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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甲黄沙之血战-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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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赶紧会话:“回爷,这些女人都是城破时逃出城的,躲藏在城外的深山、树林里。因为躲藏得久了,饥渴难忍,才走出来。刚好被巡逻的俺们哨总看到。叫我们几个把她们送到两位小刘爷的营盘处。”

  过天蛟不耐烦的点点头,装出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想了片刻,十分和气地说:“巧啦。我正好也要去大虎、二虎那两个小娃子那。索性这几个人我替你们送过去吧。天怪冷的,回去喝酒吧。”说完,他向手下人使了个眼色,立刻上来七八个人,将老王三个推搡到一边,把那些女人往过天蛟的队伍里硬拉,顿时,引起一阵恐慌的骚动和惊叫。

  老王急了,上前抓住过天蛟的马笼头,“爷,您要是把人带走啦,叫我回去咋交待啊!”

  过天蛟一马鞭将老王杵了个跟头,骂道:“他妈的,老子好心替你交差事,你还叫天喊地的,给老子滚远点。”

  老王骨碌着爬起来,不敢再和他争辩,赶紧拉住两个青年,老老实实向着过天蛟一拱手:“小的不敢,小的不敢。”说着,拉起两人小心的向一旁退去。

  过天蛟看着他那狼狈的样子,冷笑的几下,看着那些惊慌失措的女人,十分满意这意外的收获。他正想回自己的老窝,却突然觉得老王他们几个神色有些古怪,不由得大喊了一句:“站住!”

  老王三人心中一紧,深知情形不妙,但又不能不听他的命令,只得乖乖的站在街边。

  “你们几个鬼鬼祟祟的,想干什么?”

  “回爷的话,小的几个要回去交令。”

  “你们几个从城外来,干嘛往城里走?”

  “嗯……哨总爷还……还……叫小的,找……找趟袁将爷。”

  过天蛟一皱眉,“全都是他妈的受罪的命。”他一摆手,“得,人,你们几个也都带走吧。老子,还真不爱管你们的这些破事儿。”

  老王心中一喜,一时还想不明白这煞星怎么突然转了性,又怕他突然变卦,再生出什么事端,忙招呼两个同伴领人赶路。就在他们身后,一只红皮纸灯笼的光晕上突然呈现出一只巨大手掌的投影。

  老王紧张的招呼着所有的小脚女人,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慌张到全身的毛孔都在颤栗。通常这种感觉只会在他站在战场上,眼睁睁的看着黑压压的敌人冲杀而来时才会出现。“难道……”他一抬头,三个陌生人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把他夹在了中间。

  他来不及向身边的同伴看上一眼,就已经六只手死死的钳制住。他想大声呼救,可刚一张嘴,立刻就被塞进几个麻核,从舌尖一直麻到喉头。紧接着,后腰、两肋和胸口突然变得火辣辣的疼痛。他沉甸甸的随着喷涌而出的鲜血,重重的砸在地上,紧紧地挨着两个已经死去的同伴。

  三桩黑活儿几乎在同一时间,以教科书般的精准,闪电般的完成。过天蛟冷笑着:“想去报信?去死吧!”

  “蛟爷,咱们还是连夜走吧。杀了闯营的人,罪过可不清。那李疯子更不能饶了咱们啦。”一个手下不无担心地说。

  “怕个鸟!”过天蛟满不在乎地说:“死了三个兵蛋子,有啥可大惊小怪的。今天都在搞庆功宴,谁会注意这三个大号都没一个的东西。把尸体一并带回去,埋深点。就算要查,这死无对证的,也查我到我头上!走,把人都给我带回去!”

