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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云荒-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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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喂!”宁芷和昭月不由得一起瞪了珩止,后又相互笑开。
昭月往两人身后看了又看,不由得问道:“伏堇呢?怎么没一起回来?”
“他去阿芷家报平安了,很快就回来。”珩止发觉昭月眼里的失望,正想玩笑两句,小径那头却传来另一个声音。
“老奴参见睿王、王妃、公主。”承帝的贴身宫人尹生,不知何时已站在身后,看香薷退在一旁的样子,想来已经很久了。“老奴恭迎睿王、王妃回宫,请二位前往重华殿,帝君已等候多时。”
“有劳尹公公了。”珩止即与宁芷跟随尹生而行,昭月亦随之跟上。
不料,尹生竟回身,向昭月行礼,言语有歉:“公主,请留步。帝君只召见睿王与王妃二人。”
“我为何不能去!”昭月十分不
满,她向来随意进出重华殿,但此次是例外。
“这”尹生面露难色,只好对珩止颔首。
珩止明意,劝说昭月:“父皇定有要事相告,你就现在谨兰园等着我们。”
“好吧。记得快去快回。”昭月随时不悦,但珩止说了,也就算了。带着香薷,乖乖地往谨兰园走去。
尹生向珩止告谢,转身继续引路。珩止便握了宁芷的手同行,猛然发觉她手心发冷,停步看她的眼睛,满是担忧。
不用说,宁芷定是担心自己的身份被承帝知晓。若是承帝仍对那八字血书耿耿于怀,那么她的处境的确很危险。但那日荒野一战,得知内情的士兵全军覆没,左丘翊又不可能说出真相。故此,承帝理当一无所知才是。
珩止碍于尹生相随,不好开口,只能将宁芷的手靠在胸口,对她点头,好让她稍稍安心一些。希望过了这关,便不再有下文。
辰宫。重华殿。前殿。
尹生遵承帝之命,送珩止二人入殿后,退守殿外。
“儿臣珩止、宁芷,参见陛下,承天万代!”二人俯跪在地,大殿内落针可闻。许久,才听见承帝缓缓而来的脚步声。
承帝先是亲自俯身,双手扶起珩止:“苍天有眼,吾儿平安回来了。”后在几分犹豫,示意宁芷起身,“睿王妃亲身南下,寻回睿王,朕着实为之动容。但私自出宫,终归不合礼法,往后切莫如此。”
“谨遵父皇教诲。”宁芷欠身,心里忐忑不安,下意识往后退了一点。
承帝察觉宁芷的异样,眼底闪过一瞬阴寒,说道:“朕有些军机要事欲与睿王相商,还望王妃见谅。”
“儿臣不敢。”宁芷受惊,诚惶诚恐地跪下,“即使如此,儿臣先行告退。”承帝很明显是在赶她走,莫非他知道了?若是知道,为何无动于衷?不敢想太多,也不敢看珩止,低着头,匆匆退出大殿。
珩止望着殿门再次关上,神情不再掩饰:“父皇为何支开阿芷?”
“为何?你真当父皇什么也不知道?”承帝轻哼一声,拂袖转身,坐回皇座,接着说道,“你离宫已近三月,照宁芷出宫的时间,不论你如何耽搁,早在一月前就该回宫。可是,这一个月,你们去了何处?朕还听闻,你在木禾镇抽调的百余兵力全数葬身荒外。个中因由你该作何解释!”
珩止神色淡然,坦白道:“儿臣在洞泽遇袭,九死一生,未免再遭偷袭,就抽调了木禾镇的士兵,以策安全。果不其然,儿臣途径荒野,再遇埋伏。遥想当日在洞泽,我辰宫精锐百人无一生还,更不用说那些只是普通士兵!那日一战,儿臣身受重伤,只能与王妃一同避世养伤,而伤势刚有好转,我们便动身归来。”
“养伤?”承帝讪笑道,“
再何处养伤?为何无书信告知予朕!”
“儿臣昏迷数日,且无可托之人。若是匆忙把信送出,只怕又会落到贼人手中。”珩止如此答着,忆起那段日子被囚地牢,生不如死。
“是无可托之人,还是无人可托!”承帝一步一步逼近真相,却有意回转,他希望珩止能据实以告,“父皇要听的,是实话。”
珩止正声道:“儿臣并无半句虚言!”
