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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起来很好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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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吧,奴家就此告辞了。”
  低头应承以后,周夫人轻柔地行了个礼,瞬间飘来一股清香。心想若是女人都像周夫人这样温柔娴静就好了,脑子里浮现的却是昨晚被几个女子随意□的场景,不由得打了寒颤。正在望着周夫人的背影发呆之际,脑袋突然挨了一下,回头一看,叶姑娘柳眉倒竖地瞪着他。
  “干嘛?我跟你说,你随意殴打县令,本县要治你的罪。”
  话音刚落,又挨了一掌,这次高元决定沉默不语。
  “你堂堂一个县令不知道害臊吗?居然对着那种女人的背影发呆。”
  “人家是哪种女人啊?”
  周夫人怎么看都比你好多了……虽然想这么说,但是为了不再挨打,高元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就是那种嘛,表面上贤良淑德,其实内心就是个夜叉。这周夫人以前不就是□吗?她最厉害的恐怕就是勾引男人。”
  周夫人以前的确是在杨柳苑挂牌的时候被周老爷相中娶回家的。但是人家从良以后安守本分,周老爷死后,她尽心尽力养育周怡,没有再嫁。仅仅因为以前是□就否定她的人品未免太武断了,高元一不小心流露了不以为然的表情。
  “你别不相信,女人对这种事的判断最准了,她……”
  话说到一半,叶姑娘突然好像被人捂住了嘴似地停下来,一脸不服气地瞪着高元。
  “你有话就说,瞪我干嘛?”
  “算了,你爱相信就相信吧,反正也不关我的事。”
  叶姑娘“哼”的一声端了茶杯转身就走。
  “你可别忘了自己是代替李牢头来的,什么叫不关你的事?”
  “少废话!”
  被叶姑娘头也不回地怒吼了以后,如果再纠缠不休就更窘迫了。高元回到书斋等待高艺归来,翻看这几天曹文他们一行人盘问瘦猴和黑三周围的人的案卷。不出所料,厚厚的一沓纸里基本没有什么跟案子相关的东西,大多都是说这两个人的坏话,还有人说他们一直欠钱不还等等。唯有跟瘦猴相好的一个暗娼说了他几句好话,因为上个月末他送了自己一个珠钗。
  看得头都快大了,一想到今晚曹文还会带回来更多这种证言,心情就郁卒起来。左盼右盼,终于盼回了高艺。听到他大声喊“梁夫人到”,高元就立刻装出生气的样子从书斋出来,对高艺严厉地训斥道:“不是说了不要声张吗?”
  “对不起,属下知错。”
  高艺低下了头。
  “那就快去好好看守。”
  高元冲着书斋撇了一下头,然后严肃地走到梁夫人面前,请她进了书斋隔壁的房间里。梁夫人一脸狐疑地等着高元开口,见到自己的恶毒计划成功了一半,高元决定钓钓梁夫人的胃口,一直啜饮着杯里的热茶不说话。
  一炷香的工夫后,梁夫人终于按捺不住率先打破了沉默。
  “不知大人找我前来有何要事?”
  梁夫人凛然地挺直了脊背,似乎已经有所觉悟了。
  “我只是想跟梁夫人求证一下,春梅失踪的那天,你真的在屋里睡觉吗?”
  “哼,”梁夫人冷笑一声,毫不掩饰脸上的鄙夷,“大人有什么话直说便好,何必如此拐弯抹角?没错,我那天不在府中,而是在西郊的行院与人幽会,回来以后便发现本来应该代替我躺在竹榻上的春梅不见了。但是这件事跟春梅的失踪毫无关系,大人不必在此处浪费时间!”
  “是不是在浪费时间应该由本县来定夺。”
  高元好整以暇地说,梁夫人气得拍了一下桌子,茶杯掉在地上摔个粉碎。
  “如果大人只是想说这件事,那就恕我先行告辞了!”
  若是让她走了就没法继续盘问,但是又不能示弱。高元干咳了一声,压低声音说了句:“难道梁夫人不在意隔壁书斋里的人是谁吗?”
