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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归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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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想忘忘不了,有人却为记不得前事而烦恼,雁初无奈地笑:“哪有想自己生病受伤的,你当真是个疯子。”

萧炎饶有兴味地看她:“被宿命玩弄至今,我很庆幸我只是疯了。”

雁初吃力地撑起身,苍白的脸毫无血色,模样楚楚可怜:“萧炎,你还是不肯帮我一次?”

“徒儿理当听从师父的命令,”萧炎摸摸脸,“可是西朎风歧威胁我啊,求你原谅徒儿的懦弱吧,虽然你美得令人心动。”

雁初道:“报了仇,我就跟你走。”

“如果是之前,我也许会同意,”萧炎道,“但如今我的花已经开了,快要结果,我和你一样不想放弃。”

雁初留意到话中问题:“什么话?”

萧炎道:“世上最珍贵的花啊。”

雁初这次真的震惊了。

那盆残花会结果!连永恒之间都说没可能的事,他如何做到的?难道他的血带有邪火灵力量的缘故?西聆君肯赠花与他,完全是借此束缚他,估计也没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意外。

萧炎道:“在它结果之前,我不想出任何意外,西聆风很擅长制造意外,我必须听他的话。”

雁初暗道无奈,做最后的努力:“你怕他?”

“收起激将法吧,他的能力,我现在不想去试探。”萧炎站起身道,“大哥快来了,不耽误你演戏,徒儿便离开了。”

看着他走出门,雁初叹了口气,也没露出太多失望之色。

萧齐连夜请医诊视,京城几位名医守了一夜,至次日清晨,雁初身上的寒气才逐渐减退,接下来数日,雁初都卧床调养,萧齐下朝就过来陪她,琉羽只在心中暗恨。待伤势稍有好转,雁初再次提起见卢山迟之事,萧齐没有食言,果真备车带她去了。

驻军扔在,半山上西风萧瑟,屋外的白菊花都已开了,素花墨叶衬着竹篱茅舍,真有几分清隐农家的味道。

卢山迟站在篱笆旁,见到雁初只点了下头,视线落在萧齐身上:“丫头记得我这个老头子没得说,定王几时也这么有闲心了?”

萧齐扶着雁初见礼:“伤才好些,她就闹着来看你老人家。”

雁初笑道:“上次我就保证会择日来看望老将军,岂能失信。”

卢山迟仔细打量她,问:“怎会受伤?”

任凭那惊疑的目光审视,雁初垂眸:“前日出城,遇上一些来历不明之人。”

卢山迟皱眉询问两句,听说伤势已无大碍,这才舒展双眉,示意二人进屋。

雁初望望边上开得正盛的菊花:“花开得好,何不就在外头坐着说话?”

因为她受伤的缘故,卢山迟果然依了,服侍的军士搬出桌凳,奉上热茶,三人就坐在花旁说话。

萧齐道:“五色地乡的事,我曾让人送了消息来,老将军可曾看过?”

卢山迟道:“相王得雷泽国支持,是坐定了地皇之位,但地国与我焰国毕竟不相邻,眼下不足畏惧,何况将来相王登基,地国与雷泽国,冰国与牧风国,四国只会被此牵制,哪有闲暇插手焰国内事?”

萧齐点头道:“我原也是这么想的,只是”

卢山迟明白他的意思:“陛下生性多疑,对你诸多猜忌,南王与你,他是在行权衡之术罢了,论理南王的确远胜于他,你若想趁早”

雁初原本在旁边摆弄那些菊花,闻言插嘴道:“老将军糊涂了,若是百年前向南王投诚还有可能,如今南王要的不是名义上的皇位,怎会重走陛下的老路,他对付的就只有定王和越军。”

萧齐道:“陛下命我秘密谴人出使冰国,我本欲借机试探冰帝。”

雁初笑道:“别说冰帝优柔寡断,就算他肯相助,此刻南王一倒,就是定王独大,陛下怎会答应?”

“南王也料定这点,故有恃无恐。”萧齐将她扶回桌旁坐下,“罢了,此事原在我意料中,眼下局势混乱,变化尚且难料。”

卢山迟亦点头道:“只要你和越军在一日,南王未必敢轻易动作。”

萧齐道:“我担心的是将来地国若与雷泽国联手,五灵界必有战火,焰国又岂能独善其身?”

