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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动密室杀人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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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口的三个警官都是一愣,心说田岢什么时候跑进去的?
  但不管这些,头说了只要听见任何异动就大声喊他过去,别急着冲进去,于是他们就让一个人出来喊,说听见田岢在里头喊救命了。
  许斑惊讶地抬头,问他们:“这是怎么了?”
  “哦,是司徒夜月不想活了吧,她今天的情绪很消沉的,说是陆菡韬骗了她,她得不到财产了也不想让他得到!就说想说田岢最后对质一次,看陆菡韬在杀人案上究竟骗了她多少,我就把田岢放进去了,这会儿……难道是司徒夜月想死,准备拉着田岢垫背?”陆警官把他拉下来坐,“没事儿,女犯人是个有九个会要死要活一两次,等她发现没人搭理她就好了。”
  “那个,头儿?不冲进去看看?”喊他过去的小警官问。
  陆警官无所谓地摆摆手,“不管,等司徒夜月喊救命了我们再进去也不迟嘛,田岢一个大男人能被她怎么样。他不还是体育健将么?”
  “但是……田岢他也许有危险……”许斑怯弱地问:“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大不了的,许斑你太紧张了!”沉夏帮着陆警官添油加醋。
  希声也跟着笑了两声,说:“陆警官说的有道理,让他们狗咬狗一番也不错。”
  “但是,要是密码锁被他们不小心弄坏了,那就……”许斑坐下来吃了一口馒头,有些坐不住了。
  反观尤叔和其他警官,虽然有些疑惑,但听陆警官这么一说,也都不管了,接着守卫的守卫,吃饭的吃饭。
  那厢,田岢的救命声还在持续,由于沉夏吩咐他要喊的越恐慌和凄惨越好,真是喊得他快要脱力了。喊了五六分钟,喉咙都快哑了。
  原来喊救命也是个力气活啊。
  这时,许斑已经在椅子上挪动了好半天的屁股了,实在忍不住了,站起来说:“陆警官还是进去看看吧,田岢是我的同学,虽然现在有嫌疑在身,但还没有被法律判决,就还不是杀人犯吧!总不能眼睁睁看见他有危险了不救吧……我倒觉得老板娘挺凶的,她可……可不见得是什么弱女子。”
  沉夏这时忽的蹦起来,想起来什么似的,瞪大眼睛问:“陆警官,你刚才好像给司徒夜月解开手铐了吧,她说要上厕所?后来是不是忘了拷?”
  “哎呀,我忘了!”陆警官拍着脑门站起来,“赶紧的,去看看!”
  话音刚落,许斑很快跑了过去。
  陆警官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跑得慢,还跑在了他后头,边跑边对前头的属下喊:“冲进去吧,还等什么?”
  司徒夜月房间门口的警官才动手开锁,发现打不开,当机立断开始撞门。
  沉夏和希声则慢悠悠地跟在陆警官后头,抽空,相互对视了一眼。
  “打不开啊,门好像从里头被反锁了!”一个警官惊讶地说。
  “那继续撞呗!”陆警官毫不犹豫地下达命令。“不过等等!”他一惊一乍的,“我来看看……”他说着蹲下身,企图从门缝里往里瞅。
  “幸好有个门缝啊,啊,田岢被绑起来了!司徒夜月不晓得在哪,密码锁……诶她的那个密码锁打开了啊!”陆警官可劲喊着。
  许斑的脸色变了变,有些森冷了。
  陆警官一起身,他就接着蹲下身往门缝里看了看,大约是看到的东西与陆警官说的一样,他显得有些紧张了,“司徒夜月别是跑了吧?”
  “跑了,怎么可能?”陆警官亲自上阵,继续撞门。
  许斑看得着急,“怎么还撞不开呀?有这么紧么……”
  希声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轻笑了几声,说:“哟,看这情形,说不定密室重新上演了吧?”
