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爱有天意-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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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找了很多次的有求必应室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西弗勒斯，进来。”艾薇儿头也不回的招呼，她知道西弗勒斯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后。
　　
　　屋里空间不大，只有两张看起来很舒服的扶手椅在一张小圆桌的两边。
　　
　　示意西弗勒斯在其中一张扶手椅上坐下，艾薇儿也坐在另外一张上。
　　
　　“那么，西弗勒斯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艾薇儿双手合在胸前的圆桌面上，眯着眼睛看对面的人。
　　
　　“……”西弗勒斯张了张嘴，但是没有出声。
　　
　　“如果你没有话对我说，那么，我有话对西弗勒斯说。”艾薇儿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楚。“我不知道西里斯·布莱克对你说了些什么，但是你知不知道你最近的行为很让我难过。”
　　
　　西弗勒斯的眼睛眨了一下，露出略微惊讶的表情。
　　
　　“怎么？你认为在你这么明显的和我撇清关系的举动下，我还能一无所觉？西弗勒斯，我真的很难过。”艾薇儿低下头，双手紧紧抓握在一起，“我以为我们是朋友，像你和莉莉那样。即使你无法将我和莉莉摆在同一个位置上，至少，除了莉莉我以为自己是你最好的朋友了。可是为什么外人随便说几句话，你就否定了我们的友谊呢？”
　　
　　“我没有。”西弗勒斯的脑子里都是艾薇儿的那句“外人”，她和布莱克并不是自己想的那种关系吗？可是他看到的那些画面并不是错觉。
　　
　　“如果没有，那为什么对我这么客气，用尊称，不和我争论。西弗勒斯，我很怀念可以与我侃侃而谈的你。”艾薇儿抬起头，眼中含着淡淡的水雾。
　　
　　西弗勒斯的心紧了一下，他想起了去年圣诞舞会上泪流不止的艾薇儿，他发觉自己不能承受眼前女孩的眼泪，那泪水仿佛是划过了他的心脏和大脑，会刺痛他的心，会搅乱他的思想。
　　
　　“西弗勒斯？”黑发男孩一言不发，艾薇儿开始担心，难道真的连朋友也做不成吗？“我的要求不多，我只希望你能将我当做朋友，不可以吗？”艾薇儿试探的问。
　　
　　西弗勒斯的思绪被艾薇儿的话打断。朋友吗？也许，只能是朋友。“当然，我会一直当你是我的朋友。”西弗勒斯如是说。
　　
　　两个人相视一笑，然后又各自在心中安慰自己，做朋友，已经很不错了。
　　
　　自从和西里斯翻脸之后，艾薇儿就停止了和“掠夺者”的联系，也不再为阿尼玛格斯变形术操心。她在研究另外一种魔药，改良复方汤剂使人能够兽化。艾薇儿自从和西弗勒斯谈过之后，两个人似乎又回到了一起研究魔药时候的状态，只是有什么地方还是不对劲。
　　
　　眼看又快到圣诞节了，这天早晨，艾薇儿刚刚起床，就在床头看见一个包裹，拆开之后，发现里面是一条红色并点缀着金色流苏的裙子。没有署名是谁送来的，艾薇儿皱着眉看着这条裙子，很像某个人的风格，而且，裙边的流苏和那对耳环很搭配。正在艾薇儿想着的时候，一只褐色的猫头鹰从门口飞了进来，嘴里叼着一张卡片。
　　
　　艾薇儿接过卡片，猫头鹰在床头的柜子上跳来跳去，等着艾薇儿的回信。卡片上用漂亮的花体字写着：
　　
　　“美丽的艾薇儿·肖恩小姐
　　
　　真诚的邀请您今晚能作为我的舞伴陪我出席霍格沃茨的圣诞舞会，希望艾薇儿小姐届时能够赏光，我将不胜荣幸。
