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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随意动+番外by铜钱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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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绝!
小狐狸!竟然是故意装个可怜兮兮的样子骗我的话呢!
“我要你的身体做什么,你这么瘦,以猪肉的价格也卖不到几个钱,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我气他骗了我所剩无几的同情心,故意拿难听的话堵他。
他也不生气,笑嘻嘻地解我的衣扣,“我的身体好处多了去了,冬天可以暖床,夏天可以乘凉,还可以做爱做的事…………”
“用不着!!”我打断他,“我还是用空调安心些!不敢拿蒋家的公子暖床乘凉。”
这么吵来吵去,终究不是个办法,我心念电转----怎么才可以脱身呢?
“随意,”蒋响在我耳边吹气,“你又走神了。”
《心随意动》第十章
哈哈,我干笑。
老天爷,虽然我做了许多坏事,早知道会有遭报应的一天,可是,你也用不着假手蒋响来整我吧?这样我死也不服。
轰!天上劈下一个雷来,豆大的雨点毫无征兆的砸下来。
我绷着脸看蒋响:“你要在这么大的大雨里上我么?”
心里却乐开了花,看来我尚未恶贯满盈,见我落难连老天也急忙忙的下了初夏的第一场大雨来搭救我。
雨水打湿了响的衣服头发,纷杂的雨丛中,即使靠得这么近我仍然看不清蒋响此时的表情。他一言不发解了捆着我双手的衣襟,领头向山下走。
响,不是我拒绝你,是连老天也帮我拒绝你,你即使生气,也不许将一腔怨恨全都倾倒在我身上,多少要留几分给助纣为虐突然下起雨来的天气!
轰!一道闪电劈在我们面前的大树上,粗大的树干巨吼着倒下…………蒋响回身抱住我滚到在满地泥泞中,躲过了当头压下的大树繁茂的枝叶。等一切悉簌咯啦的大小响动都平静之后,再抬头,看到黑焦冒烟的大树已经横亘在眼前阻断了下山必行的羊肠小道。
雷雨天气待在树林里是绝对不智的!随时有与眼前的大树同呼吸共命运的机会。
蒋响看我。
我看蒋响。
大眼对小眼。
看着他的眼神我猜测:埋怨我毁约所以使得你被困在树林里么?
然后不屑:我还要埋怨你刚刚纠缠不清才使得我们没能及时下山呢!
“有没有可以避雨的地方?”蒋响把被大雨冲得散乱的湿发拂向脑后,湿湿的衬衫变成半透明,裹着蒋响虽瘦但线条有力的身体,水珠从脸上顺着小麦色的肌肤滑入衣襟,消失不见,让人想撕开薄薄的布料触摸衬衫下的身体…………
我一时看得呆住----湿漉漉的蒋响散发着与平日完全不同的魅力,好……诱人!我吞口水,堪称绝色!
“有没有可以避雨的地方?”因为我的走神蒋响扯着喉咙大喊!
“呃…………”我向山上指,“往回走,有一间看林人冬天住的小屋,我们可以过去避雨。”吼什么吼,不要以为你突然变漂亮就有了大喊的理由,哼!
蒋响拉着我急匆匆往山上跑,雨大路滑,跑起来十分费力,即使有响拉着,我仍然摔倒三五次,滚落一身泥泥水水。
雷电时不时落下,击中倒霉的树木,蒋响越发拉着我拼命跑…………到达小小的木屋时,我已经喘得快要喘不过气,心脏在胸腔里扑通通乱跳,喉咙里象有一把火干得发痛,手脚酸软……一进屋子,立刻一跤摔倒在地,再不肯挪动分毫。
臭蒋响,跑那么快做什么?饿死鬼赶投胎么?因为已经喘得说不出话来,我用眼睛努力努力地瞪他…………
蒋响不理我杀人的眼神径自找到屋角的木柴,在炉子里升起火来。
记得曾经问过蒋响,为什么会喜欢我。
当时他十五岁。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他冲上来对我表白。
他说,因为我长的象他妈妈。
我以为他是恋母情节,就叫他回去向他妈妈求婚好了。
他低下头说,妈妈不在了。
语气声音神色都脆弱得叫人心痛。
我以为他妈妈死掉了,还为自己说话难听后悔了一阵。
后来从韩镜垒处得知,当时蒋响的妈妈正在环游世界,不在国内,此‘不在’非彼‘不在’也!
