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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厢记(女尊)-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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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见过各种风情的美男,有温婉秀仪的,有隽雅淡和的,也有如沈玠正常时那般从容优雅的,可眼前这一种,真正是前所未见,新疑别致。
  
  她忽而有些好奇,这般情形下——若是明天他醒来,会是什么反应?
  
  一个在床上咬得不亦乐乎,一个在旁边看得兴奋盎然,千柳在暗处看着这奇妙的一对人,无语地望了望墙。
  
  他发现,自从主子遇上这沈公子,也渐渐变得有些不正常了。
  
  难道主子就打算这样看戏看下去?那明天早上醒来,沈公子那一口洁如玉的牙齿,恐怕也该香消玉殒了。
  
  “沈玠!”忽而,只听舒妙烟低咒了一声,一团黑影疾速地冲进了床幔间,两道人影迅速贴合在了一起,滚动纠缠。
  
  缓缓落下的幔帘里,传来难奈的吸气声,娇喘轻吟,暧昧撩人。
  





酒后真言'VIP'
  

  舒妙烟是在最后一刻下定决心的。
  
  修习内功之人,视力自然不是一般的好。即使房中烛火全灭,床上的情形还是分毫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原本,她是想等床上的人把自己折腾得没有了力气之后就走,权当作是看出戏而已。可她却没想到,赵氏特地给沈玠备下的被褥是用上等贻锦所制,质地坚韧,精绣富丽,就算是再锋利的牙齿,恐怕也不可能与之抗衡太久。
  
  床上的人像只喝醉的小兽,奋不顾身地嘶咬着,原本是粗鲁野性的动作,偏偏被他做出了十足的媚骨风情,润软的小舌时不时舔舐着双唇,乌黑的发丝顺着光/裸的双肩倾泻而下,那若隐若现的精致锁骨,更让她觉得口干舌躁,把持不能。
  
  饶是舒妙烟见识再广,也没见过酒品差到这种程度的人。他是大家公子吧?是的吧?还是说他经常在沈府里这个样子?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咬紧了后槽牙,苦苦压抑着心底狂乱的怒火。还好她今天回来得早,要不然的话,这会将是什么情形?那些个青龙卫若是传了出去,叫她以后如何抬头做人?
  
  可是,生气归生气,当看到沈玠唇边有一缕血丝顺延而下时,她身体的第一反应还是冲了进去。
  
  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就算任何人都不说,凭这会沈玠的情形,明天再怎么解释也是徒劳。
  
  她只需稍微动一下脑子,就能想明白这个中的原由。
  
  沈玠被她变相软禁,酒肯定不会是千柳给他的,因为他的手伤根本不适宜饮酒。那么,这酒是哪里来的呢?谁又有那个能耐在这种时候把酒送到沈玠的嘴里?
  
  且,那个人的意图又是什么?
  
  也罢,她本就不是柳下惠,面对这种情形,再说什么保持距离,那就是矫情了。
  
  回来之前,她曾被沈绯灌了不少酒,这会酒意加上怒意,几乎将她全身都能焚烧起来。
  
  “嘶,”一声压抑的痛呼,舒妙烟低头看着怀里的罪魁祸首,再看看自己被咬得鲜血淋漓的胳臂,只恨不能一掌将他拍死!
  
  身体的反应总是最快,在将他拍死和制住之间,她理智地选择了将他制住。手起指落,一道疾风直指沈玠的睡穴,可就在指尖将要碰到他身体之际,他那只完好的手腕却迅速地转出些内力,身体像只滑溜的鱼一样轻易地脱离了她的控制,连带咬在她胳臂上的嘴,也无意识地放松了力道。
  
