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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壶里日月长-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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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意秋松开了嘴。
“我不喜欢女人,你忘了吗?”
陆意秋放了手。
“我喜欢的是你。”
陆意秋收回了脚。
司空离搂着他柔声道:“我只喜欢你,永远都只喜欢你一个人。你砸也砸了,拧也拧了,脖子也被你咬出血了,气总该消了吧。”
陆意秋挣脱出司空离的怀抱。
“还在生气?”
“小爷饿了。”
“那我们去吃阳春面,多放蒜苗。”
“呸,小爷才不喜欢吃那臭哄哄的东西。”
☆、椒山皇陵的疑云(四)
不爱吃蒜苗的陆小爷吃了碗清汤牛肉面裹了腹,回到陆府。
瑕尘率先迎上来,张嘴八卦道:“大公子来信了,想与顺州一朱姓小姐订亲。老爷和夫人正高兴呢。”
看来陆谷序真没记挂叶然了,陆意秋也替他高兴。
去了花厅,陆暨和陆夫人都在,见陆意秋入内,陆夫人将陆谷序的家信拿给他看,眉间满是喜气。
“以前提到婚事,小序总是推脱不肯,这次竟主动要与朱家结亲,看来这事是成了。”
陆意秋看完信,陪着陆夫人说了几句高兴的话。
陆暨脸上也难得带了一丝欣然,忽又想到皇陵一事,便问道:“你今天跟孔思去皇陵可有什么讯息”
陆意秋将白日所经之事说一遍。
陆暨还未言,陆夫人先漾了笑,“小秋去林府见着林小姐了”
“是的。”陆意秋点头。
“你觉得怎么样?”陆夫人继续问道。
“不弹琴做女红,偏学些杂门乱术,有什么可好。”陆意秋撇嘴嫌弃。
陆夫人奇怪道:“不对呀,我听人说那林小姐女红,琴筝样样了得。你说杂门乱术是什么?”
“酿酒,酿桃花酒。酿酒是一个姑娘家该知晓的?”陆意秋不忿。
陆夫人道:“这,也无可厚非吧。安吉酒不仅是女子酿出的,连酒名也是用了她的人名。”
陆意秋道:“反正我不喜欢。”
“罢了,你既见了也不喜欢就算了。”陆夫人摆手,心里想着,这门亲事就作罢了吧。
陆夫人说完后,陆暨也没有再问皇陵之事了。
陆意秋回到跨院,瑕尘唤人送来热水,服侍陆意秋沐浴。
待陆意秋躺到床上后,瑕尘将明日穿戴衣袍挂在木幔上,又回身去关窗户。
“窗,不用关也可以。”陆意秋迟疑着说了一句。
“春日夜凉,吹了寒风就不好了。”瑕尘一边说一边关窗,又将底部木栓搁上。
陆意秋想到林府发生的事,哼哼两声,没再出声劝阻。
待瑕尘到外间睡下后,陆意秋在床上滚了滚,起身将底部的木栓取了下来,复躺到床上。
仍然没有一点睡意,在被了里又滚几圈后,爬起来将窗户开了条缝。
“怎么还不来?”陆意秋低语自喃,抱着被子继续翻滚。
“公子,睡不着吗?”瑕尘在外间问道。
“嗯。”
“可是要起夜?”
“不是。”
“莫不是饿了,要不要叫人送宵夜来?”
“不用,有点热。”陆意秋爬起来,将窗户打开,探头向外看了看,夜色昏昏什么也看不清楚。
“开了窗有寒风吹进来,公子记得把被子盖严实点。”
“知道了。”陆意秋回身躺到床上,将身边的位置空出来,盖好被子。
想了一通,不忿了一阵,叨骂了几句,终于有了睡意。
早上醒来时,摸了摸身边的位置,一片冰凉,竟然没有过来。
陆意秋又闷又沉,任由瑕尘服侍,一句话也不说。
出了房门,眼睛不由自主向另一间房看去。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司空离一边整理衣袖一边迈步出来。见到陆意秋,司空离嘴角微挑,准备打招呼,谁料陆意秋冷瞪了他一眼,抬步出了院门。
司空离愕然,一早才见面,他应该没得罪他吧。
用过早膳,二人不缓不急朝府衙走去。
时间还很早,摆摊的小贩还没上街,街道显得异常宽敞。
“小堂民院三千户,大道高楼十二重。可惜新居多野思,不似在京城。”司空离似有所感。
陆意秋不理他。
“什么时候新开了家饼店,要不要带两个到衙里当零嘴吃?”司空离又道。
陆意秋不语朝前走。
司空离一番诗言怀的感慨和民食为天的实际皆换来陆意秋的无视,只得叹气问道:“你怎么了?”
