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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毛一洛洛-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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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洛川蹲在旺仔边上,抻脖子一口咬住了鸡腿:“说谁呢?”
  毛楠被吓得差点没翻个大跟头,转过头来狠狠瞪乐洛川一眼,把鸡腿往他嘴里一塞:“你!”站起来走掉了。
  乐洛川边啃边嘟囔:“不就是根鸡腿嘛,小气鬼!”
  旺仔夹着尾巴溜了:小王八蛋惹不起,很多人给他撑腰呢
  毛楠恶狠狠地嘀咕:你就不识好歹吧小屁孩儿,哪天被老大吃得渣都不剩你就知道锅是铁打的了!
  没成想,一语成谶。
  年夜饭,金采笑话毛老大照顾乐洛川跟照顾儿子似的,老吴接过话来打笑说哪是儿子明明是媳妇,大家哈哈笑,乐洛川一本正经地点头:“就是,明明是媳妇。”
  大家继续哈哈笑,笑了一半都偷眼去看正给小屁孩儿剥大虾的毛老大,目光里带着询问。毛老大眼睛也不抬,手里不停,点点头:“对,是媳妇。”
  其乐融融的场面立马冷了,毛楠瞪圆眼睛:“什么?!”
  毛老大抬起头来看大家伙儿:“是媳妇,就是正常意思的那个媳妇。”
  “他才十六!”毛楠拍桌子。
  金采眼神复杂地看着毛老大,手心里都是汗:玩笑是他起的头,谁能想到闹过了。
  毛老大把剥好的虾放进乐洛川碗里:“我可以等他长大。”
  毛檀提醒毛老大:“哥,现在不是在开玩笑啦!”
  毛老大点头:“我知道。”
  老吴讪讪地正想说点什么打圆场,老爷子的拐棍突然捣了一下地,“咚”的一声:“滚!滚得远远的,从我毛家滚出去,我没你这个儿!”
  毛老大看看他爸,低头拿纸巾给已经被吓傻了的小屁孩儿把手擦干净了,裹上外套,牵着小屁孩儿往外走,走到门口回头说:“爸,您老别生气,我就是不想瞒着您。”又看看站起来的几个:“不用送,你们吃,我带洛洛先回市里。”
  小屁孩儿上车做好,毛老大关了车门回过头来。
  毛檀叹气:“哥,你今天过分了。”
  毛老大点点头:“我知道。可是,这事儿早晚都会说的,爸早晚知道都一样是生气,可对这孩子来讲区别就大了。我是真心喜欢这孩子,我没法因为这个伤害他。”
  “可你也不看看,今天是个什么日子”
  “我不走,爸他更生气,眼不见心不烦,你回去哄哄他。”
  “嗯。”毛檀点头。
  毛老大要走,毛檀拉住他:“哥,你们俩个可差了十六七,等他和你这么大,你可就是老头子了。”
  毛老大拍拍他弟:“想点好的。我走了。”
  毛檀还要说什么,毛老大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说了,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毛老大怎么没有想过他们的年龄差距,可他就是难以自制地稀罕这小屁孩儿,谢淑媛走了后,他再没有为谁这么动心过,再没有为哪个不相干的人这么诚心实意地挂念过,而且以后恐怕也不会有了。他不能错过这孩子,全世界都指责他自私也没关系,他就是要趁小屁孩儿依旧单纯的时候在他的心上身上都留下印记,就算以后被抛弃,他也要这小孩儿记着他念着他。
  乐洛川的小手摸索了过来,扯扯毛老大的衣裳:“对不起,我”
  毛老大笑着揉揉他的脑袋:“没关系。早晚都是要说得,吓着你了吧。”
  他当然知道小屁孩儿心里那点小九九,都是些孩童的狡猾。他就是故意那么说,想看毛老大的反应,只是没意识到后果这么严重,把自己都吓着了。
  乐洛川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毛老大捏捏他的脸:“不用太愧疚哈,以后对我好点就成。”
  乐洛川抓住他的手握紧了:“你才要对我好点!”
