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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潮-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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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摆在柜台上,免得警员不晓得他指的是哪一件案子。“凯特·桑纳太太,”他问;“你们知道这件事吗?”他们表示知道,于是他从一个手提袋中取出一卷录像带,放在报纸旁边。“我女儿那天拍摄了某个男人的录像。你们知道——我完全不认识那个男人。他可能是无辜的——很难说。不过我很焦急。”他将桌面的录像带往前推;“他做的事情很不好,你放出来看一下,好吗?或许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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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潮20(3)
哈丁的移动电话可以打到国外,或接听国外打来的电话。它需要一张SIM卡,以及一个PIN码才能使用,不过因为两者都已登录妥当,可能是哈丁自己私下设定,所以可以直接使用。若非如此,玛姬就无法用来求救了。那张卡有扩充内存,依使用者的设定,可以储存电话号码及留言,再加上最近拨出及拨入的10个电话号码。
  屏幕上显示“五个未接”,以及“一个留言待接听”的讯息。印格兰姆机警地望着大厅的入口,由选单的“邮件箱”中选取了“语音信箱”,按下“接听”钮,然后将话机放到耳边。他边听边轻轻揉搓着面颊,想着不知玛姬是否知道她这一拳有多重。
  “你有三则留言。”电话中传来女性呆板的声音。
  “史蒂文?”模糊而微弱的声音——是外国口音?——印格兰姆无法辨识是男是女。“你在哪里?我好怕。请回电。我从星期天到现在已经打了20个了。”
  “哈丁先生,”一个男人的声音,绝对是外国口音;“这里是法国孔卡尔诺的安捷利克旅馆。如果你想保留你的房间,必须在今天中午之前使用信用卡确认你的订房。若未加以确认,很遗憾订房将无法保留。”
  “嗨,”这是英国口音;“你到哪里鬼混了,你这个笨蛋?你应该在这里过夜的,拜托。可恶,你交保的地址就是这里,如果你再替我惹麻烦,我向天发誓一定会让你身败名裂。别期待我下次会守口如瓶。我警告你,如果你拿我当替死鬼,我一定剥了你的皮。噢,如果你有兴趣,一个混蛋记者在打听消息,他想知道你是否真的因为凯特的谋杀案被侦讯。他真的快把我逼疯了,所以立刻给我滚回来,否则我就向警方告发,让你洗不清罪嫌。”
  印格兰姆按下“结束”键,然后重头听一次,并从家用电话底下的一本便条纸中撕下一张,匆匆记下重点。随后他按方向键两次,查看并记下最近十个来电者的资料,以及哈丁最近打出的十个电话,第一个来电者是玛姬。除此之外——(管他的!一不做二不休)——他也查看并记下“电话簿”里的那些人名。
  “你这样做是违法的。”玛姬站在门口说。
  他太专注,以致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他心虚地吓了一跳抬头看。“如果高布莱斯已经有这些资料的话就不是。”他将手掌摊平,然后做出左右摇晃的动作。“如果没有,依照数据保护法或许就侵犯了哈丁的权利。要视他们在搜查‘疯狂石光号’时,这部手机有没有在船上而定。”
  “你归还电话时,史蒂文·哈丁不知道你曾听取过他的留言吗?我们的录音机就不会重复播放,除非倒带。”
  “语音信箱不一样。如果不想保留可以删除。”他露齿而笑;“如果他起疑心,只能希望他误以为你在打电话时按错键了。”
  “为什么把我拖下水?”
  “因为他会知道你打电话给我,我的电话号码在内存中。”
  “噢,天啊,”她无奈地说;“你要我替你说谎?”