“你能这么想,不枉老夫当初选择你。”卢山迟道,“此事老夫倒不怎么担忧,据说这千百年来,五灵界虽争战不休,但五国至今仍是并存于世,纵有强些的,也未能再续聆尊皇之功业,一统天下,或许天意如此。”

陡然听到这称号,雁初垂眸,慢慢地取过茶抿了口。

卢山迟叹道:“南王素有野心,且负雄才,他若为帝未尝不是好事,无奈越老哥与他政见不合,阿落也偏偏看上你”说到这里,他又压抑不住火气,瞪着萧齐厉声道,“你没照顾好她,老夫至今还是不能原谅你!”

萧齐沉默。

雁初搁了茶杯劝道:“事情都过去了,老将军耿耿于怀也无益,王妃若得知老将军如此记挂她,定会高兴。”

卢山迟道:“老夫是为阿落不值,看见他就来气,阿落跟他一场,到头来竟没得好结果,连个小世子都没留下!”

雁初岔开话题:“老将军身边无人始终不便,何不”

“罢了!”提交此事,卢山迟便不耐烦地摆手,“快入土的人了,说这些。”

萧齐含笑道:“我也劝过多次,他老人家总不肯听。”

“如此,你我也别勉强,想是老将军自有缘故,”雁初叹息,转脸看花,“早就听说老将军爱菊,今日的白菊开得格外好,我想折几枝回去插瓶,不知老将军肯不肯?”

萧齐道:“府里多的是菊花,你若喜欢,回去我就叫人送几盆来。”

雁初似笑似嗔:“谁稀罕你的。”

卢山迟目光微动,忽然起身往屋里走:“农事清闲多年,老夫也会做几个菜,今日算你这丫头有口福,亲自做两个让你尝尝。”

雁初忙道:“我去摘菜。”

萧齐制止她:“你身子才好些,还是我去。”

关心还是防备?雁初斜眸瞟他:“这种事怎好劳动定王。”

“这种事怎的,老夫都能做,他就不能?”卢山迟冷哼了声,脚步微顿了顿,“让他跟老夫进去帮忙,丫头在这里看花,闲的话不妨松松土。”

雁初没在坚持,笑推萧齐:“定王摘的菜,滋味想必不同。”

萧齐忍不住瞪她一眼,嘴角却已弯了。

待他二人进去,雁初独自坐着看了会儿花,颇觉无聊,于是让军士取来小锄翻土。

白菊下,小锄触及硬物。

屋里传来老将军的声音,雁初答应着,趁军士分神,迅速将那只带泥的青玉扳指收入怀里,然后丢开小锄站起身,就着衣袖擦手上的泥,转身便见萧齐走出来。

“还是这样。”萧齐见状不由柔声责备,上来扶着她,一边示意军士打水与她洗手,同时迅速瞟了眼翻过的土。

军士会意,端来盆热水。雁初似是疲乏,也没留意太多,洗净双手就扶着萧齐进屋去了。

第二十章 脱身

吃过午饭,二人再坐着与卢山迟说了回话,看天色已晚,连忙作别,可能是山上风冷的缘故,回去的路上,雁初的病就犯了,见她容颜惨白浑身冷如冰,萧齐心急如焚,唯有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吩咐快些赶路,同时派人先快马赶回去请太医。

终于,马车驰进城,府里少不得又是一番忙乱。

雁初道:“你不用着急,我没事。”

萧齐冷冷道:“任性,也不必作践自己,还是知道伤了你便是伤了我?”

“用这种方式伤你,未免太不自量力。”雁初有些好笑,“只怕我就是死了,也未必能伤到你”

萧齐骤然停住脚步:“夕落!”

“秦川将军的死,你果真没怀疑我?”

“我正是相信了你,不再防备,才会让他护送使队。”萧齐低声道,“之前平阳郡主落水也是你设计的,我以为你只是想闹一闹,令我狼狈,没想到你的目的是我查过,那些刺客并非牧风国人,是不是你,你可会对我说实话?”

雁初道:“都已经怀疑我了,我说什么有用?”

