气息热络,声音有些醉意的含糊。

“小幺怎么像做梦?”

“你在叽咕什么?”被他这么从后面搂着腰,被他这么气息不稳的吻着,被他那硬扎扎的玩意儿顶着,被他温柔得要命的语气撩着,占色除了感叹酒精的作用之外,竟然不知道再说什么好了。

男人又咕哝了一句什么,偏过头来,在她侧脸上吻了吻。

“乖,去吧。”

*

在他衣橱里找了件衬衣,又找了条短裤给换上,占色坐在卧室的沙发上,没有办法离开,一直在思索对策。

逃不了,躲不开,只能想办法了。

这姑娘和普通女人不一样,冷静的头脑让她看上去并没有多少惊慌。

权少皇都逼她到这份儿上了,她除非能上天遁地,要不然迟早都得面对。何况从今天开始,还有老妈跟着掺和,不解决她永不宁日。

况且他真的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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