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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想沙场--话说二十二军(上)-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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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米,若穿军装必须戴军帽。不然,那就是“稀拉”了。今天穿着军装,不带帽子的男女军人,随处可见,想必是条例修改了吧。

  当然这样的学习也是互动的,一纵同样如此,这在叶飞*中他是这样说的:“两个仗没打好,我们在鲁南与敌人形成对峙僵持的局面,很苦闷。我们便利用空隙时间,重点研究了攻坚和打坦克问题。第一旅还组成200人的学习队,专门到山东部队学习爆破攻坚的技术和战术。这两方面的突破,对我一纵起了十分重要的作用。”叶将军没说是山东哪个部队,但时间是一纵傅山口反击战以后,这时八师已重返山东,在鲁南让叶飞能看得上眼的,也只有八师吧。

  叶飞老将军没说去哪个部队学习,不会老将军“要面子”吧。部队之间互相交流学习,很有必要,也很正常。有战史提到陈毅到山东后,山东有个别“个性”较强的将领不那么听招呼。其实,个性强的将领不独山东部队有,我看一、四、六纵的三个司令员都很有个性。比如那一次运南反击战,八师想对战斗时间作一些调整,但王必成一口回绝。叶飞有个性,带的兵也有个性,他说过,一、四纵行军“狭路相逢”,也是各不相让。当年“南阳事件”中叶飞险遭不测,幕后人应是刘英,粟大将只是这场“鸿门宴”的操刀手。叶将军遭此“横锅”,想来也有不那么听招呼的原因吧。

第二章 两罗之战(二)
说起抗日战争就会想起这样一句话,“八路军战斗长城内外,新四军战斗在大江南北”。长城内外暂且不提,大江南北还真有说头。父亲在步校时有个战友姓王,以后去了国防科工委。那一年是我送他上火车回北京,老人退下来后,做新四军四师的史料工作,路上他对我说,新四军7个师,只有1个师在江南。以后,我多少也有点明白了,实际上只有六师在江南,六师最弱,后来并入一师。江南只剩一个十六旅。当然如果要补充,那就是在浙江也有新四军,虽然是号称“游击队”,但有万余人,浙东游击纵队有新四军第八师之说。

  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新四军四师在淮北,淮北和鲁南的习俗、语言、饮食我看没有太大区别;二师在淮南,能差多少呢,吃得也是面食。从地域上说,江南就明显了。一纵可以说是新四军最靠南的部队。一旅从苏浙军区的浙西天目山辗转而来;二旅曾是苏南部队;三旅则是浙东部队。一纵来山东后,接连几仗都打得不顺手,据说陈毅对叶飞这样说过,仗再打不好,一纵在山东要没饭吃了。军政关系,军民关系,方方面面都有点别扭,以至还出现了要“一纵滚出山东”的声音。山头主义,本位主义,谁也不是纯洁的没有一点瑕疵。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想还是各打五十大板为好。这是从军政、军民方面说的。但军队是要打仗的,作战中两支主力部队如何配合默契,团结一致,为此,主帅陈毅还真动了许多脑筋。

  石一宸将军就有这样的回忆:“况且两个地区的部队凑在一起,无论在战术技术的运用和在战斗作风等方面都各有长短,部队的生活习惯也不一样,有的还互相看不惯,这样势必影响协同作战……陈老总在实际工作中,既照顾‘山头’,又要消灭‘山头’,苦口婆心地进行说服教育……后来这两支部队不仅团结得好,协同作战也很好。”八师和一纵的互相学习,想来也有陈毅的煞费苦心吧。和交朋友一样,多来住,多交流,多沟通,就会有感情。过去,这算是一个敏感的话题,石将军没有把话挑明,现在看是哪两支部队,也是不言而喻的。