被一个十五岁的孩子耍着玩,我悔恨了三个月!
偏偏我刚从打击中恢复,蒋响就再次冒出来,满脸沧桑疲惫地对我说,他,发现自己爱上我了!
我气得立刻把他从我家门口撵走,可恶,被人骗第一次叫做‘大意’,第二次就是傻瓜了!
在蒋响眼中,我看起来很象傻瓜么?
我是那种被人骗了就一定要记仇的人,所以,此后蒋响的所有表白我都秉承听而不闻、视而不见的原则,只是没想到他的表白竟然可以坚持将近六年,骗人可以骗这么久么?
想着想着,我自己嘲笑起自己--习惯果然是可怕的东西,听惯了蒋响说‘喜欢’就以为他是真的喜欢了,早忘被掉他骗的经历。
“你笑什么?”蒋响升好了火,拉着我坐到火炉旁边。
热浪从火炉里喷出来,四处伏击,把刚刚的湿潮撵得无处可逃,衣服渐渐干燥。我惬意地舒展身体,湿漉漉的粘腻慢慢散去,心情并没用被大雨影响到,仍然是艳阳高照。
“我在笑我自己。”
“你有什么好笑的?”蒋响没有坐在火边,跑来跑去翻箱倒柜,最后抱了条破旧的毛毯跑过来,劈头盖脸照在我身上。“衣服脱掉,裹着毛毯蹲到火边去,这么大的人了,不会照顾自己,你不知道穿着湿衣服烤火寒气会侵到身体里么?如果得了关节炎,有你受的!”
我被脏脏的毛毯盖住脑袋,霉蛀的味道冲进鼻腔,惊天动地打了个大喷嚏,快速地把罪魁祸首甩出去--要我脱了衣服皮肤直接接触到这个,不知道多少人盖过,不知道多少年没洗的毛毯?!我宁肯直接冻死算了!
“陈随意!!”蒋响扯着嗓子大叫。
“做什么?”我偎在火边,四肢百骸都懒洋洋的。
蒋响冲过来,扯我的衣服。
“喂!”我边躲边叫边挣扎,“蒋响,你不要太过分哦,不要老虎不发威就当我是病猫!”
只是…………老虎终于还是成了病猫,衣服轻易叛离了身体,我被脱得光光的裹进脏脏的毛毯里。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挑三拣四,有得毛毯盖已经不错了。”蒋响恶狠狠地瞪我,手上却把我的衣服支在火边烤着。
我看他忙来忙去,终于忍不住问道:“你自己就不怕穿湿衣服烤火会生关节炎么?”
蒋响回头,眼睛中透出明显之极的‘你是白痴’的意思。
可恶!我难得关心他一下下,他居然不领情!我恨恨转头,再不拿热脸贴他的冷屁股。呃~~虽然他刚刚一直在照顾我,不过,他有强迫我脱衣服,两相抵消!所以,我决定对现在这件事情记恨他!
忽然毛毯被掀开,一个温暖光滑骨架均匀的身体溜进来,纤细的手臂围上我的腰~~
“蒋响!”我回头,对他怒目而视!
响凉完我的衣服,已经脱了自己的衣服凉起来。然后,与我钻在一起,试图非礼我。
我犹豫:
----把光溜溜的他从毛毯里赶开?
好像有些不忍心。
----任由他吃我豆腐?
那就更加的不甘心!
我的口头喊叫使得响的双手愈加的放肆起来,顺着我的腰,一只手向上袭击我胸前的敏感,另一只手滑下我的小腹…………
与韩镜垒谈判过后,我再不是他的情人,限于条约,从未与他人亲热过的我,并不适应主动去寻找别人来安慰我的身体,所以,一个半月以来,我过着禁欲般的生活。
男人的身体是个奇怪的东西,欲望似乎会越积越多,响的手指轻轻一碰,火线已经将我的四肢缠绕,想要推开他的手的我的手,软软地无力起来……
欲迎还拒…………多么恶心的词…………
“响……”
“嗯?”响回应地心不在焉,他的心思都用在毯子下探索我的身体了吧?!