  “还真是小看了你!”舒妙烟眸子微微眯起,眼底一丝暗沉之色闪过。随着一声冷笑,她变指为掌,直直拍向他的胸口,下手没留半丝情分。
  
  沈玠这次却出其意料的没有抵抗,或者说是抵抗无效,因为舒妙烟那一掌看似简单,实则是留了无数的后手,不论他从哪个方向逃脱,最终还是不可能避过。
  
  “算你识相!”舒妙烟冷冷地哼了一声,堪堪收回掌势,右手递出,毫不留情地钳住他的下颌,略一用力,便看到他秀气的眉毛紧紧地皱了起来。
  
  “痛”沈玠无意识地呼了一声。其实也不能算是无意识,他心里隐约知道此时抱着他的人是谁,因为这熟悉的气息,他才没有使出全力去抵抗。
  
  “你还知道痛?”舒妙烟侧身一转,顺势将他的身体揽进怀里。
  
  为了控制自己体中蠢蠢欲动的欲念,她将头埋在一旁,深深地吸了口气。那光洁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实在是有碍观瞻,她是个正常女人,不可能对着这样一副活色生香的身子没有半点想法。
  
  下一刻,再抬起头时,沈玠便像只猫儿一般蹭了过来。
  
  怀里的身体温软香滑,柔腻如丝绸般的手感,还有那似醉非醉慵如朝霞的脸庞,那微微轻启的唇,严峻地考验她的意志力。
  
  她有种身体脱离了控制的慌乱。身体里那股汹涌的情潮一**地冲击她的底线,此时她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将他压在身体下,将他彻底融为一体。
  
  “沈玠”她喘息着唤了一句,声音抑不住的暗哑。
  
  紧抑的呼吸喷在他的耳侧,带着她不自知的温柔,“知不知道我是谁?”
  
  “恩”沈玠难奈地动了下身体,只觉得身体半边冰冷冰半边火热,唯有离她越近,才能缓解这难以忍受的折磨。
  
  舒妙烟被他蹭得完全没了怒气,下意识用力将他圈禁在怀里,柔声道,“你要不要紧,虞米给你用的该不是□吧?”
  
  “不是□”沈玠全凭本能的感受在回答,“那是他虞家的秘药,用来对付犯了错事不肯就范的人,我要找他算帐。”
  
  “?”舒妙烟止住他意图咬向她肩头的动作,低低地笑了起来,“那你告诉我,这药难不成还让你咬人了?”
  
  “咬人我也没法控制。”沈玠磨了磨牙,带着委屈的眼神眼巴巴地望着她,“牙好痒,让我咬一口。”
  
  “你这是什么癖好?”舒妙烟失笑,心思转动间,主动将右手的胳臂递到了他的嘴边,“咬吧,我给你咬,但是你要回答我几个问题。”
  
  沈玠含糊地应了一声,待下颌一松,立马张口就咬了下去,动作没有丝毫的怜惜。
  
  “咝”舒妙烟疼得直皱眉,“你还真是属狗的!”
  
  “也罢,等明天醒了,我一定会叫你知道冒犯妻主的下场,这会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恩。”沈玠又是一声轻哼。动作并没有她想象的规矩,啃咬的双唇在说话之际顺着她有胳臂慢慢挪到了肩膀,接着又是一记重重的扯咬,痛得舒妙烟一把掌就扇在了他的腰上。
  
  “啊!”沈玠痛得松开了嘴,下一刻,唇上已被她温软的唇舌堵住,那带着清香的酥麻滋味像是最初春**的细雨,绵密细长,长驱直入,紧紧抵得他连胸口都酥软一片。
  
  吻,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直至他的呼吸渐渐不畅,她的唇才慢慢挪至耳边,带着软糯的湿意,“我是谁?”
  
  “是烟”沈玠一边回答,一边大口呼吸着空气,润洠的薄唇上泛出诱人的光泽,一双墨色的眸子更像是染上蒙蒙的雾泽,带着几分欲语还休的味道。
  
  “那么,你可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她的指尖慢慢拭过他唇角的血丝,低柔的声音带着些许试探,温柔又性感。
  
  沈玠所有的理智在她的动作下软作了一汪春水,只双手下意识地揪紧了她的衣衫,低喃道,“唔,我是你的。”
  