　　
　　您忠诚的西里斯·布莱克”
　　
　　和西里斯以前的便条迥然不同的风格，如此正式的邀请，艾薇儿还是第一次见到。翻看了几眼卡片，艾薇儿将它和那条裙子放在一起，又从柜子的角落里翻出那对从来没有带过的流苏耳环。
　　
　　艾薇儿拿着羽毛笔想了一下，也许这样做很伤那个孩子的心，可是如果不彻底断了他的想法，也许以后会很麻烦。如此想着，艾薇儿在羊皮纸上写道：
　　
　　“尊敬的西里斯·布莱克先生
　　
　　很遗憾我不能答应您的邀请，随信退还您的礼服以及耳环，希望您能够理解，我与您之间确实没有任何话题好说。最后祝圣诞舞会玩的愉快。
　　
　　艾薇儿·肖恩”
　　
　　回复好之后，艾薇儿将礼服和耳环包好，一起让猫头鹰带走了。
　　
　　然后，艾薇儿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明天就是霍格沃茨列车返家的时候了。如果历史没有改变，那今年将是自己和家人过的最后一个圣诞节。明年的暑假到来之前，父母就带着弟弟搬家离开了现在住的地方。曾经的艾薇儿没有去寻找父母的下落，因为谁家的父母会在搬家之后忘记告诉自己在外求学的女儿新家地址呢？所以其实他们是故意的，为了摆脱她这个女巫女儿，他们忍受她到13岁才丢弃她，已经是很仁慈了。
　　
　　艾薇儿看着手里的照片，这是张普通的照片，不像魔法照片那样里面的人物都是活动的。照片上母亲抱着刚刚一岁的雅各布，6岁的自己坐在父亲的腿上，一家人脸上露出的是温馨幸福的笑容。也许，这张全家福以后将不再有自己的身影，艾薇儿苦涩的想。终于，又剩下自己一个人了，幸好，还有西弗勒斯在，即使只是朋友，即使他爱着的永远都是莉莉。
　　
　　“艾薇儿。”卡崔娜从门外进来，蓝色有点苍白，天蓝色的眼睛红红的，好像刚刚哭过，“布莱克在湖边等你。”
　　
　　正看着照片出神的艾薇儿没有注意到卡崔娜的脸色，她不想去见西里斯，见了又要纠缠，不如不见。摇了摇头，艾薇儿说：“我和他没什么好说的了。”
　　
　　“艾薇儿，去一趟好吗？我答应他要带你去见他的。”卡崔娜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引得艾薇儿抬头看她。
　　
　　“卡崔娜，你哭了？谁欺负你了？”发现卡崔娜的异常，艾薇儿终于将注意力从照片上移开。
　　
　　卡崔娜摇了摇头，继续说：“去湖边见一下布莱克吧，他说你如果不去，他就一直等着你。”
　　
　　艾薇儿看着卡崔娜没再说话，她当然明白眼前这个女孩因为西里斯的英雄救美而芳心暗许。西里斯让她来给自己带话，除了知道她是自己的好朋友之外，是不是也知道她对他的心意？西里斯是在变相的拒绝卡崔娜，还是利用卡崔娜对他的好感认为可以帮他说服自己？
　　
　　“好吧，我现在就去。”看来，她必须要当面再和西里斯说清楚。
　　
　　湖边，西里斯·布莱克穿着一袭白色的毛皮斗篷，高挑的身影远远的映入艾薇儿的眼帘。他站在湖边，眺望着远处被白雪覆盖的群山，无论是谁大概都会被这与纯白色世界溶为一体的少年所吸引，当然不包括艾薇儿在内。
　　
　　“布莱克，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艾薇儿走到西里斯的身边，故意没有叫他西里斯。
　　
　　西里斯皱了一下眉，但是马上换上了一副讨好的笑容。“艾薇儿，你来了。你看，白色的世界多美丽，今年的这场雪下的真是时候，明晚的圣诞舞会我们可以在白雪中跳舞。”
　　
　　“我说过不参加舞会。”艾薇儿冷冷的打算西里斯的幻想。
　　
　　“那么，圣诞节的时候去我家玩吧？纳西莎堂姐会很高兴你到布莱克家做客的。”被艾薇儿打断美丽的幻想之后，布莱克尴尬的笑了笑，然后继续自说自话。
　　
　　艾薇儿自认虽然和纳西莎的关系逐渐融洽了，也不至于令其期待自己去布莱克家过圣诞节，西里斯的借口真符合格兰芬多不动大脑的风格。
　　
