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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花月弄影-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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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现下的情况也根本不像是表面上那样和煦自然。
何逍明从最初就对欧阳桦抱着敌对的心态,而欧阳桦对何逍明的态度,却让我感觉有点复杂,以欧阳桦傲视群雄的自负,或者说好听点,叫自信,他对何逍明这样的后辈其实应该是无所谓的,可是我却又觉的他很愿意帮助何逍明,甚至有时是在故意刺激何逍明,当然他们之间存在着当初欧阳桦设计何逍明被恒山逮回去这件事情的嫌隙,但我总是隐隐感觉到还有其它事情,是我不清楚的。
何逍明恢复的还挺快,他像是全然忘记了刚才的对话的感受,重新开始话题:“按时间来算,王爷如果三日后启程,于十五日后即可参加北辰国祭祀大典,届时,北辰边境一切就绪,王爷当如何安排?”
“那就要看北辰国国君的意思了!”欧阳桦微撇嘴角,不欲多谈:“本王只关心该关心的。”
“是吗?”何逍明久违了的嘲讽之意又现:“那敢问王爷为何派人阻止肖将军的刺杀行为?难道王爷身在南泉国关心月容的同时,还对东焰国的国舅爷那么上心!?”
“本王关心的是东焰国的局势。”欧阳桦挑眉,眼睛微眯:“南泉与北辰,对于东焰国的最终目地是一致的,只是各自的手段和方法却不一样。站得高才能望的远,国君乃可塑之材,应当清楚少悟透一层,结局往往会因失之毫厘,而差之千里!”
何逍明眉头微蹙,似是有所触动:“依王爷的意思。。。他本来就有此意。。。?”
“正是!”欧阳桦的脸上露出了些许赞同的笑意:“国君差一点就反而成为助力了,虽然此举是逼着楚将军作选择,可是,万一楚将军有所犹豫,他所选的未必如国君所愿,届时,不但国君的设想没有达成,连北辰多年的谋划也要落空。”
“而如果那个草包还活着,肖将军势必在南泉与东焰的边境落草为寇,东焰国边境大军军心也会因此不稳,如此一来,大皇子与二皇子的实力就会相当,东焰国国内就会持续内乱,国力耗损。”何逍明了然道:“如此看来,一旦刺杀成功,倒正中东焰国国君之意,反而有可能置南泉国于不利地位。”
欧阳桦略微点头,面上一副‘孺子可教也’的神情。
何逍明脸上暗含着佩服之意,他双手一礼,算是谢过了欧阳桦的提点。
“月容在这儿承蒙国君大人的照顾,此次就当是本王的谢礼吧!三日后,待她随我启程返回北辰,本王定当另赠厚礼相谢!”欧阳桦不咸不淡的算是敲定了我的行程,接下来的话好像带着‘赶人’的意味在里面:“国君事务繁忙,一会儿还要宴请八方来客,保重身体为上,本王与月容言语未尽,就毋须劳烦国君了。”
可是,何逍明就是稳稳的坐在那儿不动,隐去刚才的敬佩神色,目光带着疑惑和询问看向我。
我心中也一时无法理清思绪。
看样子,这两天我得找个时间和欧阳桦好好讲讲那个任务。
然后再决定是否要和他一块儿去北辰。
毕竟,对于何逍明,我私下里,除了欧阳桦,还是最向着他,希望他能够好的。
见我没有马上表态,何逍明面上一喜,对着欧阳桦道:“多谢王爷关心,在下今日本就是特地过来与卸史大人商谈今晚宴请之事,顺便也小坐休息。”
他说到这里一顿,朝欧阳桦再次一笑:“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在卸史大人这里,我总是觉得特别放松,即使再累,身体也依旧感觉不到疲倦。”
第一百一十一章 偷听谈话
黄昏时分,华光初上。
南泉宴会大厅,火光耀眼、印得殿上的珠宝璀璨夺目。
我穿着一袭淡紫色裙袍,佩戴着与之相配的珠钗,锦绣坊的一套行头,总是低调中透着高贵、时尚中不失典雅。
我端坐在何逍明右边下首第二坐,接受着众人眼神的洗礼,估计这场宴会结束后,我和锦绣坊的这套冬季新款行头将会成为流行词而火起来。
也不知道是我,花月容,近年来四国中除了毒后和西耀国王太后之外,掌权派排行第三的人物,带动了锦绣坊的衣饰,还是锦绣坊这样引领时尚新潮流的衣饰将我衬得更加有名。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双赢’吧!