  言而总之,两支主力相互沟通是为了打仗,现在可以接开头的话茬了。这一仗就是战史上的台(儿庄)枣(庄)路反击战。第三野战军战史是这样记述的:“11月10日,山东野战军第一纵队、第八师、鲁南军区第十师及第3军分区武装,向峄县、台儿庄一线的国民党军整编第五十一、第二十六、第七十七、第五十九师等部发起攻击。鲁南军区第十师同时向临城、枣庄一线之国民党军第五十二师出击。至12日战斗结束,共歼敌2900余人。”值得注意的是,战史中两次出现鲁南十师,这个师是鲁南警备八旅整编而成的,以后编为华野三纵第七师。这一仗陈毅动用了兵力5个师以上,战果虽不很大,但也是给了进犯者当头一棒,敌军被迫止步,进攻气焰有所收敛。 

  如果说渔沟之战,在战史中也只是寥寥数语。那么,两罗之战,我只能说是“名不见经传”了。想照本宣科都无“本”可“宣”。但粗通军事常识的人也知道,一个战役,或者说一次大战,会发生许多战事,就像是一套组合拳。八师战史上的南北罗之战,还有马兰屯等战斗就发生在台(儿)枣(庄)路反击战中。

  战史总是“春秋笔法”,惜墨如金。陈毅带八师回鲁南急如星火,虽杀退敌兵,但斩获不足三千,自损恐不止此数,这不是陈毅此战的初衷吧?其实,只要看一看叶飞的*,就一目了然。

  叶将军言:“中秋节后,陈老总带第八师到临沂,准备集中我一纵和第八师在鲁南打一仗,陈老总是下了很大决心的,要在鲁南打一个歼灭战的。”叶将军还说道:“由我一纵担任阻击峄县之敌的任务。鲁南第八师(三个团)担任攻歼南、北罗和马兰屯地区之敌的任务。”怎么样?明白了吧。反击战?实际上就是想打一个歼灭战,此时此刻,打一个漂亮战心情之急迫莫过于陈毅。

  陈毅称八师是“头等兵团”,都说“八师是陈毅军长袖子里的小老虎”,此时不用,更待何时呢?陈老总拍板,关键时刻还是要八师再发一下虎威。他让老部下一纵打阻击,一纵即今天济南军区二十集团军,百军之杰啊!让一纵做下手,八师吃肉,陈老总对八师真是信任有加,没得说了。

第三章 两罗之战(三)
唉,陈老总对八师的战力是不是有点“高估“啊。先看一下,八师吃得是哪块“肉”。战史只提到的七十七师,七十七是整编师,要3个团“吃”1个军就不值得讨论了,具体说,被包围的是七十七师的三十七旅。冯治安部是西北军,也就是说三十七旅是杂牌军,说起杂牌军,总是有人会不屑,且慢,说该旅不强尚可,但说弱旅,我看不能这么说。这个三十七旅不说便罢,要说出来,还真是大名鼎鼎。

  前面我提到过,淮海战役中有两个共产党的“卧底”在贾汪起义,佩剑将军何基丰、张克侠拉走两个军两万余人,其中一个军就是七十七军(整编师后又恢复为军,三十七师有部分参加起义)。这只是说这支西北军的“今身”;让人惊奇的还有这支军队的“前世”。《大刀进行曲》你总会哼几句,《大刀进行曲》唱得是二十九军长城抗战,二十九军下属两个师,其中一个就是三十七师。这样一支曾与日本人拼杀过的军队,自抗战胜利后,就屯兵台儿庄地区。在津浦路、台枣路、鲁南、鲁中战役中都与我军数度作过战,但始终不曾覆亡,最终走上光明的道路,想来也是有打鬼子积下的造化吧。

  果然,八师一口吞不下三十七旅。何以祥也学“聪明”了,扛不动就别硬扛。他向叶飞借兵,而且“指名道姓”要的是一旅。也许陈毅眼巴巴盯着叶飞表态,但叶飞摇摇头,而且很坚决。他说,阻击二十六师已经是拼尽全力了,二旅四团(沙家团)伤亡尤为惨重。没有一旅,明日就无把握了。两将说的都是实情,八师3个团其中还要分出部队来阻击台儿庄的援敌,再吃两个团勉为其难;一纵若抽走主力,如挡不住二十六师,后果更是难料。