  毛老大哈哈笑:“这个别扭的小孩儿。”
  毛老大一走,气氛更冷了。
  金采坐立不安,吃完年夜饭就匆匆告辞了,倒不是因为气氛太凝重,而是他怕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
  金采知道自己是个怂货,喜欢毛柳喜欢了这么些年,真正鼓起勇气想告白也就三次。第一次是在大学里,他酝酿了小半年,谁想毛柳身边却有了谢淑媛。等毛柳和谢淑媛分了手,他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吸取第一次的教训,在酒桌上就要开口,谁知毛柳却醉得一塌糊涂,为那个抛弃了他的谢淑媛哭得稀里哗啦。那以后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感情,好容易等到毛柳彻底放下了谢淑媛,正琢磨着怎么样才能把他掰弯,却不知道他何时起已经改了性向,还被个十六七的小屁孩儿夺了先机。
  金教授苦笑:真是缘薄,总是错过。他往毛柳身上挂着的一颗心,究竟还得失望多少回呢?
  一夜无眠,静坐等天亮。
  毛楠坐在院子里吹冷风,拿出给小屁孩儿买的摔炮和烟花,一个人百无聊赖地玩。本来还指望拿这些来讨好小屁孩儿呢,那么傻个孩子,肯定笑得很开心。他还妄想着一起玩得开心了小屁孩儿总能多和他亲近一点,真是可笑。
  毛老大,低估你了,你行啊!诱拐未成年人这种事都做出来了,你就不怕遭报应!真以为自己魅力那么大,也不看看你们差着有多少岁,他要是长大懂事了不怨你,不把你始乱终弃,那就有鬼叫!
  年初一五点半,毛老大一个人回来了。下饺子做饭,准备糖果盘,带着弟弟们去拜年。毛老爷子板着脸,没再赶他,却也并不理他,睁只眼闭只眼由他忙活。
  毕竟他还是长子,这个家里的老大哥,初一一早能赶回来,还算是有分寸。
  毛老爷子坐在堂屋里叹气。他倒是喜欢乐洛川,也不愿意看着自己大儿子这么些年一直单身,可是,两个人差了这么大年纪,就算是找个女娃他也得掂量掂量,更何况还是个男的。更可气的是,偏偏要在大年夜里说这事,小孩子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毛老大三十好几了分不清个时候?真得是嫌他老头子命太长,怕气不死他!
  还有,糟蹋十几岁青葱水嫩的小孩儿,毛老大你这是作孽哟!老爷子的拐棍杵着地,真是痛心疾首。
  作者有话要说:  老大和小屁孩儿的关系一确定,剩下的几位内心那是十分波动,诸对cp马上要浮出水面,哈哈哈哈···愤怒的乐家哥哥也会来掺一脚的···
  加快节奏,有大事要发生了,这件事过了基本上就完结了~


☆、欢迎光临SUM

  年后是一如既往的忙碌。
  君享度假为了赶上招待一个国家级的研讨会要提前开业,远大催毛氏要货的时候,君悦第二主题的货才将将赶了一半。
  毛老大急得团团转,又多招了些人,厂子里昼夜不停轮班倒,他恨不得日夜监工。
  乐洛川没人照顾,又被毛老大送回了老宅去。
  小屁孩儿没心没肺,过了两天发现毛伯伯没有为难他,又生龙活虎起来。
  老爷子确实把小屁孩儿稀罕得紧,只要老大和小孩儿两个人不在他面前挨一块儿,他睁只眼闭只眼就权当把那事儿忘了吧。
  倒是毛老三嫌乐洛川碍眼得很,看见他就一肚子气,看见小屁孩儿没心没肺地四处乱窜活蹦乱跳就更是恨得牙痒痒,最后干脆背了书包回学校去,眼不见心不烦。
  正月十五还没到,学校里哪有人,毛楠在宿舍门口站了一会子,灌了一肚子冷风,冻得直哆嗦。
  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地方可去,毛楠在家属楼下绕圈圈,上不上去?
  不上去就得回家,看见乐洛川他不爽。上去看见金教授,想起之前那事儿,他又有点心理阴影。不过,看金采后来那动静,挺正常的,应该只是醉酒之后不正常,不如,我就当忘了吧。
  毛楠抬腿走到一层半,又腾腾腾退下来:不行,到底是有点恶心。谁知道退下来还没到楼梯口就撞到了一个人身上,那人衣衫半敞,两眼猩红,脖子上有可疑的痕迹,更可怕得是,浑身酒气。
  金采抓着脑袋:“楠楠,你找我?”