  三支火把倔强的燃烧着,并不在意已经换过了主人。红皮制灯笼在泣涕的队伍里摇晃着,渐渐远去。冷清的街道似乎什么都不曾发生过,只多了几滩暗红色的血迹。

  月羞愧的躲进了云浪里。一切又归于黑暗。可以令邪月无颜的,只有罪恶里沉沦的人间。

第二十章
(五十九)

  庆功宴还在继续,但景德崇圣殿里已经没有了先前浓烈喜庆的味道。除过天蛟外,主桌上却又不知为什么少了李自成和张献忠两人,只剩下张一川、吴自居、崇飞虎、万人敌几个喝着闷酒。

  所有吴自居的部下更是因为在另外两家头领前大丢面子,个个无精打采、垂头丧气。破天星尿急,跑出殿来,随便找个僻静的角落方便。殿内沉闷的气氛使他并不心急回去,而是懒洋洋的依着一根柱子,任由夜风吹散额上熏热的微汗。

  突然,不远处响起了一阵激烈的争吵声,搅扰了他难的清静。

  他不耐烦地走过去。大门的台阶上,却是四个把守大门的兄弟在和一个身材瘦小,不过十五六岁年纪的半大孩子争吵。

  他黑着脸,重重的给了其中一个手下人一脚。

  “吵什么吵?搅扰了咱们帅爷的兴致,全砍了你们这些王八羔子的八斤半!”

  他斜了那少年一眼,没好气地说了句“轰出去。”转身回去。

  守门的士兵得了头领的话,更加如狼似虎,连推带打的把少年轰下台阶。少年招架不住,连吃了两三拳,急得大声叫着:“我是双喜将爷的亲兵。有重要军情见闯将!”

  破天星陡然听到“重要军情”四个字,半信半疑地回过头来。

  “你一个半大的孩子有什么重要军情?”

  那少年警惕地瞪着破天星,紧咬着嘴唇并不开口。

  一旁的一个士兵用力的推了那少年一把,“嘿,我们将爷问你话呢,别装傻。”

  那少年推搪不过,只得低声下气地问:“爷,您是……”

  “老子是破天星!”

  那少年一听“破天星”三个字,突然浑身一振,忙“扑通”跪到在地,磕头如捣蒜。

  “小的该死,该死。冒犯了爷的虎威。小的这就滚!”说罢,转身就跑。

  他才跑了几步,只觉得脖子一紧,身子一轻,整个人竟然凌空而起!

  破军星像拎小鸡般的把那少年拎在半空,然后又重重的摔在地上。随后一脚踏在他的胸口上,眯着眼睛恶狠狠地说:“小王八崽子,跟爷别玩花花肠子。我问一句,你说一句,有半个不字,我扒掉你三层皮!”

  (六十)

  吴自居一口气又干掉一杯烧酒,旋即便有人替他斟满。他才把银杯端起,短杯的手却被斜刺里伸出的一只手摁住。他抬头一看,却是破天星。破天星全然不顾吴自居将要发作的神情,低头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什么!”吴自居一皱眉,杯中的酒尽数泼在了地上。

  “逸安,除了什么事?”张一川见吴自居脸色大变,急忙关切地问。

  吴自居尴尬的一笑,无可奈何地说:“唉,兄弟昨天娶的新媳妇又哭着闹着要上吊。少不得今天又要破费一点。”说着,站起身来,“兄弟我去去就来。”

  他镇定自若的带着破天星缓缓地走出大殿,又向前走了很远,才加快了脚步,同时焦急地问道:“消息可靠么。那人真是这样说的?”

  “嗯。爷,都是那小子亲眼所见。他嘴还挺硬,打断了两条鞭子,才开口。蛟子也太不知道轻重了,居然……”

  “唉”吴自居长长叹了口气,“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想法子补救吧。人呢?”

  破天星一挥手,几个人从黑暗的角落里闪出,拖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

  吴自居示意人们把那人的头抬高一点,又立刻有人举过一只灯笼。吴自居仔细端详了一会儿,问道:“昏过去啦?”

  “两百多鞭子,换个硬汉子也不一定挺得住。要弄醒他么?”吴自居摆摆手:“叫什么?”

