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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 碎琼乱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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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说来自希伯来,在犹太语中意思为——‘法则’。」
有一点你大概不知道,犹太语是埃思意洛特王朝灭亡后由外族人传出的语言。”
他顿了顿,看到对方的表情霎那间僵硬。
“再回到雪色的话,他还说过——「在陛下葬礼的那一刻,我被皇族中最强大的人封为念体。」这证明了我的猜测,最后一位守护者有着塔罗牌或者类似塔罗牌的能力。”
“那又如何?”那人又低低的笑起来,“库洛洛,你仅凭这些毫无价值的联想就‘猜’出了我的身分吗?”
库洛洛眉头一皱,她怎么知道我名字的?但他只是寒风凛冽的扫过她一眼,继续说了下去:“因为‘皇族’这两个字。我让侠客……侠客你知道的吧那个绿眼睛的娃娃脸……”那人点头,“进入皇家机密档案资料馆查找了拥有皇族血统的人,大大减小了范围。”
“可是这代的皇族成员表里存活的人只有Libero一个呢。”
“没错,”库洛洛时刻大提琴般低沉的嗓音再度响起,他抬眼看她似笑非笑,“那又要‘感谢’你了。我原本以为只要见到那「最不可能」的Libero就可以把游戏结束,没有想到Libero居然是漠然。”
“真是麻烦,我不得不把调查的范围再扩大——变成一切和皇族有关系的人。”
“而我和漠然重逢的那一天我在未命钟那里恰好又得到一个发现……”
漠然一直听着,此刻又微笑着说道:“未命钟钟面上的花纹。”
库洛洛赞赏的点了点头:“第二天我去看过,那上面的花纹在凌晨未命钟响起时会有变化。”他平静的注视着那人,问道:“为什么?我发现你很喜欢将线索一点点暴露给我们。包括给我们安定的身份,似乎都是为我们有利。”
“我只是想要让游戏更公平有趣。”那人眸光流转,亮如华彩。“你继续说。”
库洛洛却认为她在说谎,但没有计较。
“……每过一天钟上的花纹就会改变一种图案。之前的不明,第6天是恋人,第7天是战车,第8天是力士……有趣的是寂静之城内发生的事和塔罗牌上的谕示完全相同。”
“恋人那天,我见到了漠然;战车,女将军修罗回城……命运之轮,那一天我让侠客向漠然传达了你对他说过的提示;死神,你故意在漠然杯子里下那么明显的毒再故意让她用念杀你。”
库洛洛眼神骤缩。
“然后漠然就告诉我你死了,因为谕示的准确度所以我起初没有怀疑。现在想来那个烛台也是你故意打翻的吧,为的只是掩盖你未死的假象。所以说你的死亡是这场游戏里最绝妙的一招,你通过假死就可以顺利躲到我们不知道的地方等到游戏结束了再出来。”
他脸上好像不服气的写了三个字“你作弊”。
“我原本被你的提示误导以为符合‘和皇族有关系的第一公爵’、经观察‘拥有念能力’和‘神庙首席祭司交往密切’并且身为灭亡埃思意洛特的下一任帝王是「最不可能的那个人」。”
“真庆幸你给了我们三次机会,事实证明我错了,不过还有唯一的机会。”
“这样一来,合格的人选就只剩下你的可能性最大了。”
“因为你不仅是Libero的母后,还是「每逢神祭之日便由她作为祭司祈祷帝国繁荣昌盛」的女祭师,况且……更是一个死人。”
库洛洛显得异常平静,芙莱雅美丽的脸上那种得意的神色更甚。而他对于自己先前傻头傻脑的推断错误实在无奈:“我们总喜欢把遇到的守护者编号,芙莱雅你明明只说‘我是寂静之城的四大守护者之一’我们却偏偏要为你安上个‘第三位守护者’的名号。”
“侠客和我走的路根本不一样,排序也不一样。修罗指的‘最后’其实就是‘第三位’守护者呀!”
他寻求认证的望向漠然,“漠,你说是吧?所谓的游戏公平也好其实都是在耍我们。我们怎么会都这么笨呢?”