  心跳无法控制地加快,舒妙烟苦笑着叹了口气,动作利落地褪下自己的外衫,侧身一转,翻到他身上,瞬时,两人的身体毫无缝隙地纠缠在一起。
  
  他的身体比想象中还果柔软,乌顺如瀑的黑发散落在白玉似的肌肤上,眸光迷离中带着款款深情,那张俊秀的脸一寸寸地放大在眼前,令她有此失控地低下了头。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小竹笋?”蓦然,她抬起头,眸光紧紧地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我”沈玠仿若在云端中搁浅,难受得不知如何是好。那双原本已经在他身上点得烈火燎原的手,此时正停在了关键的位置,带着微糙的指腹缓缓地抚过他最敏感的部位,却恶劣地在原地打圈,不再动作。
  
  “不知道,不能说”大脑瞬间的空白后,他只能做出本能的回答。
  
  “妙烟,我想你”下腹那团火烧灼得他无所适从,所有的酒意都被化作了陌生的情/潮,为了纾解那无法排解的欲/望,他只能双手无意识地扯着她身上那最后一件薄薄的亵衣。
  
  舒妙烟清雅的双眸间已是迷离一片,七分动情,两分诱哄,仅剩一分清醒,双唇缓缓挪至他的耳畔,“那么,有什么是能说的?”
  
  “别的都可以。”沈玠痴痴地凝着她的双眸,身体紧紧地贴着她,只觉得此时身处美梦中,执迷不愿再醒。
  
  “那你告诉我,那乌柿糕点是何人教你?”
  
  “爹亲。”
  
  “当年你可进入骊书院?”
  
  “不知”
  
  “樱雪拾到的耳坠你可认得?”
  
  “认得。”
  
  “可是你的东西?”
  
  “不知道。”
  
  “是你娘的东西?”
  
  “”
  
  “和我在一起,未来的皇夫之位,才是你真正梦寐以求?”
  
  “是。”
  
  他的回答没有半分迟疑,却带了些痛苦,那样苦苦挣扎的表情令舒妙烟心里扬起了巨涛骇浪,一时竟觉得连眼眶都湿润了几分。
  
  “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她的声音喑哑低沉,隐隐含了一丝脆弱,“为何要和舒妙泉在一起?”
  
  话语问完,一滴冰凉直直地落在沈玠的脸上,带着蚀骨的凉意,渐渐融入肌肤。
  
  “妙烟”他直觉地抓住了她渐渐失却了温度的怀抱,指甲差点就深深地掐进了她的肉里,“不要走!”
  
  “你真是忍心!”舒妙烟的声音是难抑的悲怆,她低下头,发泄似地重重吻着他的唇,嘶咬蹂躏,真恨不能将他拆吞入腹才肯善罢甘休。
  
  沈玠吃痛地闷哼一声,却死死地揪紧她,生怕她在下一刻放手离去。
  
  他的黑发散落在额前,璀亮的眸子里蕴着执着的孩子气,语气含着低软的哀求,“妙烟,她救了我的性命,我心里只有你!”
  
  “是吗?所以你多年来置我于不顾,甚至以死相遁?你宁愿一直陪在她身边,缱绻相守,连一块点心都不舍得让与我?甚至她不惜忤逆圣意,也要娶你为夫?”
  
  “你敢说你待她没有半分情意?她待你不是情深似海?”
  
  她的目光冷寒刺骨,冰得没有半点温度,那里面涌起一片沉寂的荒凉,渐渐连最后一点光亮都熄灭。
  
  “沈玠,你很好,”话语自她唇中一字一顿地吐出,两人明明近在咫尺,距离却又像是隔了荒海远山般的遥远,“但愿你明天醒来,会忘记所有的一切。”
  
  “那至高无上的地位,我定会如你所愿!”她暗暗咽下了喉口的腥甜,毫不留恋地抽离他的身体,指光一闪,拂过他的睡穴,顿时,那双带着惊惶的眸子蓦然一暗,慢慢地阖上。
  





不再被动'VIP'
  