  不出所料,梁夫人的身体顿时僵硬了,脸也紧绷起来。
  “难道……”
  “没错,”高元粗暴地打断了梁夫人的话,“有人曾经见过江玉郎和春梅出入行院,江玉郎也亲口承认这件事。但事实上,跟他出入行院的不是春梅,而是你,梁夫人。”
  梁夫人顿时变得颓丧,时刻挺直的脊背也微微弯曲。高元心中窃喜,决定一鼓作气把她逼入绝路。
  “你与江玉郎本就有婚约,你不甘心嫁给梁斌,想要离开他跟江玉郎厮守。但是有一个问题,你父亲欠梁斌的钱,如果梁斌追讨无果,他可能会吃上金钱官司。所以你跟江玉郎合谋绑架城里富商的孩子,勒索黄金供你们使用,又趁机除去江玉郎继承财产的障碍江小郎,装成无辜受害者。总是替你掩饰的春梅发现了你们的事,而黑三则是在郊外撞见了搬运尸体的江玉郎,所以你们买通了县衙里的人帮你们除去黑三,又以防万一杀掉黑三的朋友瘦猴,把他的尸体跟春梅绑在一起,装成殉情的样子沉入江底。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尸体还没化为白骨就被渔夫打捞上来,你们的计划就这样泡汤了。”
  梁夫人一脸惊诧地盯着高元,竟然沉着地笑了起来。
  “大人,你编故事也编得太离谱了吧?我的确跟江玉郎有私情,既然大人都知道了,我也不妨承认。当年梁斌用诡计骗了我爹,逼我嫁入梁家,我本来就对他只有恨而已,你就是告诉梁斌我也不怕。不过我跟玉郎从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无凭无据你不要血口喷人。”
  条理清晰地反驳了高元,一点都不像自己的罪行被揭露出来而惊慌失措的女人。如果她不是清白的,那她可真是个异常可怕的女人。不过高元早就料想到有这招,他也准备了应对之策。梁夫人跟江玉郎是真心相爱,天地间还有比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受苦更难受的事吗?
  “既然你不招认,我也就只好用刑了。”
  “大人要对我一个弱女子用刑吗?”
  梁夫人泰然自若地反问。真想问她你哪里像个弱女子,简直比男人还厉害。
  “不会的,我只会对主犯用刑。”挑衅似地说完,高元敲了敲与书斋相连的墙壁,大喊一声“用刑!”
  紧接着,隔壁就传来了皮鞭抽在人身上的声音,还伴随着男人的惨叫。这当人都只是高艺在作戏罢了。不过对于梁夫人来说,江玉郎就在她面前被打得皮开肉绽。
  “大人你这是屈打成招!”
  梁夫人脸色苍白地抗议道,握着丝帕的手不停地颤抖。高元故意做出不理会的样子,对着墙壁大喊:“用夹棍!”
  被用夹棍受的伤虽轻,疼痛却是其他刑罚的几倍。毕竟十指连心,很多人都在当场痛得昏了过去。梁夫人听到以后颤抖得更加厉害,指着高元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狗官,只会欺压良善,你就算打死了玉郎,他也不会承认自己没做过的事!”
  “你肯承认的话,他就可免了皮肉之苦。”
  话音刚落,高元就被赏了一个耳光。
  “你……你……”梁夫人痛苦地喘着粗气,“我们没做过!”
  大喊一声之后,她就昏厥在地。高元没想到会把她逼到这个程度,顿时慌了手脚。高艺那杀猪一样的惨烈叫声还在继续,他连忙冲到隔壁寻求帮助。
  “晕了都没承认啊!”高艺似乎有点惊讶,“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什么?”
  “凶手收赎金的时候,江玉郎跟他父亲在一起吧?”
