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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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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如风令花无璧潜伏在自己身边,自己并未对她设防,让她窥探到自己有赵王令也是可能。想必月如风之前让翠珠在她住处偷偷寻找的也是此物。罗敷庆幸,如果没有这半块令牌恐怕她再用计谋月如风也不会让她进得昊园。
罗敷道:“赵王令我随时可以给你,不过我要先见孩子。”月如风眼中似乎有难以掩饰的激动:“你真带在身边?”罗敷:“是。”月如风:“好。明日午时我送你出汉中,届时你将赵王令给我,我自然将孩子还给你。”
从月如风房中出来,罗敷喜极而泣。仍然不敢相信这些是真的。不过即使是真的月如风也是不得不防。罗敷打定主意自己必须出府一趟。正好侍女来对罗敷道:“公子让小姐过去。”
夜听潮如往日一般斜倚在软榻之上,身边并无陪伴之人。罗敷见他中衣散落,身上衣物有限,脸上顿时起了飞红。低头走到他身边:“公子叫我。”夜听潮冷笑曰:“我的身体你看了岂止千次,怎么还会有如此表情?”伸手将她拉入怀中。
这个怀抱的温度如今对她而言足可以灼伤她的心。罗敷苦笑曰:“公子讲笑了。我何时见过你的身体千次?罗敷有夫,公子口下积德。”夜听潮抬起她的下巴,手下暗暗用力,罗敷吃痛得紧,却倔强地让自己不出得声来。夜听潮怒道:“罗敷有夫?你的夫不是我夜听潮却是何人?!”
罗敷心潮不由澎湃。至少他还记得他是她的夫。可是为人夫君他当初是怎么做的?罗敷泣曰:“罗敷的夫君怎么会是公子?罗敷的夫君飘然有仙姿,不染世间尘。他视罗敷如珍宝,爱罗敷至深无视弱水三千。而公子你……不过是当罗敷为‘妖孽’的路人甲!”说完已泪流满面。曾经深爱自己的那个夜听潮哪里去了?你又有甚苦衷要堕落至此?
夜听潮顿感索然无味,甩开罗敷道:“去‘云良阁’。”侍女忙跪了一地:“公子,夫人不让……”罗敷知道云良阁乃汉中最大的色情服务场所,也就是后世所说的妓院。侍女下跪是因为月如风有吩咐不能让夜听潮去那等场所。除了自己,昊园有月如风这等的牡丹之姿,又有花无璧的碧玉之色,还尚不足。因为她违了他的意思便要去妓院消遣,罗敷心里也是一阵酸苦。
夜听潮见侍女的反应,只得道:“好吧,去‘逐鹿阁’。”那里虽然也有女色,但毕竟是高雅场所,比不得云良阁的□裸。侍女上前为夜听潮更衣,他却道:“让罗敷来。”罗敷只好上前,为他褪下中衣,从侍女手中接过一套新的,重为他穿上。系上一根根袋子。手指尽量不去碰他的肌肤,心中尽量不去看他的身体,不去想他以前是怎么一个样子。为他穿上曲裾袍,将他的发束起,用丝带系了。
夜听潮突然道:“还是散下吧。”说着伸手取下丝带,发如瀑一般散下。有他的发丝滑过罗敷的眼睑,颈项,像他温柔的手在抚摸,像他柔和的唇在亲吻。夜听潮将她拉入怀中,伸手将她的发簪取下,发也一般的散落下来。夜听潮在她发间厮摩,一如昨日。罗敷失神,忘了手下的动作,让他就这么拥着。
夜听潮突然将她松开,对罗敷道:“跟着。”转身向外走去。罗敷只好快步跟上。
夜听潮上了马车,并不急于钻进车厢,停了片刻他对罗敷道:“上来。”罗敷惊愕,自从进得昊园,每次他出门她都是跟在马车后面步行,今日怎么突然让她与他同乘?刚才她不是惹得她大怒而非要去外面寻乐吗?罗敷不解,但是别无选择,接住夜听潮伸出来的手,上了车去。
夜色正浓,是个薄云遮日的天气。路上很黑,又隔着两层的纱幔,车厢内很是隐蔽。罗敷工整地坐着,不想夜听潮突然伸出手来,将她纳入怀里。他越抱越紧,似乎怕她消失了一般。他不语,车外尽是月如风的耳目,她也不敢动。一路上他就这样抱着她,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罗敷依在他的怀里,倾听他的心跳如鼓。这样的情形让她想起了当初夜听潮昏迷的时候,两人虽然无语,但心却近得让她狂喜。
这一刻,她似乎开始说服自己去原谅他,她内心疯狂地期望着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有苦衷的。她对自己说:“听潮,只要你给我一个理由,罗敷便相信你。不管这理由是什么,有多脆弱。只要你给我一个理由让我原谅,哪怕再让我为你付出生命又有何惜?”