  “不。”他站起来,将手高举过头,伸展着湿衣服下的肩部肌肉。他身材高大,几乎可以碰到天花板,站在厨房中间有如一尊太阳神阿波罗的巨大雕像,在一个足以容纳整个家庭的大房间里,看来架势十足。
  玛姬望着他,想不透自己怎么会说他是臃肿的原始人。她想起来了,那是马丁的说法,她一想到她如何乖顺地采纳这种说法,就羞愧得无地自容,因为这句话曾引来朋友的哄堂大笑,而那些她原本视为朋友的人,如今对她避之有如瘟疫。“呃,我愿意。”她忽然坚决地说。
  他将手放下,摇摇头。“那对我没什么好处。你不能靠说谎来自赎。对了,顺便一提,这使我受宠若惊,”他在她又要皱眉时说;“所以也没有必要再打我了。我不欣赏会说谎的人。”
  “对不起。”她绷着脸说。
  “不用道歉,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取笑你的。”他开始收拾桌上的东西。
  “你现在要去哪里?”
  “回住处换衣服,然后赶到查普曼之池的船棚。我下午会再过来看看,然后去看哈丁。你说得对,我必须替你做份笔录。”他停顿了一下;“这个我们稍后再详细谈,不过,今天你在他出现之前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什么样的声音?”
  “碎石滑落?”
  她摇头。“我只记得当时一片沉寂。所以他才会吓我一大跳。我原本独自一个人,忽然间他像只疯狗般地蹲伏在我面前,真的很诡异。那边杂草丛生,所以我想他一定是听到我走过来的声音,才藏起来。”
  他点头。“他的衣服呢?是否湿淋淋的?”
  “没有。”
  “脏吗?”
  “你是指他满身是血之前?”
  “是的。”
  她再度摇头。“我只记得当时在想他没有刮胡子,不过我不记得认为他很脏。”
  他将保鲜膜包着的物品、笔记本、那部移动电话全部放在一起,然后抱离桌面。“好。太好了。我下午过来做笔录。”他与她对视了一阵子。“你不会有事的,”他告诉她;“哈丁不会回来。”
  “他不敢。”她说道,紧握住拳头。
  “如果他有头脑的话就不会。”印格兰姆低声说,与她保持距离。
   。。

暗潮20(4)
“你家里有白兰地吗?”
  这种转变突如其来,令他不得不花点时间思考。“是——的,”他谨慎地低声说着,担心若问她干嘛要问,会再挨她一拳。他怀疑四年来的愤怒与挫折全都借着刚才那一拳发泄了,他真希望她找哈丁当练拳的活靶,而不是他。
  “能否借我一些?”
  “当然。我要到查普曼之池时顺道送过来。”
  “我可以跟你一起去,不过你要等我一下,我先去告诉我妈妈一声。我可以自己走回来。”
  “她不会找你吗?”
  “才一个小时,不会。止痛剂使她昏昏欲睡。”印格兰姆将吉普车停在家门旁时,柏狄躺在门前的阳光下。玛姬从来没有踏入过尼克的小屋,不过她一向很讨厌看到他花园那种井然有序的模样。园中有修剪得漂漂亮亮的水蜡树篱笆及一簇簇的绣球花和玫瑰,整齐地排列在小屋的黄石墙壁之前,花团锦簇的样子好像是在谴责不懂得园艺规划的邻居。她经常觉得纳闷,他的余暇都花在船上,哪来的时间养花莳草;而在她心情低落的时候,就会认为他很无聊,将每天的生活按表执行。
  柏狄抬起毛茸茸的头,尾巴在垫子上重重拍打着,然后悠哉地站起来伸懒腰。“原来它是跑到这里来了,”她说;“我常在纳闷。你花多少时间训练它,我很好奇?”
  “不多,它很聪明。”
  “你为什么要训练它?”
  “因为它喜欢乱挖,我受不了我的花园到处都是坑洞。”他淡淡地说。
  “噢,天啊,”她愧疚地说;“抱歉。问题是它从来不甩我。”
  “它有必要甩你吗?”
  “它是我的狗。”她说。
  印格兰姆打开吉普车的门。“这一点你跟它讲清楚了吗?”
  “当然。它每天晚上回家,对吧?”
  他伸手到后座拿取一堆证物。“我不是问谁是主人,”他告诉她;“我是问柏狄知不知道它是一只狗。对它而言,它是你住处的老大,有饭它先吃,沙发它在睡,大啖你餐盘里的食物。我敢说你睡觉时甚至会挪开身体让它睡得舒服一点,对吧?”
