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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文)小富即安-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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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死士,没有家人没有亲属。没人会在意他们这个世界是不是少了这么一群人。呵呵,这点倒跟我很像,我想要是我有一天也这么死掉,应该也没有人会牵挂我。”那人淡然地说道,转过头去看这薛黎变幻莫测的脸色,自嘲地笑笑,用一种仿佛能看透她的内心的眼神看着她说“怎么样,后悔救了我吧?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我并不请求你们能带上我,事实上救我也许是你们做过最错的一件事……”
“如果不想笑的话,为什么要勉强自己笑呢?明明在乎地要命,却摆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来,难看死了。明明不是坏人还要把自己装扮成一个坏人,明明想要别人亲近却还要装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地样子,我真不知道你在怕什么!”薛黎毫不留情的打断了他的话,看着他惊愕的表情,继续说道“我做的事我从来不会后悔,明明一个劲儿的说要我们自己走就好,可是眼底里还是留出希望有人可以帮你的样子。明明比谁都想活下来,却要摆出一副自己自己根本就不在乎生死的样子,真是难看极了。是人都想活下来,这有什么可羞耻的!我们素不相识,结伴也不过这一程,我不管你平日在别人面前有什么伪装,我只是希望你能在这段时间内做回你自己,。你的伪装你自己做着不累,我倒嫌看着累。”薛黎连珠炮似的一口气说完这些话,挑衅的看着男人,“我不管你是谁,有什么背景,叫什么名字,来自哪里又要去往何方,这些都与我无关。我只希望我的同伴,在此时是一个真真正正的人,而不是一副由别人塑造出来的影子。”
男人沉默了很久,最后轻轻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我竟然不知道,我是想活下的。”而后抬起头来看薛黎,看似极为真诚的说“你说的,我不是很明白,不过我会尽力去做。话说回来,你还真是个奇怪的人,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般古怪的人。”
“哼,是你自己少见多怪好不好,自己奇怪还敢说别人。”薛黎哼了一声,看着已经烧的差不多的马车残骸,催促道“差不多该上路了吧?”
“再等等,为山九仞,功亏一篑。既然要抹去行踪,当然要把一切做干净了才行,等着这辆车完全烧为灰烬,找个地方埋起来我们才能走。”男子袖手站在旁边解释道。
“那好,我去拿铲子。”薛黎应声道,就打算去取工具。
“你们竟然还在路上带那种东西?”男人想到苏靖家的马车,早上看到他们拿出锅碗瓢盆、粮油米面已经很奇怪了,没想到竟然还带有这种东西。
“那当然了,我们是庄户人家,自然得把吃饭的家伙随身带了……”薛黎吐吐舌笑道,跑去喊苏靖拿家伙挖坑,脸上一扫刚才的严肃之色。
这个,男人无语的站在原地,难道所有的农夫,都喜欢旅行时带着一把锄头?真是奇怪的习惯,不过我也是第一次跟农夫结伴而行,或许这是人家的风俗,就跟士子出门佩剑差不多的习惯吧。
第八章 斗气
四人结伴,几天之后混的也倒熟了。那人自称姓贺名武,字常住。这个名字,薛黎一听就知道应该是假造的,也没说什么,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又何必多问,只是淡淡一笑,说起别的闲话来了。
“你说你姓贺,我倒是想起一个挺跟你近似的姓来了。”薛黎靠在车厢上笑着说,这个时候她们正走在山道上,秋日的太阳正好,一行人也不急着赶路,走的格外懒散起来。薛黎跟着小孩儿坐在车上,贺武牵着马走在一旁,苏靖拉着牛走在另一旁。因为他们家的牛车步速缓慢,反而连累人家骑马的也要跟着步行,所以薛黎干脆跟他们讲着闲话打发时间。
“哦,什么姓?”贺武没有回头,牵着马朗声笑着问道着,他虽然相貌平凡,但是行为举止却透着一顾潇洒之意,看的出是得过良好教育的人。