  “司徒夜月看了密码锁里头的东西,知道了什么骇人的真相,决定带着秘密自杀了?”沉夏一本正经地推测说。
  这下,许斑的双眸变得更为幽暗了。
  平日里他懦弱胆小,带着点萎缩忐忑的模样,渐渐被一种急躁而冷厉的神情所替代。
  过了几分钟,门终于被撞开了。
  警官都奔着着被绑着的田岢而去,陆警官有意识地对所有人打眼色,让他们把床给围起来;沉夏希声站在门口显得不那么着急,默契而好奇地盯着被撞掉了插销的门瞧。
  见这一瞬间没人注意自己,许斑立即移动到挂衣架旁边,伸手拿起密码锁。
  但锁芯里是空的!
  他赶快放下密码锁,准备恢复一贯的脸色,但再抬起头时却发现沉夏和希声正目光如炬地盯着自己。
  “许斑,和我们玩了心理战这么久……也该到此为止了吧!”

  心理诡计

  沉夏和希声把拿起密码锁偷看的许斑抓了个正着,许斑面色虽然有些惊讶,但很快明白过了这是一个局,很困惑地皱起眉头说:“啊,我刚才好奇这个密码锁,见它开了,就想过来看看……不过锁芯里是空的,我什么也没看见。”
  “你当然不会看见什么,因为里头的那张纸条在我手里!”沉夏笑着对他扬了扬手中的小纸条,“是不是很不甘心?差一点就可以拿到密码,打开艾恩教授的密码锁了……结果还是被我们识破了。”
  许斑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答道:“我,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你这副怯弱怕事的样子还是别装了吧,我看着恶心。”陆警官示意属下把绑起来的田岢和司徒夜月松绑,走了过去,让他正好能看见司徒夜月,笑道:“怎么样,你的最佳搭档已经被我们完全收服了,她全部都招了,你还想死撑着?”
  希声看了沉夏一眼,挑起一侧眉梢——陆警官挺上道,也学会诓骗嫌疑人了啊。
  沉夏噙笑点头——那可不是,跟我们呆久了自然会变聪明。
  但许斑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就见他看了司徒夜月一看,便对着陆警官笑出声来:“别开玩笑了,司徒夜月最不可能做的就是背叛了我,你们也还没有证据定我的罪。我现在顶多还是嫌疑人,与几天前没有多大差别。”
  众人都相互看了看,心里都一个想法:唷,这家伙终于不再装了啊!
  希声靠在墙边,手臂交叉着,斜睨着他问:“那你看看,如果不是司徒夜月告诉了我们一切,我们如何会造出密室来?”
  许斑看了看这扇门的插销,倒是略微有些吃惊,但并未回头看司徒夜月的脸色,而是看了看希声又看了看沉夏,笑道:“两位成功破解了密室手法,果然聪明。”
  希声暗自嘀咕,这人厉害,到现在还是很冷静。
  沉夏嘴角则微微扬起,仔细打量着许斑脸上的每个细微的表情,感叹了一声:“我难得发现一个把微表情掌控得这么好的人,许斑,你很容易就能看出别人脸上的情绪,一直在跟我们玩心理诡计……确实高杆,不然也不可能利用这么多人了。”
  “那你倒是说说,我都利用了谁啊。”许斑笑意莫测地回望他。
  “首当其冲自然就是这间店的老板娘司徒夜月小姐了,三间密室的出现,如果没有司徒夜月的帮忙,你是不可能一个人做到的。当然说到密室,你也有不在场证明,苏平死的时候,枪响过后,你是与田岢仪一同走出了他的房间……因此,我和希声一开始就排除掉了你。但是也想过,田岢有无可能与你是同谋,因为他曾有意识地把犯罪嫌疑往你身上推。但是……”沉夏瞥了田岢一眼。
  希声接着他的话说:“田岢杀害黄玉林和祝彬的嫌疑更大,在我们有意试探之下,他招架不住了……以性格而言,田岢还是浮躁了些,也不够冷酷无情,不符合我们做出的犯罪侧写。就杀人手法而言,虽然黄玉林、祝彬与艾恩教授都是被勒死的,但前两者死的并不痛苦,艾恩教授却不是,是活活被勒死的。为何凶手在杀前两人时要先下安眠药,轮到艾恩教授呢时却不用了呢,只有两种情况:第一种情况是,凶手第一次杀人是有计划的,计划还很周全,第二次杀人是比较仓促的,来不及下药;第二种情况……就是凶手其实是两个人。”
  “确定了黄玉林、祝彬是被田岢杀死了之后,我们就怀疑上了你。实际上怀疑你的原因很简单……”沉夏抿嘴笑了笑,看见陆警官一脸催促自己的表情,忍不住轻笑道:“因为你,许斑……自从被我们陆警官软禁起来后,表现的太冷静,太听话,太温顺了!”