“好一个无半句虚言,不如让父皇提点你一回。”承帝忍无可忍,他最恨欺骗与隐瞒,尤其对方还是他最为看重的儿子,“南墉。木禾镇外三百里的荒野,与泊水尽头的南墉。相距甚远的两地,是谁将你与宁芷带往那里?”
虽不知承帝是如何得知,但已是珩止始料未及的程度,也就是说,他已经对宁芷的身份起疑,最坏的猜测是,易府的存在已非秘密。
珩止不能再任由承帝追问下去,于是反将一军:“父皇的密探遍及天下,故此什么都瞒不过父皇的眼睛。但儿臣斗胆问一句,父皇为何不命人查一查,究竟是谁有天大的胆量,竟敢对儿臣屡下毒手?”
“那好。既然你不愿解释,朕就与你谈一件大事!”承帝已知问不出什么,而再问下去,只会伤了父子感情。眼底掠过一丝冷笑:“前几日,裴皓前来寻朕,说是甘愿将女儿嫁予你为妾”
“父皇!”珩止压抑着,低吼一句。
承帝依旧自顾自说:“想当初,他死也不愿把女儿嫁给你,如今倒是来求朕了。朕真不知该不该答应。珩止,你意下如何?”
珩止心底一阵烧灼,瞳如烈日刺目:“珩止此生绝不纳妾!”
“呵呵,男人三妻四妾并无不好,你可好好想想。”承帝说的下一句话,看似有意无意,“想来睿王妃是大度之人,何况以她的身份”
“我胥珩止此生唯爱宁芷一人!此生有宁芷相伴足矣!”珩止生生打断承帝的可以,并高声立誓。他很清楚,承帝盼这个裴皓之女已有多年,所以,他必须彻底断了承帝的意,绝不能留任何余地!他的妻,只有一个宁芷!
“儿臣告退!”珩止终在爆发之前,拂袖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章节好温馨~~~越写到后面,越显得前面温馨~~_(:3」∠)_
【OS:易雨总受真的好有钱~~~而且RP好,武功高,长得帅就是桃花运不行。】
☆、流言
妖冶的花色,掩人鼻息的熏香,朱砂描绘的门庭彩画上,凤鸟翔飞,瞳色骇人。浓重而压抑的气氛,只属于凤仪宫。
宁芷自重华殿惊惶而去后,在半途即遇上仪妃的贴身侍婢安蓉。对方见珩止不在,只说了一句“娘娘有请”,便不由分说地命人将她挟至凤仪宫。
前殿里焚着掺杂了曼陀花果的特制熏香,宁芷已在此跪了近半炷香的时间,面色渐有潮红,头晕目眩,心绪愈发不安。这正是轻微中毒的迹象,虽不危及人命,但使其精神恍惚脆弱,才是仪妃想要的。
宫人撤去殿中香炉,仪妃由安蓉相随,徐徐现身。掩着口鼻,用绢帕挥散残余的青烟,有意说道:“这是什么味道?本宫殿里怎能用这样的熏香!真是的!”后漫步到宁芷跟前,盛气凌人,“方才本宫沐浴,让睿王妃久候,失礼了。”
“臣妾参见仪妃娘娘。”宁芷尽力稳住心神,深知在这个地方,她绝不能出半点差错。
“本宫哪敢受睿王妃的大礼?睿王妃寻回睿王殿下,乃是大功一件啊。”仪妃弯□子,挑起她的下巴,盯住她强作镇定的眼睛,细细打量她的轮廓,“从前不曾细看,今日一见,果真是美得倾国倾城,与宁问荆无半点相像。”
这句话,在宁芷的胸口重重一锤,不敢与仪妃对视,把头侧到一边:“爹曾说过,我像母亲多一些。”
“是么?”仪妃拧过她的脖子,直视她眼底的闪烁,“怎么与本宫听闻的有所出入呢?”见宁芷不答,继而说道,“那些人从李贾手中逃脱的人睿王妃,有点印象了么?”