放弃么?
----或者强硬的把他推开;
----或者主动的去抱他……
我总要选择一样吧?
最讨厌……欲迎还拒…………的不干不脆……
“响,你不要碰我……唔……会后悔的…………呀……”
“呵~~是我后悔,还是你后悔?”响笑起来,凑过脸来,舔我的脸,象一只乖乖的小狗狗…………不过狗抓不乖,刁钻地在我身上肆虐,留下一串串的火种…………
我不可抑制的发出细碎的呻吟……眼睛半闭,不想从蒋响的眼中看到欲望中的自己;嘴巴半张,象条渴水的鱼…………
翻滚中,毛毯早不知去向,还好,火炉已经烧了一会儿,房间里不再潮湿,温暖得符合了夏的氛围,何况……火烫的身体足够燃烧起另一种火焰…………热……热、热、热、热、热…………
“响…………”我无意识地叫他的名字。
“咣!”门忽然开了,阴冷的风夹着雨扑进屋子里,火热的身体被风一吹,冒出一层寒颤。炉子里不火也被风吹得左摇右晃。
“关门…………”我不喜欢在这种无遮拦的情况下,还开门着,即使明知道这种鬼天气不会有人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一边想着一边看向洞开着的门,蓦地一惊----门口居然有人!!
第十一章
门口不止有人,而且还不止一个,说是一群也只嫌少不嫌多。
“呵呵,冒着风雨赶上山来果然是对的,居然可以看到真人春宫,而且主演还是我们的陈大律师,哈哈哈哈哈哈~~~~~~~”
这么龌龊的声音,我是极熟悉的,因为每听一次,就要起一身鸡皮疙瘩----窦智明。我曾经的当事人。也是曾经被我砸过酒瓶的家伙。
他说过绝不会放过我,我并没觉得担心,反正韩镜垒会罩着我,韩镜垒虽然冷淡,却很有占有欲,绝不允许别人碰他的东西。
我相信我是很安全的,姓窦的家伙的威胁只能停留在威胁而已!
可是现在,我已经不再是与韩镜垒有关的人了,却因为习惯性而忽略掉了当我不再是韩镜垒保护范围内的人时,我得罪过的人有可能造成的危险,终于导致了现在这种恶劣的处境。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蒋响也看到了门口的这帮人,反应迅速地拿毛毯裹住了我和他。随手一拉,把刚刚晾起的衣服拉下来,正递给我,窦智明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冲过来把衣服抢了去。
“××的!”蒋响大骂着,就要光着身子冲过去抢回来……
我一把拉住他。
怎么可能抢得回来呢!他们那么多的人,蒋响再厉害也只能做片刻的挣扎,徒受伤害罢了!
“很久不见了啊,窦先生!”我微笑着说废话,念如电转。
窦智明露出惊讶,“你现在还笑得出来?”
“为什么笑不出来?”我眨眼,继续微笑兼装傻。
笑容是最好的麻痹敌人的武器。而装傻,可以顺利的拖延时间,即使明知道这种天气不会有人上山来;也不能奢望孤儿院的老弱病残会出来找我和蒋响;何况即使他们找来,也不会是窦智明身后那些人的对手,甚至连报警也只会徒劳无功……
“哼,要不是姓韩的小子一直设置障碍,我早就尝到你的滋味了,你也嚣张不到现在。不过……”窦智明也跟我一起笑,但他的笑,力图笑得阴森,似乎是为了增加他的话语的威慑力。
虽然,一只蠢猪无论笑得多努力,也之会显得更蠢。但这只猪身后如果还有一群走狗,还是会叫人伤脑筋。
“不过什么?”我从善如流地加以询问,当了一回捧哏的。
“不过你越晚被我捉到,我越有足够的时间想出更多的花样,享受你的美味。呵呵,虽然你的脾气很惹人厌,但与你的这张脸配在一起反而更加够味,刺手的玫瑰才有采摘的价值…………”
呃~~我要吐了,猪可以说猪话,吼、叫、哼哼,都随便,但若一头猪却说这么三流的文艺腔,实在是,不吐不行~~~~
“放屁!”蒋响抢先一步比我更快发怒。
几乎是在蒋响骂人的同时,窦智明身后的人之一,闪电般过来,给了响一个耳光…………
很重。
响的脸孔被打歪在一边,小麦色的肌肤上几乎立刻浮现出红肿的痕迹。
“窦智明!!”我大喊,心中被莫明的气愤塞得满满的,我怎么可以看着响在我面前因为我而受伤呢!