  许斑这时拧了拧眉头,嗤笑一声,“警察不都喜欢听话的犯人么,我没有杀人,心怀坦荡,自然不需要担心,你这算什么证据。”
  沉夏摇摇头,笑得狡黠,“NONONO,你要假装一个人很懦弱胆小是不难,但是再胆小怕事的人,特别是老实人,一旦被人冤枉了,有时候反应会比普通人的反应更大才对!因为他们从来不敢做什么坏事,唯恐别人怀疑自己,用有色眼光看待自己,因而这种人一贯被我们列入不要得罪的类型之内,因为相处起来很麻烦。你表现的确实胆小懦弱,所以才会在陆警官怀疑你上山举止鬼祟时,把设下绳套陷阱的事说了出来……当时你的演技真的很好,而且确实是你设计了绳套,因而我们也相信了。”
  “那后来呢?”许斑的表情有些似笑非笑。
  “后来你就得意了,老实说既然你被关起来了,也不需要什么演技了,但是……有段时间,田岢有意无意把罪证安插在你身上,陆警官也怀疑你,你还是安安静静的,都不生气的吗?特别是在田岢也跟你关在一起后,你都不质问他几句,骂他几句?每次警官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也不问自己是不是有很大嫌疑,是不是要被定罪了,这难道不奇怪?”沉夏直直盯着他的眼睛,“要说真的懦弱胆小,你该很胆心自己被定罪才对……”
  陆警官这时插了句嘴,恍然道:“确实啊,我曾经手上有个案子,有个嫌疑人很胆小怕事,他有嫌疑,但嫌疑很少,但却一直不停问我自己会怎么样,会不会被起诉……每日都惶惶不可终日,这样想来,许斑你还真是冷静得令人发指啊。”
  “呵呵呵,精彩!”许斑拍了拍巴掌,“可惜你们的侧写不能当做呈堂证供。但这也能算是个漏洞,真是令人意外啊。”
  沉夏低低笑着,沉默了一会,用眼神示意希声接着推理。
  希声不再谈侧写,而是直接提出了两个问题:“许斑,你的漏洞和疏忽可还不止这些。第一个,苏平死的当晚,你与田岢在他房间里,但期间不是一次都没出去过吧?”
  被松绑了的田岢听到这话想了想说:“他确实出去过的,但是他出去那会儿才九点半不到呢,当时苏平不是还没回房间吗?”
  “呵呵……但如果司徒夜月是他的同伙呢?原本,当晚苏平的时间证人就是她,她说苏平九点半才上楼,但实际上有可能早了几分钟上楼的。对吧,夜月小姐?”希声高声问。
  司徒夜月的脸刷的一下白了。
  “这么说,许斑他……九点半不到出门说要回房间拿外套添衣服,其实是去苏平房间把他杀了?” 田岢立时得出这个结论。
  “人死了半个小时内,会有什么变化?”希声转头问陆警官。
  陆警官心说你们都知道的还问我,撇撇嘴说:“半个小时,尸体还是会有温度的,也还没到出现尸斑什么的时候,要说伤口不小的话……血是会放的差不多了。对了,当时苏平的血流出了门口啊……”
  “没错,所以说人在半个小时内被杀,与几分钟内被杀,差别还是有一些的。”谈及尸体,沉夏接过了话茬,“其实当时我就觉得苏平死亡时间要更早一点,应该不会是几分钟内。否则,血不会那么快流出门口来……看苏平躺倒的姿势就能知道,他的头距离门可并不算近。”
  许斑冷笑一声,对他们道:“就算如此,你们破解了我的不在场证明,推断出苏平真正的死亡时间,那又如何?你们如何证明当晚是我对他脑袋上开了一枪?”