  高艺战战兢兢地问。没错,江玉郎和他父亲在一起,没有机会到密道中拿走赎金,而且仅凭他们两个也没能力在三四天之内把密道填满。居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线索,高元看着地上的梁夫人,眼前一片漆黑。                    
    
    
    ☆、大刑伺候2

  高艺突然狠狠地抓住了他的肩膀,像是要他的骨头捏碎一样用力。
  “你可别想靠晕倒来落跑。”
  说实话,高元是有这个打算,可是既然还没施行就已经被揭穿,也只好这么算了。心里反复咒骂着高艺的精明,脸上却做出大义凛然的表情,义正言辞地反驳说自己才不会这么做。
  男女授受不亲,但也不能让梁夫人就这么倒在地上,最后只好找叶姑娘帮忙。她个子很小,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力气,却有能力一口气抱起比自己高大的梁夫人,送到县衙的客房中去。过了一会儿,梁夫人终于醒过来,一看见高元就有气无力地骂他是狗官。
  郑重地道了歉,梁夫人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于是气愤地离开了县衙。发生了这种事,叶姑娘自然不会放过他俩,冷嘲热讽是少不了的。可是最令高元不甘心的是,叶姑娘居然说自己想出这种卑劣的伎俩也就罢了,高艺不应该陪着他胡闹。大声地回敬说:“高艺也同意了才这么做的!”结果得到了“谁叫你是县令”这种回答。
  羞愤难当地回到卧室,高元说什么也不肯再露面了。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听曹文的报告,把衙役们收集回来的证词仔细阅读了一遍,最后终于得出这一天又是一无所获的结论。明明知道应该有所行动,但又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行动,这种焦躁令高元连晚饭都不想吃了。但是到了半夜,又饿得睡不着,只好一个人到厨房拿了个凉的蒸饼啃。
  回去刚走过转角的时候,高元隐约看到一个黑影闪进了自己的卧室。是小偷吗?谁都知道县衙穷得响叮当,才不会来这白费力气呢!果然是跟案子有关……虽然很想把高艺叫起来帮忙,可是又害怕因此打草惊蛇。高元随手拿起根木棍,蹑手蹑脚地溜了过去。走到房门前,高元蹲下身子想要用木棍把门堵上,谁知道差一点点就成功的时候,门突然被从里面打开了。
  霎时间,蹲着的高元和站着的黑衣人都愣在了当场。然而这种对峙并没有持续多久,两个人就分别采取了行动:黑衣人举起手臂冲着高元的头顶落下,而高元则拿着棍子戳向黑衣人的腹部。胜利属于又粗又长的木棍,黑衣人踉跄地后退两步,失去平衡摔倒在地。高元乘胜追击,猛地冲过去,对着正要起身的黑衣人踹了一脚。对方再次摔倒以后,他毫不犹豫地骑在对方身上,按住了挥舞的手臂。
  “放开我!”
  低低的、细细的声音。高元顿时愣住了,自己握着的手腕纤细得惊人,虽然力气很大,但的确像是女人的手腕。该不会……高元鬼使神差地放开了右手,伸向对方的胸口。果然是软绵绵的。
  “你……”
  是女人三个字还没说出口,高元已经被一个巴掌打得眼冒金星。黑衣人趁机挣脱了束缚,想要夺门而去,却又撞上了听到响动前来查看的高艺。
  “快抓住她!”
  高元大喊道。高艺听闻立刻拦住了黑衣人的去路,还毫不留情地一把扯掉了她蒙脸的黑布。
  “是你?”
  看到那人面孔的霎那,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叫道。似乎是放弃了逃走,她大大方方坐在椅子上,点亮了油灯。那张从来不拿自己当县令看待,整天呼来喝去的脸高元永远不会认错,这个黑衣人就是叶姑娘。
  “既然已经被抓到,那就没办法了呢。”叶姑娘泰然自若地说,“你这个贪心县令,赶紧把三百两黄金还来!”
  “三、三百两黄金?你果然是凶手的同伙……”被那么一吼,慌张的反而是高元,“高艺,你快把她给我绑起来。”
  高艺一脸为难,歪着头嘟囔:“叶姑娘毕竟是女子,就不要用绳索了吧,反正她也跑不了。”
  “她可是杀四个孩子的帮凶啊,还把我推下山,这么危险的人根本用不着怜香惜玉吧?”