怎么了?总不能说自己因为他一个晚上没来找他一块睡觉,所以不爽吧。
因为这一无法言明的缘由,陆意秋更怄火,索性加快了步子往衙门去。
“难道是因昨日的桃花酒发酵了?生隔夜气?”司空离暗想。
待陆暨散朝回衙来司法院,陆意秋正与司空离各据案桌一头,翻看典录。
“孔思昨夜入那一秋苑探得如何?”陆暨问道。
陆意秋闻言抬头惊讶地看了司空离一眼,原来他昨夜去一秋苑了。
“里面布局殿、楼、亭、台样样皆全,假山、湖池、渠流连环,当得了皇家别苑。苑中房院甚多,我暗探一番,找到这个。”司空离掏出一个印着瘦梅的白瓷瓶。
“这个是长青壶,奋煟Ц亟绲娜讼灿么宋铩!甭紧叩馈�
司空离点头道:“确如大人如言。”
“这长青壶里装青粉,多用之于提神醒脑。这个有什么古怪?”陆暨又问道。
司空离道:“青粉辛辣清凉,闻之令人全身毛孔舒澈。你再闻这个,气味绵香,令人兴奋快乐。我在每一间房院都发现了这个东西,应是提供给来苑享乐的皇亲子弟的。”
随后,陆暨着人请来大夫,研看这壶中的药物是何成份。
“麝香、麻黄碱、五味子、乌头、附子、天南星,全是兴奋神经的药。这些药物掺杂在一起对人有兴奋的作用,能使人的呼吸加快,头脑意识不清,不由自主活动。”
“看来那些个皇亲子弟定被这合成的药粉迷了神志。”陆意秋道。
“只是迷了神志而已,他又如何避了山下重兵到陵台。”司空离蹙眉沉思。“难道……难道是有暗道可至陵台?”
陆暨想了一会点头,“如果真有暗道到陵台,恐怕得问衡王爷才行。”
衡王与先皇为一奶同胞兄弟,又掌祭祀事宜二十多年,陵山有无暗道,当他最为清楚。
陆暨理理官袍去了衡王府。
陆意秋道:“就算是这些皇亲子弟迷了心志,作什么要去皇陵闹自己的祖宗呢?”
“恐怕不是他们意愿的,所以第二日才会主动府衙认承酒醉误入。”司空离道。
陆意秋道:“你是说,有人操控了他们。”
司空离点头,“有可能。”
陆意秋道:“那这人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司空离佯长叹道:“我也想知道啊。”
陆意秋又道:“这一秋苑是刘员外的,传他过来问问不就知道了。”
司空离摇头,“不可。现在只是从里面寻得这长青壶,并不能算得上什么证据可状告与他。反倒会打草惊蛇。”
陆意秋叹气不语,官府理案什么都讲证据,这要是哪个江湖门派,发现矛头,抓了来,一番私刑,什么东西招不出来。
“那个……”陆意秋犹豫道:“你昨晚去一秋苑,那里看守那样严备,你没受伤吧?”
“我武功盖世,天下无双。区区几个武林人能奈我何。”司空离扬眉道。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陆意秋对自己说,以后再也不要向司空离质疑他的能力,否则永远换来一句自夸。
“早上。才将夜行衣换下,出了门就跟你打招呼。不过陆小爷的起床气可大的很啦。”
……原来是那时侯。
“呃,你一晚上没睡,会不会很困,要不要躺一会?”
司空离深深地看了陆意秋一眼,嘴角挑笑道:“好。你坐这来。”
司空离指着矮榻。
陆意秋坐好,司空离放□子,头枕在陆意秋腿上。
陆意秋又窘面上又热,倒也不敢动。
过了一会,直着腰坐久了,累得紧,轻轻地动了动。
司空离睁开眼,抬起头。
陆意秋往里坐了坐,背靠到墙上。
司空离道:“坐好了?”
陆意秋点头。
司空离复又躺下,伸手抱着陆意秋的腰,将脸贴在其腹部。
陆意秋想说两句,又见司空离眼下的青色,便紧了嘴。
转动头部在房间四处游看,无聊得紧,便低头看向司空离。
挺直的鼻子,削薄上扬的嘴唇……
想起那日在丽香楼就是这好看的唇吻了自己,不禁又红了脸。
陆意秋痴看了司空离好一会,心中暗骂自己。自二人经过那种事后,他就像个女人一样,眼睛不由自主就去寻他,寻到了就粘住不想动。
看了一会,想了一会,叹了一会,陆意秋眼皮也渐渐重起来,迷迷糊糊睡去。
☆、椒山皇陵的疑云(五)
听到外边一阵声响,陆意秋醒过来,听声音正是陆暨在吩咐人准备火把物什。
陆意秋连忙推了推司空离。
司空离睁眼。
“我爹回来了,快放手。”陆意秋急急低语,一边将箍在自己腰上的手剥下,整整衣裳,跳下矮榻。
司空离在他身后含了满眼的笑,有心要调笑几句,陆暨已推门入房。
司空离起了身,问道:“大人问到的结果怎样?”