芙莱雅毫不吝啬的展现一个完美到沉鱼落雁日月无光的笑容,等到听出他话里的真正涵义已经晚了。
“铛,铛,铛,铛……”
整整二十下。
库洛洛头也不回的向上指了指未命钟,口吻轻松顽劣:“芙莱雅你真粗心。”她的笑容应声而裂。
未命钟钟面上的花纹从一个“剧烈燃烧的太阳”转变成“吹着号角的天”。
“抱歉,输的是你。”漠然银色的眸子眨也不眨,串通一气的补充,“我之前就说过了‘原来你是最后一位法则守护者’。”
「你们只要说出‘你是最后一位法则守护者’就可以了。一共有三次机会。此外,还有时间限制。」
她湛蓝的眸子在钟面花纹转变的时刻燃烧起一团鲜红的火焰,血瞳发射的阴戾视线如果能够化为实体早把两人洞穿了千万遍。
“你们居然……”您下载的文件由w w w。2 7 t x t。c o m (爱去)免费提供!更多好看小说哦!
旅团的其他成员逐一从芙莱雅身后的神庙里走出,有意无意地把她围成一个包围圈,却没有将漠然和库洛洛与她隔开。只有一个紫发的和服女子是从塔楼内部坠地出现。
最先的二十声钟响正是她的杰作,用念线缠住未命钟的顶端再摇晃发出声响浪费了她体内大约两成念量。但是……玛奇挑挑嘴角。效果还不错。
芙莱雅眼眸中连绵的怨念绝对超过让人赏心悦目的成分,白净的脸颊溢满愤忿:“早知当初就让你一个人进来,这样的话,胜利者一定是我。”她的话语中又掩不住的失落,“罢了,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你们有什么疑惑就尽管问吧。”
“第一个问题,‘法则’究竟是怎么回事?”库洛洛也不客气,直接了当的问。
“库洛洛,正如你所说,‘法则’是我的念能力是。也就是你们现在称为‘塔罗’的事物。你们在这二十天内的历史和正史并不相同,全是用‘法则’中的牌放到‘命运之轮’里创造出的命运幻境。命运幻境只能维持二十二天,所以我就将游戏的时间定为二十日。”
‘法则’中的牌?二十二天?“塔罗一共用二十二张大阿卡那牌,你的能力是否与其一样一共有二十一种?”库洛洛永远乐于提问,特别是对他最感兴趣的话题。如果像他想的那样,这‘法则’绝对有一偷的价值。
芙莱雅没有犹豫的答道:“是的。”
“第二个问题,作为幻境主人的你为什么察觉不出我们设下的陷阱呢?”
“命运幻境所改变的是不仅是你们也是我在这二十天内的命运。而这力量过于强大,我在进入幻境时会强迫还原成人类状态,也无法掌握幻境中的一切。你们在这二十天内做了些什么,我只能居于其中用自己的眼睛去观察。”
库洛洛不知是否认同的点点头,不再发言。
漠然默契地继续提问:“第三个问题——你可以告诉我们这样做的原因吗?”
“原因吗?”芙莱雅突然安静下来,仿佛陷入回忆。她深吸一口气,眼角似乎闪着泪光却微微一笑:“大概是怨恨吧。”
温柔的语调就像漠然与她初见的时候,柔和而不失典雅高贵,似乎单纯诉说着别人的故事。
“如果我没有记错,我已经在这个地方停留了整整1500年。你们也听雪色说了吧。他的话并没有错:‘我们是被皇族中最强大的人封为守护者’。而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Libero本人。”
“所以,你就为此而恨她吗?”