  
  最是愁人酒断肠,点点滴滴,千杯难解情思怅。
  
  千安跪坐在桌前,默默地斟着酒。
  
  自舒妙烟从沈玠院中回房之后一直在埋头喝酒,一语不发的样子看得人实在有些担心。
  
  除却当年那位小公子的死,他还从还从没见到她这般伤心欲绝的样子。
  
  桌旁的酒坛已经空出了三个,于她的酒量来说,早就已经过了极限,可即使已经醉得连睁眼都困难,她还是丝毫没有放下酒杯的意思。
  
  一直喝到天际发白,房内的灯火渐渐抵不过晨色的鲜亮,舒妙烟这才醉歪歪地靠到了一旁,摆摆手示意千安收拾残局。
  
  “主子,上床睡会吧。”千安抑下满腹心疼,轻声劝慰道。
  
  “不用,叫安眉。”舒妙烟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手下的力道也因为宿醉有些控制不住。
  
  忽然,她用力抓住千安正帮她擦脸的手,嘴角扬起一抹挣扎的涟漪,“千安,你说我哪里比不上舒妙泉?”
  
  “主子!”千安喉头一酸,用力地回答,“在千安心里,谁都比不上主子!”
  
  “可是,他喜欢她”舒妙烟手中的力道大得几乎能将他的手腕捏碎,出口的声音渐渐支离破碎,“他喜欢我身边那个位置,却在意别的人,你说,我该怎么办?”
  
  她无助地看着千安,只一会,就苦涩地垂下了眼帘。
  
  “主子,沈公子是喜欢你的,哪怕他再喜爱权位,也不可能心甘情愿地将自己交给一个不爱的女人。”千安涩涩地叹了口气,握住她的手。
  
  舒妙烟一动不动地蜷在那里,许久,才轻轻地摇了摇头。
  
  “这么多年,他但凡是对我尚存有一丝情意,也不可能一直瞒着我。他明明尚在人世,却不来见我一面,这也就罢了,或许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可是他为何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和舒妙泉在一起?”她自嘲地笑了笑,一双清雅的双目中凄荡荡没有半点光度,寂如死灰。
  
  “或许,这一切都是注定罢——”舒妙烟疲惫地阖上眼帘,沉默了良久,低低苦叹,“我又何苦要执着这么多年?”
  
  这一生,她只对两个男子动过情,邵含雨已经成了一个无法再提的错误,沈玠——她最初所爱也是多年来魂牵梦绕之人,原以为今生已无缘再见,不料造化弄人竟有幸再相逢。
  
  可是,为何要将她置于如此难堪的境地!
  
  “主子”乔安眉平稳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半只脚跨进门,就看到舒妙烟神态纠结地靠在那里,手指的骨节捏成了青白之色,那样的表情,实在是不可多见。
  
  见她进来,舒妙烟轻轻抬起眼帘,淡淡地点了下头,“你等我一下。”
  
  说完,她活动了下被酒意麻痹得失去了知觉的身体,慢慢盘膝坐正,开始运功。
  
  也许是动作略微大了一点,正好扯到右臂上的伤口,鲜红的血色立马从淡黄色的衣服上慢慢渗了出来,那伤口并不大,看上去却也悚目。
  
  “主子,你胳臂受伤了!”千安心下一惊,连忙从怀里摸出药瓶,急步上前帮她敷药。
  
  “不用!”舒妙烟拧起眉头,朝他使了个眼色,“等下再处理。”
  
  乔安眉见此情形,暗暗朝千安递了个眼色,便抱胸站到一旁,安静等待。
  
  “这样到底是伤身体——”沉默了一会,她颇不赞同地哼了一声。
  
  舒妙烟居然是在运功逼酒!凭她的功力想要不醉根本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如此大费周折只说明一个问题,她根本是在折磨自己!
  
  能让她这样不爱惜身体,到目前为止,还确实只有沈玠能做到。
  
  那个男子
  
  “安眉,我要你帮我做点事情。”调息了一个周天,舒妙烟的眼神由迷蒙变得清明,那种几乎能划破人肌肤的精锐视线,闪得乔安眉心头一颤。
  
  已经有许久没有见过这样的主子了。
  
  “你可明白我的意思?”舒妙烟抬起头,语意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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