  这个吃里扒外、见色忘义的男人!高元恨得牙根直痒。
  “你摔下山是因为自己太笨吧?我告诉你,赶快把三百两黄金吐出来,否则我就把你贪污的事昭告天下。”
  “你……”
  高元刚要反驳,却被高艺出手制止了。他把高元拉到一边低声说:“你摔下山的时候,叶姑娘在县衙里洗衣服呢,所以……”
  “那她也是凶手的同谋,不然周夫人交的赎金怎么会在她手上?”
  高元挺起胸膛,大声地质问道。叶姑娘照样一点也不慌张,瞪着高元开口说:“你可不要血口喷人!这三百两黄金是我从周家偷来的,跟什么绑架杀人无关。我只求财,从来不伤人性命!”
  “那么说,你就是个盗贼了?”
  高元难以置信地问。
  “说什么盗贼那么难听,要叫三只手。”
  叶姑娘趾高气昂地回答。可是三只手的难听程度跟盗贼也不相伯仲吧,真不知道有什么可骄傲的。
  “可是,周夫人说她用周老爷留下的三百两黄金交了赎款……”
  “那个□在撒谎。”叶姑娘斩钉截铁地否认,“我在上个月末溜进周府偷了这三百两黄金,谁知道半路上包袱被树枝刮破,掉了一锭。我本来准备离开这里一阵,把这些钱换成飞票,但是老爹突然病了,我脱不开身,只好暂时耽搁下来。后来就是金市的人来报告赎金有了踪迹,我心想怎么会有这么笨的凶手,居然在本地销赃,于是就留意了一下,结果竟然发现那锭金子跟我偷来的一模一样。我回去以后拿出金子确认,果然发现有一角都刻着‘怡’字。虽然捡了金子自己花掉的瘦猴不是好人,但我也不想他被盖上绑票杀人的罪名,所以就连夜把金子放在了你书房门口提示你,可是你居然偷偷把黄金占为己有了。我真是看错了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你说谁人面兽心?”
  高元忍不住大声反驳。别人也就算了,现在自己居然被一个小偷骂“人面兽心”,叫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可是高艺故意挡在他面前,不让他跟叶姑娘直接对峙。
  “这是误会,黄金的事我也知道,我们只是不希望打草惊蛇,所以没有泄露风声而已。”
  听了高艺的话,刚刚还气势汹汹的叶姑娘就一下子缓和了,锐利的神情立刻柔和起来。如果高元没有看错的话,昏黄的灯光下,她白皙的脸颊渐渐染上了红霞。
  “既然你也知道,我就暂时信了这个狗官。”
  说完,叶姑娘起身就要离开。高艺非但不阻止,还殷勤地为她打开门。
  “明天不要迟到。”
  对着叶姑娘的背影轻声嘱咐,她缓缓转过身来,笑着点了点头。
  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好奇怪……高元瞬间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只是他无法相信就在自己眼皮底下,以前竟然毫无察觉。
  “你们……这对狗男女!”
  看不到叶姑娘飞檐走壁的身影以后,高元指着高艺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说什么呐,人家跟叶姑娘可是清清白白。人家呀,只是听了叶姑娘倾诉心事而已。”
  高艺学着浪□子的模样,扭扭捏捏地说。高艺的身上瞬间起了无数鸡皮疙瘩,背后窜过一阵恶寒。
  “她可是盗贼,你居然就这么把她放走了,还说没事?”
  “没办法,她生活不容易嘛。一个姑娘家,千里迢迢从并州过来找她娘,到现在还毫无音信,本来收留她的老爹也病得厉害。小偷小摸又不伤天害理,没关系,没关系。”
  三百两黄金还算小偷小摸?叶姑娘已经算是江洋大盗了吧?高元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无法理解眼前这个笑着摆手的人了。好像完全没发现高元的困惑,高艺还在那里絮絮叨叨:“叶姑娘身世很可怜的,她父母本来在并州城开粥肆,有一天他爹出去给她买布,结果一去不归。她娘出去找他爹,回来以后就开始想不开,整天疑神疑鬼,念叨着明明缺一个,怎么会是十三口这种话。后来有一天留下一个字条,说有人在安平县发现了仇人的线索,离家出走了。叶姑娘一个人追到这里,孤苦无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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