他吻她,以一种极尽柔和的方式。罗敷忍不住回吻。他将嘴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敷儿,再忍耐一下,我保证,很快的。”罗敷惊得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这样的语气,这样的语言,太像过去的那个夜听潮。难道他一直在伪装自己?还是他在试探自己?罗敷不语,倚在他怀里思绪万千。
入了逐鹿阁,夜听潮似乎又变会了那个她讨厌的样子。他左拥右抱,饮酒作乐,行的是乐不思蜀的堕落行径。罗敷眼中莹莹泪光,委屈地看着夜听潮,对随行侍女道:“我要出去一下。”说着离了自己的位子。这些侍女都是月如风的眼线,让她们认为自己见到夜听潮如此行为而心生妒忌也好。
出了逐鹿阁,罗敷像上次一样绕道去了阴识他们下榻的客店。罗敷问阴识道:“怎么就大哥一个人?皇上和吴汉呢?”阴识道:“皇上收到了你写的诗句,立即赶回了高邑。”罗敷将樊崇问策之事与阴识讲了,又欣慰点头:“皇上果然是看懂了。我知皇上下一步所图乃洛阳也。奈何更始畏惧皇上势强,不敢与战,只令各城守将据城不出,却发檄文来讨势弱的刘盆子。皇上与更始之战久无进展,所以敷儿才出此下策,希望皇上以玉玺为引让更始出击。”
阴识:“皇上正是参透了你的引蛇出洞之计才火速回京。高邑非真龙久留之地,洛阳才是帝业永图之城。今番有了赤眉的回书,更始帝刘玄对此事更是不疑,如此大事可成矣。”
罗敷也希望如此。刘秀若能一战讨得洛阳,日后统一天下也算有了根基。
罗敷又将月如风与其约定以赵王令换玉玺之事讲给了阴识。阴识道:“月如风歹毒,其身份不可测,与赤眉联系又非同一般,此事需小心。”
罗敷点头,她也知月如风如此便答应她交还儿子似乎太容易了,但除此之外又别无善法,只好对阴识道:“劳烦大哥立即起身去盯住昊园,如果有人出去切勿跟丢,他们能跟踪他们找到孩子的下落,那便是最好的。”阴识会意点头,也不啰嗦,立即起身出了客店。罗敷见出来的时辰不短,赶快回了逐鹿阁。
七十○、迷局
当罗敷出现在与月如风约定的地点时却并不见月如风出现。罗敷警惕地看着四周,心想月她何将地点选在这样的闹市?周围的每一双眼睛都像是月如风派来的眼线,罗敷感觉极没有安全感。现在时辰已经过了,为何她还未出现?
罗敷正在焦急等待,有追逐打闹的孩子一个个使劲地撞到了她的身上,只是一刻的失神,已经跑远了去。罗敷觉得似有不妥,伸手去摸,怀中的半阙令牌已然不见。罗敷大惊,转身去追,一直离了闹市很远,可哪里有那些孩子的影子?