“贺兰氏。呵呵,就比你多了一个字呢,我觉得这个姓氏倒怪怪的。”薛黎笑着补充道,“不过京城那么大,叫这个名字的人应该挺多的,你应该都听习惯了吧。”
“贺兰?”他低低的重复了一句,象是在回想什么,随即摇摇头,“这个姓倒不多见。贺兰一个姓出自古氏北方鲜卑族姓氏,鲜卑族人住在贺兰山的,以山名为氏。据《泾阳图经》载,贺兰山,在县西九十三里,山上多有白草,遥望青白如驳,北人呼驳马为贺兰,鲜卑族等类多依山谷名为氏族之姓,称为贺兰氏。今贺兰姓者,皆因此山名。据《魏书。官氏志》载,南北朝时,北魏孝文帝规定鲜卑胡人的三字姓四字姓全部要汉化。改为单字姓,比如贺兰氏要改姓贺,故今贺兰氏为稀姓。”贺武解释说道,完了玩笑似的补充了一句,“说不定我本来也姓贺兰吧,只是祖上被人强迫改了名字而已。”
“没想到这个名字还有这么多讲头,”薛黎很是佩服。“我倒是听说过几个姓贺兰的人,还以为这名字遍地都是,没有想到竟然这么稀罕。”
“你听说过姓贺兰的人?”那人象是颇有兴趣。
“贺兰敏之,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他在京城也算得上是名人了吧,枉你还是京城人士呢。”薛黎取笑道。
“他?他也算的是姓贺兰?夫人错了。那种数典忘祖的东西,怎么还配提祖宗的名讳!他早就不姓贺兰了,满京城地人见了他,谁不呼他一声“武大人”,谁不知道他的名字叫做武敏之。”贺武说起这些话来的时候。语调平缓,只是其中的讽意,只怕在几十里地外都能听到了。
“你跟他有仇?”薛黎听他的发言。只能做此猜测,若非无事,又何必如此这般的大动肝火?
“不是。”贺武摇摇头,“只是觉得一个男人,如此轻率的抛弃掉祖宗给地姓氏,实在是让人不齿。你去长安城看看就知道了,有多少人当面巴结他,就有多少人在背后暗讽他。”
“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是否有些不得已的地方。毕竟那高墙之内,”薛黎说道这里断住了话题,再下去的,就不是她一个小妇人应该说的了。
贺武冷笑一声“你也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不是自愿的?”
薛黎一时语塞。她倒没有想到这个人这么聪明,竟拿她自己地话来堵他。一时有些气闷。其实她本来不是争强好胜的人,但一向说话都只有人附和的份儿,哪儿被人那么置疑过,加之穿过来年级又小了不少,所以有些时候也放任自己发发小脾气什么的,这会被人反驳,心里格外的不爽。
虽然不高兴,但是要挽回面子地法子多的是,也不急于在这里,薛黎微微一低头,思索片刻便有了主意,抬头一笑念道“高进之沛国人。父瓒,有拳勇,尝送友人之丧,丧反,友妻为土宦所掠,瓒救之,杀七人,而友妻亦刎颈死,遂亡命江湖。”
贺武听了一愣,下意识的反问道“你竟然知道这个?”
“这个是什么?”薛黎故作不懂地反问道,她背的恰恰是贺兰敏之编攥的三十国春秋里的一篇,传主是南朝刘宋时的高进之,以前在参考资料上读过,当时觉得情节较为曲折,出现人物也多,留心记了几句,没想到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这个是他编攥的史书,三十国春秋,主要讲述的是东晋时列国的事,我倒是没有想到你竟然读过。”贺武点了点头,“一般向你这样地女子多喜欢词曲,倒很少看到有人喜欢读史的。”
“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薛黎浅笑着背出这句话,看着他越发吃惊的神色微微有些得意的说道“所以,我想一个刚及弱冠的年轻人肯去弘文馆编史,必定是有些抱负才学地,这样的人,总不会换到哪里去,即便是改了姓氏,也是有不得已地苦衷。”
“我没想到有人还记得他做过的这些事。只不过,有才学是一回事,人品又是一回事,而现在又是一回事,人总是会便的,你不要太天真了。”贺武叹息道。
薛黎见他如此顽固,本来还想再辨,但是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时,不由得要了摇头,自己真是有点忘形了。这一路上,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搞的气氛如此僵,也太没意思了,所以想罢笑笑摆手过“既然你我都不是他,又都说不过对方,又何必在这里多纠缠,为了一个我们压根儿不认识的人吵破了天呢。”
“你不认识他?”贺武的扭头看她,眼神有点奇怪,“你们这一路去长安为的省亲,那想必你也是在京城长大的女儿家了,怎么能不认识武敏之呢?”