整个大殿,人已经全部就座。
格律齐,正像何逍明所说的那样,与上次截然不同,今晚他格外安静,除了最初多看了我两眼外,几乎根本对我无视。
也许墨非子自知此次是代表着西耀,所以尽显大家风范,主动上前与孟玄子打招呼,并且与我寒喧了两句,不过,他看我的眼光不似其他人闪带一点惊艳,而是一抹探究,一抹欣喜。
北辰的使者,也就是那个散财童子,他的身边坐着一个女子,这个女子很是妖艳,身上有一股风尘味,浓妆艳抹的几乎看不清本来的长相,不过却让我看着眼熟。
在这样的大殿上,大部分人都是守礼的谦谦君子,哪怕骨子里就是个闷骚的色胚,也要故及场合。
所以,就算是那些真的有本钱让人一睹难忘的人,终还只能是被别多看几眼而已。
宴会开场的奏乐声快要结束时,就意味着晚宴即将开始。除了欧阳桦那双狭长的凤眼还停留在我的身上,似笑非笑时,其他人早就正襟诡坐,将目光投向坐在主位上的何逍明了。
我无奈的回瞪了欧阳桦一眼,希望他稍微注意一点形象。转头之际却正对上楚启阳复杂的眼神。
而何逍明毕竟是一国之君,场面上他还是会顾忌的,所以他只是淡淡的扫了我们一眼,就开始宣布宴会开始。
随即笙乐丝竹声在大殿悠扬响起,各个舞姬开始各展所长,她们的优美舞姿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也挡住了欧阳桦从对面一直投向我的视线。
我有点疲倦的看着恍动在眼前的一个个舞姬的身影,左手抚上太阳穴处按揉着,无奈的想到白天的场景。
何逍明根本无视欧阳桦瞬间变得凌厉的眼神,就是赖着那儿不走了。
两个大男人顿时像赌气的小孩一样,各自发挥着异出寻常忍耐力,各自在对方时不时瞟过来不善的眼神下,做着各自的事情。
比如喝喝茶,赏赏景。(其实也没啥景好赏的,就是窗户外、庭院中的二棵梅花树。)
还包括,有事没事的与我搭上一句话。
而我只能有点生气、有点好笑、有点无奈的坐在一边,恨不得将他们统统赶出去。
但是,顾及他们的面子,我想,还是我离开比较好。
于是,我很想悲愤的仰天长叹一声,有谁会跟我一样,明明想在自己的房间内好好休息的,却后来被情势所逼着到庭院中逛了一个下午。
“月容是否有何不适?”楚启阳偏转身体,凑近我低声询问着。
我放下抚在左额上的左手,对上他英俊中带着阳刚的脸庞,微微一笑道:“还好。谢谢!”
他的眉头轻蹙,语气中带着些许萧肃:“我一直庆幸着你的失忆,总是以为有些事忘记了未必就是一件坏事。”
我淡笑道:“是呀!就像风一样,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
当然了,少了一个随时在一边纠缠的人,他当然巴不得我永远不要想起才好。
他听到我的话后,眉头并没有松开来,反而在面上更蒙上一层担忧:“可是现在我却有些担心。”
担心?担心什么?
我对他的表现和话语感到不解,满脸疑惑的看着他。
他看了一眼我放在膝上的右手,他的左手动了动,却终究还是抚在了他食桌的边沿上,似是欲言又止。
“如有言,不妨直说。”我最见不得人这样,形容的不雅一点,总觉的好像似‘便秘’一样,看着也让人难受。
“月容真的打算嫁给欧阳桦,然后卸职与他一起回北辰?”