那日山阳郡,李贾的确将所有杀手消灭,但其中一人诈死保命。苟延残喘回到辰宫后,向仪妃禀明了一切。后来,仪妃便告知承帝,只是承帝并未采信。
“据臣妾所知,李贾是刺杀俞妃的凶手,早已被处死。”宁芷强忍因熏香造成的晕眩,此时,眼前的仪妃在她眼中一瞬模糊。
“睿王妃,你以为不说,本宫就拿你没办法么?”仪妃直起身子,捻着尾指的镂金指套,淡淡说着,“被曼陀香薰了这么久,你这样硬撑,不累么?还是觉得本宫所言,根本与你无由?既是如此,本宫就说些你想听的。”
宁芷始终相信,只要自己不承认,对方也拿不出证据,就没人能将她如何。仪妃手里的所谓证据,都是见不得光的,她要是敢拿出来,定是自取灭亡。
“还记得那个裴皓么?当朝丞相,景国第一贵族。在你入宫之前,帝君几次想让他的女儿嫁予睿王。可惜那时的睿王,不似今日,裴皓自然是再三推托。然而今时不同往日,裴皓居然亲自奏请帝君,要将女儿嫁入辰宫,为睿王侧妃。”最后那句话,仪妃故意凑到宁芷耳边,要她听
得真真切切。
宁芷微微一笑,看向仪妃,因为她太肯定了:“珩止不会答应的。”
“对,睿王的确不会答应,但婚嫁之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况他的父亲是当今帝君!你说,他是答应,还是拒绝?”
宁芷顿时愣住,仪妃说的没错。若无承帝的旨意,以父亲七品县令的身份,她确实没资格嫁入辰宫。若承帝依然对裴皓之女心心念念,那么宁芷没有继续想下去,答案明显到残忍的地步。
“怎么不说话了?”仪妃笑得阴冷,更是用只有她能听得见的声音,说出四个字,“桑芷公主。”
双肩猛地一颤,宁芷紧紧抠着自己的大腿,用疼痛让自己清醒,使自己显得毫无破绽。眼角怒视仪妃:“娘娘错了,家父姓宁,臣妾名唤宁芷!”
仪妃望着她倔强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笑话,忽而放声大笑,许久才平复下来。冷冷说道:“你没想过么?若非帝君默许,本宫哪敢请王妃至凤仪宫?”
宁芷不说话,心底已泛起一阵寒意。仪妃说的是什么意思?承帝默许?方才她不是说承帝不予采信吗?难道他想借由这个原因,逼我就范,让珩止娶裴皓之女为侧妃?或是正妃
那她的父亲算是什么?危急关头的挡箭牌?现在的珩止,可以得到更多,所以宁家的利用价值就算耗尽了?这就是帝王之心!
仪妃颇为得意,在宁芷眼前,显出咄咄逼人的颜色:“你还是不肯承认么?非要本宫拿出证据么?”
宁芷硬是逼出一丝勇气,正视仪妃:“证据?最好是有证据!”
“好!这可是你说的!”仪妃的眼中突然闪现出兴奋的神色,高声一喝,音色又如丝绸一般滑腻,“安蓉,帮睿王妃宽衣!”
“你要做什么!”宁芷一惊恍神,身体已被安蓉等人制住,双手一挣,动作居然异常一顿,一下子就被按在地上,“放开我!”
仪妃悠悠坐回那张披了金丝锦帛的紫檀木椅上,端起一杯茶,眼皮也不抬,抿了一小口:“听说南泊公主的后背上,有一块粉红胎记,数百年来,皆是如此。若你不是姓桑,让本宫看一看,又会如何?说不定,就能还你清白。动手!”
“你们!住手!”宁芷的后背靠颈的地方,的确有一块粉红胎记,形似凤羽花。那日李贾也是看见这块印记,才最终确认了她的身份。所以绝不能让她们看到!不断挣扎,腰间繁复的玉带已被粗暴地扯断!
“太过分了!放开我!”宁芷言语间已带了哭腔。华丽的外袍已被强行剥下,丢到一边,已惧怕到极点,“不要!”
仪妃只当是戏台上的水袖翻飞,淡然道:“王妃冷静一些,很快就好了。”
“不要”安蓉的手触及她的中衣,
连着背上的皮肉用力一扯,锦缎撕裂的声音清晰刺骨。宁芷失声哭喊:“珩止!珩止救我!珩止”
“王妃无须叫喊,睿王尚在重华殿。”安蓉阴阴笑言。
“珩止!救我!”