  “陈老总一支香烟接着一支香烟地抽着,紧皱眉头,一声不吭。深夜一点钟了,该下决心了,陈老总一甩烟蒂,说了一句‘只好不打这一仗了!’眼看到手的胜利果实只能白白地丢掉了”叶将军如是说。

  这一仗从主帅角度上说,陈毅不想泗城血战重演。咬住了,吞不下,甩不开,会是什么结果,所以陈毅罢兵为上策。不过,这一仗八师也是不顺。展开后两个主力团各打“一罗”。但南罗是个“空心萝卜“,二十三团扑空,敌军已先期撤离;二十二团打北罗,部队刚突击,就被早已标定的炮火覆盖,伤亡不小。整整一个晚上,未能解决战斗。天明,又有敌机轰炸,只能改为监视。这时,台儿庄敌军的3个团又分路出援,援兵虽然被我击退,北罗被围之敌却乘机突围。八师追击,在运河边马兰屯又将敌围困。这一次改为二十三团主攻,一切准备就绪,正待发起突击,突然接到撤出战斗的命令,这个时候大概就是陈老总一根又一根抽烟的时候。不打了,总要给部队一个说法,这个说法是这样的,“各部队均未干脆歼敌,明天对抗援敌无充分把握。”听来很像是有弦外之音。也许参战部队心有不甘,撤离阵地“磨磨蹭蹭”的。但上级这样给话,言下之意,不是打过了吗?打得怎么样呢?今晚拿不下,明天阻援是不打保票的。是台儿庄这头挡不住呢?还是峄县这头挡不住?真是让人憋气。

  山野这次反击作战,总共歼敌不满三千。本来是有机会的,但因兵力不足,而丧失战机。而兵力不足,又是相对的,这一仗又没打好,陈毅深为苦恼。

  战后一次会议上,叶飞终于按捺不住了。“我建议陈毅同志不要受各方牵制,集中3个纵队兵力在手上,就有办法寻求战机,歼敌一个旅或两个旅,否则,兵力不集中,什么仗都打不好。”叶飞是陈毅新四军老部下,也可说是陈毅的“心腹”之将,有些话山东部队还不好说,叶飞但说无妨。众将领深以为然。

  八师歼敌三百余,自己伤亡也有三百余。八师“杖”打两罗,一个都没敲响。痛定思痛,仗不能再这样打了。仗打到这个份上,也可以说是八师的“低谷”,但常言道:事不过三,是到八师发发虎威的时候了。

  人们拭目以待。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四章 霜寒剑气(一)
战云依旧密布,时光却是一天天明朗。陈毅心境也到了秋高气爽的节气。

  1946年10月底至11月初,涟水西北的陈师庵召开的会议是非常有历史意义的。陈师庵是当时*华中分局的临时所在地,山野和华中分局领导同志多次在这里开会。有人说这就是华中分局的“七人批陈会议”,这肯定是片面的。据第三野战军战史记述:“在大的战略转变中,产生不同的观点是正常的。统一认识需要一个过程。”陈毅在陈师庵会议中,“比较成功地解决了各级领导指挥,特别是高级干部的战略思想转变和两支野战军统一领导指挥的问题。”

  一个新的战略格局要出现了。一个思想理念的转变是要用鲜血换来的。一个集中兵力,打大歼灭战阶段要开始了。

  但这还是一个“将出现”却“未出现”的时期。

  八师在南罗、北罗、马兰屯接连几仗,或无功而返、或半途而废、或力不从心,想起去年津浦路作战时的风卷残云,这真是让八师非常地不爽。仗打得不顺,根本原因叶飞也点到了,就是未能集中兵力。八师撤下阵地,是上级的命令,谁也没指责八师。但对八师参战部队和作战指挥的职能部门来说,还是要从自己的角度找找原因。比如对北罗的攻击,客观上来说,接到命令突然,八师于拂晓前转移到蔡家庙,中午12时突然接到野司围歼三十七旅的命令。“研究区分任务,下达命令,派出侦察,组织开进等,忙得不可开交,各团的组织准备时间更少,以至24时才打响。”