  陆警官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别得意,有你哭的时候!”
  希声跟着点头,踱步走到他面前,知道这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类型,便说:“有很多种方法可以让枪消音,装上消音器,或垫个枕头在受害人头上等等都可以,至于我们听见的枪声,是从录音笔里发出来的录音……安装录音笔的是司徒夜月,你们分工合作,倒是相得益彰啊,可惜的是……”
  “可惜什么?”许斑一直认为苏平的那个密室制造的很完美。
  沉夏替希声回答了他:“可惜的是,司徒夜月有件事没听你的差遣,你的想法,应该是那晚上就把录音笔给扔掉吧,也是事先与她商量过这事的。但是并不知道,她当晚没听你的……因为对你始终保留这一点怀疑,她没有把最后一个录音笔扔掉哟!”
  许斑的神色这才变了变,垂下眼帘沉默了。
  司徒夜月却惊异地看着沉夏,不可能啊,他们怎么可能找到那只录音笔。
  沉夏感觉到了她紧张的眼神,但没办法,要让许斑认罪,必须得一步步逼近,一口气松懈不得,要将他的心理诡计一个个彻底破解,逼得他束手无策。
  由此,只能暂时不考虑司徒夜月的心情。
  这个女人确实是被利用了,但她有不得不被利用的理由。
  伸手在希声荷包里掏了掏,沉夏把装在透明塑料带里的录音笔在许斑眼前晃了晃,笑道:“怎么样,我没说错吧,就是这只录音笔……你应该认得的吧,要不要我把枪声播放给你听一听?”
  “不必了,但是……这能证明什么?”许斑笑的得意,“你们是在司徒夜月的房间里发现的吧,只能说明她有罪,却不能证明跟我有关。”
  “哎呀,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在她房间里里发现的?”沉夏露出八颗牙,笑盈盈地望着他。
  希声哀叹着摇摇头,劝他:“许斑,你这算不打自招啊!你怎么知道司徒夜月录音笔就在她房间里?”
  “我猜的,女人嘛,还能怎么藏东西。”许斑死咬着不放。
  沉夏耸耸肩膀,说:“哦,也有道理。这上面只有司徒夜月的指纹,又没有你的,认真算起来,确实跟你无关哈。”
  “但是,夜月小姐……你知道我们在哪里发现它的吗?”沉夏转头问她。
  司徒夜月冒着冷汗摇摇头,“我怎么会知道。”
  希声故作遗憾地对他们笑道:“那天我和希声到旅馆门口的小草地挖了蚯蚓,田岢你还记得吧……”
  “嗯,是有这么回事。”田岢点头。
  “就是当时挖蚯蚓时发现的,这只录音笔掉在了菜地的边缘,濒临着下面的河,它如果不是被一根长藤给截住了,估计直接掉进了水里……夜月小姐不是故意不扔掉它的,只是事情就是这么巧,你半夜趁着扔垃圾的时候出门,顺手想把它扔掉,却没料到它并未掉进水里……”希声说完,把录音笔打开,播放了一段音频,正好就是他们听见过的枪声。
  司徒夜月忽然掩面哭泣起来,这一次是真的痛哭流涕,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
  “我认罪,我都认罪……这些事都是我一个人做的!但是,你们要抓就抓我吧,不关许斑的事,你们不是想知道三个密室因何先后吗?我都招认,都告诉你们……”司徒夜月悔恨交加的表情看起来很真实,但她敢看所有人,却闪躲着许斑的目光,令沉夏和希声有了更深的推测。
  “你何必急着认罪呢,夜月小姐……”希声递给她一张纸巾,“如果我没猜错,许斑是用一个人要挟你做了这所有的事吧?”

  罪恶感

  大多数的说谎者会因为欺骗他人而产生,这种罪恶感的滋长会折磨说谎者的良心,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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