“不,不是为此而恨。”
甚至在更加久远的过去,她爱‘她’……
「母后!你看,这是小由给你摘的花噢~很漂亮吧!」扮作男孩的女孩发丝海蓝幽暗,银眸似漩涡般带着不可抗拒的吸引力,甜甜的咧开嘴角。「可是花还是没有母后好看呢!……我的母后最好看了!」
那天,‘她’被娇艳欲滴的蔷薇刺伤了手臂,血流不止,只为她。
「母后,在小由没有离开你之前,小由是一定会爱着你的。小由最爱的就是母后了。」扮作少年的少女细细亲吻她的额头,唇边扬起坚定而冷酷的笑意。「所以,一切威胁到母后的人,小由都会帮你铲除掉。」
那天,‘她’把年长自己两岁亲生兄长一一处死,毫不犹豫,只为她。
「下次再有人用各种理由上书抗议太后殿下听政,一律赐死。」成年的男子高坐皇椅,卓尔不群的身姿配着最优雅的言语,银眸浅笑。「好了,母后。这项议题你有什么看法吗?说说看。」
那天,‘她’独断专行地威胁了全朝上下,无人妄议,只为她。
她爱她。
‘她’名「Libero」,是帝王。她名为「芙莱雅」,是太后。
过去又过了很久。
她三日昼夜不休的坐在帝位上处理朝政,终究累倒。
他恰在晋见中,望着她骤然倒下的瘦弱身躯,忍不住拥抱。
而在更加久远的过去之前,他早已爱上他以为的‘他’……
为什么世事总是无常?
他见‘他’面色青紫,只是心血不通,好意的按上‘他’的胸口。却脸色大变的发现了那个鲜为人知的秘密。
待‘他’如同睡美人般朦胧的睁开双眼,身体软软的伏在他怀里。
他再也克制不住的吐露了所有爱意。
「什么爱不爱的!你再不放手,我就杀了你!」Libero帝王头一次脸红,不敢看人。
「真希望能死在你手上,我的陛下。」歌剆瑞公爵弃性命于不顾,听着娇滴滴的反话头脑发热欣喜若狂。
他们开始瞒着她交往,顾盼流连,一个短暂的亲吻或拥抱就能让彼此高兴一整天。
Libero不怕他们年龄差距太大,她怕的是她确实不能嫁给他。
至于美丽而可怜的太后芙莱雅。
公爵恐怕无法知道,她15岁那年曾在乡下见过他,偷偷的多在树后瞧他的车马过去,一见钟情还没来得及说便被嫁入皇家。
被瞒了七个月的芙莱雅终于无意中撞见亲密的两人。
她身怀高傲的窟卢塔血统,双瞳一瞬间鲜红妖艳,杀意冲天。
我的甜心,你为什么要是帝王?我的小由,你为什么要是我的骨肉?
他说:「Libero,相信我,我只是暂且与修罗订婚。等我拿到帝国的政权后,请你换个身份当我的新娘。」
她说:「Libero,不要相信他!你疯了吗?你扮作男性欺骗了天下人整整二十年,如今怎能付之一炬?况且,小由,你不爱母后吗?」
「可是,我亲爱的母亲,我已经有了他的孩子。」
她的恨意又孜孜不倦的弥漫出来,沾有毒汁的禾苗慢慢发芽。
她第一次对她怒吼:
「我养育了你20年!小由!我那么爱你!你就为了一个外人这样对待母亲吗?!」
她第一次也最后一次面对他流泪:
「我爱了你24年!歌剆瑞!你为什么不肯爱我?!」
她恨,但她无奈。因他们说:「我们会幸福的。」
直到最后的最后。他琥珀色的眼睛不胜烦恼地注视她,银灰的发轻轻划过她的眼睑。他仍让她心驰神往,动作优雅地把雪白的锦帛放在她面前,言语贵族式冷漠的陈述:
「真正让Libero无法自由的是你,芙莱雅。爱她和爱我都是你的借口,你只是为了你那虚幻的荣华罢了。」
借口吗?自作主张的将Libero推上帝王的道路,让她在女子最美的双十年华里,昼夜不眠呕心沥血。
荣华吗?自以为是第一美女,故要所有人都爱她。嫁给了帝王还不够,偏偏要所有男人包括自己女儿爱着的人都只迷恋她。
那么,果真是这样的真相。那种痛彻心肺的委屈而不甘又是从何而来?