  八师过去对城市攻坚有很多经验,也有很好的战绩。但野战亦有许多新的问题,如敌情的侦察、火力的准备、突击的发起时间,一切都是在运动之中进行。以后几天里,八师参战部队对经验教训作了总结。不过,我想作战指挥的职能部门总是要来“挑剌”的,严格一点,没有坏处。

  眼下这一仗,八师付出与斩获相当,战果小,伤亡却不小。但比起一纵来,八师又不算“大亏”,叶飞一纵这次和整编二十六师的快速纵队交手,由于缺少打坦克的经验,吃了大亏。连整编二十六师师长马励武看了战场后,只见“尸横遍野”,亦不由“目击心伤”。我父亲所在鲁南军区十师也参加了台(儿庄)枣(庄)路反击战。记得我父亲也说过一纵队打惨了的话。

  一纵入鲁时,兵力曾达两万五,几仗下来,伤亡不小,兵员就成了大问题。当时兵员来源有二:一是参军农民,二是地方武装升级。但有一个说法,一纵竟要不到兵员,只能合并北上时带来的团队。合并团队的作法很普遍,像八师这样能拆散人家,补充自己的只是个例。以后,三纵济宁战役失利后,也只能合并,结果就剩7个团,一直到淮海战役后,还不如一纵。当时一纵要不到兵员,应该是一时吧。

  二十军驻浙江很久,我父亲就说过二十军山东人多,看来是这样的。二十军9个团,其中就有3个山东团队。不过,一纵也很“精明”,三个团一个师摊一个,这样三个师的建制就保留下来了。今天,这个军抗战胜利后的“老弟兄”都还能聚在一起,非常罕见了。三十八军也得走一个呢(一一四师)。

第五章 霜寒剑气(二)
有了一纵的前车之鉴,打坦克,成了八师的新课题。坦克如此历害,不得不防。说来八师也是抗战八年的主力部队,却真的没有和坦克打过交道,大多人只怕还没见过坦克,要不怎么说“土”八路呢。与当时的列强比,其实日本军队也够“土”的,从装备上看,日军装备坦克很少,且日军坦克吨位轻,装甲薄,按今天标准不能称其为坦克了。1939年中蒙边境的诺门罕之战,号称是亚洲最大的坦克战,日军的“小豆豆”被苏军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大陆战场上日本军队坦克投入很少,敌后战场更是难得一见。所以八路军官兵对坦克陌生不足为奇。坦克横冲直撞,不好对付。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不管怎么说,总要去照个面。于是,八师侦察队潜入峄县,作了一番周密细致地侦察。

  八师官兵鲁南人为多,脱了军装,谁知你是百姓还是*,想进峄县城那还不是吃顿便饭的事。侦察排长强玉福是个精明之人,这一趟侦察任务完成地不错。向作战科汇报也是头头是道。

  “那坦克炮管很细,还不及山炮呢。”强玉福说得是实情。

  国民党军快速纵队装备的美国坦克比日军的大不了多少,M3A3轻型坦克战斗全重才十二吨,炮口径为“三七”,用来*倒还不嫌细。我军在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步兵营炮兵连就装备“八二”口径的无后座力炮了。这次地震唐家山堰塞湖用的就是这种炮。不过,当年我军没有打坦克的好装备,金门登陆战的失利,很大程度也是坏在这里。

  “那汽车后头拖的炮,炮口可是老粗。”强玉福用手比划着。魏学诚边听边点头,他明白这是美国的105口径榴弹炮。

  “拖炮的汽车可是有十个轱辘。”强排长继续汇报。

  魏学诚眼睛睁大了,“你没瞎说吧,我汽车见多了,都是四个轮子的,10个轮子怎么装啊?” 

  强玉福也急了,“我是一个个数的,确实是10个轮子。”

  不过,强玉福也说不清10个轮子是怎么装上去的。

  你一句,我一句,两人争论起来。

  何师长一听这边嗓门不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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