  毛楠哇哇哇就爬上了三楼去,站在楼道里呼哧呼哧喘气,不对呀,不能往上走啊!
  想下去已经来不及了,金教授晃着钥匙上来了:“有什么着急的事儿?钥匙在这儿呢。”
  又不是小偷,去你家能有什么着急的事儿啊!只要你酒后不急色攻心分不清人就行了!
  “没,没事,我,走错地方了。”
  毛楠往下冲,被金教授一只胳膊拦住了,大力搂紧,贴近他耳朵哈酒气:“去什么地方走错到这里来了?还是你要给这楼里的老教授们拜年?喏,三楼于教授,正等着有人陪他说话呢。你要下去,二楼?张教授最近闲得发慌,把几个老头叫在一起,正好桥牌三缺一,可以带你一块儿玩。一楼?吕老太太年前瘫了你知道不?她闺女专程从加拿大赶了回来,哎哟她老公那个壮,据说还是个中国通,得谁跟谁讨论中国文化”
  毛楠疯了,泪流满面地跟金教授往上走:“教授,其实我就是来找你的”
  金教授得意洋洋:“乖,为师有好东西给你吃。”
  金教授的好东西,都是液体。
  你们就是想太多,是酒啦,酒!金教授拎出一瓶BlueLabel墩在桌子上招待毛楠。
  不过,好歹金教授还知道自己现在形象不好,招呼毛楠自助自己洗澡去了。
  毛楠盯着酒瓶子坐立难安,欲|求不满、酒、洗澡。毛楠被自己的联想吓得毛骨悚然,拔腿儿正要溜,却听见浴室里“啪”一声。
  毛楠凑到浴室门前喊:“金教授,金教授,你没事吧。”
  金教授在里面嗯嗯嗯,然后是叽里咣啷一阵响,一会儿又没了动静。
  毛楠轻手轻脚走到门口,到底不放心又回来了,一把拉开浴室门,只见瓶瓶罐罐摔了一地,金教授光溜溜地面朝下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毛楠也顾不得什么恶不恶心了,上去赶紧把金教授翻个面,拍拍他的脸:“金教授!金采!”
  金教授不答话,左脸颊被摔得都有些淤血。毛楠不敢再动他,伸出手颤巍巍地凑到金采鼻前。
  呼吸很均匀。
  金教授十分适时地打了声呼。
  毛楠扔下他狠踹两脚,然后架起来擦擦干扔到了床上。
  金教授在梦里很不安稳。
  他去找唐敬,唐敬陪他喝得半醉,他抓着唐敬一通亲,唐敬骂他,却没推开他。他把唐敬挤在墙上正吻得难解难分,突然就被谁扯开了拖倒在地上,程西蒙骑在他身上,红着眼掐他的脖子,他手忙脚乱地扑腾,被掐得在那里翻白眼,唐敬冲上来给了程西蒙一拳,拦腰抱住要冲过来的程西蒙冲他喊:“走啊!还不快滚!”
  然后,然后他就跑了呀,回家了呀,现在该是在梦里了,可是,好疼啊,谁又在打他?!
  毛楠晃晃热辣辣的手,觉得心里舒畅了很多。
  同是沦落人,相煎何太急啊!
  大过年得也没人想起来去健什么身,SUM会所年年都是初八开门放挂炮开个会意在讨个彩头,然后接着放一星期的大假。
  但是今年
  乐杭开完会下来就看见有两个人在大厅里晃悠。
  还有一个大冬天的戴着墨镜,艺人?
  前台的小妞儿也没看见自家老板下来了,边收拾东西边打发客人:“对不起,我们还没正式营业,请您正月十五以后再来吧。”
  那两人依旧不走,站在那里问:“那你能给我们介绍一下资费吗?”
  前台小妞儿一脸不耐烦:“请等我们正式营业再来好吗?”
  乐杭走上去,把名片递上:“欢迎二位光临SUM,我是这儿的总经理,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那个戴墨镜的把墨镜摘下,接过名片,和乐杭握握手:“你们的员工,脾气很大呀。”
  乐杭一惊,这人眉目清丽脸上一丝皱纹也无,单看这张脸,也就二十出头,可眼睛却如深水一汪,举手投足成熟稳重中带着随意,明明是岁月积淀而成。
  没错,是个艺人!只是,乐杭想:身为娱乐大亨乐世的二公子,他都没有见过的艺人,是哪家的?他旁边那个,是他的经纪人?