正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出现了两个蒙面人挡在了她的前面,二话不说拿刀就砍。罗敷伸手去抽腰中软剑,可蒙面人哪里给她机会?眼见蒙面人的刀就要看下来,罗敷毫无还手之力,眼看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罗敷任命地闭上眼睛。谁知蒙面人砍下的剑突然被什么东西打落。听到声音,罗敷惊奇地睁开双眼,看到夜听潮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蒙面人身后。他仰首负立,脸上哪里还有之前被酒色所伤的影子?或许他从未被酒色所伤,一切只不过是他自己营造的假象而已。
“听潮!”罗敷惊呼。她确信这一次她喊的是那个她深爱的男子。
夜听潮的出现立即将蒙面人的注意力转移了过去。两人从腰中抽出短刀,迅速向他扑过去。夜听潮手中突然多出了两枚竹简,凤眼一眯挥过去,便见两个人手中的刀又落在了地上。
罗敷既惊又喜,惊的是他先前可以讲自己隐藏得丝毫看不出过去的影子,喜的是他终还是那个风华如月的男子。
夜听潮眼中的冷静与残酷让人不敢正视!瞬间,夜听潮移到罗敷身前,蒙面人紧随其后追过来,夜听潮伸手抽出罗敷腰间天璇,也不回头,往后一挥,只见血柱冲天,那两人竟被生生削去半个身子!罗敷惊愕地捂住嘴,天璇啊天璇,幸亏你在我手中,不然留在夜听潮身边将是一件多么恐怖是事!夜听潮手持软剑的样子就像是地狱一般,如此致命!
夜听潮从怀中取出一枚锦帕,细细地擦拭软剑上的血迹。轻风吹起他的长衫,他的发,上面片尘不染。完毕,将锦帕扔在地上。顺手将罗敷拉到身边,天璇入鞘;将她抱入怀中。罗敷泪眼朦胧,为了一个过去的夜听潮重新回来:“你为什么会这样?开儿怎么办?他们会拿他怎样?公公给的赵王令让他们偷走了,可要紧?”
夜听潮不语,带他来到一处隐秘的庄园,罗敷惊讶地看到樊崇前来拜见:“公子。”身边竟还跟着王匡和王凤兄弟!他们自更始铲除绿林势力后逃了出来,没想到来了赤眉军中。两人见罗敷在场,对她微笑点头表示打招呼。
夜听潮用鼻音恩了一声。樊崇看一眼罗敷,又征询地看着夜听潮。夜听潮道:“但讲无妨。”樊崇于是毕恭毕敬道:“到现在为止,王莽潜伏进来的势力已经全数落网,共计赤眉官员三百五十七人,附逆十万众。他们已经被全数控制,是杀还是留?”
夜听潮凤眼一瞪,射出来的光阴冷无比:“杀!”罗敷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啊!”十万人的生命,他这一个“杀”字就要将之了解了吗?不管什么原因惹得他雷霆之怒,这样的杀戮都是她所不愿见到的。罗敷不敢置信地看着夜(石桥整理购买)听潮,想开口劝止,他已开口对樊崇道:“去做吧。”樊崇“是”字出口,领着王匡王凤兄弟一起退下。惊得罗敷跌坐在了榻上,眼中尽是迷茫和不敢置信。她的听潮是回来了,可回来的这个仍然让她如此陌生。
夜听潮对身边侍候之人道:“都下去。”罗敷见四下无人,问道:“十万众,你一个杀字就这样解决了?”
夜听潮起身背对于她:“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罗敷摇头:“天下之大,逆你之人岂止百万,都要杀尽吗?”夜听潮不语,突然转身来到她身边,抬起她的下巴:“今日也算你我真正重逢,非要忤逆于我吗?”
罗敷见他眼中怒气真切,知道此事不可急,不然惹得他痛下杀手后果不堪设想,且暂缓再说也不迟,不如先了解现在的情况。于是罗敷开口问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夜听潮见她不再劝阻杀王莽余孽之事,满意地笑。伸手将她拉入怀中,将事情原委道来。
原来罗敷临产那日,夜听潮见罗敷产得“妖孽”,心中只是不信,觉得事有蹊跷。他当时便怀疑此事定与数月前来到水榭小筑的花无璧有关。正在此时,花无璧不但不关系罗敷生产之事,反而以美色诱他前去饮酒。于是他将计就计装作中了花无璧在酒中所下之毒昏了过去。期间他知道罗敷进来看到了满身酒气的他,以及花无璧特意布置的局,一气之下离开水榭小筑。
夜听潮道:“敷儿,并不是我不心疼,只是当时开儿下落不明,那场戏我不得不演!而且当时的情形,你离开水榭小筑未免也不是件好事。我只是没有想到,你后来竟受了那么多苦!”说完含泪将罗敷拥得更紧。罗敷也是泣然,想起那段日子,自己何止一次想过放弃生命,生无可恋的感觉时时浮现心头。如果不是挂念从未蒙面的开儿,或许她已了结了自己。
罗敷见夜听潮眼中有泪光闪动,似乎豁然之间便放开了对他原有的恨。因她知道,此刻的他感情是真实的,他只有在她面前才会有如此的表情,如此的痛。罗敷道:“后来怎样?可找到了开儿?”