陆暨道:“昨夜辛苦你了。衡王爷说去往陵台的确有一条暗道,入口就在金棚楼。”
原来这条暗道建于乾安年间,是当时煜宗也就是衡王的父皇所建。煜宗曾是皇子时与一女子两情相悦,后煜宗继位,将那女子迎进宫里,并封作淑妃。不想淑妃红颜命薄,入宫第三年便病亡,葬到了椒山皇陵。煜宗每日思之甚深,作为皇帝又不能随意去往皇陵祭拜自己心爱的女子。于是令身边的韩公公带人挖了一条暗道,直通陵台。为了掩盖秘道入口,便在那里建了御酒坊,也就是后来的京棚楼。
“知道这条暗道的人很少,除了本王就是父皇身边的韩公公,连故去的皇兄都不知道。”衡王不明,那些皇亲子弟如何知道暗道所在。
“那韩公公可还在宫中?”陆暨问道。
“韩公公在父皇去世后就不见了,他与,唉……”衡王叹气,不欲多说。
陆暨也不好相问,只问清了暗道入口,向衡王道了谢回到府衙。
“没想到煜宗是位情深至许的皇帝。”陆意秋当听传奇故事一般,末了赞叹。
司空离望了一眼陆意秋,对陆暨道:“那我跟小秋去暗道查看一番。”
陆暨点头,“我正有此意,火把我已让衙役去准备了。秘道的入口就在酒塔左边第二间房第三块砖下,机关是对着的石灯下。”
司空离道:“好,知道了。”
陆暨又道:“你虽会武,但暗道黑长,怕有歹人潜藏,你多带几个衙役去,以防不测。”
司空离点头,点了三名衙役,带着陆意秋直奔京棚楼。
“我爹怎么知道你会武?”在路上陆意秋忍不住询问道。
司空离道:“我告诉他的,毕竟事急时,也瞒不住,还不如早些坦诚出来。要不然,他也不会应允我夜探一秋苑。”
陆意秋道:“我爹没问你,为什么既是进士,怎么又学了武?”
司空离侧脸看了陆意秋一眼,道:“你爹没你好奇心那么重。他知道任人唯贤,不拘过往。”
陆意秋听他夸自己的父亲,心里很高兴。
“从第一次起,我就发现你在我父亲面前跟平时的你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
陆意秋想了想道:“不会自夸,不会嘻笑,也不会使坏,很正派的样子,像个精明能干的好官一般。”
“当然。”司空离道:“要想搞好翁婿关系,行事作风、言辞人品都是很重要的。”
“……”
陆意秋红了脸,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也不知是该说他高瞻远瞩,还是该说他深谋远虑。
“什么翁婿,是婆媳,婆媳!”
最后陆意秋吼了句更丢人的。
陆意秋吼完,心中警醒,回头看了那三名衙役,狠狠地各挖一眼。
三名衙役莫名其妙,表示很无辜。
到了京棚楼,找了管事的言明来意,便寻了那机关,果然有暗道。
几人撑了火把,下了暗道,司空离带着陆意秋走在前面。
虽是暗道,但修得很宽,宽到可行马车,且边壁皆用青砖贴墙,地板是大理石质的,暗道壁上有青铜制的灯台,点亮后,可照一方视野。
“皇帝果然是不会委屈的主。”陆意秋在心中想。
行了半个时辰,陆意秋不耐起来,这暗道走得好像没完没了一般,不禁抱怨道:“皇帝日理万机不是很忙的吗这要来回走上一趟,不得费半天时间。”
司空离闻言道:“你又焉知他是用走的,这暗道建如此宽敞,定是行马车用的。”
皇帝果然不是委屈自己的主。陆意秋再次在心中感叹。
“怎么了?”陆意秋见司空离停下来,伸指在那墙上轻刮。
“这块墙不对,痕迹是新的。”司空离道。
陆意秋凑近了看,细看下觉得跟旁边的颜色的确略有些不同。
“一定有古怪。”司空离道:“这条秘道建了四十多年了,怎么会有这样新的痕迹。”
司空离说罢,手掌贴在墙上缓缓用力。
那三名衙役连忙上前来,“黎大人,让我们来吧。”
陆意秋挥手道:“不用,他有办法的。”
陆意秋已经看出推这扇墙用得不是蛮劲,而是巧劲,好像是钥匙嵌锁孔一般。
“轰轰”,石门应声而开,一条稍小逼仄的暗道自石门后逐渐显现出来。
司空离用火把照了照那道壁,“这是新挖不久的。”
陆意秋张嘴还未问我们要不要去看看时,司空离已撑着火把,拉着他走进了那条逼仄的暗道。
这次没走多久,便到了尽头,延着台阶上了几步,看到顶上一个圆环。
司空离将圆环左右推动两下,便推开了顶上的封门。
司空离探头往外看了看,嘴角挑起了笑容。
陆意秋跟在他身后,只隐隐看到是一间房子,里面的家具很漂亮。
司空离回身,将封门放下,未落锁,便走下台阶。
“不上去看看吗?”陆意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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