  经纪人正巧抬起头来,乐杭又一惊,心跳都停了半拍:天啊!感谢老天爷啊!感谢女娲月老丘比特啊!哎呀妈这就是剑眉星目啊,这就是面如冠玉啊,难得的是还自带学者气场气质儒雅啊,之前他还惋惜他妈剑眉星目都是二百五啊,老天就放下一个来证明他是错的啊!他嘴唇淡淡的粉红好可爱啊!感谢九天神明啊,这就是缘分啊!
  乐杭一脸痴呆相地向“经纪人”伸手:“这位先生,贵庚啊?”
  经纪人先生狐疑地看着他。
  “呃,哈哈,这个嘛,我们会所可以根据年龄和身体状况等信息帮您设计出最适合您的方案。”
  “哦?”艺人感兴趣了:“那我想问询一下资费是怎么样的?”
  “之前我们的员工冒犯了,里面有VIP待客室,两位如不嫌弃,里面谈怎么样?”
  经纪人先生冲艺人点点头,然后说:“有劳了。”
  “不麻烦,不麻烦,请跟我来。”乐杭边说边瞥一眼前台小妞儿,给了秘书一记凌厉的眼刀,然后带着两位客人去VIP了。
  余秘书看看低着头战战兢兢的小姑娘:“以后你不用来了。”
  罗勇军半躺在自家摇椅上听京剧,眯着眼睛想:宋宋和毛儿不会把事情想得太复杂,真去调查什么健身会所吧,可惜我手里没有乐京的名片,算了,他们要是有疑问不会自己来问我咩?俩家伙之前明明拿着要紧东西了还不跟我说,混账!误会了多跑跑才好呢!
  毛檀开着车往回走,宋铭倚在靠背上捶脑袋:“重点怕还是乐世吧,这健身会所怎么想也和荣盛啊远大啊没什么关系啊。”
  “现在真正管乐世的是乐京,为什么罗师兄偏偏给我们乐杭的名片?”
  宋铭揪头发:“这我也不知道哇!要么你打个电话问问他?”
  毛檀摇摇头:“罗师兄不是装神弄鬼的人,要是没什么迫不得已的理由,他不会用这种方法给我们传递信息的吧。”
  摇椅吱吱呀呀,罗勇军闭上眼舒服得直哼哼,捏着兰花指跟着唱: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见玉兔又早东升。皓月当空,恰便似嫦娥离月宫,奴似嫦娥离月宫···
  金教授大觉醒来,天色已暗。挣扎着爬起来,只觉得身上哪哪都疼。
  金采晃晃脑袋,昨晚上和唐敬喝到半夜,然后被程西蒙那疯狗咬了一通,趴在车里睡到早上回的家,在楼道上,在楼道上碰见谁来着?
  毛楠?
  大过年的毛楠来了?
  金教授推开门出去,看见毛楠正在客厅里对着电视打游戏。
  “你怎么来了?”
  毛楠瞥他一眼:“还不是被你这个酒疯子给逮上来的。”
  金教授去洗手间放水,抬头看见镜子里自己顶着个青青紫紫的猪头吓得嗷一声:“我怎么了?!”
  毛楠很淡定:“喝醉了摔得呗。要么就是耍流氓被打得?我看见你时就这样了。”
  金教授退回洗刷间对着镜子左瞧右瞧:没记着程西蒙打我脸了啊,他掐我脖子然后不就被拦住了么?
  “嘶···”金教授撩开睡衣,又是一片青青紫紫:我怎么摔得这么厉害啊,跟被人狠踹了几脚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写文一向虎头蛇尾,特别怕后面写不好(尽管前面也不咋滴吧),好焦躁···
  


☆、放假就是要···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狂风暴雨之前来点肉···
  于是,明日高能预警···
  转眼3月。
  法院的判决迟迟下不来,荣盛和远大的口水仗却越打越激烈,战火蔓延到各大报纸上,两家互相揭老底,骂得是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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