  她脸色绯红。“是又怎样?我宁可让它睡我的床,也不要让以前那个骗子睡。反正,它就像我的热水袋。”
  印格兰姆笑出声来。“你要进门,还是要我将白兰地拿出来?我保证柏狄不会让你丢脸。上次它在我的地毯上抹屁股,让我臭骂一顿之后,已经很懂得规矩了。”
  玛姬犹豫不决地坐在车子里不动。她从来不想踏进他的房子,她无意知道这个男人的任何事,而这是避开的一个法子。至少房子会干净得让她受不了,她想,而她那只该死的狗也会让她出丑。
  “我进去。”她挑衅地说。
  卡本特正要前往查普曼之池时,接到来自达特茅斯警局的电话。他听那位警员叙述一个法国人提供的录像带画面,然后问:“他长得什么样子?”
  “五英尺八,身材中等,有点小腹,稀疏的黑头发。”
  “我以为你说他是个小伙子。”
  “不。至少有40岁了,他的女儿14岁。”
  卡本特蹙眉。“不是那个该死的法国人,”他咆哮;“是录像带里面那个人!”
  “噢,对不起。是的,他很年轻,大概20出头吧。黑色长发、无袖T恤、运动短裤、肌肉结实、古铜色的皮肤,总之是个帅哥。拍他的那个女孩说他看起来像尚格·云顿。她现在觉得羞愧万分,她想到他那玩艺儿像大香肠,不相信她自己竟然不晓得他在做什么。这家伙拍色情电影铁定可以大捞一票。”
  “好啦,好啦,”卡本特急躁地说;“我明白了。你说他用手帕自慰?”
  “看来好像是。”
  “会不会是小孩子的T恤?”
  “或许,很难说。事实上,我很讶异那个法国佬竟然能看出那个混蛋在搞什么。他做得很谨慎,只是因为他那玩艺儿实在太大了,所以才能看得一清二楚。我第一次看到时,还以为他把橘子摆在大腿上剥皮。”电话另一头传来一阵狂笑;“然而,你也知道大家对法国人的看法,他们都喜欢自慰。所以我猜那个法国佬才能一眼就看穿了。我说得没错吧?”
  卡本特休假时常跑到法国玩,他竖起拇指与食指对着话筒做开枪状——该死的种族歧视者,他想——不过开口时并无怒气。“你说那个年轻人有个背包,能否描述一下?”
  “标准的露营背包,绿色的,里面似乎没有装太多东西。”
  “大吗?”
  “噢,是的,是大型背包。”
  “他怎么处理这个背包?”
  “坐在背包上自慰。”
  “地点?在查普曼之池的哪个位置?东边,西边?把当地景物说给我听听。”
  “东边,那个法国人拿地图给我看。这个手淫者在艾米兹山下的海滩上,面对着海峡。绿色山坡在他后方。”
  “然后他怎么处理这个背包?”
  “不晓得,录像带到此结束。”
  卡本特要求派专人将那卷带子火速送来,并附上那个法国人的名字、假期的预定行程,以及他在法国的地址,向那名警员道谢后挂断电话。
  “这是你自己做的吗?”玛姬在印格兰姆穿着制服下楼时,望着火炉上那个瓶中船的模型问道。
   。 想看书来

暗潮20(5)
“是的。”
  “我就知道一定是你做的,和这栋房子的其他东西一样,那么”——她将手中的杯子在空中比划着——“中规中矩。”
  她原本也想和高布莱斯描述哈丁的船一般,使用阳刚、简朴等字眼,不过不想失礼。房内摆设就如她所料想的,干净、无趣得让人无法忍受。一看就知道这栋房子的主人索然无味,苍白的墙壁、苍白的地毯、苍白的窗帘以及苍白的装潢,架上有时会放个小摆饰。她没有想过他的房子就像他的工作,即使想过,她也认为整齐划一中也应该有一些个人色彩。
  他笑出声来。“我觉得你似乎不喜欢?”