  “张五。是张鼐的亲兵,张鼐作了李自成的义子,改叫李双喜后,他也该叫李五啦。”

  吴自居一边示意人们将张五拖下去,一边捋着胡子,思索对策。

  “这就作么?”破天星用眼睛的余光指了指张五的背影。

  “不忙。人先留一留。”吴自居一把把破天星拉到近前说道:“赶紧派个人拿我的信物去蛟子那里,传我的话让他连夜滚出城去,别再给我添乱啦。另外”他放低了声音:“叫他把那十几个女人交出来,再找上十几个男人,随便找个什么地方杀掉。把闯营那几个人的尸首也丢在那里。就说是有暴民趁乱行凶,被咱们巡逻的弟兄发现啦。”他看了破天星一眼:“剩下的话都会说啦?”

  (六十一)

  过天蛟被吴自居轰出殿外后,张献忠也执意拉着自成出来解手。来到僻静所在,他一改以往的轻浮之气,语重心长地说:“李哥,今天这事可是你的不是。虽说,逸安他们有私心,但攻打凤阳,也是咱们几个一块儿让他俩个做的主将。汉举、明远他们不奉将令,擅自攻打凤阳。不要说你,就是我老张,少说也要八十军棍。若是下一级的将领,恐怕连脑袋也要搬家啦。可逸安他们连一个字都不提,还低声下气地向你赔罪。你怎么就非揪着蛟子不放?”

  “敬轩,不是我有意和谁为难。难道你到凤阳这几天,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

  “我说李哥,我也不是聋子、瞎子,啥事也瞒不了我。可有一样,这兵荒马乱的年月,冤死几个人还能算个事?过天蛟是该杀,可终究不是你我的部将不是。你难道不知道,他和逸安有过命的交情。你非要杀他,逸安能干吗。李哥,不是我说你,这年月能打能杀的才是咱的依靠。水清了养不了鱼啊。”

  李自成没有吱声。他也知道一旦要杀过天蛟,一定会被张献忠等人阻拦。他也想到了吴自居会把过天蛟藏上几天,让他看不见、找不到。他甚至想到了即时能够搜寻到任何的蛛丝马迹,但以过天蛟的脾气禀性,肯定不会束手就擒,一定会率众向抗。这就不得不迫使他动用上千或者更多的人来围剿。而这样一来,吴自居、张一川甚至张献忠会不会对他失去信任,而引发上万人的厮杀呢?一年多来好不容易得来的四家联军近十万人马共同进退的大好局面就这样毁于一旦,是李自成不愿意看到的。一时之间,他心里很乱,不住地在琢磨着:“虽说‘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难道,真的就这样算了么?”

  李自成是个以坚毅果敢著称的人,同时也兼备了海纳百川的品格。以往遇到任何危及的军情大事,或力排众议,或者从谏如流,他都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作出十分正确的决断。偏偏在今天这件事情上,他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惑和痛苦中。疾恶如仇的性格和青少年时备受欺凌的经历,令他十分痛恨过天蛟的种种劣径。但另一方面,他又不得不承认张献忠的话不无道理。义军内部确实良莠不齐,特别是张一川、吴自居队伍里像过天蛟这样的人不在少数,杀掉一个过天蛟非但不能震慑人心,发而可能激发更加严重的后果。

  思前想后,一时间也没有头绪。李自成无奈得露出了一丝苦笑,轻叹了口气:“敬轩,这酒我算是喝不下去啦。还有很多事情等我处置。你替我和逸安、煮泉他们告个罪,我先走啦。”

  张献忠见他不再坚持己见,非常欣慰,高兴又略带几分遗憾地说:“嗨,我的李哥,你可真是的。朝廷的中都都叫咱给打下来了,狗皇帝的祖坟也他娘的给了咱,你还不满意?该多跟兄弟们聚一聚,乐一乐。”

  “今天还是算了吧。我心里很乱,看见逸安他们也不知道说什么。万一讲错了话,反倒不美。”

  “也好,那我和你一道走走。正好聊聊咱们兄弟下一步的去向。”……

  张献忠暂时住在凤阳府治一带,距离演武厅十分远,但他为着和自成聊天,执意要和自成同行。因为,身边的马元利、李强都是亲信,两个人没有太多避忌,都说到了很多军事上的机密,特别是一些来自府城布置得眼线得来的消息,偶尔也聊了些轻松的话题。