薛黎被他这话逗乐了,捂着嘴笑道“你这话,说的他活像个淫贼似的,没事干就往女儿家的闺房钻。”
“虽不中,亦不远矣!”那人顺口答道,脸上也露出几分笑意。
薛黎笑够了才正色的说道“其实我是一年前生了场大病,差点熬不过,好不容易挺过来,脑子里的事忘的七七八八,连家里人都有些记得有些记不得了,怎么可能还记得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说完又似真似假的说了一声“这一次如果不是怕老父惦记,真不想回去,你说到一个明明应该感觉到很熟悉实际上格外陌生的地方去,多不自在。”
“竟有这种病?”贺武大吃一惊,回头看薛黎有些关心的问“我认识几个不错的大夫,要不要帮你瞧一瞧?”
“不用了。我家相公的师弟医术就很不错,可是也诊断不出究竟,忘掉就忘掉吧,与其保守残缺,不如放眼将来,忘了旧的记忆,我可以创造新的啊!”薛黎笑着回应他,心里却在吐舌道,那些本来就没有的记忆,要她去哪里找来。
“忘记?没想到你一个女子能这么豁达。”贺武微微眯了眯眼,仿佛是想到什么,最终叹了一口气“如果有时我也能像你这般豁达就好了”。
第九章 被拜师了
你有什么东西纠结于怀不能洒脱?薛黎的眼疑惑的眨了眨,看着他的侧面却聪明的没有多问。自己这些话都有些逾越了,何必再多生枝节,于是侧过头去装作看风景般的打岔道“你好像很喜欢叹气,小心未老先衰!”
贺武也是个聪明的人,这片刻的情绪也是有感而发而泄露出来的,这个时候回过神也觉得不妥,便很快的随着薛黎的打岔转开了话题。故作轻松的笑道“想想本公子虽不比潘安宋玉,但那在京城那也是风靡万千少女的翩翩君子,怎么可能会有未老先衰这种事。”
薛黎闻言噗嗤一声笑了,没想到这人有趣的紧,于是也轻松的说道“就凭你这样子,还没有我们家靖哥好看。”
“情人眼里出西施,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喜欢的人是最好看的。”贺武也不恼,反倒颇有兴致的逗着坐在他旁边的小孩儿问道“五郎,你说,我们谁长的比较好看。”
小屁孩用很不屑的眼光看了一眼薛黎,用万分崇拜的口吻说“没见识的女人,那当然是我们家公子长的好看了。”
贺武听着他的回话,得意地哈哈的大笑起来,薛黎看着小孩儿那臭屁的样子,只见觉分外可爱,不由的想伸手去揉他的脑袋。五郎一时不妨,被她抓到了怀里狠狠地揉了几下,惊的叫了几下,逗的其他人一阵大笑。
“这个孩子,还真有点像我们家儿子。只是我们家的小石头要可爱多了,才不会这样对我没大没小的。”薛黎一边恶作剧的捏着小孩儿粉嘟嘟的脸一边说道。
“儿子,你这么大的年纪竟然有儿子了?”贺武有点吃惊,说着看了一直沉默不语的苏靖一眼。
“你想到哪里去了。”薛黎看他看苏靖的眼神,知道他误会是苏靖之前地孩子,以为自己是续弦呢,所以解释道“是我们收养的孩子。跟你们家五郎差不多大小,平日里也喜欢冷冷的摆着一张脸充小大人,看似不好接近,其实内在是一个很体贴懂事的小孩呢。”薛黎回想起小石头平日在家里的样子,越发的觉得跟这个五郎像了,所以趁机又捏了捏他的脸蛋,笑眯眯地补充道“只不过我们家的小石头身体不好。脸色总是青白的,养了大半年也没多大起色。”
“五郎倒是身子不错,让我少操了不少心。嗯,平日里也很懂事听话,读书习武也很勤勉。很让我欣慰,只是脾气有些倔,认准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贺武说起孩子来,眼神了柔和了不少,虽然说是报怨。可是口气明明是赞赏的。被薛黎摁住揩油地小孩儿听到被自己被夸奖,一时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倔了好,男孩子家。就要有些主见才行。这样将来长大了才可以成为家里的顶梁柱,抚养父母,关照兄弟姐妹。”为人父母者一但谈起小孩儿,自然要亲近多了。薛黎拍拍被自己按在车板上的五郎扶他起来,顺口问道“对了,一直听你喊他五郎的,那他姓什么?跟你一样姓贺?”