她死了,无奈被逼而死,怀着满腔怨恨而亡。
可Libero又召唤了她,让她的怨恨得以重生。
「我要所有人爱我!有什么不对?」
Libero和歌剆瑞的孩子死于先天疾病,Libero自杀,歌剆瑞成王。
「母后,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
于是她成了念体,1500年来一直守护这里。
“Libero的孩子是四位守护者之一。那个孩子,结合他父亲琥珀色的眼睛、母亲海蓝的发色和他们美丽的外貌。那么漂亮的孩子,却在五百年前陵墓被人抢闯的时候魂飞魄散。”
“那幸运之门是我做的。百年开的一次,它所选中的人全是Libero的转世。”
“你也许不会相信,漠然,所有她的转世里你最像她。”
漠然抿着唇,微微合眼,良久不发一言。库洛洛握住她的手,紧紧握着。
“成为永恒不变的念体守护者,我们都付出了巨大代价。”
“雪色在二十一岁时被封印,他的代价是部分记忆和色彩。”你知道雪为什么是白色的吗?因为忘了自己究竟是甚么颜色。
“修罗在二十六岁时被封印,她的代价是声音和情感。”和一个不爱的人订婚,却还是介怀那个夺去她未婚夫的人。
“我在死后被召唤,代价是自由和……荣耀……”Libero和Glory……
“至于他们的孩子,不提也罢。”
说完了吗?库洛洛手指的抚了抚额上的逆十字,习惯性的提问:“你是窟卢塔族……那Libero呢?”
芙莱雅眼眸暗下:“她没有开眼。她在容貌方面几乎都继承了她的父亲。”
“哦?是吗?”他的声音有些疑惑,“这样啊……”
“怎么了?团长?”侠客因库洛洛的停顿有些奇怪。事情都解决了吧?
库洛洛扫过大多面有好奇的同伴一眼,定在紫发女子身上。玛奇会意地说出自己的想法:“芙莱雅是吗?我的直觉告诉我,漠然并不是你说的什么Libero的转世。”
“……不可能。”芙莱雅脸色惊慌了一下随即否认,“幸运之门的邀请决不会错!百年一位,她之前的几世也都……”
“都在幻境里被你杀死了吗?”玛奇冷冷的接话,也有点犹豫。“可我相信我的直觉不会错。”
“我也相信。”又一个女声说,漠然微笑着与芙莱雅对视:“我的直觉也这样告诉我。”
“漠然的直觉好像和玛奇不相上下呢。”侠客在一旁笑眯眯的向其他人宣传,“她们两个都说不是的话十有八九就不是了……”
“我怎么可能去相信这种毫无根据的直觉!你只是想要我放过你罢了!”芙莱雅又进入红眼状态,“无论如何,你今天是逃不掉的。所有背叛我的,伤害我的,我恨的人都得死!!!”
“我说的是实话,芙莱雅。”看出她的情绪不太稳定,漠然决定长话短说。“如果我的直觉是正确的,幸运之门接错了人的话只有一个可能——那个人死了,它找我来替代。之所以找我,也许是由于那个人和我的关系非浅。”
她银色的眸子闪着一种光亮的黯淡:“我认识一个人。在思考时左手会轻轻的敲击桌面,吃东西不喜欢辣的,苦恼的时候经常蹙眉。做事冷酷无情,不爱笑,行为霸道,没有什么仁爱之心。但他对我很好。”还有“你身上的那种香味,是叫做‘阿芙洛狄忒’的女神之香吧。他生前最爱的便是那种香味。曾经亲自用‘阿芙洛狄忒’的原始香精作素材雕了一座‘维纳斯’像,很宝贝的放在书房里,还说要带进坟墓里去。要一辈子在一起……”
“那个人是谁?”一个衣领上绣着骷髅的蒙面男孩声音低低的开口。
漠然扯开嘴角,眼中带着嘲讽:“我父亲。”她说,“芙莱雅,你没有想到吧。你的女儿在几千年的转世后会变成一个男人。而他在几年前已经死了……”
?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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