响,就象我一直想要的弟弟。
虽然孤儿院里的同伴很多,而且他们也是我的兄弟或姐妹,但是蒋响与他们又有说不出的不同。
“怎么,心痛了?”窦智明的脸色很得意,“圈里人都说你是韩镜垒那小子的情人,碰不得,可是现在你自己偷人,是不是他满足不了你?不过…………”他看着响,“那么这个小子更不可能满足你了,不如你乖乖的自己跟了我,我考虑对你温和点,虽然你砸过我神圣的脑袋,但是看在你漂亮的脸孔上,我可以不和你计较,如何?我对你够意思吧?!”
“好。”我回答得干净利落,“你先放他走,我可以随便…………”
“随便一捏就捏死你个用卵蛋思考的家伙!”蒋响再次抢先一步堵了我的话头。他的脸孔已经肿起来,清秀的五官有点扭曲,可是表情却倔强的看着窦智明,万分不屑。
窦智明瞬间变了脸色。
“响--”我大叫,形势比人强时,要懂得见机行事!可是蒋响纯洁的脑子里怎么可能有这个概念。
“@¥%&×%¥#¥^@#%^&*~~~~~~”蒋响出口成章地骂出一串脏话。
窦智明身后的人,几乎立刻一拥而上,围击蒋响。
蒋响有一点柔道的功夫,可是,窦智明显然是有备而来,他带来的人每一个都很会打架,响的挣扎、响的反击、响打在对方身上的拳头,只会为他带来十倍以上的还击。
响光裸的身体很快被青紫的、鲜红的痕迹遮盖。
另外两个人抓着我,我无法上前。
“窦智明!”看着响被打,我几乎被怒气夺走了理智。“你凭什么这么嚣张?还不是凭借了你老子的那点子势力,蒋响的背景你总该知道,蒋氏最新的接班人也是你随便揍得的?”
“随意,”窦智明笑着过来,现阶段,他可以说掌握了全面的优势。但是,改变不了他那教我恶心的声音,他这么叫我的名字,我恨不得从此改了名字。
当他的手摸向我赤裸的身体时,我倒宁肯他每天叫我的名字…………
“他虽然是蒋氏的继承人,可是,若他失踪了,真的会有人找他么?蒋照嘉那个病老头说不定会被刺激得旧病复发一命呜呼,蒋家立刻会乱成一锅粥,我正好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你以为我为什么要选这种鬼天气过来捉你?就是…………打算,玩过了你之后……杀人灭口……”他最后四个字说得极轻。
我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不信任地看他---他,说的会是真的么?
虽然他的父亲有可能财大气粗,势力不小,有一定的关系网。可是,无论如何也算是属于白道的正经商人,杀人,怎么也不算是件小事情,何况若真杀人灭口,当然要把蒋响和我两个人都杀掉…………
他真的一点也不惧怕蒋氏的势力么?
“怎么?不想死么?如果你善于取悦我,我会考虑不杀你…………至少,在你还这么迷人时…………”窦智明的嘴巴贴在我耳边,热哄哄的气息吹进我耳朵里。
耳垂被他含住,他的舌头象条粘腻的蛇,上下滑行。
胳膊被窦智明的走狗紧紧控制着,他们刚刚从大雨里进到木屋,还湿着的衣服贴着我光溜溜的皮肤,感觉十分不好。而且,裸露着身体被很多双眼睛看来看去,更是不爽。
看一眼蒋响,他已经被打得没有力气反击了。
第十二章
眼前的情况无论哪一方面都不利于我和蒋响。
“你先放开蒋响,然后我们才好商量。”我咬紧牙才控制住自己冲上前去把窦智明咬死的冲动。
窦智明看了一眼已经半昏迷的蒋响,满意地挥了挥手,笑着面对我:“你有什么筹码和我谈判?”
我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延展到每个细胞里的恨意,然后对他笑,“虽然你并不看重蒋氏,并且打算杀了蒋响坐收渔翁之利,不过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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