  快到独山的时候,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惊扰了两人的兴致。尽管中都城内城外驻扎着五六万人马,但多年戎马生涯的警觉还是令自成他们十分谨慎,各自紧握了兵器,控缰立马,目不转睛的盯着马蹄声传来的方向。

  片刻间,演武厅的方向闪出几点耀目的火光。一小队骑兵迎面驰来,眨眼间已到近前。为首的正是李自成的义子李双喜。

  李双喜一见自成,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忙上前叫了一声:“父帅!”

  李自成见李双喜满头大汗、神色凝重,忙问道:“双喜,出什么事啦?”

  “晚饭后,城里无故走失了四个咱们的人,其中一个还是我的亲兵李五。”

  “在城内怎么回无端走失,可否查明?快讲!”

  “我派李五到演武厅找补之(李过)大哥。一个多时辰也没见人影。我到了演武厅,补之哥说,根本就没见李五来过。我觉得有些蹊跷,就叫人四处找找。偏巧,一个巡逻回来的哨总说,他派了三个兄弟护送十多个女人去大虎哥那里。可这十多个人也都莫名其妙的不见了。就在方才,我派出去的一个人在附近看到一滩新近留下的血迹。我过去一看,果然不错。于是,就一路沿着血迹赶过来看看。”

  “这两天城里没少打仗、杀人,难道不会是以前留下的血迹?”张献忠身后的马元利忍不住问道。

  双喜忙道:“不会的。雨一直下到傍晚。要是下雨前留下的血迹,应该会被雨水冲淡,颜色不会很深。”

  李自成神情顿时严峻起来,他跳下马,取过一支火把,俯身在地上搜寻了一阵,果然被他发现三两条星星点点、断断续续的血痕,血痕周围还有大串大串的骡马蹄印。他直起腰翻身上马对张献忠说道:“双喜说得不错。果然是晚饭前后留下的。像是驮在马背上,肯定不止一个人。不过,血要是照这么个流法,人多半是活不成啦。”

  张献忠顿时火冒三丈,气呼呼地说:“这还了得。哪个龟儿子干的!自成,咱们也跟过去,我倒要看看什么人这么大胆,连闯营的人都敢杀!老子一刀劈了他!”

  两队人马立刻顺着血芒的方向追了过去。一连转过几个街口,血迹由密转疏,又过了一段路,终于在一座宅院后门的台阶边消失不见。

  李双喜低声问自成:“父帅,看来人多半就窝在这里。”

  李自成点点头,问一旁的张献忠:“敬轩,你进城早。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宅子?”

  张献忠仔细打量了面前的宅院,先是迷惑的搔搔头,片刻之后,又恍然大悟般的重重拍了一下大腿,窘迫的看着自成,半天没好意思开口。最后,他支支吾吾地说道:“李哥……怎么和你说好呢。这院子是……嗨!”

  李自成十分奇怪一向爽朗率直的张献忠为何无端的扭捏起来。但从张献忠略带惭愧和躲避的目光里,李自成似乎读出点儿意思。突然,他心中划过一道闪电般的光亮,思绪泉涌之间,不觉脱口而出:“果然是他!”顿时,他胸腔里再一次燃烧起了无限的愤怒! 。 想看书来

第二十一章
(六十二)

  吴自居一回到大殿,立刻发现不惟李自成、张献忠的座位依旧空着,连马元利和李强也不见了踪影。他心中不免一阵疑虑,但依旧是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一见张一川就风风火火地说:“唉,总算是哄好啦。只是可惜了我那对*珠子。”

  张一川带着三分醉意,目光迷离的笑道:“明珠配佳人,有什么可惜的。”

  吴自居摆摆手:“那里是什么佳人,不过是些庸脂俗粉。咦”他故作惊奇的问道:“自成他们还没回来么?”

  张一川懒洋洋的回答:“都走啦。说是还有什么紧急军务。哼,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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