“没有啊!”我马上否认道。
白天时,欧阳桦的确对何逍明提到了这事,这只是他的打算,我还没有机会和欧阳桦好好商量这事呢!怎么一转身,楚启阳也知道了。
“那样最好!”楚启阳像是总算放心了一样:“适才晚宴前听众人议论纷纷,着实让我不安。”
不安?有什么好不安的?是因为东焰国会和北辰国交火吗?
可是,我是西耀人,而且目前在南泉国任职,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看,都没有理由不安的呀!
“你是在担心将来我成为北辰王室成员,你终究会与我为敌吗?”我问道。
想了一会儿,好像只能想到这么一层。如果我嫁给欧阳桦,就会成为北辰襄阳王王妃,也算是要与北辰国生死与共,而北辰与东焰免不了一场恶战,到时,作为东焰国名将,对敌是必然的。
“不止!不过,你楚哥哥还没有自信到如此地步,届时大战一起,谁胜谁负还不一定。”楚启阳苦笑道:“我是担心你性格单纯,而他胸有丘壑。。。。。。”。楚启阳说话间,动作不变,但是眼珠却向欧阳桦的方向那转动了一下。
我对楚启阳的话语不置可否,坐回自己的位子上。
抿了口杯中酒,想着刚才听到的信息。
卸职回北辰的事情让众人议论纷纷?
欧阳桦这家伙动作还真快,又在外面人为的散布消息了!他怎么总是要替我拿主意,作任何决定前也不问问我,到底愿不愿意呢?
我尽管不满他的行为,但是却没出息的恼不起来,最后在心中也只是暗叹一声。
看来,他这个强势的毛病,我得好好花功夫调教他一番,别以后‘沙文猪‘思想一暴棚,动不动就让我什么都要听他的,如果不听,就耍心思对付我,把我的后路全给封死了,那这往后的日子还叫我怎么过?
另外,以楚启阳的性格,他不是个挑拨是非的人,而他如此说来一定有其担忧了理由,可能是他对欧阳桦与我之间的感情不太了解,但是不排除,从额观局势上来讲,还有什么其它的事情是不为我所知的。单瞧着欧阳桦与何逍明的打哑迷,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
这个欧阳桦,失忆了后,也连带着忘记了曾经对我所说的,主动告诉我一切信息的承诺。
哼!还好意思说自己一诺千金!?怎么他不把这句话也记在那手扎上呢!改天,我得提醒他一下。
不由自主的,我朝着欧阳桦的方向狠狠的丢了一个大白眼。
却正巧,我的白眼还没有将我内心的想法发挥的淋漓尽致,倒是迎上了他惯有的温和淡然的目光,只是下一秒,他就将目光瞥向了楚启阳,也许是我与他相处不短,又比较了解他的喜怒哀乐,我从他那双貌似和煦的眸子中看出那一丝隐藏着的不满和冷例意味。
坐在他身后的葛萧虽然面无表情,但他的眼神与上官云一样不善,只是不似上官云那样有着明显强烈的敌意。
完了!我能肯定这三个厮一定是偷听了我们的对话,而且,我和楚启阳因为刚才的交头接耳,两个人貌似凑的比正常人的距离稍微近了一点。
第一百一十二章 敬的那杯酒
宴会上的歌舞表演一轮又一轮,直唱的众人叫好,舞的众人叫好。
何逍明也算没白投资这次四国使节来访的备宴。
总之反响非常好。
酒过三旬,众人的兴致高昂。不该乱说话的没乱说,该乱说话的人也没有乱说。大家齐乐融融,气氛良好。
宴会接近尾声时,正当大家都举着酒杯,在场中互相敬酒诉说仰慕愉快心情时,意外发生了。
也不知道那北辰使节身边的美女,是不是喝高了,她媚眼如丝面现红晕,万般迷人千样风情、一步三摇的走到我的眼前,似要敬我:“久仰南泉国御史大人花小姐乃女中豪杰,推行政令惠及妾身等弱女子,今日得见,实是荣幸。”
“哪里,哪里。”我一面搀扶着摇摇欲坠的她,一面嘴上礼节性的谦虚道。
“像妾身等柔弱女子,出身卑下,流落青楼,终生不得自由,遭人轻贱而于青春年华殒命的大有人在。”她语带伤感,然后正视着迎上了我的视线,似是壮大了胆子对着我举起杯来:“如今御史大人所作所为,福泽妾身等苟活于人世的可怜人,如不嫌弃,请干了此杯。”说完,举杯至头顶,在大殿中四下展示,她的动作有些夸张,倒引的众人皆向此处看过来,接着,她冲我高举杯中酒。
我见她如此,当然也不好推辞避让,于是我也就端起一旁的酒壶,刚向杯中注酒,一只纤纤玉手轻轻的盖上了我的手背,她吐气如兰,但却声音响亮到足以让注意我们的所有人听到:“御史大人的酒好像与妾身的有所不同?”