“阿芷!”那个声音心急如焚,倾注了所有怒火,一脚将殿门狠狠踹开!一侧的门扉竟是崩裂了大半!珩止来了!他一掌盖在安蓉脸上,深瞳吞吐着火焰,把她拽入空中,如丢垃圾一般,把她摔在一旁的梁柱上!
“阿芷,对不起,我来晚了。”珩止看着衣裳残破、青丝凌乱的宁芷无力倒在地上,心如遭千刀万剐。忙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她身上,将她裹好,紧紧搂在怀里。他可以清楚感觉到她的恐惧,浑身战栗不止,冰冷的双手死死攥着他的衣襟,满脸泪痕,已经是一塌糊涂,唇上被她自己撕咬了殷红一片
“别怕,我来了。”珩止一遍又一遍安抚着他,怀里呜咽的声音因气息紊乱而断断续续。他本想大声质问仪妃,或是好好发作一番,但见了宁芷这副模样,又担心她再次受惊,只得忍下。
方才珩止从重华殿离开后,心底隐隐不安,飞奔回了谨兰园。结果,问了等在那里的昭月,才知宁芷果然没有回来。连思考也无必要,他直接闯入凤仪宫!
宁芷蜷缩在他怀里,连话也不会说了,只是瑟瑟发抖,泪水如从泉眼里涌出一样,越来越冰凉。
珩止把她抱起,那双暗藏狂风暴雨的眼睛,如是苍穹中最烈的一道闪电,直劈入仪妃眼中!重重抛下一句话:“我记下了!”
抱她踏出凤仪宫的瞬间,她不由得在他怀里缩了一下,像是畏惧这漫天的阳光。珩止将衣袍拉过,为她遮挡,内心的痛楚难以言喻。
回到谨兰园,等待的昭月立即迎上来,见宁芷裹着珩止的衣袍在他怀里,虽是醒着,但一双漂亮的眸子已是失神。
什么也不用说,昭月已是猜到大半,愤怒地走出去:“她太过分了!”
“昭月!”珩止叫住她,低声道,“先帮我给阿芷换身衣服,拜托。”
昭月一听,终于从满腔怒火里找出半点理智,吩咐道:“香薷,先去打盆水来。”而后与珩止一道,把宁芷送进屋里。
珩止将她平放在榻上,然后转身对昭月说:“你先帮她换衣服,换好了再叫我。”刚一离床榻,衣角就被宁芷拉住,转过头就瞧见她依旧恐惧的眼神,柔声安慰,“这里是谨兰园,不用怕。昭月先帮你换衣服,我就在外面等着。”
宁芷的眼泪眨眼就落下来,仍是拉着珩止不放。昭月见了,说道:“二哥,要不你就留在这儿吧。阿芷她害怕,反正你们迟早都要”
“好,我不走。”珩止握住宁芷的手,轻声说着,“我会一直陪
你。”
昭月的眼睛已是红了,走过去帮宁芷脱下遮掩的外袍,里衣已被撕去一大块,露出背上的一块淤青,手颤抖着,是再也不敢碰她了。
“我来吧。”珩止叹息着,每一次呼吸都是心疼,为她褪下里衣,在她后背靠近颈部的地方,果真有一朵粉色的凤羽花胎记。心里抽痛了一下,镇定地拿了一旁的新衣为她换上。
整个过程,宁芷一句话也没有说。只觉得心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香薷把水端来了。珩止擦拭着她苍白的脸,注视她空洞的眼神,从中读出怯弱、惧怕、悲伤,还有耻辱。
“阿芷,睡一会儿吧。”珩止劝她,可她却摇头,于是在她身边躺下,把她拥进怀里,又说道,“没事了,睡吧。”
眼见宁芷在珩止怀里,缓缓合上双眼,昭月与香薷轻手轻脚退出了房间。
才刚退出来,就撞上一个人。昭月抬头一看,是伏堇。
“又发生什么事了?”伏堇感觉她的眼神不对,朝屋里看了一眼。
“那个女人!”昭月说得咬牙切齿。
“你母妃?”
“她不是我母妃!”昭月的怒火被点燃,忿恨一语,后又问伏堇,“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报个平安用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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