萧齐盯着她的眼睛:“只要你亲口说不是,我信。”

雁初闭上眼睛:“随你怎么想。”

萧齐在原地站了半响,轻轻叹了口气,继续抱着她往枫园走。

至夜间,雁初身上总算有了丝暖意,萧齐送走医者,亲眼看着她服过药吃过燕窝羹,见她神情冷淡,萧齐几番欲言又止,唯有命丫鬟们仔细服侍,自己则出了枫园往书房去歇息。

他离开不久,就有仆妇送来三盆菊花,红白黄颜色缤纷,开得新鲜。

雁初看看中间那盆怒放的白菊,微笑着点头示意留下,让丫鬟们搬到外面放着,然后吩咐红叶:“忙了这半日,叫她们都去歇着吧。”

红叶答应,小心翼翼地放下帐幔,然后自己也取了灯,打起帘子去了外间,

黑暗中,雁初掀开被子,盘膝运功。

越将军在世时曾语爱女:“你卢山叔不娶亲是有缘故的,他有个青梅竹马的表妹叫白菊,死于战乱,所以他才从军,这事除了我在无人知晓。”

卢山迟是一代名将,而非莽夫,见到容貌酷似越夕落的女子,亲人之间的那种熟悉感岂是外人能了解的?他也在奇怪吧,虽然最开始未必会多想,但今日刻意提到白菊,他毕竟还是察觉到了。

她的确是“择日”去看他的,第一次选在初九,第二次去是十二,九月十二,正是那位白菊姑娘的死忌,而今日,是她的生忌。

可巧隔日又是死去的越夕落的忌日,毕竟“定王妃”名义上仍是个死人,照焰国的规矩,王府如今有了夫人,便应设祭,族中人有心巴结的都早早地去了宗祠,事情无形中竟闹大了,萧齐不便与雁初提起,唯有将错就错找到琉羽商量,谁知琉羽大清早就称病不起,萧齐气得再次拂袖离去,雁初伤势沉重,理所当然留着府中卧床休息。

墙内火光骤起,两名侍卫倒地,喉间血涌。

“为他卖命,为他而死。”雁初收刀,俯身合上侍卫的双目,淡淡道,“欠你们的,只待他日做了泉下鬼,千刀万剐还你们吧。”

谁都无辜,谁都可恶,总是报不尽的仇。

墙头有人道:“一个重伤不起的女人竟然逃出府,大哥会为自己的疏忽后悔。”

“不是疏忽,是他没想到有人会火疗之术,所以他恐怕很难相信我是自己逃出去的,”雁初道,“他可以百年不去看越夕落的灵位,这次却回避不了,多少眼睛盯着呢,谁知秦川琉羽气昏了头,连装贤良都不肯了,无人陪他演这场深情戏。”

说到这里,她笑了声:“总之,看一群人为自己的忌日忙碌,那种感觉真是说不清。”

萧炎趴在墙头上,拿手指轻撑着脸:“府中暗卫无数,你怎么出去?”

“现在的我要出去,谁能阻拦,”雁初自嘲道,“这就是隐藏实力的好处,哥哥在世时曾跟我说,男人都喜欢柔弱的女人,所以当年我一直不敢再萧齐面前过分显露武功,可惜秦川琉羽比我更柔弱更讨他喜欢,如今百年过去,一个人的武功又可以进步很多。”

“你经常去见西聆风歧,趁那个机会脱身岂不更省事?”

“我不想再连累永恒之间。”

“你太客气,师父,”萧炎瞅她,“他对你很大方,你欠他多少,他都不会让你还的。”

雁初道:“我可没你脸厚。”

萧炎道:“因为他不是好人?”

雁初道:“你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萧炎摇头,“但他竟能了解我,还能利用弱点要挟我,只有恶人才能真正制住恶人,师父不明白这个道理?”