　　“圣诞节我要和家人一起过。”艾薇儿的声音没有一丝热度，隐隐还带着不耐烦的语气，“布莱克，如果你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我想我们可以结束这次谈话了。我还有很多行李没有收拾好。”意思就是你耽误了我的时间。
　　
　　西里斯的眼睛里流露出哀伤的神情，“艾薇儿，我道歉还不行吗？我承认那天我说的话太过分了，我向你道歉，原谅我。”
　　
　　西里斯的表情好像被主人抛弃的小狗狗，灰黑色的眸子里闪烁着祈求的目光，艾薇儿险些就心软了，但是，她仍然紧绷着脸，冷冷的看着他。
　　
　　“艾薇儿，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莉莉都可以原谅詹姆，为什么你就不能原谅我呢？”西里斯的声音低沉而轻柔，他似乎挣扎了一下，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接下来的话。“如果你让我跟斯内普道歉，我也会照办的。”
　　
　　傲慢自负的西里斯·布莱克，能够说出像他最讨厌的西弗勒斯·斯内普道歉这样的话来，艾薇儿不吃惊那是骗人的。只是，既然已经决定不和其他人有太多纠缠，那么现在就要硬下心肠拒绝他。
　　
　　“西里斯，你说什么都没用，如果你不想我们之间的关系更僵，那么就请不要再说任何话了。”艾薇儿转过头去不再看西里斯因为自己叫了他的名字而闪烁喜悦光芒而在下一秒又变得灰暗绝望的眼睛。
　　
　　西里斯没有再说话，艾薇儿默默的转身，留给西里斯一个背影，决然的离去了。




第32章

　　艾薇儿知道下一个来找自己的肯定是莉莉。果然，莉莉在第二天一早霍格沃茨回伦敦的火车上，堵住了想要逃避她的艾薇儿。
　　
　　“莉莉，拜托，不要再和我说西里斯的事了，这件事没的商量。”艾薇儿抢在莉莉开口之前说到。
　　
　　被艾薇儿抢了话头，莉莉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艾薇儿趁这个机会逃进车厢，坐在角落里假装看书。因为卡崔娜今年留校过圣诞节，所以现在车厢里只有她和正在看书的西弗勒斯。门外的莉莉眨了眨翠绿色的大眼睛，紧跟着艾薇儿也进了车厢。
　　
　　“艾薇儿。”莉莉按下艾薇儿用来当着脸的书，撅着嘴向她抗议。
　　
　　艾薇儿叹了口气，将书放回随身的小包里，“莉莉，如果你是因为西里斯的事，就不要开口了，好吗？”
　　
　　“不好。”莉莉断然拒绝。
　　
　　看来没有办法躲过去了呢，艾薇儿认命的等着莉莉的质问。而坐在一边看书的西弗勒斯也偷偷的竖起耳朵听着这边两个女孩自以为私密的谈话。
　　
　　“艾薇儿，为什么不原谅西里斯，他没有恶意。”
　　
　　也许莉莉和“掠夺者”们相处得久了，很多思想已经被同化。她几乎忘记在波涛侮辱西弗勒斯的时候自己曾经是多么的气愤。当然也有可能因为波特现在学乖了，基本上不会当着莉莉的面说西弗勒斯的坏话，至于背地里做什么说什么莉莉即使知道也选择假装不知道了。
　　
　　艾薇儿用略带埋怨的眼神看着莉莉，如果她听到西里斯是如何说西弗勒斯的，她难道不会像自己一样生气吗？也许现在的莉莉已经不是西弗勒斯一个人的莉莉了，那么自己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防止莉莉和西弗勒斯越离越远？
　　“莉莉，你认为我应该和西里斯这种不懂得尊重我的朋友的人做朋友吗？”艾薇儿的声音很低，但是西弗勒斯听见了，并且因为这句话不自觉的弯起嘴角。
　　
　　莉莉楞了一下，不久以前她也曾和詹姆说过类似的话，之后詹姆就很少在自己的面前说西弗的坏话了。“但是艾薇儿，西里斯他，很喜欢你的。”莉莉知道艾薇儿是不会原谅西里斯对西弗的侮辱，但是，也许可以从另外一个方面让艾薇儿原谅西里斯。
　　