当然不同!因为我的酒是何逍明特地叫人为我备制的果子酒,味道偏甜,酿造起来极其不易,专门为我在这种大宴小聚时派用处的,喝了并不伤身,也不易醉。我并不担心她会提出什么差别对待的控诉,因为放眼整个大殿,就她和我两个女子,而北辰使节在宴会开始前没有任何通报,出席时又只是做在他的侧后方,同时也不向在坐的坐任何介绍,所以严格意议来说她属于身份等同于侍女的不速之客,根本就是意料之外的人群,没有特地为她准备适合女性喝用的果子酒是非常正常的。
必竟,在这个异时空里,等级观念还是根深地固定的。要做到像二十一世纪的现代那样平等,还需要进行很长一段时间的努力。
“是的,这是果子酒。”我并不隐瞒,实言相告。
看着她有所期盼的眼神,我笑道:“要不,你也来一点儿?”
她听了我的话,显得非常高兴,醉意盎然的小脸上更是平添加了几分妩媚。为了表示对我的感谢,她跌跌撞撞的靠近我的食桌,亲手执起酒壶,替我们两人各自注了满满二杯果子酒。
我看着微醉的她将酒水注得已经溢过了杯口,直淋到她的手指,她才有些不稳的停了下来。
她低头陶醉般的轻嗅了几下散发着特有的清香味的果子酒,正欲迫不及待的仰头率先喝下时,却突然停顿了下来,歪头看向我,怯懦的看向我,好似也等着我给她个面子与她同时举杯饮下。
潜意识里,我就是觉得她很奇怪,可是在众目睽睽下,却不得不将酒杯送入口中。
也许是留了个心眼,当酒入口后咽入喉咙的瞬间,那略觉苦涩辛辣、还有一丝腥气到反胃的味道,让我脑海顿时清明了然。
我强忍住那种反胃欲冲口的感觉,下了狠心将口中酒咽入肚中,却也是只喝了三分之一杯的酒水。
耳边传来嘤嘤的哭泣声,伤心而又委屈,看到她梨花带丽般楚楚可怜的面容,我心下不由冷笑,如果刚才我像她一样,将那满杯酒爽快的灌进口中,此刻必会将满口酒悉数喷出,狼狈不堪吧!如果控制不及时的话,说不定还会打恶心。
如果那样的话,配上她现在的控诉必然效果更加好。
“御史大人如此为难,可是嫌弃妾身不洁,不愿饮完此杯酒?”她哭泣道。
我虽然没有马上搞明白为什么同样的酒,同样的酒杯,我饮在嘴里会是两个味道。但是演戏嘛,活了两辈子的我,而且在这个异时空我的经历也不算少了,我自信不输给她。
于是,我赶紧放下手中的酒杯,非常歉疚、面露为难之色的快步走上前去,握上她捏着帕子抹着泪的双手,诚恳的解释道:“大家同为女子,月容此生恨不得全天下的女子皆以姐妹相称,相亲友爱,为家国分忧。”边说着边从自己怀里掏出绵绣坊的绵帕为她擦拭眼泪道:“饮酒之事,通常女子一向不善于此道,今**有如此想法实属妄自菲薄之念,以后切记不可再是如此。”
她有点愕然的看了我一眼,随即迅速低下头去继续嘤嘤哭泣,却一时也没有什么言语。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借醉装疯,她在那北辰使节‘散财童子’的安慰下哭声渐小,但却是无声的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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