“不是。”贺武摇摇头,“他又不是我的儿子。怎么可能跟我一样姓贺。他地父母是我的朋友,因故去世,我便将他带在身边抚养,他姓张。”
“张?弓长张?”薛黎想起自己的弓箭,笑过去继续捏着躲来躲去地小孩儿脸。逗他玩着说“你跟我还真有缘,你姓弓长。我刚好就是使弓箭的,还用弓箭救了你,怎么样,为了纪念我们的缘分,你要不要拜我为师?”
“阿黎,你不要乱闹。”苏靖听着摇了摇头终于开口岔道,她自己都是半调子水平,还敢大言不惭地说要教人家,真是玩儿过分了。
薛黎本来也是说笑而已,被苏靖一提点,灰溜溜的摸摸鼻子坐回原位,她倒小瞧了古代人对拜师这档子的重视性。天地君亲师,师傅可是仅次于父母的存在,一年到头还能在案几上享受早晚三炷香的供奉,岂是她这么说说就可以的,自己刚才地话未免有占人家便宜的意思。
“好啊!五郎的诗赋都学的不错,就是武艺不精,我还愁他以后一个人出门要怎么办呢呢。夫人箭法高明,能教他真是他的福气。”不知道贺武对薛黎地提议倒是不以为忤,反而很是热情。
“别别,”薛黎见状慌了手脚,忙解释说“我是开玩笑的,你们别在意,我自己都是半瓶子谁,哪儿有资格去教别人。”
“夫人那晚地神来之箭,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若是不是十多年浸淫与箭道的人,根本不可能射出那样的箭,你这种技艺还叫不精,那天下又有几个人敢称自己擅于弓箭呢?”贺武很客气的给薛黎带着高帽。薛黎听了只能在心里苦笑,他的眼够毒,看的出这幅皮囊是浸淫箭道数十年的,只是这里面的馅儿早就换了人,哪儿管用呢。薛黎有些头疼的揉揉脑袋,难道我还能解释说我这箭法时灵时不灵的?说出来有谁会信啊。想到这里转头求救的望着苏靖,他却是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摆明自己闯的祸自己收拾。
苏靖不是不帮,只是总觉得她在家里自由散漫惯了,有些事往往明知故犯,这次就让她吃个亏长个记性也好,免得在后面露出更大的马脚,想到这里便索性当做没有看到她求救的眼神,自己摆出什么都没听到的傻呆呆表情继续赶路。
“夫人这样岂是嫌弃五郎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身份低微不配拜你为师?”贺武见他不肯答应,便换了个问法,语气中隐隐带了些失望,“既然如此那就罢了,夫人不愿,我们也不好强人所难。唉、这孩子……”
那小孩儿本来也不是很情愿拜薛黎,可是不情愿是一回事,被人拒绝又是一回事,听到薛黎的这些话,小脸满是受伤之情,一向明亮的大眼睛也有些黯然。
“我,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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