　　“我知道，但是莉莉，这正是我不原谅他的原因之一。”艾薇儿摆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似乎是在思考该如何向莉莉解释。“莉莉，我明白西里斯的心意，但是，我无法回应他。与其让他白白的付出感情，不如干脆趁着现在让他断了这些想法。”
　　
　　“但是……”
　　
　　艾薇儿挥了挥手，阻止了莉莉的话，然后继续说：“我不想让西里斯在我身上浪费太多时间。既然对对方没有意思，最好快一点拒绝，我是这样认为的。而且，西里斯现在年纪还小，他还分不清楚对我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等到他以后遇见真正属于他的女孩，他就会明白我现在为什么这样做了。”
　　
　　莉莉翠绿色的眼睛中满是迷茫与不解，但是很快她就微笑着拥抱了艾薇儿一下。“艾薇儿，虽然你的话我不是很明白，但是既然你这样说了，我也就不再替西里斯当说客。不过艾薇儿你说话怎么总是这么老气横秋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可是同龄啊。”莉莉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艾薇儿笑着摇摇头，其实自己早已苍老，只是别人不曾发现。
　　
　　火车继续在铁轨上行驶，艾薇儿和莉莉放下了有关西里斯的话题，继续聊着别的。西弗勒斯也终于将手里的《高级魔药制作》翻了一页，虽然刚刚那一页的内容他完全没有看进去。
　　
　　圣诞节那天早上，艾薇儿起的很早，平时都是母亲做饭，今天艾薇儿抢在母亲之前使用厨房。虽然艾薇儿不擅长厨艺，但是会做一些简单的点心，这是第一次也将会是最后一次亲手做点心给家人吃，艾薇儿一边揉面团，一边掉下了眼泪。
　　
　　母亲起床后发现女儿已经在厨房里忙活着，虽然有一瞬的惊讶和欣慰，但是很快就被常年以来对女儿的莫名恐惧感所代替。
　　
　　艾薇儿从烤箱里端出最后一盘点心，刚好看见母亲那一闪而过的复杂表情。
　　
　　“母亲，尝一尝我做的点心吧。”艾薇儿乖巧的端着盘子走到母亲面前，看着母亲小心翼翼的品尝自己做的点心。
　　
　　父亲和弟弟起床后也都尝过了艾薇儿的点心，雅各布很喜欢吃，连着吃了好几块，艾薇儿笑着帮弟弟擦掉嘴角残留的点心残渣，然后抱着也许以后再也无法见面的弟弟去公园玩了。
　　
　　这个假期艾薇儿不再躲在房间里看书，她帮母亲做饭，做家务，虽然母亲一直不让她帮忙，但是艾薇儿坚持要做。艾薇儿还帮着父亲给即将完成的衣服钉扣子，缝花边。艾薇儿每晚给雅各布讲故事，给他买好吃的糖果。艾薇儿像普通人家的女儿一样孝敬父母疼爱弟弟。
　　
　　艾薇儿在假期结束返回霍格沃茨学校的那天早上，在大门口看见目送自己离开的父母和弟弟，这是他们第一次如此恋恋不舍的看着自己走远，也许也是最后一次了。
　　
　　艾薇儿独自一个人坐在去伦敦地铁上，她抹着不停掉落的泪。也许因为父母对自己的忽视，使自己对父母冷漠疏离，最终导致自己失去了最亲的亲人。过了两辈子才发现，原来自己的懦弱与逃避才是造成父母最终抛弃自己的原因。这一次，只要让西弗勒斯和莉莉远离那个人的威胁之后，也许自己可以去寻找父母和弟弟，然后做个平凡的人，远离魔法界，远离那些是是非非，远离——西弗勒斯·斯内普。
　　
　　霍格沃茨列车上，艾薇儿一直在假装睡觉，躲过了莉莉的新年问候。下车后艾薇儿匆匆忙忙的回到自己的宿舍，不给莉莉任何与自己交谈的时间。虽然在圣诞节之前已经和莉莉说明了有关西里斯的事情，但是很显然那个红发的少女并没有放弃继续帮助西里斯说服艾薇儿。
　　
　　于是在艾薇儿故意躲避的举动下，将近两个月的时间，莉莉都没能再一次帮西里斯和艾薇儿说上几句好话。
　　
　　斯莱特林现在的氛围很微妙。卢修斯·马尔福已经是七年级生，作为男学生会长，马尔福的身边常常聚集着一批6、7年级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