  “不,我喜欢。它——呃——”
  “装可爱?”他提示。
  “是的。”
  “我12岁时做的。”他在她面前弯曲手指头;“我现在做不来了。”他将领带拉正。“白兰地如何?”
  “很好。”她坐在椅子上;“非常有效。”
  他接过她的空酒杯。“你上次喝酒是什么时候?”
  “四年前。”
  “要我送你回家吗?”
  “不用。”她闭上眼睛;“我要睡觉了。”
  “我由查普曼之池回来时,会顺道去探望你母亲,”他边穿着夹克边向她承诺;“这段时间,不要让你的狗坐在我的沙发上。那对你和你的狗都不好。”
  “如果我办不到会怎么样?”
  “下场就和柏狄上次在我的地毯上抹屁股一样。”
  虽然又是个阳光普照的日子,查普曼之池却空荡荡的。西南风刮起恼人的大浪,游客为防晕船呕吐,纷纷打退堂鼓。卡本特和两名刑警跟着印格兰姆由船棚走到岩岸一处用漂流木做记号的地方。
  “当然,要看过录像带才能正确找出位置,”卡本特说着,依据达特茅斯那位警员的描述,试图找出哈丁所坐的地点。“不过看来似乎没错,他确实是在海湾这一侧。”他们站在海岸线的一块板状礁石上,他用鞋尖拨动一颗小鹅卵石。“你就是在这里找到那件T恤的?”
  印格兰姆点点头蹲下来,将手伸入礁石底下的海水。“不过卡得很紧,有只海鸥曾试着将它叼出来,但没能成功,我过来拿时,全身都湿透了。”
  “这一点很重要吗?”
  “我看到哈丁时,他全身都干干的,所以应该不是为了回来拿T恤。我想衣服在这里已经好几天了。”
  “嗯,”卡本特思索了片刻;“衣服很容易卡在礁石间吗?”
  印格兰姆耸肩。“任何东西只要被螃蟹看中了都可能会卡住。”
  “那好,”卡本特说;“告诉我那个背包在哪里?”
  “只是揣测,长官,而且不大有把握。”印格兰姆站起来说道。
  “我在听。”
  “这件事已经困扰我好几天了。他显然不想让警察接近这个背包,否则他在星期天就会带到船棚去了。你们去搜船时也没有发现——依我看不是你们找到的那个背包——那表示这个背包牵涉到某种罪证,他必须处理掉它。”
  “我想你说得对,”卡本特说;“哈丁要我们相信他背的就是我们在船上找到的背包,达特茅斯那位警员说录像带中那个背包是绿色的。那他是怎么处理了,呃?他是想隐藏什么?”
  “要视背包内的东西对他是否有价值而定。如果没有价值,那他在回利明顿时就会丢进海中了。如果有价值,他会留在可以拿得到但不会太醒目的地方。”印格兰姆举手遮阳,指着他们后方的斜坡。“那边有些微的山崩现象,”他说;“我会注意到这一点,是因为那个地方就在哈丁突然出现在珍娜小姐面前之处的左边。这里的碎石相当不稳定——所以这些断崖才会到处都立着‘注意落石’的警告标志——依我看这处山崩是最近造成的。”
  卡本特跟着他的眼光望过去。“你认为背包在落石底下?”
  “这么说吧,我想不出比将东西埋在落石堆里更快更方便的方法了,要造成这种小山崩并不难。只要将一个松动的石头踢掉,一转眼,你想藏匿的东西就埋在落石堆里了。没有人会注意到这种天天都会发生的落石现象。史宾塞家两兄弟将他们父亲的望远镜摔落下山时,也造成一次落石,也许那给哈丁提供了一个点子。”
  “也就是说他是星期天做的?”
  印格兰姆点头。
  “今天早晨回来查看是否有人翻动过?”
  “我怀疑他是更想取回去,长官。”
  卡本特瞪着印格兰姆。“那么你看到他时,他为什么没有拿着?”
  “因为落石堆在阳光下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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