夜听潮继续说,后来夜戈等人被擒,此时月如风突然出现,他才明白此事必然是她安排。夜听潮本来怒气冲天想将她们一并铲除,但想到开儿多半让她以“妖孽”的幌子换去,只好忍下一时。
罗敷感慨,当时自己也是大意,不然怎么会输得那么惨?那件事并不是无迹可寻。首先在刘林府内卢风扬让夜听潮中毒,月如风适时出现便是一个征兆;其次“得罗敷者得天下”的谶语和自己在水榭小筑接二连三遭受抢夺也是信号;月如风计划到最后,临产之日使人行刺吸引夜听潮等人注意力,趁机将孩子换成血肉模糊的一团“妖孽”,令夜听潮心绪大乱中了花无璧之计,惹罗敷一怒离家出走。整个计划何其周详!简直是丝丝入扣,每一步都走得精心巧妙!
这个局中有一个人不得不说。——花无璧!月如风竟然能利用花无璧对夜听潮的爱,让她成为这个局中至关重要的一分子。当日花无璧在沁芳园中便语出惊人,说出“得罗敷者得天下”的谶语,可见那时她已与月如风联合。这里便又有一个破绽:花无璧说出那句谶语后的两个月,罗敷才开始被各种势力抢夺,这说明花无璧这里才是这句谶语的源头,两个月后它才被月如风允许向外传播。如果罗敷猜得没错,花无璧对夜听潮的爱并不少,不然不会如此恨罗敷,甚至违背月如风的指令,提前泄露谶语。
罗敷只怪自己当日与夜听潮感情纠葛太深,后来又沉溺于他的爱与得子的喜悦中,竟对身边如此威胁的一个人没有丝毫防备,竟对如此多征兆毫无察觉,不可谓之不失败。
月如风布置如此精巧的局为的就是夜听潮,她对夜听潮的爱不可谓之不深,只是其中狠毒令罗敷不齿。既然已经控制了夜听潮,她为何又要牵扯进赤眉之事中?想以权力保护自己的爱情,还是想权力爱情两者兼得?
罗敷道:“我当日也猜到此事定然与月如风有关,又见你如此待我母子,便一气之下只身去了长安,谁知月如风却来了邯郸。后来因为天下之大无处落脚,便去了三哥军中。”夜听潮将她抱得紧了紧。自己所为何尝没有伤她至深?夜听潮点头:“你在刘秀军中之时外界并无半点消息,我以为你也一并被她捉了去。”
后来月如风带夜听潮来了汉中。夜听潮原本就知道王莽在时,赤眉军中有一大部分人员已被他收买,只是苦无方法将他们揪出。没想到王莽已逝,这些人脉竟掌握在了月如风手中,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罗敷惊奇地问:“你为何如此计较赤眉安危?”夜听潮:“赤眉原是极小的起义力量,是我伯父夜无忌一手培植起来,发展成为百万雄师!”罗敷再一次震惊,夜氏究竟有多大的势力?全国两支大的政治力量竟分别出自夜听潮和夜无忌之手!绿林!赤眉!夜氏!
罗敷道:“樊崇原来是你的人!”夜听潮笑曰:“对。我令他假装屈服月如风,也就是想以为卧底。”好厉害的计谋!这真真假假,到底多深的城府才能为得出如此的迷局?!到底多真切的洞察才能分得清其中的是非?!
罗敷道:“那樊崇后院关押夜戈他们的密室,也是你一手安排为了迷惑月如风了?”夜听潮邪气一笑:“自然。”
罗敷道:“啊?阴识、吴汉大哥也随我来了汉中,他们发现了这间密室。我先前拜托他们适时对夜戈等人进行搭救,我要赶快通知他们……”
夜听潮道:“你不能出去。”罗敷:“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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