听着这番荒谬的理论,雁初失笑:“我倒忘记了,你嘴里几时能讲出正常点的道理来。”

“多少道理都不如行动来得有用。”萧炎翻身下墙,取过她腰间的匕首就走。

雁初抿嘴跟上他。

凭自己现在的能力,要闯出府不算太难,但经过疗伤,折元过多,气力还是能省就省,因为需要用的时候太多。

冷寒的匕首,在那修长的手里变得如同玩具,看不清如何出手,如同切豆腐般简单,他优雅的迈步往前走,所过之处,十数具尸体无声倒地。

至后墙下,萧炎用匕首抵住一个侍卫的脖子:“给你机会,想想怎么做能让我饶你?”侍卫白着脸踌躇片刻,终于咬牙道:“属下会告诉王上,雁初姑娘被来历不明之人劫走。”

萧炎赞道:“多么完美的谎言,忠诚也不过如此。”

侍卫变色;“你”

“你背叛主人,我出尔反尔,有什么不对吗?”萧炎丢开他,随手将匕首揉成铁球还给雁初,“师父走吧,徒儿等你回来。”

眼看侍卫失了骨头般倒地,雁初叹气:“你不该戏弄他。”

“任何方式都改变不了结果,师父会留他性命吗?”萧炎拉拉她的头发,走了。

雁初看着他的背影一笑:“多谢你。”

长街上,一辆普通的朱轮马车驰过,前后各有两名骑马的侍卫,只是京城里这种官家车太多,也不甚引人注目。

至城门处,守卫横兵拦住。

侍卫上前亮出腰牌,冷声道:“南王殿下车架,还不退下!”

守卫立即作礼让道。

马车顺利出城,车厢内,南王安然而坐,含笑的眉眼透着数不尽的风流,将那深处的城府与威严掩藏得半分不露。

对面,雁初托着一枚红色的玉佩仔细查看,玉佩雕凤,正是先皇赐予诺王的信物,携火灵气息,象征着焰国王族的尊贵身份。

雁初斜眸看他:“如此重要的玉佩,殿下不问缘故就拿出来,当真不心疼?此去风火泽凶险,难保没有意外发生,殿下还有改变主意的机会。”

南王道:“送出去之物,本王不曾想过收回。”

雁初道:“下这么大的赌注?”

“你以为本王是在赌,就错了。”南王道,“本王肯轻易送出,是因为用不着它,此物是王族的象征,焰国人人都想要,唯独本王从未想过,若能以无用之物救有用之人一命,本王何乐而不为?”

雁初轻轻击掌两下:“不愧是南王。”

南王扣住她的手腕:“本王送出之物,不曾想过收回。”

雁初莞尔:“我也是殿下亲手送出去的,对殿下的取舍之道清楚得很。”

“本王不曾后悔,”南王淡淡道,“本王爱美人,你的价值已超出美人二字,越军九部,你只需替本王收服三部即可,有多少把握?”

雁初毫不迟疑道:“至少三部,多则五部。”

南王并未露出多少喜悦之色,颔首道:“如此,本王期待你归来,风火泽临近牧风国,甚是凶险,要派人相助否?”

雁初想了想,摇头道:“萧齐可能会命关口严查,人多反而麻烦。”

“也好。”南王早已料到这个答案,“一切当心。”

雁初嘲讽:“三部越军就能换得殿下关心么?”

南王放开她的手,神色不改:“有无越军,这天下本王都势在必得,送出去的人本王也迟早会夺回来,你若自怜,大可做回你的美人,乖乖等本王将你接回床上。”

雁初亦知失言,掀起帘子看窗外:“秦川将军死了,秦川琉羽怎肯罢休,她的人必定会四处寻我。”

“女人的报复。”南王微微蹙眉,“执著于这些事,你始终是个女人。”

“女人的报复,殿下只需满足就够了,”雁初断然道,“三个时辰后,我将赶到秀山下的永荣河畔。”说完,她推开门跃下车。

别过南门,雁初径直去了永恒之间,从岚使者口中得知,西聆君一早便外出了,再问起扶帘婉玉,果然也跟着他一道出去了,雁初对逃出府的事并未提起半个字,先到雪洞饲过花,然后别了岚使者,独自赶往永荣河畔。

秀山下,西风里,永荣河清波澹澹,时有悲雁远去。

察觉动静,雁初飞身避开:“来了吗?”

刀势若游龙,携漫天火光,凛凛生威,足尖踏波,巨响声中河水被掀起,形成一排高高的水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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